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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笑呵呵的与黄公子打着招乎,并努力平静的看着黄公子的眼睛,却发现他看到我时竟然一点都不心虚,看着我的目光仍就如往常一样温和又……坦然!?
真是气死我了!
我侧眼看阿木,他到真是老实人,已经心虚到不只不敢看我,连脸都不敢让我看到而悄悄别了过去。
他那个样子更让我气结!
“斐姑娘早。”黄公子很客气的向我打招呼,然后绕过桌子站到了阿木身边,就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大方的将一只手搭在了阿木的肩上,对我说道:“黄某惦念木兄伤势,想到这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见,实在是挂念又不放心,便起早来探望。不过也马上便要起程了,斐姑娘竟管照顾木兄便是,不必相送。”
“你……这就要走了?”我问的小心。想到他们没有下一步,竟然一阵恼怒的雀跃。越发觉得刚刚没有一冲动就撞破他们,实在是太对了。
“是啊,家中事急,实在不便耽搁。”说着话,黄公子似有深意的看了阿木一眼,便向门口走去。
“小姐!”阿木见黄公子要走,竟然突然唤我!
他这样反倒让我心中一惊,根本不敢胡思乱想。有了刚刚的借鉴,我便强压下心慌和几要吐血的怒火,仍就假作无事一般如往常一样上前轻轻扶住了阿木的手臂,含笑看他。“嗯?”
我看到阿木的脸红了。是羞的!但我敢保证,此羞非彼羞!“小姐,黄兄为主,我们为客,如今黄兄即要离开,我们……”
“哦——,对啊!”起先我还没有听明白阿木的意思,但经阿木提醒,我却恍然大悟。转而变得狂喜起来,真想跳起来狠狠的亲阿木一口。可……现实是残酷的。我们能走去哪儿呢?阿木伤得这样重!我们又分文皆无,如今连当初的包裹和乌大的马车都丢了!我有些无助的看了看阿木,却又觉得于情于理也不好再住,便又看向了黄公子,“这个……我们……”
但,是要气节,还是要生存?!
突然之间,我不禁为难了起来。
黄公子何等聪明,自然是明白的,也或许他早就想到了。
“我已吩咐过了,这一日三餐、吃穿用度均以为你们备下,只要楚府没有找来,木兄伤好以前二位大可安心住在这里,不必多心。”
“真的?”我吃惊于他这样大度的安排,不过转念又觉得他这是为了讨好或得到阿木的心而设的下一步棋!但转念一想,我也不得不没骨气的承认,这未尝不是眼下最好的安排。“这……不好吧?”我有心假意推拒一下,却又真心觉得此时要是真能离开那该多好。
“是啊!”阿木却顺着我的假意推拒肯定得无比坚决,“黄公子,我与小姐已在此叨扰甚久。主人即已不在家,客人怎还好继续久住。我与小姐会尽快收拾,投他处去。”
“呃……阿木?”我吃惊的拉了拉阿木衣角,小声问他:“去哪儿啊?你的伤……”
“小姐……”阿木打断我,却也被黄公子打断。
“木兄!”黄公子轻唤一声踱步来到阿木面前,看样子好像想说点什么,却在看到阿木的目光后咽了下去,略一顿转而道:“虽然我仍觉得以木兄现在的状况实在不宜外出,还是在此休养的好。但即然木兄如是说,在下也不便勉强。”黄公子直视着阿木的眼中羞愧之意一闪而过,遂轻叹一声抱腕道:“我待木兄是诚心诚意的,纵有逾越,也是……真情流露,绝无践踏之意。还望木兄能……体谅。”
这该死的家伙竟然当着我的面向阿木表白?!
我该有什么表示吗?还是应该什么都不做,继续假装听不懂!?
最终我选择了后者。
因为我看到阿木紧簇的双眉下一双眼饱含着强加掩饰的怒意,对于黄公子的话也只是用别开目光这样冷淡的动作给予回应。
突然一阵心痛的得意,我差一点又想要上去拥抱阿木了。
不过阿木不回应,黄公子也不离开,总这样对持着冷场,似乎也挺尴尬的。
“咳……”好像一般要打断别人,都是用假咳的,虽然真的很假。“那个……黄公子不用担心了,我会照顾阿木的。只是……不知道我们的马车和马车上的东西……可还在?”切!不要白不要,你白亲我家小木木了?!哼!
黄公子闻言看了我一眼,想了想便说道:“斐姑娘有什么需要可以向总管提,他会为你们准备的。”
“呃……呵呵呵呵……”竟然被看出来了!话说我要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此时被他看穿,脸上还会火辣辣的热呢!“那个……我就是想要我原来的东西。有就有……没有就算了。”我还是很有骨气的,哼!谁稀罕你的东西!
黄公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轻笑,但终是没真的撒手不管看我们的笑话,反倒叫来了总管吩咐道:“斐姑娘的马车上有什么东西,你一定要为斐姑娘备好,一样都不能少,听到了吗?”
“是,少爷请放心。”老总管微有迟疑,却还是精明的恭身领命了。
难道真的是我太市侩了吗?怎么我突然觉得黄公子为人没那么坏了呢!?
阿木此时仍紧咬着牙根,眉头却已松了几分,只是仍不看黄公子一眼。轻叹口气,我只能不太情愿的上前道谢:“即如此……斐雯多谢黄公子。有劳总管了。”
黄公子总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又供吃供住的照顾了许久,虽然人现在觉得他的出手相助也许是别有目的的,但如今要走了,虽然没有明着说要送我们东西,可暗着也是人家给的。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而我们是吃也吃了,拿也拿了,眼下于情于理总还是要送送的,至少也要送到大门口才说得过去。
黄公子在临上马车前,眼望着阿木似乎预言又止,被我笑哈哈的用恭送之词给扼杀了。待他上了马车,回过头来又看阿木,又要说话。我又气又急正想对策,却被他马车边上的一个一身青衣、手拿折扇、头带一顶书生帽的人给抢了先。
“少爷,时辰不早,该起程了。莫要耽误了大事。”那人声音低沉,似是提醒却更似劝戒。
我认出来了,他就是昨天我想让黄公子求情时突然出声的那个人。这人以前没见过,两次出声,也不太好分辩是敌是友,而且总觉得他的声音好熟,可就是想不出在哪儿听过他说话。
只见那人言罢并没退开,反而一直站在那里直挺挺的直视着黄公子。直到黄公子无奈放弃回视我们这边而退回到马车内,才稍放松了些。马车起程时,那男子唰的一声打开折扇在身前状似轻松的摆了两下,却突然回头……瞪向了我们!
“……?”我满脑袋的莫名其妙。
“嘶!”阿木却倒吸了一口冷气,双目惊瞪向那人,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怎么了阿木?”
那人似乎很得意阿木的反应,又在大冷的春风里摆了两下扇子,然后啪的收了起来,转身赶上马车,随走在边上,再也没有回过头来,越走越远了。
“阿木?”阿木并没有理我先前的提问,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人看,所以我再次拉他衣角追问。
阿木收回目光看了我一眼,“哦……我……以为见到故人了,吓了一跳,原来不是。”说完,阿木还轻笑了一下又道:“是我看错了。要真是故人,我们哪还能这样轻松的站在这儿。”
我原觉得阿木有事瞒我,但细看阿木脸上并无强掩的担心,又知他身子虚不便久站,便勉强暂时的信了他的话,没再追问,将他扶进了府院。
进院的一路上我都在盘算:我们是现在就走好?还是让阿木再休养一段时间再走好呢?阿木是因为气黄公子亲他才要马上离开的吗?如果我说要再留一段时间,阿木会不会生气?可如果是这样,他当时为什么不反抗呢?到底是留还是走?!对于早上那个吻,我是问好,还是依旧假作不知好呢?!
唉!
第五十七章
回到房间后这些问题仍是一直纠缠着我,但最最纠缠我的还是早上那个太具震憾力的男男之吻。越是回想,我越是不得不气恼的承认,这两个养眼的家伙接吻的画面实在是太华丽了。由其是在一个主动,而另一个木然的被动接受的情况下,实在是……
“打住!我在想什么?!”我有些懊恼的暗骂自己。
我为我心中竟会出现那样的想法而感到对不起阿木。心虚的从饭碗里抬起头偷偷的瞟了他一眼,发现阿木对我心里那有点小暗黑的心思并无所觉,才小小的松了口气。赶紧给自己往嘴里扒了口饭,却又不自觉的想到阿木显然在昨天之前是没有接过吻的,那这样一来黄禽兽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