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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而凝心的回答他也不知道。
……
允鎏离开之后,玉宁很兴奋。醒儿要她睡觉,她却怎么样都睡不着,拉着醒儿说话聊天,直到醒儿的眼皮都在打架了,她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小姐,您就乖乖休息吧。”
醒儿无奈,只得求饶。
“好吧好吧,便依了你。”
玉宁轻哼了一声,老大不情愿地躺回被子之中。正在这时,房门却被敲得震天响。吓了醒儿一跳。
“怎么这么没规矩?”
醒儿恼怒,以为是哪位小厮有急事慌了,就下手重了些。谁知打开门一看,看到的却是其他人。
“张公子?!”
来人,正是张子庭。他满头大汗,满脸焦急。见房门开了,也来不及如往常一样与醒儿微笑致意。
“能进来么?”
醒儿点点头,子庭便蹿进了房间。
“子庭??”
玉宁也是满脸惊讶,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子庭说的话,更让她惊讶。
“小公子,琳琅,琳琅仿佛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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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三十三章 蒲草之心何人知(8)
“什么?琳琅出什么事儿了?”
玉宁疑惑,突然灵光一闪。
“是不是,琳琅还是被九爷纳了?”
自己重病昏迷的那几日,正好是她们活动的最佳时机才对。琳琅她可以放心,因为那一次无言相对,让她瞬间就明白了琳琅对于她的推脱是心存感激的。她不放心的,是香儿。
张子庭满面愁容,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
“什么叫做你不知道啊。”
玉宁看到张子庭方寸大乱,也觉得事情一定不简单。只是,她实在想不出,还会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能够和琳琅成了九爷的人相提并论。
“今天少爷主动找了我,说琳琅被人带走了。但是他估摸着,不是九爷的人。还说什么他本来是不想多嘴,但是兄弟一场,他明知道琳琅有难,而我又倾心于她,就不得不把自己的疑虑给说出来。我得到了这个消息,便直接到了盼君楼问,谁知香儿那个丫头太过刁钻,凤老板也闪烁其词,我见凤老板神色有异样,便知道她心里一定藏着事。可是那香儿……唉,也不知她是护主,还是害主,我想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她却偏偏在一旁搅局。真是急煞我了,无法,只好前来叨扰小公子您。”
玉宁听完张子庭的讲述,面色一冷。
“她们还真是反了天了不成,是不是当我生个病就可以作死人了啊?!”
一顿脾气发完,便是一阵咳嗽。
醒儿皱眉,赶忙上前为扶背。
“小姐,您这又是何苦呢?别说那个凤老板,香儿一直便是糊涂过活,您还指望着她清醒?别为了那些糊涂之辈惹得你病又犯了,这就大大不值了。”
玉宁摆摆手,抬头对张子庭说。
“张兄,你不必担心我会撒手不管这等事情。她们破了规矩,我自然不会给她们脸面,你且先在这里休息,明日我便与你一同去盼君楼!“
“子庭就此谢过。若是这次风波之后,琳琅安好,子庭一定将她赎到身边,不让她再给您添麻烦。大恩不言谢。这份情谊,张某记在心里了。”
张子庭自知这次深夜来访多有唐突。见玉宁一脸倦容,大病初愈的模样好不令人怜惜。本没有指望她会帮着自己问出琳琅的下落,毕竟,小公子与琳琅的恩恩怨怨他还是有所耳闻的。谁知,玉宁不但承诺要帮忙,还大有一帮到底一定查个水落石出的架势,这又怎么能让张子庭不感动呢?
“等明日问出个大概,咱们再去找少爷。消息,应该数他最灵通,所以到最后,一定得用到他。不过在这之前,咱们就得将整件事情来龙去脉弄清楚,别无的放矢,这就得不偿失了。”
玉宁一口气说完这些,突然觉得很困乏。捏了下两眼间的穴道,本来想着今日就将事情都部署好,张子庭见到她这样子,终究是不忍心了。
“既然小公子已经答应了在下,明日再议也无妨。您今晚便好好休息,在下就不打扰了。”
玉宁点头,也不强求。转头吩咐醒儿带张子庭去一间厢房安顿。见二人已出去,她才如释重负地躺回温暖的被子中。
只是今夜,她与允鎏一般,看着枕头一侧的玉玲珑,度过了一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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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三十三章 蒲草之心何人知(9)
盼君楼里,一片歌舞升平。
丝毫没有因为上一届花魁的离去而没落,更没有因为小公子的病重而给这个欢乐场带来什么阴霾。
舞台上,乐声悠扬,一娇小身影在鲜花锦簇的台上舞得灵动自然,俏丽可人。台下的观众,似乎都对这陌生的面孔充满兴趣,那女子的羞怯与机灵,与先前琳琅的妖娆与风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若说琳琅那是烈酒,碰一点便醉。
现下这女子便是糯米甜酒,带着些甜美之余,也会有些酒劲上头,却不会就那么一下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总之,不管如何,有了新的花魁存在,这里的男人们便总能找到新的乐子。
凤老板站于满座的宾客旁边,笑吟吟地瞧着这新的花魁在台上舞着。
突然,有人问。
“凤老板,这个小姑娘是谁呢?”
凤老板得意的凤眼一眨。
“她是楚云,新点拨出来的花魁呢。”
“哦。”
于是,又一个男子短时间内准备将自己所得砸在了这吸金速度快到计算不得的欢乐场上。
楚云在台上,果真是如楚国娇娃一般,细腰摆动,却像池边杨柳青青,一身朴素装扮,跳得是渔家唱晚,舞的是家常斗笠。确实是有几分纯真的意味。
最后一个音符结束之后,楚云回头,向宾客微笑致意。突然,她抬头的瞬间,笑容却僵住了。
凤老板疑惑,发现楚云望着的方向正好是自己的背后,只觉得背脊发凉,赶忙向后望去。
“凤老板,盼君楼真是热闹啊。”
玉宁此时此刻一席白色男装,嘴唇的颜色淡淡的,脸上的表情冰冷至极,一幅大病初愈却又隐忍着滔滔怒火的模样。她唇角边带着些明知故问的笑意,却并不像是戏谑一下便作罢。醒儿在一旁扶着她,也是皱着眉头,不过是担心玉宁的身体。
而凤老板听到玉宁轻描淡写的一句寒暄,心已经凉了半截,当她发现张子庭站在小公子身边目不斜视地望着那个楚云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多半是败露了。
“呃,大,大老板,您,您不是……不是,呵呵,您怎么有空到盼君楼来了?”
“我也不想来,只是再不来,这盼君楼的天都变了一个样了。那我还敢不来么?醒儿,扶我去楼上。凤老板,我也不多和你客套,等会那个楚云谢客之后,你就把她一并带上来吧。我在这里等着。”
说罢,玉宁轻咳了几声,似乎是受不了这里脂粉浓烈的乌烟瘴气,被醒儿轻轻扶着上了楼梯。张子庭走过凤老板的时候别有意味地瞧了她一眼,便也跟着上去。
凤老板手已握成拳。见楚云下了台,也不管多少礼数了。她的心已经焦急地等不到她一一谢过宾客。
“楚云!”
凤老板招手,其实,不用她招呼,这个楚云下台之后便向她奔来。
“凤妈妈,小公子怎么过来了。”
楚云的脸上略施粉黛,便有了琳琅的几分模样,柳眉长而细,而今默默紧蹙,却又有几分西子病弱的姿态。
“我估摸着,咱们的事情她多半是知道了。”
楚云轻哼。
“我倒是什么,原来是为这个,反正已经这样了,小姐也成了九爷的人,她若有那个本事,就到九爷府上,把小姐要过来就是了。”
凤老板听罢,眉头更是不见舒展。因为她有事情还瞒着楚云,也就是过去的香儿。而在她看来,小公子特地来跑这一趟,根本就是知道她隐瞒了什么。
“凤妈妈,来啊,咱们快去会会大老板,也好了了一桩心事。”
楚云轻松,甚至带着几分嚣张。凤老板皱眉,心里藏着的事却是有千斤重。无法,见楚云已经快要到小公子所在的厢房,她也只好跟了过去。
推开门,小公子抚着茶盖,有一搭没一搭地挑着茶沫,张子庭与她对坐在桌边,同样也是一脸严肃,更别说站在一旁伺候的醒儿了。
“老板……”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