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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们的人了呦。”
紧赶慢赶,经过数小时的马程到了大娄山下,彭石穿却再不往前走,因为前面就是敌人设置的关卡。
“细妹,只能到这里了。”眼看天色将晚,彭石穿回去的心很急迫,调转马头往后走。
细妹摘了手上的铃铛放在耳朵上听,听不见动静,就急了,一便催促着彭石穿再往前去去,一边捉出系统,问它为什么信号不好了,听不到那头的声音了,铃铛里头都是哒哒的杂音,各种声音都有。
“人多,音杂,空气中音波交杂,等待一会儿。”
“不,哥,求你了,再等我一会儿。”细妹拉着缰绳不让走。并且决定让他知道一点事情。拿了铃铛放在彭石穿的耳边,让他听声音。
“你这是什么东西!无线电话!”彭石穿听到里面的声音,一下握住细妹的手。
“先别管,再听听,有小宝的啊啊声,还有一个人的声音,小宝现在在他手上,你好好听。”细妹恳求他。
彭石穿秉着呼吸,握着细妹的手放在耳边,里边杂音很多,隐约听到小宝的啊啊声,然后又是一段忙音,接着就是温绍的最后一句话:“包上我们的军大衣,就是我们的人了呦。”
这显然不是袁老板的声音。
“我明明亲手把小宝交给袁老板的,怎么会!”
“你还说!都怨你,小宝还不知道受了多少罪了。”细妹现在就想咬死他。
“你这个小东西哪里来的?”彭石穿又想到这个小东西的用处,如此好的窃听工具,如果用到情报处,那得多省力气。
“你不想小宝,就知道想你的革命。”细妹真的扑上去咬他了,就咬他脖子上的细肉。
彭石穿冷抽一口气,揽住细妹的腰身,毅然决定先回总部再从长计议。
“我不回去,怕危险,你就自己回去,我不怕,你放我下来。”距离小宝是如此的近,细妹打死都不愿意放弃,挣扎着想跳下马背。
“是,我贪生怕死!那你就真当我贪生怕死吧。我回去,你也别想追上去。你去,还是被捉的命!”彭石穿心痛于细妹说的话,是真的恼了。
也把铃铛没收了,等回去他要好好确定一下小宝的下落,明明笃定在黎平县城的孩子,怎么忽然就出现在敌人手里,“包上我们的军大衣,就是我们的人了呦。”那男人的声音,他听着耳熟,“我们的军大衣”“我们的人”可见,该是军人,细妹坚持说孩子在北边,北边是敌人的地方,只能是落入敌人手里了。
“你把铃铛还给我,我要听小宝的声音,你还给我!”细妹去掰彭石穿的手,就是掰不开,就咬,狠咬,真的咬出血丝来,彭石穿就是不给她。
“哥,你给我,求你了……”细妹哭着,“我听不到小宝的声音会疯的,你给我好不好。”
“还私自跑不跑了,你答应我不跑,我就给你。”看到细妹哭的那样可怜,他真心疼,但还是狠下心,让她答应。真不能让她仗着有这东西,胡乱跑出去就找人,不但小宝找不回来,她也会丢的,儿子已经被送走了,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不跑了,不跑了,你给我吧。”那语气当真可怜。彭石穿只觉心如针扎,张开被她咬出血的手,还给她。
细妹拿到手里,如获至宝,又把铃铛放在耳边听,再不愿意拿下来。
可实际上,某四不是真的婴儿,饿了、冷了知道哭,发出声音让细妹听。只他气愤的时候或者憋不住的时候才会啊啊两声,铃铛里面传来的通常都是杂音,或者模糊的人说话的声音,这也得有人把小宝抱在怀里的时候,才能听清楚。
入夜,他们回到总部。
彭石穿不放心再把现在情绪、神经都极度敏感脆弱的细妹交给别人,只好撕了里衣,拿了自己的左手和细妹的右手紧紧绑在一起。
当他们进院子的时候,院中灯火通明,看来是在等他们。
一看彭石穿和细妹的这架势,众人都傻了眼,这是绑回来的?
彭石穿也不管他们,细妹更是只顾着听声音,什么都不在她眼里。
彭石穿进了屋,拨通李云龙驻地的电话,吩咐道:“李云龙,你那边离黎平县城近,你马上连夜派人去城里打听一下金利来的当家,看看他们一家子现在还在那里吗。”
“是!”接到命令,听彭石穿又是那样凝重的口气,李云龙当即就决定亲自去。
“出什么事了,司令?”金利来的那个当家,他还记得,渡过湘江之后,沿途他们物资用尽,没办法只好钻到山上打了几个土匪窝,那个当家就是那时候救出来的,为此,那人还给提供了数量不少的粮食呢。
“执行命令!最好不要是出卖,否则就灭了他!”
“什么意思。”李云龙听得云里雾里。
“别问那么多,今晚上我就要知道结果。”
“是!”
搬了长凳放在书桌旁,自己坐下,细妹也跟着坐下,开始处理上面下来的遵义会议资料。
“老滕,进来,找你有事。”
老滕就在外面等着呢,他就知道他一定得问问他走之后的战况。
待他进来,就看见这两人奇特的姿势,男的聚精会神,迅速的处理手中的材料,女的,就趴在桌子上,手中拿着小铃铛放在耳边认真的听着,那痴迷的模样,险些让老滕以为细妹疯了,心中一颤,拿眼看若无其事的男人,“这……”
“她没事。”彭石穿看一眼安静的细妹。
“这些材料你都看了吧。我结合会议宗旨,地图,大胆猜测毛的指挥路线。我们接下来要和敌人玩捉迷藏了,大多时间急行军,目的在于甩开敌人,不让敌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我们最后要去的地方是哪里,扰乱敌人视线,然后出其不意,我们才能最终冲破敌人口袋。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具体还得按照毛的战略思想来,急行军,最考验人,老滕你一定要做好战士们的思想工作。”
“你送走小宝,就一点交待也没有吗?”老滕真真的佩服这个冷血男人了。瞧着细妹失常的样子,心中气怒极了。
“先说工作上的事情,不要混为一谈。”
“好。”老滕一咬牙,耐着性子也严肃的先谈起工作上的事情。
第一次攻占遵义之后,匆促开会,拿下博古的职权,后,敌紧追而来,四面包抄,组织迅速决定放弃遵义,北渡长江,与四方面军会和,先决定在川西北建立根据地,但事与愿违。
当被敌人追击至云、贵、川三省交界处红军反其道而行,从间道插回桐梓。三军团由南转进,在娄山关与王家烈部遭遇,经过激烈的战斗,强攻,敌溃逃,最终再次攻占遵义。
却说小宝的去向。被温绍送给了陈老。
陈老见之心喜,当时就说:“好乖巧的孩子。”
“指挥,据属下推测,这个孩子很可能是彭石穿的,因为共党的高级将领中,彭姓,也就数着他了。”温绍当时就把从三姨太那里得知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也没有隐瞒袁老板的事情,毕竟瞒不了。
“既然是你朋友的父亲,也没有和共党有过多的牵扯,放走就放走了吧,此事,你知我知也便是了。”陈老抱着软软的一团孩子,心情很不错。
“记得,在湘江,阻击我军的是哪个军团,也是三军团吧。”陈老想了想道。
“是的,指挥。”八字眉记得很清楚,他背上的伤就是拜三军团长所赐。
“我当时听到了孩子的哭声,看到过一个孩子,会不会是这个。”陈老玩笑道。显然,他不大相信,事件是如此的巧合。
“要不要通知委员长,让军统特务局帮助调查一下,毕竟这个孩子对我们的帮助会很大。”温绍建议。
陈老点点孩子的小鼻子,“我喜欢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合我的眼缘,我想养着他,以继我身后,你们觉得如何?”
“这……”温绍为难了,“委员长那里如何交待呢?”
“会给我这个面子的。更何况即使这个孩子是那人的,以他的性情,你们以为,他会为这个孩子叛党还是如何呢?”
“的确如此。”八字眉道。
某四打了个哈欠,从这个人手里转到那个人手里,再转到这个人手里,他已经很淡定了。他倒要看看,最终他会被送往何处!
打了个小哈欠,爱困的揉揉眼睛,某四安然入睡。
“这个小家伙!”陈老见之,笑了。
“自到了我手里,一直都没哭呢,温绍,你一路抱着来时,也不哭吗?”
“是。说到这事,也奇了怪了,一路颠簸,这么小,按道理,不哭十场八场,至少也得意思意思哭一两声吧,这小兔崽子倒好,给什么吃什么,不给也不哭,反正只要不摔疼他,他就闷着,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你,仿佛要将你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