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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给我起来。”
白茉死死拽住被子,一声不敢吭。
宋婆子一看这架势,知道□□不离十了,顿时骂的更凶了,“家里头浪不开你,你跑外头浪去,你个不省心的贱货啊,我打死你,打死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白茉到底是个姑娘,被骂急了,一把掀开被子,一头拱入宋婆子怀里,“你打,你打死我算了。你还有脸骂我,你自己不也是浪,当我不知道呢。”
宋婆子一巴掌扇了下去。
顿时屋里一静,白茉捂着脸哭,宋婆子也羞恼,片刻后宋婆子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男人了,你在山子洞里头是不是、是不是和哪个小厮……你是不是破了身子了。啊,你说!”
宋婆子气狠了,一把抓过白茉的头发使劲一扯,白茉知道怕了,哭着道:“不是小厮,是、是大爷。”
“啊?!”宋婆子顿时又给了白茉一巴掌,“大爷什么德行阖府上下谁不知道,他那个院子里头的丫头但凡齐整一点的全被他睡过一遍了,你怎么这么糊涂!”
白茉就哭道:“娘,女儿也是命苦啊,头一回女儿是被大爷强|暴的。后头大爷威胁要坏了女儿名声,女儿这也是没有办法啊。”
“你个蠢货,为何不早告诉我。”
白茉支吾起来。
宋婆子稍微一想遂即气个倒仰,“你心里是不是有了别的想头,你给我说!”
白茉哭道:“他答应我说让我以后做姨娘,女儿想了想,大爷以后是要袭爵的,做个姨娘,再赖也是个主子,不比伺候人强。”
“袭个屁!”宋婆子狠狠戳着白茉的头,“我才从大夫人口里听到的,大夫人想要二姑爷入赘,这意思就是将来袭爵的一定是二小姐生下的孩子,关大爷屁事。”
白茉也不哭了,拉着宋婆子道:“娘,你说的是真的?”
“大夫人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那我、我不是白白的……”白茉大哭。
“你个蠢货,你说你勾上二爷也行啊,将来还能做个官家姨娘,你跟着大爷,将来还不知道被卖去哪个窑子里头呢。”宋婆子也哭起来,少顷道:“不行,往后不许你再与大爷胡混。”
“大爷不会放过我的。”
“为何?”
“娘,你当大爷为何要□□我?”
“难道不是看上你的美色?”
白茉冷笑,“论起美色来,红薇、绿萝哪个不比我美。大爷找上我乃是因为我是专给大夫人洗小衣的。”
“啊!”宋婆子一把捂住白茉的嘴。
白茉挣开宋婆子,“娘,你说该死不该死。可我已经是大爷的人了,他就不该死。”
月亮躲入云层,天地间一片黑暗。
一盏灯笼在街上迅速的移动,片刻在一座宅子门前停下。
门口扣动五下,又等了一会儿,这寂静的深夜里,门的吱嘎声被放大了无数倍。
灯笼高高的挑起,照着伸出来的一张脸,正睡的迷糊,揉了揉。
“小张哥,许久不见了。”
“我的天,是你啊,这么晚了有什么要紧事儿吗?”
挑着灯笼的人连忙送上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小张哥一捏,困意全消,“你进来,咱们门房里头说话。”
“你家小张爷可在?”
“不在,不知道在哪个胡同里头鬼混呢。你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小张哥,我们大爷想让你家老爷给主子递个话。”
“你说。”
鸡鸣三声,东方露出鱼肚白。
“天长夜短了,才不过挨上枕头又被叫起。夫人,你再睡会儿。”洛文儒按下要起的周氏。
“睡不着了,还是我起来伺候你穿衣吧。”被子里头周氏光着身子,坐起来便找小衣。
洛文儒瞧见周氏光滑的肩头,伸手摸了一把,周氏便睨他一眼,这周氏正是熟透了的时候,一个眼波便是风情无限,洛文儒便又馋了,奈何要上早朝,不禁道:“何时才能熬到致仕呦。”
“嗯,等你熬到致仕的时候,你就没那个劲了。”
“胡说,对着娘子,本老爷什么时候都是有劲的。”
“呸。”周氏笑骂。
洛文儒觉着屁股下头滑滑的,伸手一摸,摸出个紫缎面的绣花肚兜,被周氏一把抢过去,见已皱巴巴的了,便扔在一旁,指挥洛文儒道:“你去我的箱笼里找一件新肚兜我穿。”
洛文儒欣然从命,忽的想起道:“我记得那时候你才进门,咱两个正相好,我还给你画了个彩凤双飞的图案,让你绣成肚兜穿,怎么不见了。”
“那都多少年了,你还记得呢,早压箱底了。你赶紧的,耽搁了你上早朝。”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ω^)↗
☆、第68章 帝心
廷议时;坐在龙椅上的盛康帝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原本正高声辩论的臣子们戛然消音,纷纷侧目,虞世忠虞相拱手道:“陛下;请保重龙体啊。”
与虞相并排对立而站的李国昌李相也道:“陛下;国事天天有,一时是办不完的,您要先保重龙体为要;您身康体泰才是国之根本。”
“是啊;是啊。”底下臣工纷纷表态。
皇太孙是一直被盛康帝带在身边教养的,他不列臣班而是陪伴在左右,此时正捧了茶给盛康帝,“皇祖父,您好些了吗?”少年眉清目秀,一派关心。
盛康帝站了起来,“朕有些不舒服,着令周相、虞相、李相三人主持接下来的廷议;有结果了报给朕知道。晟烨,你不必过来,列位臣工都是你的长辈,你好好听听。”晟烨是皇太孙的名字。
“是,皇祖父。孙儿恭送皇祖父。”
从乾清宫出来,扶着金黄的龙柱盛康帝又是一阵咳嗽,跟在身边的张全忙道:“陛下,还是再请太医来看看吧。”
“不必了,摆驾……”盛康帝犹豫了一下,“就去丽妃那里吧。”
“是。”
一时来至丽妃宫,丽妃接到旨意忙跪地迎接。
“起来,每天跪朕的人多了去了,朕不需要你再跪朕,说了多少遍了。”后头半句话便带出了怒气。
宫殿内丽妃收拾的素雅精致,正当中摆放了一张雕花案,案边放着一张紫檀木躺椅,盛康帝往上一趟,按压着额头道:“朕有些头疼。”
丽妃便来至盛康帝身侧,轻柔的道:“臣妾帮陛下按按。”
“按按吧,朕正想着你这手艺。”
话音落下,宫殿里头静悄悄的。
不一会儿盛康帝便睡着了。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丽妃还在按,他伸手握住丽妃的手,满心熨帖,“手指都僵了吧,你呀,坐,陪朕说说话。”
丽妃摇摇头,语调轻如春雨,“陛下,嗯……”
“有什么话你就说。”盛康帝放开丽妃的手,神情便淡了。
“咱们的皇儿知道他父皇病了,想过来看看您,尽尽孝心。”
盛康帝垂眸噗笑,“让嗣佑进来吧。”
此时一直等在隔断外头的三皇子嗣佑便走了进来,跪地请安,盛康帝一摆手,“起来吧。”
“父皇,儿臣……就是不放心,过来看看您,知道您身体还好儿臣就放心了。”三皇子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好,好孩子。”摇椅晃动了起来,盛康帝揉揉缓解了痛感的太阳穴,闭着眼问道:“昨日周一正寿辰,我听说你也去了。”
三皇子神情一凛,额上便冒了汗,“父、父皇。”
“啊,没事,你不是去看望自己朋友的吗,朕知道,你和翰林侍读周泰安挺好的。”
话至此处,三皇子便微微颤抖起来,丽妃看的心急,可她死死揪扯住帕子,死死抑制住想开口为儿子说句好话的冲动。她知道,皇上之所以常来她的宫里,便是因为她懂得怎么说话,该说的话就说,不该说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会说。连太后都说,在她身上有当年董卿卿的影子,秀外慧中,绵里藏针。
是的,董卿卿,那个与皇上有青梅竹马之谊,令皇上一直铭记在心的内廷侍女。
丽妃垂下头,不理会儿子抛来的求救的目光,细细的打量自己袖缘上绣着的缠枝兰花。
盛康帝这回是真笑了,“你呀,胆子还是这么小。去了就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和朕说说,都遇上什么好玩的事儿了,说给朕听听,解解闷。”
听着盛康帝的笑声,三皇子这才偷偷吐出一口气,想了想,带出三分笑模样,凑趣道:“儿臣这里还真有一件趣事可说给父皇听。”
遂将在周一正府上发生的群殴事件添油加醋说了一句,最后笑道:“儿臣听了只觉得那姓钱的商人可真会钻营。”娶了洛瑾瑶,一举登上贵族圈。
盛康帝忽的睁开眼,内里深邃沉黯,又缓缓半闭上,笑道:“是啊,是挺会钻营的。”那小子,朕私库里一半的银子可都是他赚来的。
想了想又道:“无缘无故的围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