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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雁姬快步走到门边拦住了一双儿女,目光严肃的看着他们,语气也极为凝肃,“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会这么不冷静?你们这样,我刚才的那些话,岂不是都白说了?”
“额涅。。。。。。”珞琳目光中带着不解的望着雁姬。
“来,过来坐下。”雁姬拉着女儿,又去瞪自己的儿子,“你也是,还不回去坐下,听我把话说完。”
骥远在雁姬的目光注视下,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握,终于还是一顿足,回到了之前的位置重新坐下来,但全身的怒气却还是勃发。
“你们以为,我不怨,我不恨吗?”雁姬也牵着珞琳坐回去,“我的怨,我的恨,比你们只会多不会少,毕竟被那个格格设在局里的,是我的夫君,我的儿女,都是比我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人,如果可以,我恨不能马上冲过去,面对面的与她对质,甚至是撕打。可是,这样痛快是痛快了,却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相反倒有可能让事情变得更糟,若是她羞惭无地之下,索性直接将事情挑开来了,让皇家不能不明白问罪,那我的这一番计划,岂不是就都白费了?”
“白费就白费,”骥远沉着嗓子说道,“我本来也没打算要走,我要留在京里,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就是,”珞琳也附和道,“也不是只有她有嘴的,我们也可以将她做出来的那些丑事说给人听,总不会所有的人都只听她一面之词,再说了,她没理由会喜欢阿玛,阿玛就有理由去勾引她了?阿玛是朝廷大员,对额涅也是感情专一,二十年都没纳过妾室,又上有玛玛,下有我们,若不是她有心勾引,阿玛疯了才会去对一个亲王府的格格起心思。”
“你们这说的都是浑话”雁姬沉下脸来,“你们居然妄想与她讲理?可不是昏了头了?她是什么人?是姓爱新觉罗的,是亲王府的格格,殉难忠烈之士的遗孤,是皇太后和皇上都要优抚的对象,你们和她争是非?有赢的机会吗?就算大家都认为你们说的有理,只要皇家一句话下来,这有理也立时变做没理了,到时候再加上一个毁谤皇室宗亲的罪名,你们是嫌咱们家要被处置的不够深,不够广吗?”
“那我们就只能任由宰割了?”骥远目光中喷着阴郁的怒火。
“你以为呢?”雁姬反问了骥远一句,见他阴着脸不说话,又摇了摇头,缓和了些语气说道,“不过,现在还没到这个地步,只要你们先避出去,只要你们不被牵连太过,将来我们家就有重新再起来的机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就是我们家的青山,我们家未来的希望,所以,你们必须把自己保重好了。”
“你们也不用为我和你们阿玛担心,”雁姬见一双儿女还是不能下定决心,想了想之后,又再说道,“有件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那就是,当今四阿哥的福金,与我有一点亲戚关系。”
“什么?”骥远和珞琳都很吃惊,珞琳也直接开口问道,“怎么从没听额涅你提起过?”
“说是亲戚,实际上很远,”雁姬轻吁出一口气道,“四福金娘家中庶出大哥的妻子,是我的表妹,而我们之间,也没什么联系,这样的关系,我又怎么可能会说出来?叫人听着,还以为我胡乱仗势呢,这次若不是四福金先找了我,我照旧不会提起,她毕竟是皇子福金,先想到的必然是皇家的利益。”
“那四福金找额涅,都说了些什么?”珞琳疑惑的问道,“不会是让咱们家闭口不言,任由那格格胡说八道吧?”
“当然不是,”雁姬摇摇头,“说来,四福金虽然是在想着皇家利益,但对咱们还是很有善意的,她这次找了,话中也在提醒我,在这种时候,首先要保的,也最有可能保住的,就是你们,虽然这话她不提醒我也会这么做,但从这一点来看,在不损及皇家利益的前提下,四福金还是能为咱们着想一些的,所以,等你们走了之后,我进宫请安之时,会再去请见她,将端亲王府格格自到了咱们家以来的种种言行,全都告诉于她,希望能借由她将这些事再传达到皇上那里,若是情况真能发展得好的话,也许皇上不会再对你阿玛有所处罚也是说不定的事儿。”
“真的?”骥远眼睛一亮,“真能这样?”
“若是这样的话,”珞琳也马上说道,“那我们岂不是就不用离开京城了?”
“不行,京城你们是必须要离开的,”雁姬坚定的说道,“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但却不能说希望很大,所以你们必须要走,这是不容置疑的。”
“额涅,”骥远这时候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四福金会帮我们吗?”
“会不会的,总要试过了才知道,”雁姬心里其实十分的没底儿,但脸上却笑了笑,“就我看着,四福金对端亲王府格格的一些表现,也很有些不以为然,又听说她是由孝懿皇后亲自教导过的,想必在宫中也能说上些许话。”说到这儿,雁姬又严肃的说道,“不过,你们要记着,四福金与我有这层关系的事儿,一定要保密,真要是传得满处都知道了,四福金就是想说话,也不方便说了。”
“是,我们记住了。”骥远和珞琳赶忙答应着。
“额涅,”珞琳这时候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骥远是他塔喇家的血脉,他避出去留得青山是应当的,我就不用了,我留下来,陪着您一起进宫去见四福金,我跟那格格在一处的时候最多,她的一些言行,我知道得最清楚。”
“不行,”雁姬还是坚决的摇头,“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马上就要议嫁,留在京里,万一被损了名声怎么办?”见珞琳还要反驳,雁姬又马上说道,“还有,你去盛京,也是要陪着你玛玛,若是你不去,你玛玛必然也不会去,她年纪大了,留在这儿,万一急怒之下,出个什么好歹,咱们可就都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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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四阿哥要回来了
第五十一章 四阿哥要回来了
讷敏听了满耳朵端亲王府格格爱情的宣言,她活了两辈子也没听过这样的句子,不只是让她身上直起腻,心里也极之的不舒服,不管你对内大臣是单纯的情爱也好,还是为了端亲王府将来有所助益而设计利用也罢,这样的话,都不是一个亲王府的格格应该说出来的,什么“主人”、“主宰”,你把自己摆得那么低,又把端亲王府置于何地?把你弟弟端亲王世子置于何地?把皇家和宗室置于何地?
当然,讷敏也知道他塔喇夫人跟自己学这些话的意图,她也决定找机会把这些话学给小佟佳氏和宜妃听,但却并不是只为了成全自已的这位拐了几个弯的亲戚,其实对雁姬之前的一些做法,讷敏也是有不满的,她太过顺着努达海,虽然是既嫁从夫,但也有话说,“家有贤妻,夫不生横祸”,所以该有所劝诫的时候,还是要劝一劝的,再有,她对那一双儿女也是太过宠惯了。
讷敏也是母亲,对弘晖,是集合了两世的疼爱,而他前世夭折的经历,让讷敏的保护之心又不只是翻了一倍,而是十倍、百倍、千倍不止的,但就是这样,讷敏也没打算把儿子养成一个不知世事的纨绔子弟,他是皇孙,是四阿哥的长子加嫡子,他要经的世事多了,如果不知,就不会应对,不会应对,那与将自己置诸于凶险之地也就没太大区别了。
他塔喇夫人的独子骥远的处境虽然没有弘晖这般的复杂,但他却依然要面对这个社会,他还是满人,又是出身于官宦人家,将来的发展肯定也是要任职当差的,官场之中的风险也未见得就少,一个不知世事的人踏进去,能落个郁郁不得志那都算是好的,更何况,骥远现在也不小了,都十九岁了,他塔喇夫人既不提醒夫君给他安排下职务,让他至今还闲居在家中无所事事,又不给他议亲,让他见到个格格,就不顾礼仪规矩,忙不迭的过去献殷勤,在讷敏看来,这个母亲当得也很有些不称职。
不过,在这件事出了之后,他塔喇夫人虽然在开始的时候稍有些犯糊涂,但后面的处置却还算是明智,将儿子女儿送走的行为也算是果断,又寻机用话僵住了端亲王府的格格,让她主动答应会待在望月小筑里,与他们家人保持距离,除非有重要的事情,绝不出园门。但实际上,端亲王府格格对自己所说的这番话,其实并没有真正去遵守的,她多次要出去遛马散心,幸好内务府的嬷嬷们得了宫中的严旨,看得很严,几次被拦阻下来之后,那格格这才不折腾了,而改成时不时的迎风洒泪了。
只要格格不出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