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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本王来此,你一个端盘丫鬟似乎应该回到岸上来招呼招呼本王了吧?!”越瀚阳含笑说着。
夜蓝庭依旧后脑勺对着越瀚阳,“不好意思,小女子现在不做端盘丫鬟了,已经辞工了。王爷,这院子现在的主人可是我,虽然目前只是暂住于此,但是想入柳院,是不是也应该招呼我这个主人的一声?如此贸然传入,跟私闯民宅的性质差不多吧?”
越瀚阳笑道,“小夜,是吧。本王是听郦娘这么称呼你的,话说,你这几句话似乎过半的都是在问本王话,本王是要答呢,还是不答呢?”
夜蓝庭悠悠的继续吃着豆子,一边道,“答于不答,其实没差,这答案你我心知肚明,故而不答也无妨。敢问王爷,这个时辰过来敝舍有何指教?”
越瀚阳皮笑肉不笑,“本王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
夜蓝庭点了点头,“恩,看来王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越瀚阳“啪”的一声打开扇子,笑道:“小夜,如若你再不转过身来,再用后脑勺对着本王,本王不介意也去你那竹排上坐坐,你觉得如何?”
因为这个竹排只是一个试验品,如今能承受住两人的重量已经很让夜蓝庭吃惊了,但是它吃水的程度却也着实可观。坐一会儿可以,可是坐久了,双腿泡在水里,那种透心凉的感受真心不好受。
夜蓝庭本来就打算吃完这最后几颗豆子,就直接将竹排划到岸上去,去换一换衣服和鞋子,可被越瀚阳这么一打扰,只能硬生生的让双脚再泡上一会儿,如若现在越瀚阳再上竹排上来,这个可就不是双脚吃水的问题了,而是又要溺水的悲剧了。
夜蓝庭咬牙切齿道,“王爷,这池塘水寒,您贵为金体,还是不要来受这个罪的好。”
越瀚阳笑道,“此话的言外之意是在说,本王连你这个小女子的体格都不如了吗?那本王倒是想试试,我们究竟谁更加耐寒一些。”
说着,身后就传来了一丝声响,夜蓝庭心中一跳,这厮真是烦人,可是此时只能好言相对,她可不想再次溺水。
“王爷,我这就回岸上去,您稍等片刻。”夜蓝庭咬牙切齿道。
越瀚阳满意的点了点头,“早点这般乖巧多好,省的如此折腾。”
夜蓝庭被气的差点口吐鲜血,只能不情不愿的对戚溪韫说道,“小戚,我们回岸上去。”对戚溪韫说话,夜蓝庭的口气明显好了许多。
戚溪韫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夜蓝庭总是对自己格外的客气,很少会更他如此斗嘴,倒是这个王爷,还真不是省油的灯。戚溪韫皱着眉头,对上夜蓝庭的目光时,却笑了笑,温柔的回道,“好。”
夕阳下,池塘上,布衣男子撑着篙,载着美人,悠悠飘向岸边……
第八十七话 朋友
等夜蓝**了岸,越瀚阳直接把手中的鸟笼子抛向了她。
夜蓝庭愣愣的接住鸟笼子,有点疑惑的看向越瀚阳。
越瀚阳只是淡笑着看着夜蓝庭。
夜蓝庭只能轻叹一口气,缓缓问道:“王爷,这是何意?”
越瀚阳一脸得意,“这八哥可是邻邦献给皇上的贡品,听闻此鸟及其聪明,只要略略教它几句,它就能学会,今日退朝后,皇上便将此八哥赠与本王,本王府中这等八哥真心不稀罕,也就那穷乡僻壤的小国将其当成宝贝,遂就拿来转赠与你,怎样,本王待你是不是很好?”
夜蓝庭嘴角抽了抽,看着笼中雪白的八哥此时无辜的眼神,有点招架不住,微微扶额,“王爷,不好意思,这礼物太过于贵重了,小女子收不起,也养不起。”
越瀚阳却不以为然,“只是一只鸟而已,哪有贵重可言?本王送出去的礼物也没有收回去的理。”
夜蓝庭嘴角再次抽了抽,突然发现跟这个痞。子王爷讲话,说不定哪一天她的嘴角就会一直持续保持着抽住的状态,那真就要呜呼哀哉了。
夜蓝庭叹气道:“王爷,就算您有心想送我,可是我也没有东西喂给它吃啊。会饿死的。”
越瀚阳微微扇着扇子,看着夜蓝庭,“没事,本王定期来给它送吃的就好了,你只要负责喂它就行了。”
夜蓝庭小声的嘀咕道:“可是本姑奶奶不想见你这尊大佛啊。”
越瀚阳微蹙着眉头,“你刚才可是说了些什么?”
夜蓝庭打哈哈道:“没,什么也没说。不是说这只八哥很聪明吗?王爷直接把它的食物给我吧,我拿回房去好好的研究研究,顺便教教它怎么说人话。”说完,眼含深意,嘴角带笑的看了一眼越瀚阳。
越瀚阳心中了然,这小女子是在损自己,不过也不恼,直接从宽大的袖中掏出了一包东西,“那,今日没有多带,过几日再给你送来。”
夜蓝庭点了点头,“好,那就劳烦王爷了。”顿了顿,又道,“王爷日理万机,就不劳烦您亲自送过来了,派一个小厮送来也无妨,亦或者转交给小戚也成,小戚必然会亲自交给我的。”
“小戚?”越瀚阳挑了一下眉,看向一旁的戚溪韫,“他?”
夜蓝庭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越瀚阳沉思了片刻,又道,“你们应该不是主仆关系吧?!”
夜蓝庭微微一愣,着实跟不上这位王爷的跳跃式思维,有点发愣的看着越瀚阳,“为何这么说?”
越瀚阳却答非所问,“小夜,孤男寡女共处一院,这要是传了出去,对你可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戚溪韫最近很少开口,毕竟当初进入环采阁来寻夜蓝庭时,夜蓝庭当初给郦娘的说法是,他是她的随从,一个随从,能不开口自然是不开口,特别是有外人在的时候,更要严严闭住自己的嘴巴,好好的扮演一个随从这个角色。
可是此时,听越瀚阳说出这样的话,心中顿起邪火,“你!”
夜蓝庭伸手示意戚溪韫不用跟他争论什么,只是淡淡道:“王爷,不管我们是否是真正的主仆,也不管我们是否孤男寡女共处一院,这些都与您何干?”
闻言,越瀚阳难得露出了一点恼意,“是与本王无关。但是,你别忘记了,本王是王爷,你是否要注意一下自己说话的口气?”
夜蓝庭笑道,“王爷莫恼,小女子只是不喜欢拐弯抹角的去表达小女子要说的话,说话直了一些,如若王爷受不住,为了您自己,您也该离我远些,莫要给自己找气受。”
越瀚阳目光深邃,这种目光,是夜蓝庭这几日来第一次在他的眼里看到的,深邃的如同墨黑的深渊,更像是一种无法道明的漩涡,有点让人胆寒,不禁哆嗦了一下。
越瀚阳第一次冷漠的对着夜蓝庭,淡淡的说了一句,“为何如此态度待本王?”
夜蓝庭不置可否,只能实话实说,“因为您是王爷。”
越瀚阳笑了,第一次笑的有点开怀,也有点莫名,“本王的身份不是你们女子所希翼的吗?本王是当朝王爷,是皇上最宠爱的弟弟,这不是你们女子之所以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朝着本王扑来的理由吗?”
夜蓝庭震惊的看着越瀚阳,她从未想过,他居然会对自己说出这般话来,看他眼中的伤情,有点心软,或许自己对他确实是太过了,口气稍稍缓和了一些,“是,对于你们这个国家的女子而言,如若能陪在您的枕边,怕是她们一直所奢望的幸福。”
夜蓝庭稍稍转过头去,看向夕阳,轻叹一声,“王爷,实话跟您说了吧。我不想跟你们这些权贵有什么交集,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我的日子,别无所求。”
越瀚阳笑道,“为何?我们国家?这话又是何解?”
夜蓝庭依旧没有收回视线,“我不是冰海国的人,是从一个很远的地方来的。至于为何,呵呵,只能说,我们那的女子所信仰的幸福与你们这的不同,仅此而已。”
越瀚阳又道:“既然是从其他地方来到冰海国,如今如若有本王帮你罩着,你不是会过的更逍遥,混的更加如鱼得水吗?”
夜蓝庭摇了摇头,笑道,“王爷,您也晓得您的身份高贵,高贵之人必然是非多。”
越瀚阳无奈的叹息道,“你是第一个嫌弃本王身份的人。”抬头亦看了看夜蓝庭,“本王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本王的身份会变成一种交友的阻碍。”
夜蓝庭转头,刚好对上他落寞的眼神,有点不忍,看着这气氛有点沉重,故笑道,“王爷,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多您一个朋友也无妨,只是,往后还请王爷莫要坏我名声就好。”
越瀚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是奸计得逞的得意,“这话可是你说的,我们是朋友。”
夜蓝庭颔首,感情自己挖了一个坑,又把自己给埋了。
越瀚阳笑道,“你也说了,你有一颗君子的心,自然不会做出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