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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拘谨,我瞧着郎主眼底有些青,怕是困劳有些日子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徐蛮也不想干涉丈夫太多,可看他那个样子,很难不替他担心。
寒衣皱皱眉头,想着若是说了出来,日后怕是要被主上记恨死,可若是不老实说话,翁主也不是好糊弄的,最后左思右想,又念起徐蛮在诸葛初清心中的地位,一个咬牙,颇为尴尬道:“并非有什么烦心之事,而是……郎主他老是担心大婚之事有什么疏漏,又怕婚事其中会有波折,这么一来二去的……”
言下之意,就是某人盼着结婚盼疯了,急得觉都睡不好了,这一结婚总算是把失眠的毛病治好了,所以多睡,也不奇怪。
徐蛮哭笑不得,哪有男人结婚前患婚前恐惧症的,再说人家恐惧的是婚后生活不协调,他居然是恐惧怕结婚成不了,这人到底得有多想和自己成亲啊,连皇帝的圣旨都不信任了。
“你先下去了,一会儿郎主起身了,你再进来服侍。”徐蛮都替自家男人脸臊得慌,赶紧让寒衣下去了。
直到徐蛮上好了妆,打扮得体了,诸葛初清才悠悠转醒,徐蛮挥退了婢子们,走进了内室,虽然在婚前,她都已经与贴身婢女们说的清楚,将来会给她们寻上一门好亲,可人心易变,徐蛮也不会低估诸葛初清的魅力,别到时候大家弄得没脸不说,反而坏了多年的主仆情谊。
仰头揉着太阳穴,诸葛初清还有些眩晕,他原本清醒时,发现身边没人,就一阵的害怕,后来强迫自己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与喜庆的摆设,才压下心慌,等着徐蛮进来。
此时,诸葛初清再见徐蛮一身新媳妇的打扮,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面上更是笑意满满,伸出手牵住徐蛮,抱歉道:“是我睡的过了,到让你等着我,用了早膳么?”
徐蛮无奈的看着诸葛初清,握住他温热的手,坐在床边道:“还没用呢,瞧着你倦的厉害就没叫你。”
诸葛初清低下头,靠在徐蛮手背上,心里一阵慌乱,心道妻子不会认为自己是因为昨夜那一番洞房才累的起不来床吧,那日后岂不是还要怀疑他那方面的能力?万一再对他的身体失望了,甚至为了让他保养身子,再不肯亲近他了,那他岂不是日后的幸福堪忧?
为了日后美好的生活,诸葛初清才不在乎什么所谓的男人尊严,马上抬头解释道:“我是前些日子没有睡好,昨日又喝了点酒,所以……”
徐蛮虽没看出诸葛初清实际的心理斗争,可也明白一个男人因着期待娶媳妇几天睡不着觉的事儿着实在这个时代不算光彩,便也顺着道:“你身子不好,喝酒也少,难得喝醉一回,下次可就不要了。”
诸葛初清忙连连点头道:“正是呢,喝酒伤身,我再不喝了,以前就答应你的。”
徐蛮就嗔他一眼,之前的事儿,他还老提。
“我让寒衣进来伺候你吧。”
诸葛初清拉着徐蛮的手,很是不愿,但又舍不得让娇妻伺候自己,就从床上起身道:“不必了,这么多年了,我一个人也成。”
徐蛮见他说着一个人,可偏偏不舍自己的右手,见他眷恋的望着自己,心里不喜是不可能的,便道:“那还是我伺候你更衣吧。”
诸葛初清哪里愿意,动作利索的找出自己新的亵衣亵裤,当着徐蛮的面就穿了起来,徐蛮总不好干站着,便走过去帮他理了理衣襟,两人就这么对站着,诸葛初清伸出双手,在徐蛮不经意间就将其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徐蛮依偎在他怀里,感觉他用心的呵护自己,突然觉得,她的穿越也许是老天在某种程度上,在补偿书中诸葛初清与徐蛮第一世的悲惨不幸。她回抱住诸葛初清,贴在他的胸膛,听着那有规律的心跳,心底一片安宁,日后这就是她的归宿。
“饿不饿,让丫头们先给你上些点心吧。”诸葛初清不舍怀中软玉,可有怕饿着妻子的胃,便搂着她问道。
徐蛮摇摇头,亲了一下诸葛初清的下巴,笑着道:“一起吧。”
诸葛初清低头咬了咬徐蛮的嘴唇,点点头。
两人腻腻歪歪好一阵,才让诸葛初清洗漱完毕,连束发都是诸葛初清亲自来的,内室愣是没让人进来服侍。
等着两人终于从里头出来,外头厅里也很快摆上了早膳,徐蛮昨夜就没吃饱,今早又耽搁了好久,肚子早就饿了,也顾不得什么新婚仪态,反正她与诸葛初清又不是昨天才认识的。
诸葛初清瞧着徐蛮飞快的夹着菜,就知道她肯定是饿了,也不说话,只是瞧着平日徐蛮喜欢的吃食,再多为她夹上几筷子,还为她添了一碗粥。青梅与香椿站在后对视一眼,忍住不敢笑出来,敢情新郎主第一天上任就抢了她们手里的活计。
☆、130第一百二十九章
徐蛮与诸葛初清用好了早膳;便让人将东西备好;虽然说徐蛮不需要在新婚第一天就去诸葛府上拜访;可她自小就与诸葛府上相熟;再加上就算徐府有错;又没有血缘关系;可到底喊了那么些年的姑父,总不能说真的没有亲情,而且诸葛家的大嫂又是自己的好友,自己当然不能因着身份就给诸葛府上添堵。
诸葛初清一看徐蛮在吩咐人将礼物装车,就知道徐蛮的打算;看向徐蛮的眼神更是柔得能滴出水来。在爱情面前;不论男女;只要对方看重自己的亲人,那她心里必定是有着自己的。
“你说,我这一身行么?”就算不拜高堂,可在现代社会生活了那么些年的徐蛮,还是很注重见家长的。
诸葛初清也不顾家里的丫头,低头亲了口徐蛮,笑着道:“夫人怎么打扮都好看的紧。”
徐蛮羞得嗔了他一眼,心里却甘甜似蜜,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对自己甜言蜜语,夸自己好看。
“昨儿诸葛府上也闹了一通吧?我瞧着大嫂过来一会儿就回去了。”这里毕竟是翁主府上,诸葛府上来的人不多,就连徐家三叔一家也是去了诸葛府上喝的喜酒,不过这其中也有徐家之前出事,徐家三叔想要避其锋芒的缘故。
“人反正不会少。”娶徐蛮之前,诸葛初清就知道婚礼会变成这样,诸葛家只能摆酒,却不能让新人在诸葛家行礼拜堂,这是吴国皇室的老规矩,皇家的女儿,除了县主,之上的全部都有自己的府邸,丈夫就如同入赘皇家一般。可他就是放不下徐蛮,只要能和徐蛮成亲,男子尊严什么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徐蛮扶着诸葛初清的手上了车,青梅与香椿很自觉的坐到后面一辆马车上去了。
“你说,咱们会不会去的太迟了?”虽然不到辰时,可也不早了。
诸葛初清不自然的转过头,坐在徐蛮身边将其搂住,小声道:“都是我的不是,但两府之间离的不远,这个时辰过去,到不算晚。”
徐蛮靠诸葛初清怀里,也不知是因为天气越渐炎热,还是被羞得面热,总之面颊飞红,只能低着头回道:“希望如此吧,一会儿还要去宫里谢恩。”
马车驶动,诸葛初清将自己的背贴在车壁上,让徐蛮依着自己,将颠簸减少到最小。两人隔着衣物贴的正紧,诸葛初清原就是对徐蛮一片痴情,如今好容易到了手,两人昨夜又成了好事,再加上少年头一次开荤,这伴随着马车的上下微晃,配上徐蛮身体传来的淡淡幽香……诸葛初清几乎一瞬间整个身子都僵直了起来。
徐蛮与他离的正近,当然很容易发现他身体的变化,她动了动屁股,想要稍稍保持一段距离,也省得诸葛初清难受。但哪知徐蛮的动作轻柔,却耐不住她正巧擦过诸葛初清的大腿内侧。诸葛初清就觉着一股子麻氧从大腿钻进心头,脸不但红了,双手也情不自禁抱住了徐蛮。
“别动,求你……”带着少年这个时期特有的羞耻与懵懂,诸葛初清压低了声音,将头埋在徐蛮的肩膀上,他害怕徐蛮觉着自己孟浪,也怕徐蛮不太明白,向他问出一些臊人的话。身体的反应,对于这个年纪的诸葛初清来说,还是很陌生的,即使他曾经幻想过,也曾冲动过,但如此强烈的被徐蛮所诱惑,所吸引,还真真是第一次,他真想不管不顾的就在这车里,对徐蛮做昨夜之事,他仿佛怎么都要不够她,哪怕她在他怀里,他还是渴望的全身冒火。
徐蛮即使不能切身体会,可在前世那样开放的社会里,这些大概都有所了解,她能理解诸葛初清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旦尝过滋味,便很容易欲求不满,再加上昨夜他顾忌自己的身子,硬是忍了下来,所以,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背对着诸葛初清,尴尬的感受着身后的刚硬。
好在,马车很快就进了诸葛家老宅的大门,左相的官位在那儿,所以与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