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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她灰常不雅地在心里暗骂起自己来。米拉拉!你又不是小loli,好歹也是万草丛中打滚出来的,这么没出息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心跳归心跳,气氛还是非常美好的,空气中仿佛漂满了粉红色的桃心。蒂妮丝仰着红红的小脸正等待着两人之间难得的进展。她抿紧嘴唇,眼睛灼灼生辉,脸上似乎写着:摸我吧,摸我吧……不只是摸,最好扑过来……
谁知,非常不幸的,就在气氛最美好的时候,老天爷(就是本葵)好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程咬金又跳了出来。
“雷,萨尔勒斯拜托我叫你过去呢……”一个笑眯眯的人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傲雷的手立刻停住了动作,手倏地收了回去。
一阵失望涌上了她的心头。她转头狠狠瞪着那个故意跟她作对,老是搅局的苏伊塞徳。
苏伊塞徳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她愤恨的脸上溜了一圈,又回到傲雷的身上。
“那小子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大概郁闷死了,早上他拽着我陪他一上午,我好不容易找个借口脱身了,他又要我叫你去陪他解闷了……”苏伊塞徳一脸的无奈。
傲雷笑起来:“那小子怎么像个女人一样?我很怀疑他会受伤是他平时太过聒噪的惩罚。”
“我也这么想呢。”苏伊塞徳催促道:“你快去吧,不然这小子要郁闷死了……”
傲雷离开了。
苏伊塞徳静静看着某人恶狠狠盯着他的表情,笑起来。
“表妹……不要那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呢。”
我爱你不死……蒂妮丝在心底骂道。
苏伊塞徳突然朝她走近了两步,蒂妮丝防狼一般盯着他,噌噌噌连退三步。
唉——自己真被当成色狼了啊……苏伊塞徳苦笑着说:“……表妹,你不用防我防的那么厉害,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失礼的事了……”
真的吗?蒂妮丝不太敢相信他所说的。
果然,他的下一句话立刻证实了蒂妮丝的想法。
“要做什么也是光明正大的做……”他笑眯眯地丢下一句。
“什么意思?”蒂妮丝立刻敏感地瞪着他。什么叫做光明正大地做?这句话给她很不好的预感呢。
“今天晚上的舞会你听说了吧?”苏伊塞徳说:“父王上次许诺我在狩猎比赛中获胜的奖励,今天晚上应该可以兑现了吧……”
什么……?!
蒂妮丝突然觉得,之前对舞会的强烈兴致,刹那间烟消云散了。
傲雷走进萨尔勒斯的房间,果然见他一脸郁闷地躺在床上。他整个右肩膀被绷带缠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正在无聊地数着自己的左手玩。
“你果然很无聊。”这是结论。
萨尔勒斯一看到他,开心的眉开眼笑:“雷,你太好了,知道我无聊,特地来找我,55555……”
“怎么不是你叫苏伊塞徳来叫我的吗?”傲雷诧异地问。
“苏伊塞徳?那小子很没良心。之前在我这儿呆的很不耐烦的样子……怎么?是他叫你来的?”
苏伊塞徳又在玩什么花样?傲雷的眉微微皱了起来,某种情绪在眼中一闪而逝。他不动声色地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的拐杖呢?”萨尔勒斯注意到他仍然一瘸一拐地走路,拐杖却赫然不见了。
“用来砸窗户了。”
“啊?!”萨尔勒斯以为自己听错了。
“刚才在陛下房间商讨重要事情的时候,有个可疑人物躲在窗外偷听,我情急之下,拿拐杖砸了过去……不过还是没追到人。”傲雷一脸严肃。
“会有这种事……看来这边的贵族里面有内奸啊……”萨尔勒斯不是笨蛋,立刻意识到了不妙。
“没错……陛下也猜到了,所以停止了谈话……萨尔勒斯,佛伦西最近估计会有大事发生呢……搞不好,又是一场战争。”傲雷想起之前陛下提到的拉伊摩尔殿下的失踪。看陛下的意思,暂时要把这件事压下来,但是,这件事绝对足以卷起一场血雨腥风,图文斯……佛伦西之间隐藏了十几年的矛盾,终于要再次揭开了吧。
虽然明知道拉伊摩尔殿下的失踪会影响巨大,傲雷不知怎么的,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竟然有些庆幸……婚约的事,暂时没人会提起了吧?
“萨尔勒斯哥哥?你在吗?”门口突然传来娇俏动听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般。
“克雷西亚,我这幅样子还能到哪儿去?”萨尔勒斯苦笑着,用左手撑着床,勉强坐起来。
“哎呀,你动不了就不要乱动嘛……”克雷西亚一见萨尔勒斯的样子,就吓得冲进来扶住他,那速度像是腿上装了火箭一般。她小心翼翼地扶他坐好之后,才发现了傲雷的存在。
“克雷西亚公主殿下,您好……”傲雷微笑着看着她对萨尔勒斯紧张兮兮的样子,觉得颇有趣。
这两人从小玩在一起,算是青梅竹马。拉伊摩尔一贯自视甚高,不屑理睬小他好几岁的小妹妹,而苏伊塞徳虽然对女人很温柔,但是兴趣更在妹妹之外的女人身上。也因此,克雷西亚对萨尔勒斯,倒是比对自己的两个哥哥还要亲。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止是对哥哥的那种亲昵。
可惜明眼人并不包括萨尔勒斯自己。
克雷西亚对着傲雷那种了然一切的笑容,不自禁地脸红了。勉强点了点头说:“侯赛因公爵,您好。”
事实又一次证明了萨尔勒斯的迟钝和白痴,他看到克雷西亚脸红的样子,狐疑地说:“克雷西亚,你对着雷脸红什么?莫非……”他嘿嘿笑了两声:“小丫头真是长大了……”
克雷西亚又羞又气,本来扶着他的两只手立马松开了。萨尔勒斯惨叫一声重重跌到床上。
“哎哎——痛死我了,说中了你的心事,也不用这样吧?!——”
克雷西亚看他还不知死活的继续说,都快气哭了:“你,你才是呢,你自己暗恋人家的堂妹,为什么非要把我也绕进去——”
傲雷本来端过茶杯要喝茶的手,莫名地顿了一顿。
萨尔勒斯的厚脸皮终于薄了一次,呐呐说不出话来。
克雷西亚见到他这样子,心中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
早知道就是这样,早知道他心中根本没有自己,早知道他根本看不到自己。
不是早就决定了,即使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也要尽力让他得到他想要的幸福吗?
他幸福了,她也能跟着觉得幸福吧?即使只有一点点,即使那幸福带着苦涩的况味……
克雷西亚强忍着,把眼泪逼了回去,回眸给了他们一个笑脸。
“哎——萨尔勒斯哥哥,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呢……”
“什么好消息?”萨尔勒斯奇怪地看着她。傲雷闻言也不禁有点好奇,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
“天大的好消息。你心仪的那位女士,今天亲口告诉我的,原来,她也是心仪着你的呢……”
伴随着萨尔勒斯的狂喜的,还有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侯赛因公爵手中的茶杯,不知道为何摔落在地。
碎片四溅,像那颗破碎的心。
第四十八章 回忆
天空中一片阴云飘过来,不一会儿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雨由一滴一滴,逐渐变成瓢泼似的倾盆,哗哗地泼在泥里,砸在心里。
傲雷坐在城堡外围走廊的台阶上,尽管上面有屋檐遮雨,裤腿还是被雨溅的透湿。
由顶檐汇聚而成的大颗的雨滴,一滴滴砸下来,砸落在他身边的台阶上,啪啪地,像妈妈的硬鞋底抽打在身上的声音。
妈妈的鞋底,硬硬的,脏脏的,带着一个男士鞋底那样平平粗粗的后跟,有一次因为打他的缘故,打得鞋跟都裂掉了。
在莫苏里街,没有一个女人会穿这样的鞋子。通常这里的女人们都穿着细细的高跟鞋,因为走起路来,丰 满的屁 股可以一扭一扭的,运气好的话,在街上就可以勾住男人的目光,然后把男人带进巷子里的小黑屋里去,不到一个小时,就能赚到可嘉,或者更多。
可是妈妈因为没有钱的缘故,买不起像样的高跟鞋。只能穿着穿了好多年的,鞋头开裂的鞋子。 。
因为要养活他……
有一次他听隔壁的老菜皮科什大婶一脸很铁不成钢地对妈妈抱怨:你说说你,啊,怎么会那么傻,想当年也是莫苏里街头号女支馆的红女支,高床暖枕,多少男人跟在屁 股后面……就为了这么一个小杂 种,弄得现在只能在街尾做野鸡……
科什大婶一向讨厌他,当面也总是小杂 种小杂 种的叫,他已经习惯了。反正他也会骂回去,骂她鸡屁 股,或者偷溜进她屋子,在她煮的汤里吐口水。
他那时还不明白野 鸡是什么,只知道,妈妈会经常带男人回来,接着会把他赶出屋子,再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