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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既煲恍∧郑逄煲淮竽郑片L莹也去过二姑父家几次,义正言辞的呵斥二姑父一家不孝,甚至还将此事告知了黄美人,这事儿若不是皇帝是个明白人,怕是刮成白丁都是有可能的。
然而即便皇帝有意偏向,二姑父一家最近也不太好过,毕竟左将军府也不是一般的人家,听说最近御史都有折子上表了,说是二姑父不敬嫡母。
“你莫苦闷,你父亲是我二姑父,你母亲是我亲姑母,咱们两家来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父母怎会看着你家难过?”徐蛮走了过去,拉起黄琇丽的手,安慰道。
黄琇丽倔强忍了忍泪,却还是靠在徐蛮身旁,点了点头。
徐蛮这两年越发的确定,黄琇莹原来模糊的交友开始有了明确,瞧着她如今身边的人,大多都是保守派的子女,许多甚至是高官之女,也有不少武将。这些女孩,不但佩服黄琇莹的未卜先知和灵敏的头脑,还被家人私下吩咐要交好黄琇莹,毕竟黄家那位大皇子已经年纪不小了。
相对黄琇莹周边的保守派,徐蛮身边的基本上就都是革新派了,如今,不但驸马切身投入改革,就连大长公主也不再避讳自己支持革新的决心。
“那是不是你们徐家的姑娘?”周环扯了扯徐蛮的袖子说道。
徐蛮仔细找了一圈,才在对面人群角落里看到徐家大房的大姑娘和小叔家的二姑娘,她们比她年纪大的多,如今都嫁了人,当年的入宫梦彻底破灭后,徐家在大姑娘徐蛪实在拖不下去之后,草草的便找了一户还算相当的保守派世家嫁了过去,和右相陈家甚至还沾着亲,也算不错。到是在徐蛪嫁人之后,小婶婶人还不错,挑拣一番,为二姑娘徐婵选了一户殷实的商户嫁了过去,毕竟那个时候徐家小叔还不是太常丞,徐婵更是庶出的庶出,便更没什么分量了。
只是看着徐婵对着徐蛪小意奉承的模样,估计小婶婶的好心也白费了。
不再理会徐家的人,毕竟就算因着祖母的突然发病,两家关系略微缓和,可对于大伯一家,徐蛮已经淡薄到不怎么来往了,至于长房的两位堂兄,听说也没什么出息,科考是没希望了。到是小叔的儿子,去年刚刚中了举人,到是个有前途的。
“蒋二最近可来信,她父亲外放也该回来了吧。”诸葛美嫣想起那个好吃的姑娘,有些怀念。
徐蛮恰巧才从淑嘉那里得过信,便道:“听说还没确定,但是悬乎。”
“你二哥也没从军营回来?”周环对公主府的小郎去投军,很是惊讶,而后便是钦佩,便偶尔会问起。
徐蛮叹了口气,她真不好说,她那傻缺的二哥,在听说诸葛初廉在西北军营里混到校尉之后,便卯足了力气去了西北,最近来了信,居然是三个月前写的,他居然又要从小兵开始做起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一群姑娘闲话了几句,便将不快乐的岔了开去,纷纷嚷着要去看那珍惜的菊花会。
古代的菊花会果然有几分意思,徐蛮看着那各色菊花,有大有小,有单株的还有多株的,有极为名贵的也有几乎路边就可见的,王夫人居然都一视同仁,排列摆在大家面前,犹如多样美人,各领风骚。前来观看的女眷虽然大多身份显贵,可也没有一下看到那么多种类的菊花,尤其还有一些是建康没有见过的品种,难免会惊叹兴奋,纷纷聚在一处,抛去了平日的矜持,围着王夫人讨教起来。
徐蛮与周环众人也是看了个热闹,就退到了一旁,聊了些最近宫里的事情给诸葛美嫣听,如今宫学基本上也不怎么去了,毕竟大公主淑慎最近已经在物色驸马,黄美人也不会放过给淑媛挑拣的机会,等着大公主出嫁,淑媛也就不远了。
“淑媛公主与淑敏公主差不多大,安八子莫非没有打算?”虽然周环很不待见老在徐蛮面前阴阳怪气的淑敏,可不得不承认,淑敏在宫里也真的没啥地位,怪可怜的。
徐蛮这几年与那三位公主都不对付,特别是淑敏老在背后做一些无聊的小动作,但她的情况,她还是了解的,便道:“安八子这一年听说身体不太好,估计暂时没有精力照顾淑敏。”
想想那位如同弃子一般的安八子,大家都不说话了,听说这位还是因为牵扯到徐蛮三岁断腿的事件,才落得如此下场。
“听说,这次王家大郎还请了不少小郎。”沉默时,忽然有位姑娘神秘兮兮的说道,顿时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怎么,你想着去瞧瞧,也是,姐姐你年纪也不小了。”她的同伴立刻接话嬉笑道。
徐蛮看着她们闹着笑着,难免感慨,如今闺阁的生活也许很快就要结束了,到时候大家都会为□为人媳为人母,哪里还会有眼下这般的轻松惬意。
“呀!那是谁?怎的外男竟然入了后院!”大家还没疯够,却见不远处果然有几人走了过来,姑娘们一下慌了,都往夫人们那边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强推,所以双更不解释,妹纸们不要忘记留言啊,挥手帕~~
第六十一章
徐蛮与周环等人也走了过去;只是越走越发觉那几人中;似乎有人看上去有些眼熟,当看清那人确是坐在轮椅上时;徐蛮讶异的站在了原地;连诸葛美嫣都开始冲着她动眉毛挤眼睛。
“王家小子给大长公主、翁主、县主、给诸位夫人请安。”那领头的少年先前一步;抱拳施礼道:“让各位妹妹受惊了,在下给各位赔罪。”
王夫人立刻出来打了个圆场;又介绍道:“这是我儿大郎;性子有些莽撞,诸位不要见怪。”
大长公主身份最高;自然开口道:“不必介怀;也是这孩子有心了。”
另外一位王家交好的夫人接着用帕子掩口戏谑道:“怕是大郎舍不得媳妇,寻着来了。”
夫人们瞬时一阵的笑,把王夫人的儿媳羞得转过了身,捂住了脸,各家的姑娘们也红了脸颊,却在偷偷瞄着他身后的人。
“是小子唐突了,光是想着今儿也是赶巧,来的好友也想给公主殿下问个安,便过来了。”那王家大郎佯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让到了一旁。
徐蛮一瞄,可不就要来请安,王家大郎身后几乎都是熟人,除了皇叔爷爷家的嫡长孙,还有徐家小叔家的堂兄,以及兄长们的伴读,当然,还有坐在轮椅上的诸葛初清以及站在他身后风流倜傥的檀香。
徐蛮微微低下头,避开诸葛初清清亮的目光,只假装没注意,等她再次抬头,却发现他已经看向别处了。
“给皇姑请安。”孙闵瑞原就与孙菲妍不同,他与徐蛮的两位兄长还有宫里的二皇子、四皇子交好,行事虽不说低调,可起码靠谱,至少,他很少与那些保守派的子弟交往,也没有什么纨绔的不良嗜好。
在他之后,已是举人的徐海风与坐在轮椅上的诸葛初清又上来问了安,大长公主对他们的态度极好,毕竟一个是交好的亲戚,一个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加亲戚。
“你们怎的一同来了?”大长公主也不想让大家都拘着,还问了几句徐蛮兄长的伴读,才好奇他们前来的因由。
王家大郎却笑着道:“我们都是听得初清从色目人那里弄来了什么黑色的豆子,能磨成了黑茶,便一同想瞧个新鲜。”
这话一出,夫人们也好奇起来,这几年来,海关不严,到是有不少人造船出海,也带回来外头不少新奇的东西,冲击了吴国人的审美以及见识,只是这种黑色的豆子,到是真没听说过。
于是,赏菊宴又变成了赏新宴,诸葛初清不但介绍了咖啡豆的用法,还让檀香帮忙为各位夫人演示师范,让她们试喝,以及讲解搭配咖啡的喝法,将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吸引了过去。到是徐蛮因为见过,没那么热心,反而落在了后头。
诸葛初清坐在轮椅上,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徐蛮,头发齐长到腰,双耳之上垂着一对儿望月髻,髻上拴着红玛瑙的流苏,脑袋一动,流苏扫在那净白的耳廓上,格外的醒目,与之流苏同款的红玛瑙滴珠挂在她的额前,不停转着深浅不一的红光。今日的阳光甚好,穿透了路边的树叶,若隐若现的照在徐蛮的脸颊上,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被镀上了暖意。
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诸葛初清看着她拉过一个女孩,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随即那女孩没笑,她自己却笑出了声。诸葛初清微微睁大了眼睛,心脏也有些受不得控制,就像小时候犯病了一般,可他仍舍不得收起看着她的目光,那诱人的酒窝,时深时浅,完全显示了徐蛮的好心情。
“阿蛮……”诸葛初清一时恍惚,竟是呼唤出声。
徐蛮耳力不错,仿佛听见谁在唤自己,便一个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