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讷敏与雁姬的谈话,中间虽有些波折,但总体来说还是比较顺利的,四阿哥那边却很糟心,造成他糟心的原因,与讷敏和雁姬谈话中的波折一样,都是端亲王府的格格,另外,还要加上一个努达海。
当时四阿哥刚下完朝,正和三阿哥和五阿哥、七阿哥一同边往乾东五所走,边讨论着过些时候大阅的相关事宜,至于也住在乾东五所的大阿哥,则因有事要办而往宫外去了。剩下他们兄弟四个,在走到前朝与内廷相接之处的时候,就见前面一个女人的身形一闪,三阿哥身边的太监出声道,“谁?出来”
喊声出口,又稍过了一会,才见一个宫女打扮的人,慢慢的蹭了出来。
“你是哪个宫的?”三阿哥的太监又开口问道,“见着阿哥们,为何不知拜见?”
“奴才给阿哥们请安。”那个宫女依言行下礼去,却并没有说出自己是哪个宫里的人。
“你是哪个宫的?”三阿哥皱皱眉开了口。
“奴才。。。。。。奴才。。。。。。”那个宫女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来,眼神又一个劲儿的往后瞟。
“看好她。”三阿哥看到了她的眼神,吩咐了一声自己的太监,然后往那个宫女所瞟的方向走去,四阿哥他们随着走过去,行了一些距离之后,就隐约听到有声音从一个偏僻之处传来,其中有男声有女声。
跟着几个阿哥的太监们,见状刚要出声吆喝,结果那边传出的声音忽然间大了起来,先是那个女声哀哀的、急切的说道,“我错了,我再也不yin*你了好不好?你以后不用躲避我,不用逃开我,我来躲避你,逃开你……好不好?好不好?只求你,不要去打这一仗请你告诉我,我要怎样做,可以不让你粉身碎骨请你告诉我”
然后那个男声说道,“别傻了,我不会粉身碎骨,我会活着回来这个战争可以使我脱胎换骨,突破困境,这是拯救我,也是拯救你,不让我们一起毁灭的办法,你懂吗?”
“不懂不懂”那个女声声音带着哭泣,连连说道,“我只知道你要去一个最危险的地方,我不要你去我不让你去”说到此,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响了起来,“你去了,你要我怎么办?”
那个男声说道,“你现在已经住进宫中了,等你除了服,皇太后自会给你指婚。”
那个女声颤抖着问道,“你非去不可吗?”
“是”那个男声坚定的说:“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我”
然后有一会儿没有声音,再然后,就听那个男声带着喘息说道,“你才说过,再也不yin*我。。。。。。”
那个女声又响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坚定,“我没有yin*你,我用我的全生命来爱你,是非对错,我已经顾不得了你要去打这一仗,我无力阻止,我的心我的情,你也无力阻止”
而那个男声则开始恳求,“请你停止再说这些话,字字句句,你会撕碎我,毁灭我毁了我也就算了,可是,你呢?当初一手救了你,今天不能再一手毁了你你知道,在战场上,我是将军,在情场上,我只能做个逃兵这个逃兵让我自己都厌恶极了,所以我要上战场去,去面对我那个熟悉的战场。我走了,如果你能体会出我心里的百回千折,就请你为我珍重”
这些个露骨的情话,以及从声音里能听出他们正在做着什么样的亲密举动,让几个阿哥一时愣在那里,跟着他们的太监也一时听傻了。
还是四阿哥最先反应过来,举起脚冲身边的苏培盛就是一踢,“傻愣着做什么?还想等着主子开口吗?”
“嗻”苏培盛被踢得一个踉跄,站稳后忙应了一声,就扬声对那边喊道,“谁在那儿?”
那边的声音立时停住了,稍话,努达海走了出来,见到是几个阿哥,忙上前来行礼,“奴才给阿哥们请安。”
“是你?”四阿哥眉头一皱,刚才就已经沉下来的脸,这时候更是带着冷冽,因着努达海与格格弄出那不清不楚的事儿,四阿哥就多了几分注意,刚才听着就觉得象是他的声音,没想到却真是他,这么看来,那个说出一串又一串不知羞之话的那个女声,应该就是端亲王府的格格了。
“你这是跟谁在那儿说话呢?”三阿哥也出言问道。
“没谁,只是奴才自己,”努达海忙否认道,“奴才是因为想着即将出征的事宜,一时想出了神,不知不觉走到这儿来的。”
“没想到他塔喇内大臣倒是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七阿哥天生带着些残疾,与兄弟们相处时会有些自卑,但却容不得其他人敷衍怠慢,再加上他与三阿哥的关系比较好,听努达海明目张胆的对三阿哥撒谎,就有了些不高兴,“还是你以为咱们的耳朵都是聋的?”
“行了,”四阿哥因为想到了那个女人是谁,为怕惹出丑闻来,就想赶紧给努达海打发走,结果他话刚一出口,那个女人就跑了出来,对着他们几个阿哥就跪了下来,“请阿哥们恕罪,这事儿都是奴才的错,与努达海无关。”
“新月”努达海心痛的叫了一声,然后看看几个阿哥,也跟着跪了下去。
“这是。。。。。。”三阿哥不防,被新月吓了一跳,看着跪在身前的女子,又看看其他的兄弟们。
其他几个阿哥也是没见过新月的,四阿哥虽然猜出来了,五阿哥应该也有所明白,但却也不好说出来。
结果还是那个新月自已表明了身份,“奴才是端亲王的女儿,名叫新月。”
“原来是端亲王府的格格,”三阿哥惊讶的看了看新月,他是听说过这位格格有些不着调,却不想会是这般,而且她这么跪着自己也不象话,于是赶忙侧身避开说道,“格格快请起。”
“不,”新月很坚决的拒绝了三阿哥的话,“请阿哥们一定要听奴才解释,今天这事儿真的不怪努达海,是奴才来找他的,如果有错,请责罚奴才。”
“新月”努达海一脸感动的看着新月,又对着几位阿哥诚恳的说道,“三爷、四爷、五爷、七爷,今天这事儿,都是因为奴才而起,因着之前奴才奉养过格格,因此见到格格之后,难免就多问了两句,有违礼法之处,还请几位爷治罪。”
“不,不”新月急忙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是奴才来找努达海的。”
“行了”四阿哥冷喝一声,打断了那两人的互相争着承担责任的话,“你们都站起来”
“是啊,”五阿哥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你们一个是亲王府的格格,忠烈之士的遗孤,一个是朝中的大臣,这般来跪我们,让人看着成什么话?”
努达海与新月互相对望一眼之后,双双站了起来。
“努达海,”四阿哥冷冷的看了努达海一眼,沉声说道,“纵使你奉养过格格,有些规矩也不能错了,且不说你与格格在此私相会面,于礼法处有违颇多,就说这格格的闺名,是你能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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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章 以后倒是能省些事了
第六十章 以后倒是能省些事了
努达海没说话之前,先看了看新月,然后才微低下头,向四阿哥行了一礼,“奴才知错了。”
“哼”四阿哥见努达海的样子,就知道他这话根本就是口不应心,再看那个格格一脸哀怨的样子,明显也是在埋怨自己不尽人情,而她嘴唇上的微肿,还在向众人张扬着之前她和努达海做过什么好事,不由得心里的火气就更往上顶了,对苏培盛吩咐道,“去把那个奴才带过来。”
苏培盛自是明白四阿哥指的人是谁,不一会儿就和三阿哥的太监一起把之前的那个宫女带过来了。
那个宫女,也就是云娃,见到端亲王府的格格与努达海站在一旁不敢言声,而几个阿哥也都是一脸严肃的样子,连忙跪在当场。
“你是怎么侍候格格的?”四阿哥瞪着那个宫女喝斥道,“居然撺掇着格格四处乱走?”
“不是,”新月忙解释道,“这事儿不怪云娃,是奴才自己要出来的。”
四阿哥看了看新月,淡淡的说道,“听说格格至孝,常日在佛前颂经,为逝去的父母家人祈福,即使略做放松,必也是在居所附近,又怎么可能会走到这般远的地方来?我们知道格格心善,才会替这奴才遮掩。。。。。。”
“不是这样的,四阿哥请听奴才解释,”新月又再摇头,打断了四阿哥的话道,“这事儿确实只是奴才一人之过,与努达海和云娃都没有关系。”
“不,格格,”云娃忙跟着说道,“您就不要替奴才遮掩了,这事儿都是奴才的错,”又对着四阿哥叩头道,“是奴才不好,是奴才想多看看宫中各处,这才撺掇着格格出来的,奴才知错了,愿任凭四爷责罚。”
“云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