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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他们的点头与默认,我继续:“所以呢,只要我们制造一个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绝世大美人,你想采花贼会怎么样?”
看着他们有点恍然大悟的神情,我扬起眉,得意地等待接受赞美。
季清远只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看向安心。
还是安心了解我,笑着说:“老婆最聪明了。”
我“哼”,用鼻孔朝着季清远。还是咱家乖乖老公贴心。
“可这绝色美人该如何去寻呢?”季清远提出了问题的重点。大家闺秀是不指望了,但就算风尘女子,倾国倾城的话,除了金钱,没足够的势力是绝对请不到的。不要说请,连见上一面也难呐。
“哼。”我鼻孔出气,抬头挺胸,毛遂自荐。
“恩?”怎么连安心也满脸疑惑地看着我?我的意思就这么难猜吗?明明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嘛!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得已,只好更明白地讲出来。哎~~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说——
“哎?这样——行吗?”季清远迟疑着问。
“怎么不行了?”我怒,我就这么差劲么?我知道我长得充其量只能算清秀,离倾国倾城绝对有一段距离,可是我,我气质出众嘛!(亲们可以假装没听到——太不要脸了)
“好吧。那就只好委屈安公子了。”季清远妥协了。
“不委屈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想俺流氓落也能当花魁,那该是多风光的事儿呀,我有面子么,心心自然也有面子,怎么可能委屈!
“堂堂七尺男儿扮女人毕竟有点……”季清远语气里尽是愧疚。
“什么意思?”我黑着脸问。
“不是你说要让安公子男扮女装吸引采花贼吗?”季清远一脸迷惘。
“我、有、说、吗?”我咬牙切齿。
“不是你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吗?”季清远你丫的找抽是不是!
“我不可以说我自己吗?”我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吼道。
“你?”这下不光是季清远呆掉了,就连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安心也呆掉了。
“不可以吗?”我搔首弄耳地摆了个自认为诱惑的POSE。
“我,我有事,先走一步了。”季清远夺门而出,随后就听到他呕吐的声音。
安心想笑又不敢笑,又要作出一副深感赞同的样子,于是脸上的表情就扭曲得很怪异。
“好了好了,想笑就笑吧,长久这样脸会抽筋的。”我故作大方地挥挥手。
“噗——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据家丁说流小姐的房间里,有个疯子笑了一下午都没停下来过。
[江湖卷:第二十六章 新来的花魁]
“老婆,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安心忍不住又问。
“心心啊,这是你第一百零九次问这个问题了。我呢,现在第一百零九次回答你:真、的、没、问、题!”
这安心那,就是爱瞎操心,我长得这么安全,采花贼搞不好刚看到我真面目,就被吓晕了也说不定。没办法,心理期待与现实落差太大了。(死都不承认自己跟丑字有关系)
“季清远,你那边搞定了没?”我朝刚进门的季清远勾勾手指。
这小远子(你当你是慈禧太后那)真不错,我一说计划,他补充了一些细节之后就开始四处忙活,整一个陀螺样儿。
哎,有些人真的就是天生劳碌命那。我剥了一瓣橘子塞进嘴里,美滋滋地感叹着。而我呢,只要轻轻松松等着做花魁,受尽世人景仰就好了。捏哈哈哈哈哈——
“老婆,你笑得口水都下来了。”安心皱着眉用手指揩去我嘴角的口水。
“呃……我在想到时候穿啥衣服,真的。”怕他不信,补了一句真的,却让这话更没可信度。
安心也不点破:“要不我们等会上街去转转?”
“好啊好啊——”我兴奋地从椅子上直接跳进安心的怀抱,扭头转向季清远:“季清远你付帐。”
季清远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谁叫他有求于人呢,又谁叫他求的刚好是这只整天钻在钱眼里的小流氓呢!
认命吧!安心拍了拍季清远的肩,抱着我走出房间去厨房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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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小远子,你的宣传工作做得不错啊!”我朝他竖起大拇指,现在满大街都在谈论雅致楼新来的花魁。
“那个花魁啊——啧啧——真是沉鱼落雁,人比花娇那!”这明显是个托儿,你丫的见过我?不然怎么会知道我沉鱼落雁,人比花娇类?
哎,虽然你说得也不错啦(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但人家还是要谦虚一下的嘛。我故做脸红地捂着双颊,扭动着身子,一副“人家好羞哦”的姿态。看得一旁的季清远一阵恶寒:以后千万不能让如眉靠近她,眼睛被荼毒事小,万一被带坏就不好了。
安心则是习惯了我的奇言怪行,在周围的人怜悯的眼光中依旧神色自若地往前走。
“这京城来的花魁那,就是不一样!传说啊,皇子都被迷得神魂颠倒那!……好,闲话就此打住,咱言归正传,话说……”
季清远,看不出你小样简直一地头蛇哈,从百姓聊天到茶馆酒楼,都在传新来的花魁。这不,这个说书先生都开始讲起《绝色花魁除奸记》了,说一个色艺双全聪慧过人的花魁如何扳倒一个邪恶的地方官的事。而上一个茶馆讲的是《绝色花魁落难记》,讲一个温柔贤淑的官家小姐是如何落难成了花魁的。
听得我那个眉飞色舞啊,再怎么说我可是主角儿呀。好吧,我承认,虽然这些故事离我的现实都有一段距离。(孙悟空翻一百个筋斗的距离)
我用赞赏的眼神看着季清远,看得季清远窘得厉害:“流小姐,不要这样看着我好吗?”
“我怎样看着你了?”我不解地看着他。
“色眯眯的。”安心接过话茬,只是语气有点古怪。
“有吗?你不觉得我刚才的眼神绝对是很纯正的赞赏吗?”我睁大眼睛开始用那种眼神看着安心。
安心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你有。你用买猪肉的眼神看他。”很好很强大的比喻。我当时赞赏之余确实有点挑挑拣拣之意。
“可他没你帅,不符合我的条件。”既然被发现了,我就大大方方地承认吧,还说出自己的结论。
“咳……咳……”季清远被酒呛到了,“安公子龙凤之姿,季某怎能与他相提并论?”还好,没看上他。不过,这理由说得也忒直白了些吧,真伤人那。虽然他比安公子确实差了一些,可走在大街小巷也能收到不少秋波的好吧?
“小远子,你不会喝酒就别喝嘛,这不,呛到了吧?浪费的,可是咱的钱那~”我一边强调着“咱的”,一边盯着那酒杯,开始计算这喷出来的一口酒浪费了多少的银钱了。
季清远有点郁闷地别过头去,不跟我计较。别过去的那一刹那,他分明看到了安心眼里的怜悯与同病相怜。
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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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呢,我们要的可就不仅仅是言语的宣传了。”我煞有其事地说着。心里迅速盘算着怎样才能更出风头。
“说吧,接下来该怎么做?”季清远是个实实在在的行动派。
经过这两天的计策谋划,安心看我的眼光多了一些东西,不再是从前单纯的宠溺,还多了一点惊奇、一些佩服。此刻他也正一脸崇拜地等着我的下文。
“闹这么大动静,咱是骡子是马也终究还是要拉出来溜溜的对不?再好的人儿只听说,见不着又有什么用?不出几天这热乎劲儿就全下去了。”
“不行。”安心一口否决。
“心心……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你完全可以不用担心的,我……”我动情地握住安心无措的手。
“他是怕你一出面露了馅儿。”季清远实在看不下去了,替安心说出了心底话。
“……”我默默跑开去。
“……;¥*@·&¥……”指着树上的鸟儿骂了半天,我忿忿地掸掸衣袍走回:“咱继续。”
安心和季清远头上滑下黑线。
第三天。
“听说了没?新来的花魁今儿个要在雅致阁门口献艺!”路人甲。
“可不!昨儿个就开始搭大舞台啦,我还以为出了啥事儿那,跑出去一看,哟,这台子呀,大得很那!”路人乙接腔,一看就是个长舌男。
“真的假的?不要钱就能看到花魁啊?哎哎,晚上人肯定多,咱还是现在赶紧就去占个地儿去吧!”路人丙拉着另外两人急急忙忙奔向花街。
看着行人三五成群地往花街涌来,我的眼睛笑得都看不见了,整个脸只剩下一张咧得大大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