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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爹昂然立于自己跟前,意气风发犹如指点江山一般拚命地冲自己喷吐着唾沫星子,窦琰不由得两眼翻白。看架势,自己要是不认同老爹的理念,很有可能老爹会跟自己谈一宿的孔子云孟子曰。靠!
“父亲果乃真君子也。父亲之所言,实在是发人深省。想古人有云,朝闻道夕死可矣,今日能得父亲之教诲。着实令孩儿有种拔开云雾见青天的豁然开朗之感。父亲的品格犹如那不畏暴风雪的青松一般傲然挺立,孤傲不群。”嗯,嘴角还挂着白沫的老爹脸有点发红,不过眉宇之间很是欣慰。窦琰知道,打铁乘热,马屁亦如是乎。
窦琰目光热切地观察着老爹脸上的皱纹和面部肌肉群的细微反应,一面继续道:“孩儿现在终于明白自己缺乏的是什么了,正是父亲您那种对真理的执着追求和还有您那种笑看风云,傲对风霜雨露的铮人风骨与气节,还有您对理想的艰苦实践所产生的厚重感……”
这已经不叫马屁,而是艺术,吹捧的艺术在于,你要让对方能感觉到你是在吹捧,但是,修辞方式和形容词就算是夸大的成份,但是真材实料必须有,才能让受拍方心安理得,欣然受之。
老爹就是很好的例子,嘴咧的差点就到了后脑勺,虽然儿子吹捧得有些过火,但是,谁又敢说这不是出自自家孩儿的一片真诚?
老爹最终在窦琰喘气的当口接过了话头,很是含蓄地表达了自己对儿子挨了雷劈之后智力超常发育的欣慰,并且认为窦琰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强大实力,相信在不久的将来,窦氏一门光宗耀祖的重担怕也就咱爷俩来承担了。
而窦琰则一面恭敬地听着父亲的教导,一面认为父亲不愧是为党国效力,嗯,是为大汉封建朝庭泼散着自己的心血和汗血的优秀劳模,更是有道德有品格的的优秀君子典范,是一个完全地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是一位具有高尚人格的国家栋梁。不为名、不为利,不怕苦、不怕死,全身心地为大汉这个封建朝代服务。
嗯,总之窦琰也把脸皮给扒拉了,在那暖黄色的灯光之下,很配合地跟老爹上演了一幕相当父慈子孝的场面,当然,窦琰是厚颜无耻的吹捧,而人品道德标准值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老爹自然名正言顺地坦然受之。
途中,娘亲因身子不适不得不提前告退,不过窦琰觉得娘亲可能是听多了吹捧话导致的后遗症,至于妹子窦琰俏脸憋得犹如那花瓣似的,最终也不支败退,逃出去的时候已经开始懂得拿两手捂耳了。
不过老爹或许很长时间没有跟自己儿子深入交流过了,总之很是受用地把自个过去的丰功伟绩全拿出来摆显,窦琰自然是不遗余力地努力吹捧,时不时加以中肯的评价与褒扬,让老爹的谈兴是愈发地浓厚,要不是顾忌到自己第二天还要上朝有公务要干,指不定就要跟自己儿子秉烛夜谈一宿了都。
“不愧是公子啊……”候在厅门外,听得脸上五颜六色变幻莫定的管家宝叔一脸地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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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有个保证你能挨雷劈的方法……
告别了父亲,口干舌燥的窦大公子终于踏上了回自己小院休息的归途,嗯,近一个时辰的语言交流,至少让窦琰很享受这种跟自己老爹斗乐的感觉,也让窦琰对于老爹的性格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不仅仅刚强,而且意志坚定,更重要的是,他认准道理别说是九头牛,再加上两头老虎也拉不回的倔脾气,不过,虽然认死理,但是只要能动之以情,嗯,最重要的就是动之以情,老爹把情份这俩个字看的比什么都要重,甚至重过道理。所以,让他能知道如果改变主意之后能够让家庭获得更大更好的回报。
就像方才窦琰隐晦地提及了府中的经济状况似乎不太妙,如果再添丁进口,怕是更加的难为。老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老爹就算是嘴上不肯承认,但是从老爹的表现来看,以后肯定也会多为府中考虑一二,暗中服软的。
深入地了解了父亲的秉性,那就能让自己能更好的改变那些未来的历史和即将发生的事,及时地掐断一切对自己,对家人不利的因素,保证自己与家人的安全,滋润地在这个历史时空支线更好地生活下去,才是自己的最大目标!
窦府门口,窦府的车驾已然准备就续,窦琰兄妹就坐在前面的坐车上,看着那些家丁们正在管家宝叔的指挥之下,将那些已经装入了箱中的农具小心翼翼地抬上了后面准备后的马车上。
因为要将那曲辕犁带进宫中,所以窦琰就命府中的匠人特制了一个巨大的木箱子,以便将此物装在箱子中,毕竟任何东西都是要保留悬念才能获得更惊人的效果,这可是窦琰从后世的营销模式中学习来的。
因为赶工赶得急,所以这个木箱子只打了一道清漆,怎么看都显得透着了一股木质的寒碜气,至少在窦府的下人眼中,这个箱子实在是又土又丑,不过窦琰倒不介意这个箱子的美丑,反而觉得木纹很赏心悦目,况且这样也能造成更好的宣传效果。毕竟大家肯定会好奇这么个又大又糙的箱子里边到底会装着什么。
这个时候,已然距离那场暴雨过去了好些天的时间,而长乐宫遭遇天雷却丝毫无损的传奇却越传越烈,而窦琰的大名自然也是随之水涨船高,毕竟,挨雷劈劈也经验来的也就他一个,而且挨雷劈之后还能总结经验,整出防备设施,这点就更加的神奇了。
至少,窦氏一族来了不少的人专程上门来瞧瞧窦琰这位挨雷劈的窦家子,都想看看这孩子到底聪明成啥样?害得窦琰成天都只能这位叔,那位伯的招呼,还要摆出一副聪明乖巧的嘴角,毕竟都是窦家人,总不能恶型恶像地拍屁股把人给撵了吧?
不过窦琰还是颇有怨意,成天叫我一堂堂热血男儿摆照型干吗?你们又不是陈摄影家,老子也不是阿娇。
总算是熬到了三月初七,天气份外地晴朗,这一天亦是窦老太后的寿诞,窦琰作为窦家子弟,自然也要入长乐宫给这位老太太拜寿。
除了窦氏的本家族人之外,其他前往拜寿的年轻人要么是勋贵子弟,要不就是高官之子。至于文武百官,怕是早就随着天子一块先去长乐宫里边蹲着了。总之,今天长乐宫肯定会迎来一场热闹非凡的盛大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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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氏兄妹一行人抵达了长乐宫门不远处时时,这里已然早就车水马龙,四马、五马、六马的车驾比比皆是,挤得满满当当的,看样子,差不多整个长安的勋贵达官全都一窝蜂地凑过来了。
“哥,您看那里。”就在窦琰啧啧感叹不已的当口,窦芷伸手扯了扯窦琰的衣袖,指着前面的一部马车低声道。
窦琰抬眼望过去,正好看到了那位曲周侯世子郦皋正洋洋得意地坐着马车之上,跟旁边的车驾上的一位公子哥不知道在摆显着什么,似乎今次他带来了什么了不得的礼物似的。
“我还以为是谁,居然又是这个家伙,还真跟咱们冤家路宰。”窦琰嘿嘿笑道,不过也懒得理会那家伙,任由坐下车驾缓缓地向着宫门处移动。一面跟妹子说着一些闲话。
马车全都不许进宫,所以每位乘车者到得门前之后,都要步行入宫。很快,窦府的车驾也停在了长乐宫门前,窦琰当先跳下了马车,而窦伯讷等人自然要将窦琰所携带来的礼物给携下来。
一个大而沉重的大木箱子出现在了已经候在宫门处准备入宫的那些勋贵子弟的眼中,一个二个全都呆愣愣地瞅着作声不得,虽然这些勋贵子弟也都各自携带了礼物,也有拿箱子装的,可谁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用这么夸张的大箱子装礼物。
“哟,这不是那个窦家子窦琰吗?想不到你的礼物居然用这么大的箱子,啧啧啧,该不会是装了一整箱子的铜板吧?”郦皋负手走了过来,一脸的高傲。他的身后跟随着两位奴仆,手里边都各捧着一个长方型的木盒,目光同样很鄙夷地投向那个没有一丁点装备图案甚至还是木纹的巨型木箱子上。
“你!……”窦芷气得柳眉一挑正欲开口,却被窦琰伸手拦住,丢给了妹子一个你只管安心看好戏的眼神之后,窦琰丝毫不恼自己的礼物被对方看轻,笑眯眯地点头招呼道:“原来是郦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