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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不是我应该来问你们么?”
玉宁冷声反问,扯出自己的衣角,便带着子庭与醒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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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三十三章 蒲草之心何人知(10)
踏出盼君楼,玉宁终究是卸下了一身防备,露出疲态。现下人确实是被陌生人带走了没错,而且还是一帮不怕得罪九爷的人。
他们为什么要费如此周章去绑琳琅呢?
还有,他们要了琳琅是做什么?
玉宁本来便是大病初愈,现下脑子里又尽是谜团,竟然被这些事情搅得有些头疼。
“小姐,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醒儿见玉宁站在盼君楼门口发呆,忍不住便问了一句。
“……去少爷那儿,买消息。”
玉宁呆站了一会儿,当机立断,便叫张子庭一道上了马车。
……
在玉宁等人匆匆赶来的当儿,忘忧庭院之内早已站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人,便是赫那拉允鎏。
“我说这位大贝勒,要消息,可以。得拿钱买。拿钱买,也行,那也得是我有的消息啊。”
少爷笑笑,端杯示意,茶很不错,才喝了一口杯中清茶。
允鎏皱紧了眉头,玉风见他不说话,赶忙站起来打圆场。
“你也是,没有就没有嘛,直接说就行了,咱们又不是听不懂。”
“唉?玉风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断章取义。”
玉风一是语塞,没好气地回敬了一句。
“那便一次性把话说完啊,你以为是品茶品酒还带着半两半两来的?”
“呵呵。”
少爷似乎是因为玉风的憋屈而感到愉快,嘻嘻笑着说了下半截。
“没消息,也没关系,慢慢查,便有了。只是看你,要得急不急。”
“急是多少时日,不急又是多少时日。”
“嗯,这要看消息来源多少了。诸如大贝勒所要求的消息,可是就那么一条线索罢了,现下线索也被人掐了,你可让我怎么找?最少,也得让我个把月吧?”
允鎏沉默。
知道少爷提出这样的时间宽限并不过分,只是索额图他催逼太紧,急着想要置对方于死地,让自己的大侄子有个功勋在手,也好退了几个月前太子与宫中妃嫔私会的阴影。
一个月,他等得急,不知道索相是否等得急,而那个精明的左相又是否会有其他的动作?
这一切,他都没有把握,也根本一无所知。
“那么,在下几日之后再来。若有这消息,一定买断了。”
允鎏知道,现下呆在这里,也是得不偿失。还不如此后几日多多来访,先扯着这条线索不松开便可。
玉风见允鎏都利落告辞了,刚想还磨少爷几句,主角不在,他也没有再说道的必要,也跟着慌慌张张出去了。
“好走,不送了。”
少爷依旧坐在大厅,若有所思地见者这两个内城的大爷离开他的庭院。
乌上前一步,将冷茶换成了一杯新的热茶
为何主人不愿意告诉这位大贝勒一点关于吴家钱庄的消息?
乌用手势问道。
“告诉他?从何说起?他又不愿意知会我他知道些什么,你还看不出来么?若是我从头和他说,又太浪费时间,我可不想他和我的下一拨客人在这里打照面。”
说着,少爷悠闲地喝起那杯新沏的好茶。
乌心中疑惑,刚还想问什么,只听得外头有人禀告道。
“少爷,张公子与小公子沈姑娘来了。”
“嗯。让他们进来吧。”
少爷淡淡地说着,乌恍然大悟。
原来,一切都在主子的掌控之中。
乌叹息着。
“哪里,是这事情一如我所料才对。”
少爷斜倚在主位上,眯眼瞧着小公子几人急急走进大厅。
……
内城小道上,滴滴答答地走着辆马车,玉风眼看着各自王府都要到了,允鎏却还在闭目养神,终究是沉不住气了。
“你到底是打算怎么办。一个月,不算长吧。”
想内城的探子,可是查了将近大半年才找到那个五姨太,而且最后都没能先人一步抓到个活的。
“没错,是不长,但是也不短。我能等,他可能等?”
说着,允鎏指了指车门外边的一只铁锁。意指索相。
玉风满是苦恼。
“那你该怎么办。”
允鎏缓缓睁开眼睛,挑起门帘,见着马车渐渐减速,家门近在眼前。月光洒在青石地板和皇城琉璃瓦上,又是一个静谧的瑰丽夜晚。
“你说,凝心,我可以百分百地信任么?”
允鎏的一句话答非所问,将玉风弄得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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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三十三章 蒲草之心何人知(11)
与少爷的交涉,一如玉宁所料那样,异常顺利。在玉宁的印象中,少爷就是这样的人。
爽快的时候,有求必应。
有意刁难的时候,在他那里就连一句废话他都不会多给。
而对于追踪琳琅下落的这件事,玉宁总觉得,她若去了,少爷就一定会答应的。
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或许,自己正走向少爷所期望的方向,他不会管事情发生对她时好时坏,也不会大义凛然地来个拨乱反正,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少爷像是个看客,却更像是主宰者。
不在局外,却比局外人看的更清楚。不是局内人,却比任何局内人更加神秘莫测。
玉宁坐在软塌上,两指夹着一粒白子,与她洁白的肌肤与衣着交相辉映。
“唉,你又发呆了。”
突然,一点冰凉轻轻啄了一下玉宁的脸。玉宁猛地回神,只来得及看到无月那只刚刚收回去的手。原来,无月见她发呆许久,终究是奈不住,便用手中把玩着的黑子碰了她一下。轻轻一点,透露着他对她的温柔与怜爱。
玉宁苦笑,一子落下,提了黑方若干棋子。
“真是对不住,走神了。”
“嗯,看来这时间是没浪费。倒是思考出一步好棋。”
无月的手很灵巧,黑子在他手中就像是在变戏法一样,不知怎么,就可以瞬间从手背到手内。又见他掷地有声,那手中黑子一颗已经下在了棋盘上,阻截住了白方的攻势。
“你这分明是取笑,我可是听得出来的。”
玉宁没好气地挑明了无月的话中话,顺着无月的下法在自己这方长了一个。
“嗯?”
无月要下棋的手停住了,忍不住低头思索。
“怎么了?”
玉宁疑惑平日里下惯快棋的人,怎么就突然放慢了脚步。
“怎么不攻了?”
说着,无月便又顺着白棋的延伸补了一个子在己方。
“攻,也要看时机是否合适,否则,也只能守。”
执白的人叹了一口气,又长了一个白子,不带任何犹豫。
无月淡笑,抬头望着玉宁。
“我看,你说得可不是这盘棋。”
“是棋,还是不是,都是一样的道理。”
等待时机,是要考耐性的。只是,四天已过,少爷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琳琅到底怎么样了?那帮人到底是要什么,她一点底都没有。
可恨的是那张子庭,平日里是个挺沉得住气的一个人。遇到这件事情却是方寸大乱,自从少爷应承下来找人之后,他倒是不敢去天天烦少爷了,知道以少爷的秉性,哪天说不做就不做了,也是有可能了。
不过,他倒没有少来找玉宁。若不是这几晚有无月相伴下棋调养心性,玉宁这样好脾气的人也忍不住心浮气躁起来。
“你说,为何他们是要绑琳琅呢?”
无月执子的手一顿,但是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那便要看看,琳琅姑娘平日里是不是惹了谁,或者,与她有关系的人,是不是惹了谁?”
玉宁听了无月的话,若有所思。无月抬眼瞧着她思索的模样,只希望她能够被他所引导,往正确的路子上走。
“难道,是子庭在生意上不小心,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人?”
无月一愣,苦笑了一下。
“那你倒说说,琳琅与张子庭之间的情谊,几人知晓?就连最贴身的丫鬟香儿都不知道。我看,其他人要想知道,难。就算知道,也得掂量掂量,琳琅姑娘在张公子心中的份量,毕竟,他们绑人,可是要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的。”
玉宁点点头,再一次进入深思之中。
无月见她半天没说话,忍不住又敲了一下桌道。
“该你了。”
“哦。”
玉宁慌忙观察棋路,无月则在一旁斟酌该怎么说。他不能说得太明显,让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