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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车的只能是袁朗。八匹马拉着的车速度很快,但为了照顾怀孕初期的宋安喜,车速很适中。就这样,一晃一悠的,坐在铺的舒舒服服的马车里的宋安喜就有点昏昏欲睡了。
“夫人,您要不休息一会儿?”众多下人中唯一带上的汀兰轻声的问宋安喜道。
怀孕的女人一般来说都有嗜睡的症状。宋安喜点着头,往软垫上一靠,就要睡过去。这时,一个声音让她的睡意瞬时间烟消云散。
“我在这里啊!”
宋安喜勉强睁开眼睛,“我说,你就当你是透明人好不好,反正这里空间也够大啊,你直接把眼睛一闭睡觉不行啊?!”
纪千泽嘴角是促狭的笑意,“不行!你刚刚才睡醒没多久,现在又睡,对孩子可不好。我可不希望我大哥的孩子生下来之后发现是个傻子。”
第221章:我就这么霸道!(6)
第221章:我就这么霸道!(6)
宋安喜坐起来,倚着暖和的垫子,不满意的看着纪千泽,“就你行好了吧。真是的,连睡个觉都这么麻烦。”
沉默了一阵后,宋安喜忽然问道,“我说,刚才你说的那个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你刚才在上车之前说啊——”
“打住!”纪千泽摆手,眼睛却看着袁朗所在的方向,“等一下,”他说着,从药箱里抽出笔和纸,在上面迅速的写了一行字,把笔和纸都递给了宋安喜,嘴上却说着:“过去的事情说那些干什么啊。”
宋安喜狐疑的接过纸,上面写着纪千泽真心想要说的话:他不喜欢我说他好这样的话。
宋安喜在后面写道:为什么?
——不知道。我问过他,他从来都没说过原因。只是说,那都没什么。只是他愿意做罢了。
——可他的确是个好人啊。
——不,他是个好魔。其实要我说,人有什么好,诸多烦恼,诸多束缚,还不如做魔呢。逍遥自在。
宋安喜惊讶的看着写出要做魔的纪千泽,“丫的你怎么跟我同样的想法啊?”
“你也想?!”纪千泽张大了嘴巴瞪宋安喜。
“当然!至少这样的话就跟他门当户对了。也不必自卑我是个小人类。”宋安喜说着,又在纸后面继续写上自己的想法——一般来说,不愿意做了好事,却被别人知道的人有两个原因这么做。第一,是从他各自的角度来看,他的确是没有做好人好事,只是在做一件分内之事,没有好坏之分,所以也不希望被别人评价好坏;第二,则是他觉得难为情。
“你觉得可能是哪一种?”宋安喜看纪千泽看完了自己写的东西,问道。
“我不知道。你说呢?”考虑了半天之后,纪千泽却是极为为难的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宋安喜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轻声说道:“或许……两种都有吧。”
又聊了一会儿有的没的,宋安喜实在是困极了,聊着聊着就真的睡过去。剩下一个汀兰在那里装雕塑,一个纪千泽在那里给宋安喜把脉,确定没了问题,才小心翼翼的走出马车,走到袁朗的旁边,在他边上坐下。
第222章:我就这么霸道!(7)
第222章:我就这么霸道!(7)
“怎么,睡不着?”袁朗看了纪千泽一眼,问道。
纪千泽叹息,“没有睡不着。是不想睡。心里有事儿,一定要说。”
“什么事情?”
“我羡慕、嫉妒还恨!”
袁朗转过头来看着纪千泽,又转回去。“你没事儿吧?说什么胡话呢!”
“呵呵……不是胡话,只是套用宋安喜的话,表达一下我的心情。”纪千泽一脸由衷的羡慕,“袁朗,你知道刚才宋安喜和我说了些什么吗?”
“就算我耳力超群,我也懒得去听你们在说什么啊。要不然,安喜该说我不尊重她了。”
“宋安喜刚才问我,在上车前我说你几乎不会对任何人露出痛苦的表情,她觉得很奇怪,就问我为什么那样说。我就告诉她,你不喜欢别人说你好。结果呢,她就被我绕弯了。”
袁朗低声笑起来,“她也是最近怀孕比较辛苦,脑子不太清醒,等她想明白,你怎么着也不可能领着她绕弯吧。”
纪千泽哈哈的笑出了声,“也是。我怎么敢跟她比脑子。她那脑子,如果不是怀孕给弄得一天到晚想睡觉,哪里会不知道我在避重就轻。不过啊,她却是说对了一件事。”
纪千泽认真的看向袁朗,“她呀,知道你是个多好的魔,也知道,你为什么会不喜欢别人说你好。”
“她给了什么原因。”
“她说,第一,是因为你觉得这是你的分内事,所以无所谓好坏,也不在意别人评价好坏了;第二,”纪千泽古怪的看着袁朗,笑得恣意,“是因为你难为情。”
“袁朗,我跟你相交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知道,你也有难为情的时候!”
压抑了的笑声在宁静的夜晚里传得很远,某个人在听到纪千泽最后的话之后愣了一下,接着,竟然还真露出了一个特别的表情。虽然在黑夜中看不清楚,但不知道为什么,纪千泽总觉得,那肯定就是宋安喜所说的: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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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难道是被骗了?(1)
第223章:难道是被骗了?(1)
“……江南好,谁不忆江南!”
“好诗!真是好诗!”
发出夸赞声音的是船上的船夫。他的大船两天前被袁朗给包了。最初的时候,作为一个生意人,他也只是把这一行四人,加上半船的货物当作普通客人来对待。哪里想到,这四个人不仅都是容貌非凡,单单就看那对似乎是主子的男女,闲暇时并肩坐在船头,看落日余晖,看朝霞遍天的景象时的气度,就足够让他一介普通船夫觉得惊艳惊叹。而且,他们似乎还各有令人惊讶的才能。
比方说,那个叫做汀兰的像是小丫鬟一样的姑娘。每天将从河里钓上来的鱼能给弄成和上一顿不一样的风味,且每道菜都是经典中的经典,精华里的精华!
再比如说,那个叫做纪千泽的小白面书生的家伙,竟然有着一手好医术。他这条船上工作的八个小工人,加上他自己,九个人,在这水上忙碌了好几年,谁没有个水上工种会落下的病根儿。哪曾预料,就光凭那纪千泽的小哥儿打头面看了两眼后,就能说出他们得了些什么病。当天夜里给他们免费诊脉不说,还赠了他们药石。将信将疑服下药,第二天,嘿,真是奇迹。都好了。那些个胳膊大腿儿,就好像回到了十八九岁时候最好的状态,力气、精神都是十足的好。
再说,那个叫做宋安喜的小姑娘。看样子也就十几岁二十岁左右。按照恩国对女子的要求,那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啊。可这宋姑娘倒好。能说会唱,还能摘了野草叶子放在嘴边,吹那个乡间小曲。听得船夫那个痛快,可比过年时候县老爷掏了许多钱,请来那江南一带最有名的戏班子,给大伙儿唱的那曲儿好听多了。
最后就是那个应该是这四人的头的男人。噢,对,是叫袁朗来着。
说来也怪。前三个人觉得好,都能说出来好在哪里。可这叫袁朗的男子,却实在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不是不会,是说不出来。是不能。就好像看着那个叫做袁朗的男人时,是隔了一层纱布在看对方。所以才看不透。看不懂。
第224章:难道是被骗了?(2)
第224章:难道是被骗了?(2)
“哪里好?”宋安喜笑嘻嘻的看着船夫。她刚才“剽窃”了一首另一个时空古代的诗歌,站在船头学那些个无聊的家伙,冲着那天边的鸟儿们大声的念着。那感觉,真爽。
船夫也是呵呵笑道,“自然是好的。小老儿虽然不通文字,但也知道那诗听起来舒服,那就是顶好的东西。”他侧过身,看见袁朗走过来,又低头弯腰说道:“小老儿还是不打扰两位了。”他转身回了后舱。留下袁朗和宋安喜。
宋安喜转头去看袁朗,“怎样,我们那边的人文采不错吧?”
袁朗帮宋安喜紧了紧她的披风,船头风大,宋安喜却浑然不在意。
“岂是不错,该说是非同凡响。不过,”他握住宋安喜的手,皱着眉头,“你也站太久了,回船舱里呆着。我估计再等半个时辰,我们就该到了。”
“说我干什么?你的手不一样很冷吗。”宋安喜反握住袁朗的手,那只放在外面的手就好像在冰水里浸过一样,冷得都超越了人类可以抵抗的极限似的。就算只是轻轻握了一下,也会有一种彻骨的冰凉从那只手上传过来一样。
宋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