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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截更神经了,天天拔了草往马车里塞,边塞边念叨着除根、除根。
夜凛更冷漠了,冰雕容颜寒意迸发,方圆三尺内活物不敢靠近。
到达天机岛的那天,得知只允许指定人士入岛,其他人需候在岛外。江湖小虾们热泪盈眶,感动得不可自抑。苍天呐!总算能与他们分开了!
大浪拍岸,卷起千堆雪。
奚阳阳领头,身后是三王四杰,眼前是圣洁岛屿。
入岛,又有怎样的奇迹在等着她?一切,即将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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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大阳记事。抱歉哈,嗑了两天药,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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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阳记事
第081章 墨简杀手
天海茫茫,风卷着腥味袭来,碧浪中白花翻涌,潮水拍打在黄土岸边发出沙沙的声响。
奚阳阳送目而望,见海浪中分,一架约马路宽的铁桥自水中冉冉升起,将岛岸相连。
烟波浩渺间此等奇观异景,摇动视野震撼心灵,令人当即生出敬仰与赞叹的情怀。
一名白衣人领着七名青衣侍者快步走来。白衣人有一头很惹眼的长发,垂泄如瀑,柔韧似布,泛着墨玉般的色泽。
白衣人朝奚阳阳颔首,丝丝墨发倾落,笑容温雅道:“奚同学你好,我叫白云飞。”
奚阳阳先是痴迷地瞅着他的发,忽闻此言,瞳孔猛然一缩,紧接着迸出无限激动光芒。同学?
白云飞轻轻眨了下眼,依旧礼貌微笑道:“我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
此话无疑是在奚阳阳发热的大脑上浇了一盆冷水,不是?不过照他这么说,肯定另有其人。她想了想,雀跃道:“那谁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呢?”
世上无奇不有,若是认得的人那就更好玩了。
白云飞侧过身,以手示意,道:“等你入岛后就知道了。”
奚阳阳看到他的及腰长发在尾端上方二寸处用一根素色发带系住,打了一个回环结,此刻发端微晃,恰似摆尾的锦鲤。她不禁钦羡,多美丽的头发呐。
“水、云、日、海、墨、雪、火,各自归队。”
白云飞发出指令,七名青衣侍者迅速站在了三王四杰身后,一对一,刚刚好。
奚阳阳惊讶,问道:“这是干什么?”
白云飞含笑不语,做了个虚动作道:“请入岛。”接着便领头走在前面,影绰摇晃的墨发,倒比女子婀娜的背影还要好看数倍。
见他神神秘秘,奚阳阳跟在后面,心里猫挠般发痒,突地想起他的名字,白云飞,有点熟悉。
她垂下头思索,蓦然眼睛一亮,那个万能钥匙的主人墨简杀手就是叫白云飞!不过,听那个墨简杀手的语气,应该不会像此白云飞这般礼貌斯文吧。
试探一下好了。她快走几步与白云飞齐平,嘻嘻笑问道:“白同学,你也是修真者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墨简杀手这个人?”
白云飞的眼里划过一丝亮光,雅然笑道:“我当然是修真者,你为什么要问墨简杀手呢?”
奚阳阳琢磨稍许,右手叠左手成拳放在下巴处,一脸崇拜道:“当然是因为我非常非常敬仰他了!”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的神情。
白云飞朗笑起来,那股斯文气顷刻荡然无存:“哈哈,遵从心之所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原来真的是啊,怎么会这么巧!
奚阳阳按捺不住又问了些东西,却都被白云飞不痛不痒地轻轻带过。
而且,他的神情话语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让她想打。
“白云飞同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咦,小阳阳,你不是崇拜我么,别叫我同志,叫我大神。”
她咬牙:“白大神,你为什么会把万能钥匙放在那个崖底呢?”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
总之,他翻来覆去就没回答出一个问题。
在奚阳阳气血翻涌即将壮烈之时,不经意发觉他们已经踏在了天机岛厚重的泥土上。
岛上青竹遍植,碎石小径清幽。
穿花拂柳蜿蜒行去,心情舒畅无比。不多时,一座雪色宫殿盈晃晃地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千尺宫殿,白玉雕成。莲花缠枝匾额上,有“玉霄宫”三个楷字。
有童子分立玉砌石阶两边,见他们行来,恭顺地弯腰行礼。
踏进大殿,殿内中央高约五米的玉制三足鼎青烟四溢,艳红的火苗在镂空小孔中跳跃,摇摇晃晃。
脚下是光滑坚硬的黑色大理石,四围是素雪玉石般的莹白,黑白二色,在此处竟未形成鲜明对比,反倒令人觉得相得益彰至极。
宽敞的殿内除了一方玉鼎,再无他物。
奚阳阳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放轻脚步,只是绕过玉鼎从另一头殿门处踏出时,她心中的虔敬感顿时如潮翻涌。
天机岛并不是那么好进的,除了皇帝和每十年招收进来的童子,其他人很难有机会入岛,最多只能候在岛外。
三王四杰第一次入岛,见景观色,心中不免大感惊奇。
出了殿,眼前是一片开阔景色。
秀石疏树间,数条或宽或窄的路道往四面八方伸去。
白云飞取左手边第一条道,领着奚阳阳去了。
三王四杰刚想跟上,却被身边的青衣侍者拦下。
七名侍者对着各自的跟从人异口同声道:“公子,请随我来。”
说罢,便分别走到不同的七条道路口,微躬了身子做出等候姿态。
三王四杰中顿时响起了一阵询问声。
已经跟白云飞走了数步的奚阳阳不由回头看去。
白云飞侧身,挑眉道:“黑白二位国师要见她,没你们的事,你们该上哪上哪去,听话。”
她敢说,刚才那个温雅斯文客气礼貌的白云飞肯定是装出来的。奚阳阳撇嘴一笑,朝他们招招手,转身行去。
见状,三王四杰只得压下心思,各自随了相应侍者而去。
青石板丈宽小道上,奚阳阳极目望去,只见云山雾罩,翠峰凝绿。
话说,已经走了很久了。
虽不累,但对一个急需解开满腹疑惑的人来说,有点焦躁了。
奚阳阳捶了捶腿,说:“白大爷,还要走多久啊?”
白云飞停下脚步,玩味地笑道:“怎么,这就累了?”
“才不是。”奚阳阳瞥了他一眼,嘀咕道,“我想知道的事你又不告诉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寄希望于那两个神棍国师咯。”
白云飞大笑,伸出竹枝般的修长食指重重点了下她的额头,道:“他们要是神棍,你师父就是神棍头子。”
奚阳阳吃痛地捂住额,一听此话,瞪得滚圆的大眼顿时弯成月牙,兴奋道:“你认得我师父?你跟他什么关系?他现在在哪里?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时候来见我?”
白云飞笑着耸肩:“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叫我怎么答,还是你自己去找答案吧。”
奚阳阳用死鱼眼神盯着他,实在是,很想抽打之。
美好的人生需要深呼吸……
她眨了眨眼挂起笑容,用温柔得令人发毛的声音说:“那么,白大爷,您可不可以大发慈悲地告诉我,还有多久才能见到二位国师呢?”
不着急,还可以问国师,一听这正气凛然的名号就知道不是白菜大爷此类人。
白云飞也柔柔一笑:“大概、可能、应该、貌似要五天左右吧。”他心中窃笑,好久没碰到这么好玩的女子了。
“什么?”
奚阳阳探头望向那条不知尽头何处的青石路,挤眉弄眼不敢相信道:“要走这么久?”
“哈哈哈哈……”白云飞忍不住撑头大笑。
“你骗我?”奚阳阳怔了怔,而后恼羞成怒,恨不得脱了袜子塞进他嘴里。
白云飞见她神色,愈发笑得离谱。
不管是什么原因,被人如此不还好意地笑,有点脾气的人都会愤怒。奚阳阳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面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红。
临界爆发的那刻,笑得发丝乱舞的白云飞咳了几声,道:“我以人格起誓,我刚才说的句句都是真话。”
你这家伙会有人格吗?奚阳阳用模仿凌迟的眼刀剜着他,从牙缝里吐出字来:“为什么要五天时间,还有,你笑什么!”
白云飞眼睛弯得只有了一半大小,道:“笑可笑之事,小阳阳,你真是太可爱了。”
一腔怒火就这么熄了,奚阳阳撇过头轻哼了声,但神色却明显好转。她鄙视自己啊,不就夸了一声可爱嘛,这就没骨气了……
白云飞又伸出骨骼分明的食指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微笑道:“你这小家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挺快。”
你这小家伙……小家伙……
从小到大,连她老妈都从没用过的称呼,奚阳阳萌了。
白云飞收回手,笑道:“二位国师是要见你,但我看你好玩,就想把你带在身边几天,你不介意吧?这条路是往我的清风居去的,国师他们的太极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