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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被赵煜这么一打岔,陈叶青本来沉郁的心情就散去了不少;是啊,赵礼快要被玩挂了,他马上就能当太后了;从今往后,这天底下还有谁敢乱睡太后的?
只是在陈叶青这样畅想着美好的未来时,眼神还是轻飘飘的落在赵煜的身上;这家伙今天来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先是把杨家河司马家做的缺德事尽数搜罗到他面前,接着又问起他的侍寝情况,甚至还……出言劝慰了两句?
劝慰?他奶奶的他劝慰老子做什么?他一脸复杂的看着老子做什么?
几天前他还不大喇喇的嚷嚷着老子早晚有一天会被送到赵礼嘴边被一口吞下吗?今天又是唱着什么戏?
关于这个问题,直到赵煜和撒尿君走陈叶青都没想明白,怔怔地看着从外面照进大殿中的和煦日光,沉沉的陷入沉思!
*
只是这时,阴风刮进了关雎宫。
皇后娘娘心情不好,跟昨天晚上皇上夜宿在芙蓉宫中表现不佳有关的传言很快就传到了关雎宫中。
坐在桌案后面正在看西北边陲守将游骑将军萧腾奏折的赵礼一听到影卫传来的消息,本来脸色沉思的他更是目若寒冰,冷静淡定如他也忍不住捏着奏折的手抖了三抖。
皇后心情不好怎么能牵扯到他身上?想到自己昨晚的尽心尽力……赵礼更是脸色僵硬的紧抿薄唇。
作为皇帝亲自统帅的影卫军团,一直以来如蝇虫一般布满了皇宫的各个角落,对九五之尊的皇帝更是贴身保护、至死不渝;跟随在赵礼身边数年,影一看见的主子永远都是冷静沉默、潜伏蛰忍的,就算是当初遇见先帝驾崩、后妃枉死这样让他痛心疾首的局面,主子也能冷静对待,谋算与千里之外;一直以来,影一将这个强大的男人看做了今生最高的信仰,无怨无悔、忠心耿耿的跟随在帝王的身边,做他的影子,做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可就是这样强悍的男人,原来也会被气的七窍冒烟,思维混乱,甚至无法控制心绪,喜怒颜形于色?
想到这里,影一脑海中就浮现出娇弱美丽的皇后娘娘,深深倒吸一口冷气的同时在心里暗暗对此女作出评价:看来这个女人才是最不简单的!
赵礼啪的一声扔掉手里的奏折,撑在桌案上的手臂微妙可疑的轻轻抽筋,本是俊美年轻的脸上更是夹杂着一股隐忍的怒火,咬牙切齿道:“今晚掌灯芙蓉宫,朕,这次一定让皇后娘娘满意!”
站在右后方低着头的影一听见这冷肃带怒的声音,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他也忍不住颤了一下;瞬间,影一有些怀疑自己,作为皇上的眼睛,他要将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只字不漏的禀告给主子,可是这件事……他是不是禀告错了?
032:人性百态
太源宫偏殿
在黄梨端端正正的将手中红锦匣子里的一对碧血玉如意交到司马婉手里的时候,不免好奇的多打量了几眼眼前的女子;她就是那个和皇后同父异母的妹妹吗?
相较于皇后娴静精致的长相,眼前的女子却是在青涩中带着一股妖媚劲儿;从古至今,后宫之中从不缺少长相妖媚、姿色艳丽的女子,像司马婉这种只能算得上中庸之色的少女只能是普通而已,如果不是眉目之间有一点像皇后娘娘,恐怕没有人会认为眼前的女子会是中宫的妹妹。
看来,皇后娘娘还是像极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才是,如果娘娘和这个司马婉相似,恐怕皇上是连多看一眼也不会的。
“司马姑娘,这是娘娘赏赐的礼物;娘娘口谕,姑娘既然进的宫中,那姐妹之间的情意只会因为距离更加亲近,让姑娘有时间去芙蓉宫多多走动,在这后宫之中如果有什么不便,尽管去娘娘住处一说便是。”
司马婉看了眼从家里带来的贴身侍女锦葵,锦葵忙上前从黄梨手中接过皇后的赏赐之物,司马婉这才客气说道:“劳烦公公送来物品,婉儿在这谢过;只是麻烦公公回去告诉姐姐,婉儿承蒙太后不弃召进宫中成为女官,自当殚精竭虑、小心伺候,不敢有半分怠慢;婉儿想念姐姐,固然想时常与姐姐亲近,但恐怕也会因为初来宫中万事不顺手而无暇顾及,想来是要拂了姐姐的一片心意了。”
黄梨心里一闪,神色沉沉的看了眼面前的女子:这丫头可真够胆肥的,三言两句之间就拒绝了娘娘的邀请之意?还端出太后来压人?
是啊!人家是太后亲自挑选进宫为女官的,那可是太后上眼的人,皇后纵然贵为六宫之首,可再大也不能大过太后不是?
哼哼……小蹄子还挺会动脑子,只是这种人,说白了就是给脸不要脸的货色!
黄梨虽然心中鄙夷,可面上依然带着温和的笑意;他们这些出来办差的奴才,代表的可是主子的脸面,如果他撑不住,就证明皇后撑不住;皇后对待自己有知遇之恩,他可万万不能在这种货色面前丢了芙蓉宫的面子。
“皇后娘娘在宫中素来对当奴才的下人宽厚仁爱,姑娘为太后尽职伺候之心娘娘也是能够理解体谅的;姑娘不用在这里过谦自责。”说完,黄梨就对脸色一变的司马婉压了压礼数,招呼着一同跟来的小跟班头也不回的出了偏殿。
小跟班名唤小豆子,是刚从宗亲府下拨来的洒扫奴才,今天能够被黄梨点中一同来给司马婉送礼,一颗激动地小心脏早就欢乐的破表了;眼下又免费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无硝烟的战争,对皇后眼前的红人黄公公更加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出了太源宫,黄梨还是忍不住啐了一口:“给脸不要脸的狐媚子,真以为大伙儿不知道你想方设法的进宫是为了皇上?穿的人摸人样,净干些下作眼脏的活儿,你若来芙蓉宫,芙蓉宫还嫌你脏呢!”
小豆子一路上都低着头,听见黄公公这么说,壮着胆子抬起眼,小声劝说着:“公公别为那种女人生气,她看不上咱们,咱们还瞧不上她呢;就那种长相,连皇后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皇上是不会多瞧一眼的;再说,刚才公公好口才,让那贱人没从咱们这里讨半点好处。”
黄梨多看了一眼小豆子,怒色的脸上终于带了几分笑意:“看不出来你也是个机灵的。”
“奴才在皇后和公公眼底下当差,自然不敢糊涂;再说有公公您亲自教导,就算是棵榆木脑袋,也该通了窍。”
小豆子的这几句马屁更是拍的黄梨舒服不已,连看这地位最卑微的小公公都温和许多:“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咱们一起好好照顾娘娘,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咱们主子一分。”
小豆子没想到自己会得到黄公公的赏识,顿时激动的捂着心口,开心的连笑都忘记了;在看着黄公公走在前面的身影,小豆子忍不住回头朝着太源宫偏殿的方向多看了几眼:他们这些被家人送进宫当奴才的,今生唯一的出路恐怕就只能记挂在跟随的主子身上;只要皇后娘娘位置坐得稳,他们就不会被任何人小看欺负了去,所以从今天开始,他会把整条性命都交到娘娘的手中,谁敢伤她一分,他必定会让其十分还回来。
司马婉看着锦葵手里托着的红锦匣子,气的发抖的身子夹杂着满眼的怒恨,几乎扭曲了她整张脸。
碧血玉如意?那个贱女人居然在她面前摆架子,送给她礼物?想当年是谁在府中连吃口饱饭都要看她的眼色,现在居然敢跟她摆谱?
怒火!再也压不住!
恶毒的诅咒!再也无法遮掩!
司马婉扬起手,毫不犹豫的朝着红锦匣子重重拍打过去!
可就在这时,一个娇小怜弱的少女突然冲上来,用自己的脊背代替了红锦匣子,吃痛沉痛的保护了怀中的碧血如意。
“锦葵,你这臭丫头想作死不成?”司马婉阴毒的瞪着眼前惨白了整张脸的少女,扭曲抽搐的脸上哪里还有往昔的娇美和惹人怜爱?!
深谙主子心性的锦葵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但依然死死地护着怀中的盒子,颤抖着声音回答道:“姑娘,这可是娘娘赏赐的东西,不能毁坏;一旦被您摔碎传到娘娘耳中,娘娘动怒,咱们定会大难临头。”
“大难临头?”司马婉凄厉的大笑一声,看着跪在脚边的小丫头,伸腿就在锦葵的肩膀上来了一脚,看小丫头被自己踢的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如火山般的怒火才稍稍平静了一些:“我倒是要看看,她司马媚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司马婉深深地看了眼锦葵,又道:“你说的有道理,皇后的赏赐之物咱们不能摔;把这对玉如意放到我的夜壶边;我的好姐姐,你既然送给我这么好的东西,做妹妹的一定会好好保存,放在夜壶边我就能夜夜看上一眼,提醒自己,你司马媚就算是当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