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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仪一愣,随即眉头皱紧,沉吟不语。
“张大人,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听他的胡言乱语啊!”黄庄全见张仪犹疑不定,心中大惊,连忙劝道。
张仪手一挥,抬起头,盯紧乐诃的如玉身姿道:“三殿下,你还是请回去问皇上的旨可有拟好吧!”
乐诃见张仪依然不听自己的话,便只好道:“看来张太尉是真的心意已决了,如此,那便请你好自为之。”说罢转身进了宫门。
等候在门边的江路一见乐诃平安进来,顺间将门关紧,问:“殿下,殿下真的做足了准备吗?”
听到江路的话,乐诃想了想,说:“准备是有,只是,人却还未到。看来我们需要苦撑一会儿了。”
乐诃和江路回到大厅时,就看到谢微行在一块大的场地上指挥着什么,而一旁站着的正是自己的父皇还有苏流苑。
“父皇,微行他在做什么?”乐诃见状疑惑地问。
皇帝心情不错,回头看了眼乐诃说:“他在排阵。”
乐诃一惊,脱口道:“什么!微行他会布阵?”说完又愣住了,都说谢家三公子无所不能,自己还真从未见过有什么困难能难倒他的。
“他现在布的阵法名为上乾吞月,这个阵法,朕倒是听说过,只不过却是第一次亲眼所见。”皇帝眯起眼看着谢微行不慌不忙地指挥,如此人才,只可惜自己早已答应过他的不羁。
苏流苑皱眉盯着眼前的阵法,突然感觉自己有头略微有些头晕,似乎有什么东西想从她的身体里面冒出头来。她撇了眼看得认真的皇帝和乐诃,转身悄悄离开了。
“对了,那张仪说了什么?”皇帝不在意地问到。
“他坚持要父皇拿出退位圣旨。”乐诃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老实说到。
“哼,退位?他想得倒好!真以为朕不知道他在背后所做的事吗?刚才朕已经派了人从秘道进入皇宫,想必这时也该有结果了。只是这行宫外的兵却是让朕有些意外,那张仪竟然能调进这么多兵进来,果然好手段!”
“父皇,这兵……”乐诃突然想到什么,张口叫到。
皇帝看了他一眼,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你猜得不错,那些兵,大多都是李家的人。皇后这此,可是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啊,若非朕逼她动手,想必她还不敢出此下策。”
乐诃见自己父皇露出一种愤恨地眼神,不禁心惊,低下头不敢再接话。
皇产回头看到他的黯然,叹息一声,问:“你母妃当年生下你时撒手不管,我也将你送到王家,你可怨我?”
乐诃闻言,猛然抬起头:“父皇?”
皇帝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岁,脸上沧桑尽显。
良久过后,乐诃才缓缓摇头说:“儿臣是曾怨过父皇,只是后来渐渐的就释怀了,生在帝王之家,总是会有那么多的无奈,儿臣也曾想过,幸好儿臣在王家长大……”如果可以,他倒愿意永远在王家,不入皇室。
皇帝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朕这些年里,每每想起你的母妃,便恨不杀尽李家人,只是过去这些年,李家人虽被朕有意无意地打击施压,却依旧树深地固地缠着南齐。朕,如今终于能一得所愿了!”
乐诃以前一直以为自己的母妃是因为生自己时难产而死的,可是后来无意中,听到一些消息,翻然醒悟,可是不管自己怎么查,也查不出自己母妃的死因。如今自己父皇提起,他再高兴不过了:“父皇,您知道母妃的死?”
第二十五章 摆阵
张仪终于等不及旨意,派了黄庄全在这里守着,自己回身去寻太子乐诵。
黄庄全对着那行宫,那一对阴郁的眼微微眯起,冷冷地对身旁的副官李河说:“将准备好的东西给我搬上来!”
“属下遵命!”李河大声回答。
李河抬起右手,身后立马有两队身材壮实的人马抬着一根双手合围般粗大的树杆子稳稳当当地朝着行宫大门走去。李河来到他们身后,看着他们将树杆子的一头对准大门。
“撞!”李河一声令下,抬着树杆的士兵大声一喝,搬着树杆朝着大门撞击而去。
……
苏流苑离开后,头晕感顿时好了许多。
此时子时已过了一半,苏流苑已然累极,只想寻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下。一抬眼,前面正好有一凉亭。
“五妹。”
刚一坐下,身后就有人呼唤到。
苏流苑回头望去,只见小径垂柳旁站着一身着紫红色深衣腰缠金丝束衣带的美人儿,正是苏流倩。皎皎月色下,她额头上的朱红兰蕊配着那双妩媚多情的丹凤眼显得更加勾魂摄魄。
“二姐。”苏流苑已然站起身叫道;她既然叫自己五妹,自己叫她二姐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倩妃微微一笑,道:“你怎么来了这里?”
“爹爹他们回去时,我忘记离开了,就跟随大哥一起到了这里。”苏流苑解释道。
“原来如此。”倩妃已经走到了亭子里,那一双至美的眼眸正打量着苏流苑。
人人只说苏家曾经出过一个才女苏二小姐,可是却从来没有人提起过苏二小姐的美丽。相对于南齐第一美人王湄,苏流倩的美,如桃之夭夭,那瞬间的芳华,就是人间尤物,也不过如此了。而王湄的美,却是那种冷艳之美。两人其实并无可比之处,却又都是人间毫无瑕疵的容颜。
两人似乎像是好不容易遇上了对手一般,以全新的目光相互打量着。
“五妹当真是不一样了。”开口的,依旧是倩妃。
苏流苑表情淡淡道:“二姐也不一样了。”
倩妃也含笑说:“是吗?那咱俩还真有缘分。二姐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你了,刚才在堂前一看,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呢!”
“二姐说笑了,流苑一直都是如此。”
“不,五妹出落得更漂亮了,只怕……”倩妃略微一顿,说,“五妹如今已是赏花会上第一名了,五妹高兴吗?”
倩妃的话题转得很生硬,苏流苑却并没有去在意她那句想说出口却未出口的话,只回答道:“陆小姐、王小姐才是凭借自己的真本事得的第一,流苑只是投机取巧,饶幸沾了点光而已。”
“五妹真是谦虚了。能得到百里先生称赞的,你是当世第一人。”
苏流苑默声,垂首看着桌面一点,心里却想着,跟这些人打太极真是没劲。
“五妹的算术,是跟谁学的?”倩妃见气氛有些冷,只好随意问道。
“夫子曾教过一些,流苑觉得很有趣,于是每天自己瞎琢磨出来的。”
苏流苑依旧将在堂前的借口搬了出来。算术夫子虽然会教,但是能教的却是少之又少,会教给千金小姐们的,仅仅是为了将来她们当家作主时,可以更好地管家理财。
倩妃看着眼前乖巧的苏家五妹,幽深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意,可是很快又消失不见。嘴角衔起一丝笑,轻声道:“今晚我们困于行宫,虽然有皇上三殿下在,但是未来却依旧不可知,五妹你难道就不会害怕吗?”
“二姐害怕吗?”苏流苑抬起眼,望进那一汪如水的眼眸中,反问道。
正在此时,远处“嘭——”,一个沉闷的撞击声响彻宁静的行宫内外。
倩妃抬头看去,长眉微挑,笑道:“害怕?已经容不得我们害怕了。”
……
行宫正门对面的城楼上,乐诃忧心肿肿地对谢微行道:“现在怎么办?”
谢微行表情淡淡,侧耳听了一会儿后,回头对楼下的江路说:“江副统领,一会儿看我手势,下令将两扇大门同时拉开。”
“打开大门?”江路疑惑地重复一句。
“照谢微行说的去做,接下来,谢微行要你们做什么,你们照做就是了!”皇帝站在谢微行身旁,剑眉紧蹙,朗声说道。
“是!”声音哄亮一致。
在行宫的正门与宫门城楼之间,正好有一个很大的场地,这正好给谢微行在这里布下天乾吞月阵法提供了天然场地。
在李河再一次下令撞击时,谢微行闭着眼,手上毫不犹豫地打了个手势,江路趁机下令打开了宫门。
“啊——”突然打开的宫门让那两队搬着粗壮树杆的士兵不禁齐齐栽倒于地。
守在门外的黄庄全见行宫门已开,大声喝到:“给我冲!”
身后的士兵鱼贯而进。守候在宫门内的天乾天月阵正好如一只饥饿中的猛虎,将闯进来的士兵一个一个地分散装进了阵法之中。高尔给谢微行的八百精兵一律身穿血红内侍卫服,与黄庄全带来的黑衣士兵一眼就能分个清清楚楚。
天乾吞月讲究的正是一个个分散敌军力量,各个击落,达到分解的效果。他之所以会采用这个阵法,正是因为行宫固若金汤,想要进来,只有正门一个入口。天乾吞月阵法摆在正门前,又得到高尔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