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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木?阿木你醒醒?”我伸出一只手去推他的手臂,触手的皮肤竟然热得惊人,而阿木的呻吟声也因为我的碰触而变了调,他竟然舒服得皱起了眉,还咬住了下唇,一只手微微想要抬起似的,但因为无力只抬了一点便又摊在了身体两边。
我的天啊,这是解药还是□?还是说即是解药也是□?!我无力了,不知道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成度,那些给人下药的人都在想些什么啊?
眼前此情此景,让我不禁想到以前他获得解药时都是什么人在他身边,都发生了什么,因为他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和诱人了。我想如果我是个男人,此时八成就已经扑上去了吧,因为如今即便是身为女人的我,都有点想要扑上去狠狠咬上两口了。
在炕边的地上又坐了一会儿,耳边那让人心痒的呻吟声始终没有断过,但即便有这样让人热血沸腾的靡靡之音相伴,也终是抵不过秋夜的寒冷,很快的,我就冷得打起颤来,而就躺在我身边的阿木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气,在寒风中也显得越发明显和吸引人了。
冷得不行了,我终于受不住诱惑也爬上了破土炕,然后就紧紧的靠在了阿木的身边,耳听着他因为被人碰确而有些变了调的哼声,我干脆就把他整个给抱住了,一边感受着那温暖又令人舒服的体热,一边抵受着他的呻吟和些微的挣扎,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第五章
可能是头一天与阿木折腾得实在是太晚了,第二天我竟然抵住了太阳公公的骚扰而一觉就睡到了晌午,要不是阿木如争扎一般动了一下身子,我想我还会懒在阿木的胸前一直睡下去,因为,真是太舒服了。
我终于醒了似乎让阿木也松了口气,但尴尬也随之而来。由于是平躺着,让他无法用低头来回避一切、掩藏他的心境,而将头扭向另一边又好像很无礼,不符合我俩现在的身份定位,所以他的目光便开始有些闪烁、有些游移,最后就定在了自己的胸前,再也不动了。
我假装没有注意到他而慢慢坐起身,非常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打算直接从他身上越过下炕。没办法,昨晚我只能将他横放在炕边上,连再移动他一点的多余力气都没有。越过他时,我俩有一瞬间的脸对脸。我真的不是有意非要看他不可,可他就在我脸的下面,很难不看是不是?而且我也挺想看看他脸色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没事了。
我想他是因为知道自己吃过解药后会有的反应,所以只那一瞬间的对视就让他无比尴尬,脸上写满了羞耻,甚至不顾主仆的身份而将头扭向了里侧,紧皱着眉闭上了双眼。虽然他这样看起来是挺可人疼的,不应该再刺激他了,可我还是在下地以后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摸了一把。发现他的皮肤已恢复到了正常体温,甚至还会更凉些,所以我知道他的毒已经解了,至少这次的是解完了,但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毕竟这种事他比我有经验些。
“喂?你感觉怎么样?”我试探性的问他。
阿木的头仍向着里面,听到我的问话许久才低低的说道:“没事了。”声音无力但及富磁性,还有一点点干哑。我知道,这应该算是“那个”余韵未了吧。
“那你能起来吗?”我觉得他一直躺着不动,应该是有原因的。
这回他把头转了过来,只能算是匆匆的瞄了我一眼,然后微微的摇了摇头。
“哦……那……好吧,你躺着吧,歇一歇也好。我出去找吃的,看能不能找到热的东西回来给你。”说完我将平日睡觉盖在身上的一件破得不行的小薄被盖在了他身上。
刚出门我就想到应该给病人喝些水才对,于是先找了些还算干净的水拿了回来。他真的是不能动,我喂他喝水时都完全是靠我的力气他才勉强能坐靠在我身上,喝完水就又无力的躺了回去。
他这样虚弱的情境也让我感到无力,看着破烂得三面透风几乎无法居住的房屋,那份无助和孤单一下又如潮水般涌了上来,突然鼻子发酸,眼睛也热了起来,赶紧深呼吸没让他看到,悄悄的吸了吸鼻子,将他安顿好就走了出来。我出来时,喝了些水的他似乎又昏睡了过去。
随着天气的转冷,饭越来越不好要了,又冷又饿的我在外走了大半天就只要到了一个冷窝头,想到刚刚毒发过的阿木两天来只喝了一口冷水,现在又一个人无力的躺在四处透风的屋子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突然开始担心起来。看着手里的冷窝头,想着回去想办法升点火也许可以烤热了给他吃,便提早调头,开始往家走。
回家的路上,突然听到有人谈论城里什么什么员外家要办喜事,现在正在广结善缘赊粥,我赶忙上前打听清楚,便一头扎出了村子,向城里跑去。
可我终是去得晚了,等我找到的时候最后一口粥也已经被瓜分一空。看着家丁正在向里搬着一桶桶原本盛满了粥的大木桶,我的心痛得都要裂了,竟突然跑上去随便抓住了一个人求道:“求求你,给我一点儿粥吧,只一点儿就好。”
“没了没了,明天还有,明天再来吧。”那家丁其实人还不错,并没有很粗暴,但还是推开了我。
明天?可今天怎么办?阿木还……
“求你了。”我再次上前抓住了那个人,苦苦哀求道:“求你了,就再给我一些吧,我跑了几里的路来的,求你了,我家还有一个病人,已经病得起不来了,两天只喝了一口冷水,求你了,给我些吧,只一点点就好,求你了,求你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奋力的求他,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流遍了满脸,因为晚风吹过,我感到脸上刺骨的凉。
“你……”被我抓住的家丁也被我的惨相吓了一跳,但仍是推开了我,此时已有些不耐,“走开走开,都说了没了,你让我还上哪儿给你弄去,明天吧,明天早点来。”说完就要回身。
“不……”我再次上前抓住了那个人,就仿佛只要他一离开我就失去了一切一样,死死的抓住了他。“求你了,一定还有的,你们主人家那么有钱,就求你再给我一碗粥吧,我家里……啊——”这次我不是被推开的,而是被踢开的。
“哎?你别踢他啊,也怪可怜的,看他这样瘦……”那个被我抓住的家丁看到有人踢我,阻拦道。
我捂着被踢到的地方,坐在地上看向那个从边上冒出来踢了我一脚的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了。而那个踢我的人看到我的样子后,又打算上来补我一脚,吓得我只得闭上眼睛护住了头。
但那一脚并没有踢下来,许久我张开眼睛,就看到一个模样清秀、目光温和、样子十分可亲的贵公子站到了我的身边,那两个家丁躬着身子站在了另一边,然后那贵公子模样的人微有责备的开口说道:“已这般可怜了,如此苦苦哀求,又何必再增加他的苦难呢,能帮总还是应该帮一把的。”
“是,是,黄公子说的是,我这就进去取,这就去取。”那个一脸横肉、刚刚还凶的要补给我一脚的家丁一路小跑的进大门,然后很快的就取来了用油纸包好的、还热腾腾的几个白面馒头。
贵公子接过馒头看了两眼,微微有些皱眉,似是要递给我,但是被他身边一个人给接了过去,转递给了我。“给,我家黄公子给你的,快拿回去吧。”
我有些木纳的接过那包东西看了一眼,心想着应该道谢的,可就是说不出来,然后就听那贵公子又说道:“听说你家有病人,拿些钱去看病吧。”说完看了刚刚递给我包子的人一眼,那人就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身上拿出了一个锦袋,在里面左翻右翻的终于找出一个他认为最小的碎银子,然后扔到了我身上,“能遇到我家公子,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拿去吧,还不快谢过我家公子。”
“不,不必了,快回去吧,家中的病人还等着你呢。”贵公子向我高贵的微笑了一下,然后很优雅的转身带着一大群大中小跟班向那扇大门的相反方向走了。
心中无比悲凉的抓起钱,我慢慢站起身,向那贵公子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突然发足向城门跑去,因为我要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出去。也许如果我跑得快,还可以让阿木吃到热的馒头。我太着急了,以至于跑过那贵公子身边听到他说“若哪一天,不用行善,这世间也再无如此可怜之人,才是真……”这种话时,都没时间、也没心情多看他一眼。
从没跑过那么远路的我刚刚跑出城双脚就有些无力了,喘得厉害,而且刚刚被踢到的地方也因为这样剧烈的举动而更加疼了起来,使我不得不弯下腰去开始一步步向前挪。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