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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玲珑穿了女装,眉宇间更见傲气,她没有看宗政浔,眼睛却是落在青阅身上。
青阅暗暗打量她一眼,敏感的察觉到她隐匿的敌意,想想就明白原因出在何处,也没放在心上。
“各位爷,夫人,公子小姐,下面猜灯谜开始,小老儿手中这盏花灯名叫自由自在,寓意就不用小老儿说了,各位都是明白人,这图案是一位隐士高人赠给小老儿的,仅此一盏,别无二家,小老儿这里选出十五个灯谜,能够最先猜中十个灯谜的人,这盏自由自在就归他了,下面,请猜第一个:眼似珍珠磷似金,时时动浪出还沉,河中……”
“不用念了,这个谜底是鲤鱼。”灯家还未读完,下面便有人叫道,青阅看去,开口的是易拓身边的一个男子,她看着有点面熟,应该在宫里宴会上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是谁。
“呵呵,不错,正是鲤鱼,这第一题其实是送给大家的,是为了呼应小老儿手中这盏花灯的鲤鱼,下面的谜面会越来越难,请各位做好准备,第二题:红娘子,上高楼,心里疼,眼泪流。”
“蜡烛!”
宗政聿刚要张口说出谜底,就被一女子抢了先,扭头看去,正是易玲珑,他虽气,却也不好跟一个女子一般见识。
易玲珑高抬着下巴,眼中带着挑衅的傲气,青阅轻笑一声,看了看宗政浔,什么也没说,却让宗政浔一下子如芒刺在背,利眼微眯,刀子一样向易玲珑射去。
青阅看到易拓严肃的对易玲珑不知说了句什么,就见易玲珑咬着牙不甘的低下了头,后面的灯谜,便没有见易玲珑那边再继续猜,青阅心中明白,易拓刚刚定是呵斥了易玲珑,易家是臣,是不敢跟宗政聿争风头的。
灯谜继续,眼看着宗政聿已经猜出九题,马上就要拿到那花灯了,灯家的花灯车上的花灯却突然有四五处同时燃烧了起来,花灯本就是纸做的,这一烧起来,根本来不及抢救,花灯就全完了,灯家眼睁睁看着毁于一旦的花灯,欲哭无泪,就只剩下手中可怜的一盏。
青阅下意识的向易玲珑看去,易玲珑面色如常,易家兄弟怕混乱有刺客,疾步奔到宗政聿身旁来了。
好好的一场花灯会就这么无疾而终。
回宫之后,西风才对她禀报,那场火果然是易玲珑搞的鬼,原来易玲珑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那花灯就是她用石子弹破,全烧了。
这易玲珑果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她得不到的,就想尽办法不让别人得到,哪怕易拓亲自呵斥了她都不管用!这个女子,不是安于人下的人!
“既然你都能察觉到是易玲珑动的手脚,他们几个肯定也都是知道的,我看宗政聿看她那一眼有着警示的意味,很可能易玲珑就是宗政聿培养的暗人,如果真是的话,以她今晚这般大胆的行为,肯定会遭到惩罚,你派人注意一下,看看易玲珑这两天会不会受伤。”
“是,主子。”
宗政聿今晚没有留下,青阅洗漱一下准备休息,红柳提着两个灯笼从外面进来了:“娘娘,有人把这两个花灯放在了外面,应该是送给娘娘的,奴婢就拿了进来,您看,放在哪里?”
两盏花灯一个是鲤鱼灯,一个是却是盏空白的花灯,灯面上什么都没有。
青阅看了看空白的花灯,没发现什么名堂,摆摆手道:“放起来吧,明天拿去给两个小家伙玩。”
元宵节一过,一切纷争暗斗就要开始了,今晚,也许是最后一个安稳的夜。
***
这一天,青阅忙完手头上的事情,突然对这空中喊道:“阿浔,出来喝杯茶吧。”
宗政浔立刻跳了出来,含笑望着青阅:“阅儿你怎么知道我在?”
青阅笑了笑,没回答,亲手泡了茶,给他倒上,道:“阿浔,你能帮我个忙吗?”
宗政浔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主动开口请他帮忙,这是不是代表她已经慢慢接受他了?很高兴,立刻道:“你说。”
“我有一封很重要的信给我父亲,交给谁都不放心,你能不能帮我送去?”
“好。”宗政浔想也不想就答应了,“我现在就去。”
“等一下,没这么急,喝完茶再去。”
宗政浔就坐下喝茶,一杯又一杯,他喝,青阅倒,一会儿功夫,一壶茶就全让他喝完了。
青阅放下杯子,笑道:“麻烦你了,路上小心。”
宗政浔有些轻飘飘的走了。
看着他身影完全消失,青阅才收了笑容,吩咐道:“硕兰,去请司空来一趟,就说本宫有事跟他谈。”
硕兰答应一声去了。
“红柳,去御膳房准备几个司空爱吃的小菜,再温一壶酒。”青阅又对红柳吩咐道。
红柳怔了怔才低头答应:“是,娘娘。”
西风闷闷的道:“主子,你一定要这样做吗?”
“有什么问题吗?”
“主子没有必要这样牺牲啊,我们完全可以用手中的实力把权势重新拿回来。”
“但是这样做才能最快最彻底的让他们决裂,我也并没有牺牲什么,不过是个名声罢了。”
西风不知道再别扭什么,就是高兴不起来,青阅摇摇头,道:“行了,别一副苦瓜脸了,又不是让你做。”
西风立刻道:“属下宁愿是自己做也不想主子做!”
青阅心里一暖,捏捏她的脸颊,笑道:“好,知道小西对我最衷心最好了,赶快去干活吧,别让你主子我白忙活。”
一个时辰后:
“臣司空越参见皇后娘娘,不知娘娘找微臣有何要事?”
“嗯,起吧,找你喝喝茶,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要事?”
“这?”司空越低着头,站着没动。
“坐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分,还非得我请你坐?”青阅姿势优美的玩着茶道,不时的看他一眼,见他还站着,不悦道,“怎么,司空将军莫非还真要我过去亲自请你坐?”
司空越叹了叹,走过来坐下:“阅儿,你到底要做什么?”司空越脸上的忧郁越来越严重,即便微笑,那笑也是强颜欢笑。
“哦,没什么啊,只是多天不见,找你来喝喝茶,怎么,你不做赫儿的老师了我请你喝杯茶也不行?”
司空越皱了皱眉头:“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你问的是什么?”青阅抬眼,显示她的无辜。
司空越不敢与她对视,怕自己溶在那令他着迷的眸光里,错开了视线,平静道:“半年前,你身边的太监少了三个,分别去了决城,鲤城,幽州,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具体去了哪个地方去坐什么,但是,阅儿,我知道老丞相的势力绝对不止交还给皇上的这些……”但是这些,他都没有告诉皇上,他知道他对不起皇上的信任,所以就算皇上真的不信任他了,他也没有什么好怨,他只是希望能够有一个两全的办法,能够不背叛皇上的同时,护她一生富贵!
青阅轻笑:“原来你说他们,他们不是太监,是我的护卫,也是我的朋友,至于他们去做什么,我想,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司空将军你没有权利过问吧?”
司空越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压了一块石头,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不能把它掀开,去除。
青阅沏好茶,抬首,收了笑:“既然你开始怀疑了,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皇上要铲除关家的时候,你有没有为关家说过一句话?”
司空越心一痛,抬起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错开眼睛,心中苦涩难言!
青阅冷笑一声,拨弄着手中的茶杯,道:“有时候,我也想相信男人一次,可是我实在是找不到能让我相信的理由,宗政聿口口声声说爱我,要让我幸福,可是背后却用尽一切手段要对我关家赶尽杀绝;你表现的好像也很爱我,可是却跟宗政聿一样,容不得关家,甚至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替我说一句话,你们的爱就是往我心口上一次又一次的刺伤一刀吗?”
“不是的,阅儿,皇上有他的苦衷,他是皇上,他必须为国家考虑!而我,”司空越闭闭眼睛,“我对不住你,我不配爱你!”
一滴泪从司空越眼角滑落,青阅不自在的别开脸,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
“硕兰,把茶具撤了,上菜吧。”
司空越赶紧擦干眼角的泪痕,硕兰领着两个小宫女进来,把茶具撤走,红柳领着另外的宫女随后就把菜摆上了。
“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
“是,娘娘。”
司空越心中一突,道:“阅儿,你,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没了,司空,朋友一场,我不想弄到拔剑相对的地步,今天这顿饭,”青阅停下,见司空越紧张的望过来,才接着道,“就当是我们的绝交晏吧。”
司空越半天说不出话,愣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