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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那无情一甩,将女子甩到那群人的面前,冰冷的语气,开口“你们都看清楚了吗?如果你们还想跟她落得一样的下场,抑或想要寻死,就留在这里!我随时奉陪!”
话音刚落,全部人像是看到魔鬼一样,全速散开了。前头的几个嫔妃不忘把倒在地方的女子强行拖走,生怕自己走慢了,就成了依那的手下亡魂了。
依那双手一拍,甚是满意地看着那群嫔妃落荒而逃,嘴角一抹狞笑浮现,自言自语,“不给她们点颜色瞧瞧,她们还真开起染房了!”
“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鼓掌声从门口不远处传来。
依那抬眼望去,一抹淡蓝色的身影缓缓进入她的眼中。嘴角上扬,对着来人微微一笑。
君羽惜停在依那的面前,“这样的处理方式,干脆利落!我喜欢!”
依那迎上君羽惜的双眼,“你该不会也是像那些嫔妃一样,来看我这个狐狸精的吧?”
“我是来看看是何许人能得到角王的贵宾式待遇,没想到来这里刚好看了一出好戏!”君羽惜拉起依那的右手,看了看,“一直以为你没有武功,看来我一直会错意了!”
依那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向君羽惜,“我可从来没说我不会武功。”
“哈哈……”
君羽惜突然笑了起来。
笑罢,君羽惜感慨道,“角王当真收了个不得了的人。要不是今天看到这一幕,我还不敢相信,你就是与同路而来的同伴。”
“我们彼此彼此!”依那淡然一笑,“要不是来角雀皇宫,我也不知原来你可以随意进出皇宫。想必你不是一个平庸之辈,背后定有一个强大的后盾吧?”
☆、别打他的主意!
君羽惜讪讪一笑,没有接过依那的话,伸手拨开了依那挡住右眼的头发,“原来是因为中了蛊毒,才以发遮眼。”
君羽惜知道,依那并不讶异。君羽惜可是角金王国的常客,不可能不知蛊毒的存在。
“怎么?你想帮我解了它?”依那试探问道。
“蛊毒,我可解不了!”君羽惜走向前,直接坐了下来,“这可是角金王国第一蛊毒之术高手下的毒,我就是想解,也解不了。”
“你认识那小子?”
“小子?!”君羽惜抬眼,反问,随即轻笑,“在你眼中,他是小子?”君羽惜摆摆手,“也是。你确实是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称他为小子,也是正常。”
依那将君羽惜的胳膊一抓,“带我去见他!我要他把我右眼的蛊毒给解了!”
“据我所知,他下的蛊,要他解蛊,是要等价交换的。”君羽惜拉开依那的手,“你一定是要答应他的条件,他才会帮你解。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依那抓住君羽惜,一拉,“就算如此,也带我去见他!”
依那知道他提的条件极有可能与角王一样,毕竟他是角王的手下,可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这是一次机会,就不能轻易放过!
“你很过分!”君羽惜用力甩开依那的手,“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好人,才会跟你开心畅谈,还让你们进了雀都,却没想到你打的是角王的主意。我可不会傻到帮你去害角王!”
“你从哪里得知我是来害角王的?”依那反问,“是角王吗?”
角王这个挑拨离间的伪君子!她明明是来奉劝他的,竟把她的好意当狼心!
“不管是谁说的。你来雀都,不就是别有意图吗?!
依那轻笑,算是吧。可是她的“别有意图”却与君羽惜口中的“别有意图”,是不同的。前者是好意,而后者却是歹意了。
“今天来这里,是想告诉你,别打角王的主意!”君羽惜从腰间摸出玉笛,挡在依那的面前,“你想害他,必先过我这一关!”
依那收手,转身走回偏殿。
现在她说什么,君羽惜都不会相信。一旦自己喜欢的人有危险,都会将任何有可能伤害她心爱的人都视为危险品。君羽惜正是如此,她多说无益。
君羽惜收起玉笛,大声警告,“我言尽于此,如果你敢轻举妄动,就算我们多聊得来,我也不会放过你!”
留下这一句,君羽惜快步离开了。
“你成为众矢之的了。”
白染跳了出来,坐到椅子上,幸灾乐祸。
依那在白染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叹了口气,“又不是我想这样的。”双手一揣,愤愤说道,“原来角王打的是这心思。还好今天杀一儆百了,不然接下来肯定被他那些嫔妃烦死!”
“这招用得好!”白染拍着桌子,“要是我就杀一个,这样她们肯定不敢轻举妄动!”白染看向依那,摇头叹道,“你到底还是心软了。”
☆、我回来杀了你
“不是心软……”依那低垂着头,“现在是非常时期,没必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想想,如果我杀了角王的妃子,角王会善罢甘休吗?”
没等白染回答,依那自行解答了,“不会!所以我只会了比较轻微的方式惩罚了她们,好让她们见好就收,不要得寸进尺。”
“也是……”白染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可是总感觉你是心软了。”
依那扯着嘴角,讪讪笑着。
她承认,她自己是手软了,要是换做以前的她,肯定是会杀了那个女的。可随着跟越来越多的人相处之后,她变得稍微有点感性了。
白染歪着脑袋,“接下来怎么办?”
依那双手一摊,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对着白染嗤嗤一笑,“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你认为角王会没安排人手监视你吗?”
“这是当然。”依那双眉来回挑动,“这种事情当然要秘密进行的。”
提起白染,往被窝里一钻,叫来侍者,嘱咐道,“我要睡觉,没什么事情不要吵我。”
侍者点头。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你可以站在偏殿门口,监视我。”
侍者见依那这么说了,也就按照依那的要求站在门口了。
白染躲在被窝里,低语道,“你这样不就更走不开了吗?”
依那嘴角一斜,“这可不一定!”
依那双眼轻闭,留意着门口侍者的一举一动。
侍者一开始提起了十二分精神,盯紧着依那,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地过去了,见依那没有任何动静,慢慢松懈了。
依那看准了他放松警惕的第一时间,将白染一抓,“嗖”地一声,溜出了窗外。而□□早已用枕头代替了自己。
天色渐暗,依那在黄昏中行走,尽量避开人群,抄着暗道走。
“原来你是在等这个时机。”
“再警觉的侍卫都会有放松的时刻,只要抓住那个时间,出来并不难。”
“那现在去做什么?”
“黄泽逸!”依那咬牙呼出,“今天那个侍卫也说了,黄泽逸在等角王的答复,可想而知,黄泽逸在宫里。只要找到他,把他杀了。没了黄泽逸过渡这颗棋,结盟之事会缓上一阵子。到时我们再商讨计策阻止。”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么大的皇宫,你要怎么找到黄泽逸?”
“这还不容易!”
刚说完,依那随手抓了一个侍者,拖了进来。不会说话还真方便,连捂住嘴巴的动作都省了。
“你抓来有什么用?她都不会说话。”
“商皇派来的使者住在哪里?”依那无视白染的抱怨,对着侍者,问道,“还要你的命的话,就把方位指给我!”
侍者吓得浑身发抖,指着前面的方向。
“是这里数过去的第几间?”
侍者伸出手指,比出了五根手指。
依那厉眸一闪,警告道,“要是你敢说假话,我回来杀了你!”
随即将侍者敲晕,将裙摆一撕,用布条绑住了双手双脚。
☆、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双手一拍,往着侍者所指的方向,躬身前进。
黑夜中,白染对依那竖起了拇指。这样得到黄泽逸的所在位置还真够创新的。
依那按着侍者所说的,停在了第五间的门口,刚想想法子进去,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商皇和角王结盟,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好处?”
是黄泽逸的声音。
黄泽逸讥笑几声,“商皇像是会给我好处的人吗?”
“这么说,你是被迫的?”
“被迫?倒不如说是自食恶果。”
“此话怎讲?”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一定得成功吗?如果你达不到商皇的要求呢?”
“商皇的为人如何,你我一清二楚。如果我真的没能完成商皇的任务,结局如何,你明白的。不过对我而言,如果结局是死,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可是真正的后果,是我所不允许的。不管如何,我一定得完成任务,就算豁出我这条命,我也会达成!”
“这么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