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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吧,如果只是多了一个硬缠着他当师父的类倒也还没什么。可没想到,原本他一直以为挺含蓄的熊大婶闺女熊月月,自从听说他从界带回一个雌性后,突然就对他变得分外热情起来,今天给他绣条手帕,明天给他缝个裤衩,让他很是惶恐,而他每次拒绝的时候,就会像现一样,被追得满山跑。
“别……别跑了啊,阿郞/笨蛋神仙大……”身后两个姑娘气喘吁吁地追着,同时委屈地喊道。
“……求求们别追了啊……”二狗子同样气喘吁吁的逃着,更加委屈地回道。
小久子,快回来啊,二狗子的贞洁它快守不住啦,不要穿别缝的裤衩啊,而且还是条花得很销魂的裤衩啊有没有?
正这时,仿佛听到了二狗子心中忧伤的哭喊,牛大叔如往常一样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传遍了无忧山:“不好啦,小久回来啦,这回是醒着的……啊不对,不可以这样,呸呸……咳,太好啦,小久回来啦——”
小久子回来了?正逃到半山的二狗子惊喜地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却被身后始料不及的熊月月和钱小富“啪啪”连连撞上,压最底下差点成了纸片狗。
而刚好上到半山的久安见到的,正是二狗子艰难地从熊月月如满月的身子下奋力爬出来的情形。
“……”久安面皮不禁抖了抖,俩月不见,二狗子的抽风可真让她怀念啊!嗯,没错,看来这的确是她熟悉的无忧山。久安甚是欣慰地想着。
二狗子却甚是着急,爬起来慌慌张张地解释:“小久子,听说,事情不是想的那样,和月月绝对是清白的,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哇啊——”久安还来得及说什么,熊月月闻言却哇一声大哭着一扭一扭跑开了。
“哎,月月别难过啊……”钱小富不由瞪一眼二狗子追了上去,又边跑边对着久安挥手,“道姑大,回来了真是太好了,一会儿去看啊!”
久安看看熊月月和钱小富的背影,再看看二狗子,突然一脸了然地点头,咳了咳,笑得十分意味深长:“二狗子,想不到俩月不见,这么复杂的关系都能处理了,嗯,不错不错,很欣慰。”
“……”二狗子欲哭无泪。好忧伤,他好忧伤!什么复杂的关系啊喂,都说误会了啊小久子,快收起的脑补,求求!
二狗子正忧伤的时候,久安却敛了敛容,抬头向上望了望,迟疑地开口:“二狗子,小黑他……还山里吗?”她记得当时二狗子是邀小黑一起回无忧山了的。
“小黑?啊啊,他现正和胡胡住原来和师……”二狗子说到一半突然住了口,是啊,师父大!小久子回来了,而且是一个,那是不是说师父大他已经……
二狗子不由小心地看了看久安,久安却似是没注意到他未出口的师父大,只听到他说小黑还后便抬起头目光迷茫地看着远方,右手下意识地捂向胸口,仿佛捂紧了什么东西。
“小久子?”二狗子有些奇怪地喊了声,唤回了久安远游的神智。
久安笑了笑:“对啊,还有胡胡哪,好久没见这根胡萝卜了,嘿嘿,不知还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干瘪呢,们快上去吧。”
久安说着便继续往山上走去。
小久子……怎么好像有点奇怪呢?二狗子这样想着,也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lee妹纸的火箭炮,没想到竟然能收到火箭炮!!!〒▽〒
lee妹纸乃破费了,快来围观种子受宠若惊的脸~
咳,话说,乃们猜,小久怀里藏着的是神马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肿么感觉自己又坑爹了!
53玖玥,我们两清了
听到牛大叔的声音时;余魂握着茶杯的手抖了抖,而后复又从容地将剩余的半杯茶饮下。倒是胡胡激动地瓜子一扔站了起来:“小久回来了!”
咳,好久不见那只无耻二兔子,还怪想她的。胡胡摸摸头想着。
于是就他朝下面张望了半天的时候;久安和二狗子终于上来了。
久安先是盯了胡胡半天,然后十分遗憾地摇摇头;感叹无忧山的好风水怎么就没把他这根干瘪胡萝卜养得鲜嫩多汁一点呢;接着又慈祥地摸了摸余魂的左臂,问他的伤有没有留下疤痕,如果有,她这有去疤不留痕的特效药;这回绝对没有过期。
后来安慰完熊月月的钱小富也跑了过来;兴奋地拖着久安叽叽喳喳。久安完全不打草稿的瞎话之下;钱小富姑娘更加无比确定这里是座仙山;住着的全是神仙大以及法力高深的道士道姑们。
吵吵闹闹中,谁也没有问起天倾神君。久安不提,大家也不敢问,只是都想着,久安既然一个回来了,天倾神君怕是已经仙去了吧。
夜色来临。
喧闹了一天的无忧山终于安静下来,当大家都沉入睡梦之中时,久安却静静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盯着被面,呆呆地床上坐了会儿,双手又不自觉地捂向怀里藏着的东西,目光头一次沉得深不见底。
而后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久安从床上下来,轻轻推开了房门,悄声走向隔壁。
隔壁是余魂的房间,虽然他来无忧山之后住久安原先的住处,但久安和天倾的房间却是为他们留着的,他和胡胡住的房间都是后来新加的。
久安静悄悄进到了余魂房内,缓缓走向床边。
余魂正熟睡,月光下的脸庞更为清雅,长长的睫毛眼下投下淡淡阴影,均匀的呼吸规律绵长,胸口微微地一起一伏,心跳声寂静的深夜被感官放大,“砰砰砰”地似乎就响久安耳边。
久安眼中闪过惶恐和慌乱,突然蹲了下来,紧闭着眼捂住了耳朵。好一会儿后才重新缓缓站了起来,眼中已回复如墨般的深沉。
久安走得更近了,右手伸向她一直紧捂着的位置,从怀中拿出来的,竟是一把匕首。
古铜色的匕首上刻着繁复如同咒符的花纹,锋利的刃口月光下闪着寒光。
久安握紧匕首,手微微颤抖,目光却越变越坚定,对准余魂规律起伏的左胸,无声地将手高高抬起,空中微顿了一瞬,闭了闭眼,不再迟疑,狠狠刺下。
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深夜里更显震心魄,余魂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缓缓睁开眼,眼中竟一片清明。
余魂平稳的呼吸此时变得急促,显然努力克制痛楚,微垂下头,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扫过插自己胸口上的匕首,扫过握着匕首的久安颤抖的手,再移向久安的脸。
久安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余魂的鲜血和他陌生的目光让她的心一缩再缩,疼得她的呼吸都困难起来。
“小黑,对不起,果然还是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师父消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久安喃喃地说着,泪珠不停垂落,滴余魂的鲜血上,迅速晕染开来。
呵,果然是为了她的师父。余魂收回目光,不停继续流出的鲜血和胸口的巨痛让他的脸色更加惨白,嘴角却扯出了一丝笑。
他的身不是那么容易近的,从她进来的那一刻他便醒了,感到她的气息后有些讶异,完全想不到她深夜来他的房间是何用意,便继续装作熟睡,等着看这笨兔子想干嘛。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等来的竟是一把匕首,他甚至能感到她空中微微停顿的那一瞬,他怀着最后的希望与祈求时,她却最终仍是毫不留情地刺了下来。
如果这是她希望的,那就这样吧。
他没有闪躲,任她刺穿了他的胸膛,刺破了他愚蠢的期待和可笑的念想。
当匕首上繁复花纹的凹槽全部被鲜血填满时,久安的泪流得更凶了,一咬牙,将匕首拔了出来。
鲜血顿时从余魂胸口奔涌而出,久安吓得匕首“咣当”掉地上,慌乱地伸手捂着余魂的伤口,殷红的鲜血却不停地从她指缝间汩汩流出。
余魂艰难地移动目光,扫过掉地上的匕首,匕首上似曾相识的繁复纹路终于让他无波的眼眸闪了闪,而后又恢复成原样,面无表情地看向久安。
“现,欠的,可以还清了吗?”余魂平静而虚弱地开口。
谁欠谁?还清什么?对,是她欠他,她为了师父狠心地将匕首的插向他的心脏,他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
久安心乱如麻,思绪紊乱,红色妖气不受控制地她周身流窜,泪水完全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不清余魂的表情,余魂以往的每一种笑容却突然无比清晰地她脑海浮现。
余魂的呼吸因痛楚而粗重,等不到回答而重新开口的声音却极轻而平静:“走吧。”
走?去哪?啊对,她要带着匕首回小院,她要救师父。匕首哪?她看不清了……
久安收手胡乱地擦泪,想看清匕首掉哪儿了,谁知一松手,余魂伤口的鲜血又再度奔涌得可怕。
久安惊得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