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蓝庭不耐烦的看向韩言,“你问他。”
韩言一咬牙,“比。”
戚溪韫的声音有点冷,“那就请韩言公子提听,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答一个字。”
韩言再次紧蹙眉头,“请再念一遍。”
戚溪韫也不反驳,继续念到,“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
韩言笑了,“??。”
戚溪韫看向徐老爷子,徐老爷子点了点头,“答对了。”
韩言露出喜色。
戚溪韫继续下一题,看到题目的时候,彻底愣了,这一题太难了,心里为夜蓝庭捏了一把汗,“夜姑娘,请听题。园中花,化为灰。夕阳一点已西坠。相思泪,心已碎。空听马蹄归,秋日残红萤火飞。答一个字。”
夜蓝庭想了想,题目不明,想不到,轻叹一声,干脆直接,“我猜不出来。”
韩言轻笑,女子就是女子。
戚溪韫将韩言的表情看在眼里,很是不悦,“竟然夜姑娘答不出来,那么就请韩言作答。”
韩言一愣,几秒后才想起来规则,她答不出来的题目,自己也必须答。
戚溪韫好笑的看着他的一张苦瓜脸,叫你幸灾乐祸,“韩公子,请听题:园中花,化为灰。夕阳一点已西坠。相思泪,心已碎。空听马蹄归,秋日残红萤火飞。打一个字。”
韩言再次沉思,周围的书生也在蹙紧眉头思索着,良久之后,也是一叹,“不明。还请徐老爷子告知。”
徐老爷子捋了捋胡子,“?。?州的?。‘田中花,化成灰’,就是一个‘艹’字,‘夕阳一点已西坠’,是‘?’,‘便是相思泪,心已碎,’那么,便只剩下了‘田’,‘空听马蹄归’,?字只剩下了脚,是‘灬’,组合起来就是一个‘?’字,‘秋日残红萤火飞’,秋少了火,是‘禾’,全部加起来就是‘?’。”
这次,连许副院士和欧阳院士都颔首了。猜灯谜确实不错。
戚溪韫看了看比赛结果,“现在只有最后一题了,夜姑娘和韩公子打成了平手,这最后一题就用抢答的形式,谁先答对了,那么胜利就归谁。”
夜蓝庭和韩言都表示同意。
戚溪韫清了清嗓子,“请两位听题,皇储尚未树,残垣势将倾,答八字常言。”
韩言一时想不到,夜蓝庭更加不用说了,一时间,周围的人比他们还紧张,握着拳,拼命的一起想。
“皇储”为君,“残垣势将倾”也就是说这墙很危险,会有倒塌的危险,是一堵危墙?什么常言跟这两个有关呢?夜蓝庭在心中嘀咕着。突然一个念头飞快的闪过,夜蓝庭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弱弱的举起手,“是不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徐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丫头,你答对了。”
韩言眼中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想他韩言饱读诗书数十载,如今却败在了一个女子手上。他紧紧的握着拳,愤恨的瞪着夜蓝庭。
第四十八话 凭据
夜色朦胧,微微的泛着点点的星光。树枝上的白雪还没有融化,点缀着点点翠绿的枝叶。轻风摇曳,吹落了附在枝头的积雪。
所有人都鸦雀无声的将其目光默契的停留在夜蓝庭身上,因为,她成了这场比赛的最终赢家。
夜蓝庭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尴尬的笑笑,“这是一个意外,纯属是一个意外而已。”
闻言,韩言的手握的更紧了。这话对于他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自己输了,输给了一个女子,还是一个言称赢了这场比赛是一个意外的女子。这口气,让他怎么能够忍受?手背的青筋暴起,此时的他只想抓狂。
欧阳院士也没好到哪去。原以为这场比赛,书院稳胜的,可是此时却以失败告终。他气的脸都绿了,自己的得意门生居然就这么败在了一个小小女子手中,周围的书生一脸的不敢相信,他们引以为豪的韩言居然败了,居然就这么败了。
气氛异常的诡异,如同暴风雨要来临之际一般。倒是许副院士一脸不以为然,“姑娘,你赢了。即使你说你赢了是一个意外,但有时候幸运也是一种才华,所以,我们愿赌服输。”
夜蓝庭咧嘴笑道,“那我们的赌注还算数吗?”
许副院士点头,“自然。”
夜蓝庭笑的花枝招展,“徐老爷子,帮我拟一张字据吧。”
徐老爷子不明,“拟字据作甚?”
夜蓝庭笑了笑,环视了一下四周,看着摇头晃脑失落无比的书生,嘴角再次轻扬,满怀自信的说道,“口说无凭,必须要白字黑字的才可以防止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和欧阳院士还有许副院士有言在先,如若今天我胜了,十年之后,他们必须让柳月姐姐的孩子入学观岳书院,男孩无条件让其入学书院,女孩可以女扮男装入学书院,而且学费全免。
如若我今日败了,我就必须女扮男装的进入观岳书院,给他们打扫一个月。但是,很不巧,今日,我赢了!故而要麻烦徐老爷子帮忙拟一份字据,让他们签字,以据为凭,就不怕以后发生变故了。”
徐老爷子点了点头,很是赞同,“既然丫头这么说了,我自然帮忙。”
欧阳院士脸色铁青,怒瞪了一眼韩言,把这责任毫无意外的推到了韩言身上,看着嚣张的夜蓝庭,还想说一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不再说话。只是用鼻子轻哼了一声。
夜蓝庭走到韩言的身边,将他的愤恨都看在眼里,轻叹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只有他和夜蓝庭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其实你败的并不冤枉。记得你们书生常把‘十年寒窗苦读’挂在嘴边,虽然我没有认真过,但是在学堂也是坐了将近十七载,所以,你败给我并不冤,只是以后莫要拿头顶上的眼睛看人就好。”
闻言,韩言震惊的看向夜蓝庭,“请问姑娘,如今你年芳几何?”
夜蓝庭轻笑,收回放在他肩上的手,“韩公子,姑娘的年龄如同芳名一般,并不是随口就能问的。”
韩言自知失言,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听夜蓝庭的一番话,还是释怀了不少,至少自己不是败给了一个目不识丁的人,怎么说她也念了十七年的书,自己输了,也在情理之中。有时候,人啊,总需要一个台阶,好下台。
欧阳院士看到韩言面露缓和之色,虽然有点好奇,但是依旧板着一张脸。
许副院士也很好奇,韩言向来心高气傲,如今被一个姑娘如此挫了锐气,不应该表现的如此坦然的,于是笑了笑,“韩言,姑娘跟你说了什么?”
韩言看夜蓝庭一眼,夜蓝庭摇了摇头,虽然她念了很多年的书,但是,她自认为自己心中没有半点墨汁,还是不要被人当才女的好。韩言自知她不想说,也就一概而过,“回院士,她没说什么,只是教了学生一个道理,如此而已。”
“噢?”许副院士来了兴致,“可否说说是什么道理!”
韩言笑道,一副君子模样,“姑娘告诉学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莫要眼高于顶来看人。”
许副院士满意的点了点头,书生自傲,总认为自己优人一等,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又念了圣贤之书,不想与世俗无异。这是古来就有的通病,但是若能看清这一点,对他人,对自己都是一件好事。
欧阳院士负气,“既然比赛有了结果,那就回书院去吧。”
夜蓝庭出口阻止,“欧阳院士,何必如此?君子之气量不应该只有这么点的,欧阳院士此时急急赶回,是不是觉得丢了面子?”
许副院士轻笑,“姑娘,此言差矣。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欧阳院士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此事而觉得丢了面子呢。”
夜蓝庭嘴角轻扬,“那就请大家多玩会儿吧。反正比赛也结束了。难得如此佳节,理应好好的乐一乐。我还是那一句话,如若在场的人能够答对十题者,记下你的名字,我明日定送上上等毛笔一支。”
许副院士半开玩笑道,“不知老朽可也有这个资格参加比赛?”
“那是自然。”夜蓝庭好爽的负手而立,“只是,我们先把这字据签了,好让我安心离开才是。”
许副院士皱眉,“姑娘要离开此地?”
夜蓝庭点头,“恩,后天启程。许副院士可愿意将这冰海国的胜地名山告知小女子一二?”
闻言,许副院士惊诧道,“姑娘要只身一人去游历?”
夜蓝庭笑道,“有何不可?”
许副院士大笑不言,欧阳院士依旧很是厌恶的看着夜蓝庭,对她很是不喜。
次日,夜蓝庭叫上了戚溪韫去了集市。去书宝斋买了十支毛笔,又去买了可以存放至少三个月的干粮,买了一个稍稍比较大的水壶,茶具,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