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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领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说出一句让穆子晴差点吐血的话来;“我们军中也缺大夫。”
“什么?”穆子晴惊愕过后又急忙说道;“我医术不行,经常会医死人的……
那将领没再回头。那些将士也像没听见一样。
躺在张义身边的几个将士想要起身却被张义拦下了,他只知道那小姑娘医术了得,对魏清的用心他也只知道一半,在这种情况下,他身为一个善于衡量利弊的将军是绝对不可能会为了这么一个黄毛丫头而去白白的搭上这么多人的性命,再说,搭了也是白搭,就凭他们几个人想要从这么多人的手中抢出人来那似乎也是不太可能的事。
穆子晴被五花大邦的押在了一群抓来的徭役当中。其间,有不少被抓来的徭役心有不甘,一路骂骂咧咧的,可回应他们的却是无情的鞭子。
穆子晴默默的跟在人群中,低着头,不去招惹那些鞭子。
被抓住的人总共有六七十号之多。用一长长的绳子连在一起,被那些将士围在中间,向一条大道深处缓缓移去。
太阳渐渐西下,将人影拉成了一条长长的线。
在黄昏时刻,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军营前。军营里已架起了一个个火盆,里面的燃料看似象松油木,被大火烧得浓烟滚滚。
成群成队的步兵骑兵在军营里进进出出,弄得尘土飞杨,嘈杂一片。
一群人被带到旁边的一个操场上,将士们便开始吆喝道;“站好、站好、都给我站好了!”同时也传来了使人发寒的鞭子抽打声。
待众人站好后,有将士过来替他们逐个解去了绳索。人群中又顿时响起一阵轻微的骚动,环目四顾,大有一种想待机而逃的味道,在看到那些如狼似虎的将士正手持着兵器瞪着他们时,却又都缩了缩脖子老实了。
待所有人的绳索解开后,只听那将领大声道;“刚才说自己是大夫的是那一个?”
现场顿时寂静,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都以为那将领这时点名绝对没好事。
穆子晴想了想之后,却举手应道;“是我。”
上百道目光顿时朝她投了过来。那将领“嗯”了一声,道;“你,出来。”
穆子晴心下有有些害怕,老老实实的走了出去。
那将领对身边的将士说道;“把他带到医工营去,其他的全部送去劳役营。”
“呼”穆子晴在心里暗自庆幸——果然没猜错,幸好自己站出来了,不然跟这些人一起送到劳役营去那岂不是要累到死了
正暗自庆幸,将领却一脸玩味的道;“你刚才说你经常会医死人是不是?”
“啊!”穆子晴一阵愕然过后很快反应过来,忙着说道;“不、不、不是的,我、我刚才是乱说的。”
将领点了点头,说道;“嗯,那就好,今后你要是真的医死了人,我还把你送劳役营去!”
“啊!”穆子晴硬着皮点了点头,说道;“一定尽力。”
将领大手一挥;“带下去!”
一个将士走过来,带着穆子离开了操场。
穿着过几条巷道,走进一座大营帐内,几个身穿青衫的汉子正聚精会神的写着帐簿。
将士走到其中一个汉子桌前,说道;“保管,这是新征来的大夫,给他领两套衣服。”
那汉子头也不抬一下,说道;“穿多大号的?”
穆子晴正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古代军营仓库,浑不觉那人是在叫自己。
那将士在旁边推了她一下道;“问你话呢。”
“哦!”穆子晴回过神来,也没多想便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那汉子抬起头打量了一下,悻悻的扔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朝里面走去,不多时便拿着一叠衣服出来,将衣服往桌子上一放,说道;“这是最小号的,你因该能穿着,过来签个字!”
穆子晴走了过去,看到那帐簿上如鬼画符一般的古文字时,脸上顿时写满窘迫,虽然这身体的记忆还在,可那也只是一个附庸,字她认识,可是要她写的话就有点难了,要是钢笔圆珠笔之类的话还兴许能够依样画葫芦的奏个数,可这毛笔……
弱弱的说道;“我、我不会写字。”
“什么?字你都不会写那你是怎么做郎中的?你怎么跟病人开药方啊!”那汉子险些让口水呛着。
其他几个汉子这时也抬起了头,纷纷投来了戏笑的目光。
穆子晴装出一副小白样,说道;“我给人治医从来不开药方的,就是偶尔有需要也只是将药方告诉他们,让他们自己去抓药。”
大伙听了又是一阵好笑,只是这会他们的目光却是盯在自己的帐簿上。
那汉子则是挥了挥手,满脸不耐的说道;“行了,你别在编了,我看你就是个江湖骗子,只是我先告诉你,这军营里的饭可不是那么好吃,弄不好当心掉了脑袋。”
穆子晴暗自己翻了个白眼——谁稀罕你们这里饭吃了
“叫什么名字?”
“肖瑶。”
“行了,拿上你的衣服滚吧!”汉子一脸不屑的下了逐客令。
忍得一时气消得百日灾,这样想着,穆子晴也就懒得去跟他多费口舌。心中说道——拽什么拽,你以后得了病最好别碰上我,不然,看我不整死你,哼!
出得大营,继续跟着将士穿过几条巷道。行至一个偏角处,只见几座营帐孤零零得独立一隅。
在古代很早的时候,军队中对防病防疫就已经有了一定认知度,对那些患了疾病的将士都会进行隔离。看到那几座帐篷,穆子晴想想也就明白——那因该就是这军营的卫生医疗部门了。
走近医工营,天色已有些昏暗,营帐内已点起了油灯。营帐外还有不少将士在排队等着大夫把脉。
里面两位大夫正忙着把脉开药方。将士们拿到药方后再到旁边一个抓药的地方去抓药。
穆子晴随着那将士走进营帐。
那将士道;“郑医官在不在?”
一个年逾五旬的老者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来,恭敬道;“郑医官不在,有什么事跟老夫说就行了。”
将士指身后的穆子晴道;“这是新来的大夫,你安排一下吧!”
老者看到穆子晴那张还带有些稚气的脸,眼中含着疑惑,问道;“是大夫还是杂役?”
将士道;“你问他自己。”
老者拱了拱手,说道;“那就多谢将士了。”
将士摆了摆手,转身去了。
老者微微叹息一声,对穆子晴道;“小兄弟,你那来的?”
穆子晴有些没好气的道;“被他们抓来的。”
老者有些尴尬,笑了笑,便没再问什么,转身对后方大声喊道;“孙福,你出来一下。”
随着一声“哎”的回应,大营帐后门便走进来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青年。
“沈大夫,有什么事?”
老者道;“这小兄弟是新来的,你带他去吧!”
孙福点了点头,转对穆子晴时,脸上瞬间堆满了热情,说道;“小兄弟,你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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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朋友
穿过后门,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而,空地上整齐的摆放着一排排火炉子和药罐子,有不少杂役穿梭在其间忙着煎药,那浓烈药味自是出自那正往外冒着热气的药罐子。
走进营房,里面点起了油灯。
“小兄弟,你就睡这个地方吧!”孙福指着一个空床位前对穆子晴说。
“我、我就睡这啊?”穆子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一张能让几十个睡成一排的大床。
“对呀,就睡这,我正好睡旁边。”孙福笑着对穆子晴说。
穆子晴看了看中;别处;“还有没别的地方能睡了?”
孙福摇了摇头;“没有了,我们杂役房现在只有这一个空床位。”
“杂役?”穆子晴道;“我不是杂役,我是大夫。”
“大夫住在隔壁的营房,不过他们的住得地方也跟我们一样的,你总不会宁愿去跟那些老头睡一块也不愿跟我们这些年轻人睡一起吧!”孙福将一只手搭在了穆子晴上。
穆子晴忙着将他的手推开,说道;“那除了营房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睡,那怕是柴房也行,我有一个怪辟,就是跟陌生人睡一起的话我会睡不着的。”
孙福挤了下眉;“这里是军营,那来的柴房?”说着又轻轻的拍了下穆子晴的肩膀;“你放心,这几个晚上我值夜,你旁边不会有人睡的,等过几天我们熟悉了就不再是陌生人了,你也就能睡得着了。”
穆子晴眼睛微一发亮;“要不这样吧!晚上我跟你一块值夜算了。”
“那你明天怎么做事?”
穆子晴拍了拍胸膛;“不怕,我挺得住的,你就当让我熟悉一下环境吧!”
“那随你自己,不过我先提醒你,要是明天做事的时候打瞌睡受了罚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