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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二狗子摸摸头又拿着菜刀重新走向了厨房。
可最后等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却难已抑制地再度忧伤起来。因为小久子她……没有醒。
于是他精心准备的那些早膳,他小心地穿孔、一点点往里塞进肉糜的豆芽,他好不容易成功切得和银丝面一样细的嫩豆腐,他充满创意的七彩狮子头,他技术含量十足的千层蛋饼……全都进了小黑腹中,食欲一向不大好的师父大也没吃多少。
二狗子含着一泡辛酸泪,眼看着余魂很是享受地将他是个合格未来相公的罪证,哦不,证据,消灭得干干净净,末了还优雅地擦擦嘴,拍拍他的肩膀一脸欣慰:“二狗子,总算找到了一技之长,再也不用为的未来担忧了!相信将来一定能厨师界发光发热,实现自己的妖生价值,以后回首往事的时候,能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
“……”二狗子只想说,他现就很悔恨啊有没有?
错过了见证二狗子是个合格的未来相公并将很可能厨师界发光发热的机会,久安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黄昏。
熟悉的气息让她一睁眼便看向窗边,天倾神君背对着她的床站窗前,似乎欣赏远方的日落,夕阳从窗口照进,将神君的影子拉着长长,长到一直铺上了她的被面。
她又控制不住地难过起来,微颤地手抚上了被面上神君的影子。她这回睡了多久呢?错过了多少陪着师父的时间呢?
她知道小黑大概是为了自己好,可是,她只是想师父醒着的每一瞬都陪着他,因为……
久安难过地抚着神君的影子,不知道她还能陪多久啊。她什么办法也没有找到,师父仿佛和这脆弱的影子一样,当夕阳完全落山的时候,便会跟着光线一同消失,如此轻易而无声息。
久安正这样想着,就见被面上的影子突然一闪而消失,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迅速抬头,才发现原来天倾神君只是离开窗口走到她床边而已。
久安暗自松了一口气,神君站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小久,醒啦,那只叫小黑的狐狸说,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觉了是吗?”
久安一顿,原想摇头,却发现自己似乎依旧没有办法对师父说谎,于是最终极轻点了点头。
天倾神君轻轻叹了口气,半晌后才道:“小久,会讨厌师父吗?师父留下一封信就不声不响地消失,将独自留无忧山,后来又一次次让眼睁睁看着师父死去,最后还变成没用又虚弱的类要来照顾。”
久安猛烈地摇头,拉着天倾神君的胳膊,将头埋入他如今已十分瘦弱的胸膛,听着他不如以前沉稳的心跳,心又沉了沉,却努力让自己语气轻松地撒着娇:“小久才不会讨厌师父,小久最喜欢师父了!小久知道师父不是故意扔下小久的,是天后抓走了师父,讨厌的是天后!而且……”
久安仰起头看着天倾,露出好久不见的天真又无赖的笑容:“才不是照顾师父,是师父要照顾,师父得一直陪着,陪晒太阳陪说话,还要给做好吃的槐花糕。”
久安的笑让天倾滞了滞,总是沉静的眼眸中似是闪过什么,却又很快移开了视线,伸手将久安的头重新掩入自己胸口,挡住了她太过澄澈的目光。
“好。”天倾神君轻轻地说,“师父照顾。不过,得答应师父,以后晚上要好好睡觉,别再偷偷出去了。”
久安静静靠天倾怀中,闭了闭眼,却没有应声。
天倾等不到回应,便又道:“小久,晚上出去是为了找救师父的方法吧?可是没用的,拾六他早就试过了,所以,别再让自己那么辛苦了。”
久安的眼眶红起来,攥紧天倾胸口的衣襟,努力地使劲眨着眼,才将泪水慢慢眨了回去。
“其实,师父已经活了很久很久了,就算就这么消失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只是……有点舍不得小久罢了。”
“师父不会消失!”久安声音带着哽咽,攥着天倾的衣衫,有些激动地他胸前猛摇着头。
天倾安抚地拍拍她的头,不再说什么。久安静静靠他的胸口,也不再说什么。
二安静依偎的身影如此和谐,和谐到不知何时站窗外的余魂忍不住握紧了挙头。
作者有话要说:似乎只有二狗子君还记得胡胡~(→_→)
其实胡胡自己本来是有一个故事的,可是无能的种子发现原本打算十五万字写完的故事说不定要到二十五万字了,于是后来就默默删了一些和主线关系不大的情节,不过胡胡还是会回来的,改一改加到主线里打酱油了,嘿嘿嘿~
50被吻了
“轰”一声巨响从小院中传出;房内的久安和天倾被惊动,同时转头从窗口看出去,见余魂似乎正站院中。
“小黑又干啥?”久安奇怪地嘀咕着下了床,扶着天倾朝门口走去;“师父,们去看看。”
久安和天倾走出房门的时候;二狗子也正又拿着菜刀匆匆从厨房跑了出来,只不过这回他是准备晚膳。
只见小院中竹片竹屑碎了一地,依稀可辨是天倾躺过的那张长竹椅的残骸。
“……小黑,对它做了什么?”久安和二狗子默了一瞬后同时开口问道。
“没有啊。”余魂显得十分委屈;“就是累了想坐上去歇歇;结果它就突然碎了;真的;绝对不是劈的。”
“……”久安和二狗子默默地同时移开视线。小黑,已经招了啊喂!
自从余魂那天莫明其妙地劈了那张长竹椅后,就不再像以前一样每天出门只赶着饭点回来了,而且对天倾神君也越来越热情。
比如说每天清晨总会刚好赶久安之前等着天倾神君起床扶他出门;比如说每次用膳时总会久安给天倾神君夹菜之前,准确地夹起她本欲夹起的菜色,体贴微笑着放入天倾神君碗中;比如说每天下午又会抢久安之前,扶着天倾神君到小院的枣树底下晒太阳……
天倾神君除了最初的微讶后便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每回都会淡淡地向余魂道谢。
可是每次都落得一手空的久安却十分失落,愈发觉得小黑是想要师父当他那好基友了。比如说现——
“小黑,怎么还不去睡觉?”久安压低声音对以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姿势坐天倾神君床边的余魂道。
“等师父他老家睡熟了再走啊。”余魂十分理所当然地回答。
久安顿时升起了浓浓的危机感:“那个,小黑,师父是的师父,这儿照顾他就好了,还是快去睡吧。”
唉,小黑那天院中赏了一晚上月,怎么就光思考那什么多活了七百年的蠢妖去了呢?他应该好好思考一下她那句“何必单恋一棵草”才对!
看着久安的一脸戒备,余魂微愣之后想起了她那天晚上的话,然后马上想到她的小破脑袋现又脑补些什么了。
余魂的脸不由黑了几分,努力控制住抽搐的眼角,尽量让自己笑得真诚:“恩公,看师父他老家已经睡熟了,不如们一起去睡吧。”
久安看看闭着双眼、呼吸平缓的天倾神君,再看看笑得灿烂的余魂,想了想后点点头:“好吧。”
嗯,也好,趁着师父睡着了,她得和小黑谈谈,他自个儿误入歧途就算了,可不能让他把师父也拉上。
而……而且吧,小黑突然对师父这么好,让她心里有点闷闷的,明明她才是救了他的恩公好不好,怎么小黑对她都没这么好过呢?
当然,她可不是嫉妒师父,绝对不是!
久安这样想着,起身最后又帮天倾掖了掖被角,没有察觉余魂的脸色顿时又黑了几分。
“好了,们走吧。”久安轻声道。
二妖轻手轻脚从天倾神君房中出来,再轻轻帮他掩上了门。
“恩公,晚安!”余魂笑眯眯对久安道。这几天这笨兔子倒算安份,晚上不再偷偷出门了,也不知那天天倾对她说了什么。
余魂转身准备回自己房间,没想到却被久安拉住了:“小黑,等等。”
余魂停下询问地看向她,久安笑得分外热情:“小黑,觉得们得谈谈。”
久安将余魂拉到了小院中那棵半秃的枣树下,枣树下原本的长竹椅因为被余魂给劈了,现换成了一把木摇椅。
“小黑,坐这。”久安殷勤地拍了拍木椅。
“……”余魂看着久安过份灿烂的笑容,眼角抽了抽,直觉她要谈的不会是什么好话题,不过还是默默坐了下来。
想起刚刚天倾房内时久安的一脸戒备,余魂的眼角抽得更厉害了,最好不要是他想的那个话题。
余魂坐好,久安自己又搬了个小竹凳坐余魂边上,然后收起了笑,十分郑重地看着他:“小黑,听说,妖王教导们,鸳鸳相抱何时了,这种行为们是不提倡的,这是不利于生命的大和谐的,是不利于物种的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