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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蓝黑色,并且一人手上一口大刀。
大白天的穿夜行衣?!这是我对这些人的第一印像,当然夜行衣那东西我没见过,这只是我自以为的。
转头看马车另一边的阿木,发现他微有吃惊,却又目光炯炯的瞪着那些人。我的心一斗,知道……怕什么来什么了。
但那些人就站在那边并没有人出来回答,或是像上次一样直接上来就打。
“就你们吗?”这次说话的是阿木,语调略有轻蒽。而且他不但这样说了,竟然还走到了中间,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继续说道:“你们应该知道,你们是拦不住我的。”
前面的那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人说道:“桥生,我们是拦不住你。但你要知道,相府有令,我们就是死也要拦的,你真要杀我们吗?”
那人的话又轻、又软,却成功的让阿木的自信与坚定动摇了。
“当然!”原来阿木本名叫桥生?!我好奇的看了阿木一眼,猜他一定与这些人非常的熟,这些人这样算是先礼后兵了,若动起手来阿木在心理上就先输了一成。所以我强势的推开乌大来到阿木身边。“即然你们如此忠心,死也要拦,我相信阿木的忠诚也不比你们少!”我愿意赌,阿木为了我会拼。
果然,我看到阿木紧皱的眉头下,目光再次冰冷了起来。
对方明显被我方的变化影响了阵角,相互间开始用目光询问对策,我也有些得意了起来,却一点也不担心我方的安全问题。本来嘛,看样子他们是怕阿木的,更何况我这边还多了一个功夫也不低的乌大。
就在这时,对面突然慢慢走出了一个中年男子,一身不算华丽的锦衣,孤傲神情中带有清冷,从他一露身直至站到最前面,目光就一直犀利的只看阿木一人。
我直觉这是一个大人物!却不想……
“师……师傅!”
我吃惊的看着阿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头到底。
“阿……阿木!?”耳听着阿木那一声带有痛苦的呼唤,看着他虔诚的跪在地上的背,我张口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心里激灵灵的打起了鼓。这时乌大也站到了我身边,与我同样吃惊。
我想相府此次会派阿木的师傅来,是打算打情意牌了,或是若来软的不成,便要一举成禽!不论是哪一种,我想相府此次是铁的心的,而且要调动这样的大师傅出马,相必阿木他们是志在必得的。只是我想不出他们为什么此时对阿木如此执着,既然这样重要,当初又为什么要将他那样糟蹋。
“嗯哼!”对面那位师傅自从阿木跪下后就没再看他,而是转过脸来目光炯炯的看着我,那样子颇有一种要用目光将我看穿的打算。并且似乎根本没有让阿木起来的意思,而阿木好像也没有主动起身的想法,所以看来只能由我来打破这让人不舒服的对视。“我说这位师傅,您这高徒可在这儿跪了大半天了,这大冷的天儿……是不是先让他起来啊!”对于不卑不亢这个词,我只是听说,却从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所以我只能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不焦不燥,将语速尽力控制在平常说话的速度上,或者更慢一些。以此来告诉他,我不怕你!甚至努力让自己在气势上与他平起平坐。
那师傅的目光中有明显的一愣滑过,我控制不住的唇角微微一颤。
“我是他的授业恩师,多日不见,他多跪一会儿又何妨?也可以表明他对恩师的敬重是否输于往日。”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明明是有意为难阿木,却还能不咸不淡的拿身份来压人,脸上还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我真想上去扯了他那一脸淡淡的得意。
好,你就认定你不让阿木起身,我就拿这没办法是不是?!
“阿木!”我沉声低喝。
阿木在我脚边略一怔,微微转头,“……是!”答的有些迟疑。
“我冷了,到车里给我拿一件厚衣来。”哼!你有身份,我也有!想到阿木这回可以起身了,又不用违背恩师,我不免得意的回视着阿木的师傅。竟见对方嘴角也与我刚刚一样颤了一下,我突然有一种被人小看了的感觉,更是不认输的瞪起眼来。
脚边的阿木有些为难起来,但最终仍是慢慢起身,只是哈着腰有些歉意的向他师傅行了个礼,眼睛连看都没敢看一眼就急忙转身去车里给我找衣服。
计谋得呈,我更是得意了。
“呵呵,斐姑娘真是一个难得又护仆的好主人啊。”
对方突然称赞起我来,让我心中警铃大作。“呵呵,好说好说,还未请教……”
“哦,鄙姓宋,大家都称我宋师傅。”
“宋师傅?!”没等我说话,一边的乌大先开了口,还满口震惊。“你就是那个独自斩杀百余山贼,还曾从虎口中救过人的宋珏?”
“住口!师傅的名讳启是你等可以直呼的!?”一个黑衣人上前大喝道。
“切!”我从来是输人不输阵的。况且就宋珏这些“丰功伟绩”在我这个21世纪青年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因为这种古人古事我听得实在太多了,现在已经完全激情不起来了。被喝了,当然要喝回去。“名字就是用来让人叫的,名字不能叫,那还起来做什么?!”
“你!”那个黑衣人被我惹恼,就要提刀上前,但被他师傅的一个眼神儿就给喝住了,然后又被我得意的目光气得满脸通红,却只能咬牙切齿又什么都做不得。
我看得出老家伙现在很明显也是在极力忍耐我方的无理,所以我猜他一定有所求。
回头看了一眼仍站在马车边上在包里找衣服的阿木,我扭回头突然直切主题。“行了,我们还是干脆一点。你们将我们拦下究竟是要做什么?我先说好了,阿木我是不会让的,你们想都别想。”
“哈哈哈……”宋师傅竟然大笑了起来,但我知道他是在虚张声势,虽然我不知道在他众我寡的情况下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但我不会被他骗到,我依然紧紧的盯着他,不打算给他任何可乘之机。就听他说道:“好,斐姑娘果非寻常女流,果断又爽快,那老夫就直言了。”
“请!”我伸出一听手,请他继续说。
宋师傅看了看我,突然严肃起来。
“其实要桥生回去的是相爷,相爷前段时间因少爷过世而一病不起,所以并不知道小姐私下将桥生送卖于人,这些日子好转了便想将桥生卖回。所以……还请斐姑娘能行个方便。”说着,那宋师傅向我微微的抱了个拳。
“就这样?”这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而且有了前面阿木和我说的太子的事,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想阿木的事,真的很难让我相信。
此时阿木也回到了我身边,上手拿着一件棉衣,一脸感动非常的看着他的师傅。“相……老相爷……他还好吗?”
“还好,身子比前段时间要好了,只是十分思念你。”宋珏的语气轻柔,表情可畏温和又亲切,我看到阿木双目中已含了红丝。
“即然是这样,上次为什么要对我们痛下杀手?!”我突然出声打断连在阿木和宋珏间那个看不见的情丝,甚至偷偷在阿木后腰上掐了一把,引得阿木吃惊的望向我。
我的话也让宋珏很吃惊,略一沉便说道:“上次的事我也不甚了解,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不论怎样,如今看见斐姑娘没事,我也就安心了。”
这宋珏先威后喝,现在又一副柔情的师长模样,我直觉这家伙绝不是什么好人?!上前半步,问道:“那老相爷怎么如今才知道阿木的事?才让你来找他呢?就算他病了不问事,那你呢?你也得不问世事了吗?你也不知道阿木受屈被卖了?为什么不想办法救他?”
“小……小姐!”阿木惊慌的抓住我,摇头让我不要说了。
我看得出阿木是怕他师傅的,但我可不怕!突然间我竟然有一种离了阿木我也不要活了的想法,就是死我也要留住阿木,所以我决不会将阿木转让,绝不!
我直直的盯着宋珏的每一个表情,就见他在我和阿木之间来回看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竟然一脸后悔的说道:“这个……是老夫疏忽,但也有桥生的原因。”
“什么原因?”我气不打一处来的厉声问道。
“姑娘莫急,听我解释。”我以为我这样无理,以那宋珏今时今日在相府的地位,一定会生气,可他没有,我更是觉得这人无良,而绝不是一个大贤人。就听他说道:“你也许不知道,桥生自幼长在相府,因得相爷喜欢,所以从小与少爷、小姐相伴长大,很早的时候他就对小姐十分的倾心……”
“师傅!”
“阿木……是真的吗?”我震惊的扯住阿木问道:“你喜欢那个相爷的千金?你从小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