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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溪氏云雪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溪氏云雪,贤德有佳,身怀龙嗣,却不顾性命舍身救朕,朕思及其未犯大错,恢复其雪妃封号,赐住祥喜宫。钦赐。”庆公公将圣旨卷了起来,递给溪云雪,笑眯眯地道,“娘娘赶紧接旨吧……”
羽月夜恢复她的份位了?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梦或者是淳儿在给她开的玩笑,却没料到这居然是真的,她心里怎么能不喜。
结果圣旨,溪云雪便赶紧吩咐沁心,“沁心,将我床边的檀木匣子拿来。”
溪云雪将檀木匣子放在庆公公的手中,笑着说,“谢谢公公前些日子的拂照,这些东西云雪平日里不常用。不如公公拿去吧。”
庆公公掀开那檀木匣子,见里面放着几支金闪闪的簪子,还有一些上等的翡翠玉镯,几个黎国进贡的夜明珠,眼里透着贪婪的光芒。收起那匣子,便堆着一脸讨好的笑告退了。
他们几人还未来得及手舞足蹈,内务府的宫人便带着一行人站在了浮霞殿外,高声道,“奴才内务府的小春子,拜见雪妃娘娘。”
溪云雪转过身去,见小春子身后的一行人,心里便是有了计较,“平身吧。”
“皇上口谕,雪妃娘娘身怀龙嗣,恐祥喜宫人手不足,便吩咐奴才挑了几个伶俐的宫女宫人前来伺候。”小春子说完,便后退了一步,那四名宫人宫女便冲着溪云雪俯身行礼,“奴婢(奴才)拜见雪妃娘娘……”
溪云雪是不想将他们手下的,她有孕的消息传遍了宫内,谁知道有没有人算计着怎么害她呢?正想着拒绝,却被秋玺拽住了胳膊,她伏在溪云雪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溪云雪的眸光一紧,凌厉地扫向站在左边最边上的宫女。
那宫女穿着鹅黄色的衣服,她肩膀耸着,身体崩的紧紧地,眼神一直是谦卑地注视着脚尖,看起来很是怯懦。
溪云雪指着她,脸上凝霜成冰,冷冽地问,“你抬起头来……”
几个宫人偷偷抬眸见娘娘指的不是自己,都松了一口气,只有那个鹅黄宫女没有抬头,更不知道溪云雪说的人就是她。
这可急煞了小春子,他在鹅黄宫女的手臂上拧了一把,小声斥责道,“说你呢,还不上去行礼?”
这宫女胆子真是不大,被小春子一吓,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着头,讨饶道,“娘娘饶命……”
溪云雪心里有些好笑,这丫头是脑子有问题不成?清了清嗓子,便问道,“我只是让你抬头,什么时候说要你的命了?抬起头,让我瞧瞧……”
听着溪云雪轻声细语,语速中轻缓,鹅黄宫女的背一紧,慢慢地抬起头来,但她仍旧恭敬地垂着眼帘,望着地上的青砖。
容貌很是清秀,让溪云雪觉得好生面熟,似是在哪里见过,便狐疑地问道,“你叫什么?”
“奴婢喜儿……”喜儿的声音由于紧张变得颤抖。
喜儿……溪云雪疑惑地望向沁心和淳儿,见她们脸上的惊诧,心里更加疑惑了,一直念叨着喜儿,喜儿……
喜儿?低着头的溪云雪突然一愣,赶紧抬起了头,“你曾在哪个宫里侍候?”
“回娘娘,奴婢在咸福宫伺候……”喜儿答道。
溪云雪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痛,对着众人摆摆手,“都退下吧,这几个人交给淳儿安排,喜儿进来,我有话问你……”
第113章 妒火在她心上燃烧
溪云雪端庄地坐在软塌上,沉静的双眸望着跪在地上由于害怕而身体颤抖的喜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起来回话吧。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我做什么?”
喜儿听了溪云雪的话果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但是她始终低着头,下巴抵着胸口,懦懦地应道,“谢雪妃娘娘。”
溪云雪摇了摇头,真是个胆小的,但是她必须小心点,因为这宫里大都是认为是她下毒害死了戚贵人。她百口莫辩,即便不是她,也有人巴不得早日为戚贵人报仇。
“你曾在戚贵人那里当差?戚贵人待你们如何?”溪云雪笑着问。
“戚贵人脾气古怪,从不亲近下人,只与宓儿走的近。”喜儿的声音很小,回答每一句话也都是在心里思量再三再说出口的。
溪云雪颔首点头,结果沁心泡的热茶,吹了吹茶水上飘着的茶叶,望着映在水中的倒影,她竟不知自己何时有了这样一双让人发憷的凌厉双眸。
“戚贵人的饮食起居是谁来照顾的……”溪云雪没有抬头,她的声音很低,但是在这个安静的大殿里很是响亮。
喜儿想了想,眼睛望着房梁,似是在极力回忆,“好像除了宓儿,就是晴儿。”
溪云雪蹙眉,这么不确定?喜儿的表现让她不由自主的认为,这小侍女是不是伺候在咸福宫里的人,怎么连戚兰芷的饮食起居由谁负责她都不知?
溪云雪将杯子狠狠地砸在桌上,杯子里的茶水一下子全洒了出来,在桌子上汇成一簇溪流,沿着桌角“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上。
喜儿被吓地身体一抖,溪云雪薄怒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大胆喜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面前扯谎。你是咸福宫的侍女,怎能不知是谁伺候戚贵人的饮食起居?说你究竟为何要说谎?”
“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喜儿被她这么一吓,一边在地上狠狠地磕着响头,一边哭喊着澄清自己。溪云雪眯着眼睛望着她的额头上被磕出来的殷红,那血渍顺着额头缓缓而流。看得溪云雪心里直犯恶心,她用丝帕捂着嘴干呕,沁心给她轻轻地拍着背顺气。
“奴婢愚笨,从未在戚贵人面前侍候过,只是咸福宫的杂役宫女,对宫内的事情一概不清楚。”喜儿急急地辩解道。
她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让溪云雪的心里更加烦躁,她忍着歇斯底里的情绪,挥了挥手让喜儿退下。“你去找淳儿,让她给你安排个清闲的活计吧。”
言下之意便是,你要离开我的视线,不要让我看到你……
“呦,妹妹回来了……”那一声“呦”九转十八弯,溪云雪抬眸望向门外,只见溪云雨的手搭在弗儿的手上,脸上带着笑意,步履轻盈地走进殿内。
溪云雪皱紧了眉头,她的消息当真是灵通,她这前脚刚进了殿接了旨,她便巴巴地赶来了。
溪云雨扫了一眼一脸惊慌的喜儿,眼睛中闪过一丝邪佞的光芒,她的嘴角不留痕迹斜挑,望向溪云雪时的笑意更甚了,她松开弗儿的手,走到溪云雪身边,似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喜讯般,拉着溪云雪便嘻嘻笑着,“恭喜妹妹了,刚回宫就复了位。”
其实她心中恨惨了溪云雪,离开皇宫前还祈求她不让她将怀孕的消息告诉羽月夜。说的好听是不让他知道,哼,其实是她自己想亲口告诉他罢?
溪云雨越想越气,但是越是生气,她的脸上的笑容绽放的愈加灿烂……
“姐姐,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探望你呢。你怎么就过来了?应是我去看你才对啊……”溪云雪拉着溪云雨,眼角笑的微微上翘,像极了被捋顺了皮毛温顺的猫咪。
“昨天便听说皇上恢复了你的份位,想来你这几日快回来了。便让人时常地打听着,谁成想,你今天就到了。我既然知道了,哪里有不来看你的道理?”溪云雨打量着溪云雪,见她脸色有些蜡白,满腹狐疑的盘算着她自己的心事。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竟将这一切提前安排好了。”听了溪云雨的话,溪云雪的脸颊泛着红光,含羞的低下头去,嘴角竟微微翘起,让人一看便知是得了夫君疼爱的小妻子。
这样娇羞的溪云雪,无意间燃起了溪云雨心中的火苗,那噌噌而上的妒火将她烤制的心肺焦虑,隐在衣袖里的手,指节被捏地泛着水白。她没想到羽月夜居然会对她这么上心,故而望着溪云雪发髻的目光带着一股子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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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月夜收起挂在乾撷宫殿内的溪云雪的画像,回过头的时候,凤歌就已经站在了殿内。羽月夜微嘲着想,是自己跟她在一起久了,忘了如何防备还是凤歌的轻功又提高了,连走路竟也没有声音了。
“你何时来的?朕怎么一点都不知?”羽月夜将画放在一个红色的檀木盒子里,摸着盒子似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凤歌弯腰行礼,恭敬地单膝跪在地上,“回皇上话,微臣来了许久,只不过……皇上看那画像看的入神……”
“唔”羽月夜从鼻腔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原来是这样,自己竟不知不觉看这画像半晌。她那边也接到了圣旨,应是欣喜的吧?他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