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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柏裕尤不满足地舔着她的下巴,沈苑则全力搂着他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软倒下去。他顺着她脖子的曲线一直吻到她的胸口,从未被任何人碰触过的地方立刻酥麻起来,响起一阵可耻却又舒服的战栗。沈苑几乎快站不住,唯有紧紧攀附着他的身体,毫无意识地轻声呻吟了一声,就在他的耳边——
孔柏裕蓦地直起了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脸,轮廓分明的脸庞因为某种欲|望而扭曲起来,眼底熊熊燃烧着的火片刻就能燎原,原本懵懂无知的沈苑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今夜会有某些事情彻底改变。
他是猎人,而她是他的猎物;她这样爱他,所以甘心成为祭品。
孔柏裕打横抱起她的身体,把她放在了卧室的床上。这是她第一次进来这里,身下的床单洁白柔软,她茫然地抓紧。孔柏裕跪在她身侧,俯视着她的脸。
两人虽然接过吻,却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相处过。沈苑努力不让自己在感情中处于弱势,可这个时候才明白在这种事情,男人天生就是征服者。
她张着嘴大口地喘气,孔柏裕则温柔却坚定地亲吻她的耳垂。沈苑顿时失语,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往那一个地方涌去,她仰头看着天花板,忽然就想起刚才的事情。
十几分钟前,穿着性感睡衣的苏晓晓从这里走出来。
原本的心情还有些期待,一旦想到这一层,她立刻觉得身下的这张床简直没有办法躺。
感受到她的僵硬,孔柏裕疑惑地抬起头朦胧地看着她,声音沙哑地不像话:“怎么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刚才……苏晓晓她……”
她只说了几个字就说不出来了,她努力不去想他以前的事情,可是实战之后才发现,原来这种事情真的大方不起来。
他听完轻笑起来,漆黑的眸子如星辰般闪亮耀眼,眉目舒展英俊动人。他一把托着她的腰把她拉起来,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双眸相对,彼此坦诚。
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他双手紧紧捧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话,沙哑如叹息:“我和她什么都没做过。只要不是你,我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瞬间,沈苑只觉得脑中仿佛有无数星辰爆炸,无数火花与炽热的熔岩爆发出来,一切理智都不在了,燃烧了全部的自己。语言早已不再重要,他用那样灼热的眼神望着她,沈苑抬手帮着他脱掉身上那件白色羊毛衫,衣服下的肌肉早已蓄势待发。
孔柏裕也不甘示弱,极其缓慢地解开她的扣子,他像是故意放慢了速度,因为这个过程值得等待。室内灯火通明,两人终于坦诚以待,赤|裸相拥的时候都在心里长长叹息一声,原来是这样。
一切都理所当然,孔柏裕不顾一切地索取,而她尽全力给予。她觉得自己像是海里的鱼,又像是砧板上的肉,身体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每一分水分都会蒸发掉。
她的长发上沾满了汗水,分不清是谁的,乌丝如墨一般泼在雪白的床单上,他紧紧拥着她、近乎膜拜地吻着她的每一寸头发。他将脸埋在她长长的头发中,滑顺的触感直涌进心里去。沈苑几乎连气都喘都不了,小腿茫然地蹬着一丝力气都使不上。
他光|裸的背上满是汗水,她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那里因为全是汗水所以指尖满是黏稠。而她只想抱着他的头,让两人贴得更近。
孔柏裕狠狠咬在她的后背上,然后抬起头,狠狠地吻她。
当灵魂都在颤抖的时候,沈苑从来没有如此确定,她和他只属于彼此。
房间里的空气早已被抽干,她大口喘气却还是呼吸不过来。有那样一个人你只会为他而颤抖,沈苑茫然地伸出伸出手去想抓住什么,立刻有一只大手握住她,和她十指相扣。
我的生命毫无意义,唯有你才能救赎;你的时间如此漫长空虚,只有我才能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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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夜做|爱做的事情,做完以后就是大半夜。在孔柏裕看来最理想的情况是一直做到天昏地暗才好,考虑到对手理论上的欠缺以及实践上的废柴性质,凌晨时候终于勉强偃旗息鼓。
沈苑被收拾得只能喘大气,孔柏裕一离开她的身体立刻像死尸一样昏昏睡了过去。梦中是一片花海与馨香,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开来。
不知睡了多久,她睡意朦胧地眨了眨眼睛,只见床尾站着一个人,原来是孔柏裕在穿衣服。
他从遍地的衣服里找出原来的羊毛衫来,皱着眉头看了半晌,然后从柜子里重新找出另一件米色开领衫穿上。胳膊举起来的时候上神肌肉伸展开来,宽肩窄腰瘦臀,传说中的倒三角,每一个肌肉线条都无比流畅。沈苑脑中小剧场不自觉开演,他穿着衣服的时候不见得有多好看,可是没想到如此有料,尤其是在用力的时候……
沈苑的脸全都烧起来,两耳呵呵冒着热气。她连忙用被角捂住脸,自己真是太不纯洁了。
她这样一动,孔柏裕立刻发觉了。转身过来就看到她如此多此一举地捂着自己的脸,心想刚才什么都做过了,这丫头还别扭什么?
他咧嘴绽放出一个跌倒众生的笑容,伸手像召小狗一样召她过来。原本免疫力很强的沈苑瞬间就被俘虏,屁颠屁颠地过去他那边。也许因为做过爱,终于有机会相遇的两人的荷尔蒙幡然醒悟,对方真是好啊!
众里寻他千百度,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有些事情,不做不知道啊!
由于沈童鞋的衣服全都扔到了地上,在孔柏裕面前裸奔这种事情难度又太大,她一头钻进了被子里,像一条鱼一样蹭蹭滑到了床尾。等她终于把头钻出被子的时候,孔柏裕早已蹲在那里笑呵呵地等着她。
有些事情趁热打铁,有些事情百战不殆。沈苑刚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孔柏裕准确地找到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个够本才把她放开。
他尤不满足地点点她的鼻子,满面春风:“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你才睡了半个多小时。”
沈苑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袖子:“你去哪里?”
如果有人一直表现很强悍,而另一个人恰恰喜欢她的强悍,可温存之后她不经意间露出软弱的娇滴滴小女人模样,孔柏裕立刻觉得她这副可爱又有一点委屈的样子也正中萌点!
不行了!不行了!撒个娇都这么可爱!
他强忍住把她就地办了的冲动,长长吸一口气说:“我去弄点吃的,你饿不饿?”
哎呀一提起吃的,她立刻感到腹中空无一物,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孔柏裕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没多久就做了一碗青菜肉丝面过来。
香气四溢,沈苑像是一只哈巴狗一样,流着口水眼巴巴地盯着那碗面。清汤上飘着绿色葱丝清淡宜人,少许几根肉丝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她挑起一筷子塞进嘴里,果然香滑可口。
孔柏裕在一旁单手托腮看着她吃,嘴角边带着一丝笑容。汤很烫,他生怕她烫着,拍着她的胸口让她慢点吃。
沈苑还是一口气吃得干干净净,酒足饭饱之后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你这面在哪里做的?这里没有厨房啊!”
孔柏裕“哦”了一声,很理所当然地说:“我回家做的,做完立刻端了过来,凉了不好。”'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回家……回哪个家?青岛那个……
沈苑瞬间感到压力有点大,他二十分钟内往返南京、青岛,中途还做了一碗面。最重要的是,连一滴汤都没有洒出来……
她差点忘了,他是个神仙。
两人身份差距太大,对未来的恐惧像是潜伏的猛兽,此刻重新跳出来威胁她。沈苑不禁有些失落,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孔柏裕立刻察觉到,隔着被子在她肩头上重重亲了一口,柔声问道:“怎么了?”
沈苑撅了撅嘴,心一横,抓着他的手前后晃着:“这个仙术一定是先天带来的吗?后天可不可以学?我现在开始诵经念佛的话,可不可以像你一样长生不老?”
孔柏裕一怔,随即仰头哈哈大笑。
沈苑很囧,古有秦始皇为了千秋霸业海外求仙,现在自己求不老不死是为了长相厮守,殊途同归。孔柏裕笑得依然很开怀,沈苑忽然有了一种可怕的想法——如果她真的也成仙两人从此朝夕相对,他不会是现在就怕了吧?
她心里揣着这样的小九九,前途渺茫,她十分沮丧。
孔柏裕连着被子把她搁在自己的腿上,熊抱了个满怀。他坐在床沿上抱着她满足地晃,那是他的整个世界。
他把脑袋搁在她的颈窝,闭上眼呢喃道:“你不会死的,而且比诵经念佛简单得多。咱们还有天长地久要过,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个,算是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