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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蛮一噎,脸又开始热了,她偷听人说话,确实不对。
“我站的太远,没听清楚。”徐蛮简直就开始睁眼说瞎话了。
诸葛初清也没戳穿她,只是笑着端起茶杯道:“阿蛮你今日来?”
徐蛮打量了一下诸葛初清,见他虽然脸色依旧不好,可既然可以一个人走动,那说明色目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前些日子,我没来看你,今儿过来补上。”
诸葛初清见她说的别扭,却是真情实意,眼底也涌出了温暖,道:“我没事,到让你担心了。”
徐蛮揪住裙带,摇摇头道:“是我不好,一有事,就把你撇在一旁。”
诸葛初清放下茶杯,慢慢走到徐蛮跟前,伸手拉住徐蛮的手,戏谑道:“你这是想告诉我,你心里还是有我么?”
徐蛮一惊,看向四周,果然周围的下人都跑出去了,再一抬头,眼中就闯入了诸葛初清与那轻松语气,完全相反的表情,他是那样的认真,甚至紧张,满眼都盛满小心与渴望。似乎十分渴望自己接受他,却又怕自己只是同情他,才接受了他,或是干脆直接的拒绝他。这种情感十分复杂,但神奇的是,徐蛮竟然都读懂了。
想一想这么多年来,诸葛初清对她的好,再想一想诸葛初清一直以来对黄琇莹的态度,还有刚刚在花园说的话,徐蛮两手相扣,黄琇莹重生后的故事都被她改变了,如今也再没人能威胁到公主府……
脑袋一热,徐蛮居然点了点头。
这下轮到诸葛初清呆愣在当场,他颤抖着声音,笑得僵硬道:“阿蛮,你说我是不是眼花了?你可是点头了?”
徐蛮刚刚本就是一时冲动,这会子早后悔了,哪经得住诸葛初清这般询问,于是,恼羞成怒之后,只得甩开他的手就往外走,边走边道:“你眼花了,我才没有。”
诸葛初清先是一阵的失落,后却见徐蛮这副动作,心头一动,狂喜顿时占据了他全部的大脑,他再也顾忌不了其他,转身快步追上徐蛮,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那柔软的触感,简直让他红了眼眶。
“你又做什么?”已经被抱了第二次了,徐蛮到没有如何惊慌,只是将头死死低着,小声的问道。
“阿蛮……我……”别看诸葛初清老是欺负徐蛮,其实内里不过强撑罢了,一旦徐蛮应了他,他却反倒不知所措起来,连说话都支支吾吾。
噗,徐蛮从未发现诸葛初清这般有趣,他从一开始留给她懂事可爱小男孩的印象,到后来的君子如兰,清雅温润,或是再往后的病弱坚强,这个男人总是多变的,却从未变得这般呆傻,迷糊,到让徐蛮大开了眼界。
“你什么?”徐蛮来了兴致,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亮亮的看着诸葛初清问道。
“我……”诸葛初清一看她那娇憨的模样,整个人都懵了,一股酥麻痒着他的心房,搂住她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收紧,干涩的嘴唇恨不得一下贴在她的面颊,就像上次那样……
“小哥哥,你在发抖呢?”徐蛮贴在他身上,感受着上次因桃花香而忽略的味道,这样的味道并非刻意沾染,反而是这个年纪的少年特有的味道,阳光,温馨,热情而干净。
诸葛初清似乎没有察觉到徐蛮的转变,还真以为徐蛮只是天真不知事,真的是担心自己体寒发抖,于是内心又软的一塌糊涂,将脖子贴上她的脸颊道:“我只是高兴……阿蛮,我想你想了好久了。”
徐蛮被臊的脸颊微红,见诸葛初清那么诚恳的回答,自己到显得恶趣味了。
“阿蛮,我还有2年多出孝期……”诸葛初清说到这里,也开始觉着自己嘴笨了,他想将心里所有的话都说与她听,可到了嘴边到像是在逼问婚期了,心下难免懊恼。
徐蛮这时到不扭捏了,反正她应下了就是应下了,这里不是前世,没有男女朋友感情不和就分手的,她应下了他,自然就是将后半辈子交予了他,再说若是要观察一个人,这么多年连母亲都对他赞叹不已,若不是诸葛家出事,他本身身子又不好,母亲早就动了心思了。
何况,如今右相受挫,舅舅必定会趁机清理保守派,还会再次提拔一人与右相抗衡,但是做生不如做熟,既然当年刺杀之事有乱党的影子,舅舅就完全有可能再将牢狱之中的诸葛祖父放回原位,此时,不论是忠心还是对右相的仇恨,诸葛家与陈家定然势不两立。
到时候,公主府再与诸葛家联姻,所谓强强联手,保守派将再无翻盘的可能。
102 第一百零一章
“你可是担心身份?”诸葛初清见徐蛮不说话;再难淡定,拉住徐蛮的手道:“公主府一事后;诸葛家必定……”
徐蛮眉眼弯弯;酒窝若隐若现;还哪有诸葛初清想象的迟疑;分明就是极愿意的。
诸葛初清心头一热,将徐蛮搂的更紧;手掌却上下的不知搁在何处,从脸颊到耳朵那是红了个彻底。
徐蛮暗笑他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居然还如此纯情;嘴里却道:“此事我做不得主,就算我愿意,你还要让我阿娘同意。”
“这是自然……”诸葛初清又想起那日和煦公主的话,郑重道:“我一定会养好了身子,我应过你,一定会陪你到老。”
徐蛮也不再矫情,埋入这个人的怀里,安心的点点头。
“阿蛮,等我3年,我一定迎你入门。”诸葛初清如同发誓般说道。
徐蛮是忐忑的来,却是红着脸甜蜜的回去,她相信只要诸葛初清好起来,那母亲必然不会否决这门亲事,而如今即使剧情已改,可某些细节没变,不说色目人,就说范太医,也已经和公主府有所联系,诸葛初清一定会渐渐好转,即使不能完全成为平常人,也绝不是个病秧子了。
诸葛初清待徐蛮走后,还脸红心跳了一阵,他全身酥麻的回到了自己房里,身上似乎还带着那醉人的玫瑰香,他守护了多年的宝贝,终于愿意为他逗留,为他开放。简直就和做梦一样。
诸葛初清闭上眼睛沉醉了一会儿,终还是睁开眼睛,清明的看向寒衣道:“去,将香郎君请来。”
寒衣知道这是有要事,一点没敢耽误,即刻便出去了。
诸葛初清来到自己的书案旁,从一侧拿来宣纸,又从笔架上拿下毛笔,亲自研墨,这次到再没犹豫,几笔落下一行字,待那墨迹干透之后,便又迫不及待将那宣纸折了起来,贴身放好。
等诸葛初清在屋内转了几圈,檀香终于摇着扇子来了,看起来还有几分悠闲自得。
诸葛初清等他一进门便道:“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檀香推他入内,又反身将门关好,才道:“这是抽的什么风?之前也没见你如此的急迫。”
诸葛初清皱起眉头道:“此事不能再拖,驸马之事怕是会让那些人狗急跳墙,咱们要做好准备。”
“咦……你不是舍不得你家阿蛮妹妹么?”檀香没有接话,反而扇着扇子围着诸葛初清嬉笑道:“怎么突然就那么积极……”
猛地,檀香凑到诸葛初清身上大口吸了口气,跟着恍然大悟道:“今天那位玫瑰姑娘来过了?”
诸葛初清脸颊滚烫,死瞪着他。
“哈哈哈,看来是玫瑰妹妹答应了什么?”檀香摇头晃脑的说道:“以我的经验,怕是承了你情,应了你的意。啧啧……苦守那么多年,总归是……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守得云开见月明!”
诸葛初清不理他的阴阳怪气,直接将怀里刚刚写好的东西,递给檀香道:“这个,交给那位。”
“你来真的啊?之前诸葛家倒了,你没求他,如今为了个姑娘。”檀香吃惊的接过那封短信,劝说道:“何况,他还不一定能应。”
诸葛初清垂下眸子,淡淡道:“与其让诸葛家盛极而衰,还不如就那次机会避其锋芒蛰伏起来,待来日寻得机会,必会更进一层,我大哥也不会拘泥在文官一流。”
“也是,也就只有你看的清楚,诸葛家的事情,你求他,那是肯定没用,不过,驸马一事过后,诸葛家定然会重回朝堂,你大哥这个时机最好。”檀香合上扇子敲着手掌道:“只是可惜了你母亲……”
诸葛初清眼里闪过一丝哀痛,这件事确实是他始料未及的,谁也没有想到过,母亲的生母会对她见死不救,甚至就死在那个老女人的面前。
“看我这张嘴,又说不好听的了。”檀香没心没肺的检讨道:“既然你决定了,我自然是奉陪。”
诸葛初清点点头,大有送客之意。
“哼,真没义气,将本郎君招之则来,挥之则去,还是朋友呢。”檀香鄙夷的动了动鼻子,重新打开门,准备出去了,却在迈步那一刻道:“你想好了么?此去危机重重,你若是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