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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让一些人欢喜一些人忧,不过值此皇太后之丧的时候,也没人对此多说什么,各府各家都忙着卸下过年的装饰,改成丧制,讷敏也换了装束,和四阿哥以及几个孩子一同进宫去尽哀。
这尽哀,比侍疾可是累多了,不只是要时不时的跪着哭上一场,并要哭得足够的哀痛,还有好几次端正严肃的跪拜之礼,再加上此时又是隆冬时节,即使在屋内,寒气也一个劲儿的往身子里钻,因为皇太后的灵停在那儿,也不可能多摆火盆,于是这些个平时养尊处优的皇室之女和命妇们,或多或少的都着了凉。
讷敏戴有之前加厚缝制的皮毛护膝,自觉腿上应该不会作下病,可身子却很是疲乏。
“我看你的脸色不大好,可是有什么不舒服?”四阿哥回府后问着讷敏,又吩咐人道,“去叫吴大夫来。”
“没事儿,我就是微觉得有些乏,”讷敏摇摇头,“现在大家应该都是如此,不过,叫吴大夫来也好,给大家都诊诊脉,这天也太冷了,可别让寒气侵了内里。”
“我们都没事儿,也是亏得额涅今年准备的护膝特别厚实暖和,”弘晖也跟着打量着讷敏的脸色,“倒是额涅,正象阿玛所说,脸色实在是不好。”又瞪着自己的福金道,“你是怎么照顾额涅的?”
弘昐也跟着埋怨自己的福金。
“你们别乱怪人,”额涅对两个儿子摆摆手,“媳妇们很照顾我,可有些事儿,她们总是不能替我做的。”
“额涅觉得哪里不舒服?”其他几个孩子也赶紧问道。
“都说没事儿了,你们就不要瞎担心了,”讷敏笑了笑说道,“不过因为我是女子,比你们容易累些罢了,睡一晚就会好了,你们也都早点歇着,明儿个还要进宫呢。”
“福金,”李嬷嬷带着人走进来,“您走前吩咐的姜汤已经熬好了,主子们赶紧喝些吧。”
“嬷嬷额涅来得正好,”讷敏从弘晖手中接过一碗姜汤递给四阿哥,又接过弘晖再次奉上的那碗,自己喝下,见几个孩子也都跟着喝了,这才问李嬷嬷道,“吴大夫开下的药粥,也熬上了吧?”
“熬上了,”李嬷嬷回答道,“几个时辰前就开始熬了,熬到现在米都已经化了,正是滋补呢,可要呈上来。”
“先不用,”讷敏摇摇头,“等吴大夫给我们诊过脉之后再说,看看那药粥的方子是否还需要调整。”
吴大夫的药粥方子不需要再做调整,不过他却诊出了新情况,讷敏怀孕了。
怀孕了?
讷敏抚着自己的肚子,自重活这一世,自己已经接连生下了四个儿子,现在居然又怀上了,可见得前世还是自己不当心,才会只得了弘晖一个,最后还夭折了,只是现在怀的这个,却是个意外。
本来讷敏觉得,有四个儿子傍身,已经足够了,所以对内院里的那些女人们也放宽了,只是除年氏怀一个流一个之外,其余的人总是没有好消息,没想到却是自己又怀上了,怪不得最近总觉得累呢,原来是出于此。
其实李嬷嬷和她的贴身丫环也提醒过她月事来晚了,可讷敏只以为是这阵子事儿多累着了,所以才不稳,没去加以在意,现在看来,倒是大意了,幸好是没出事,否则后悔可就晚了,这孩子虽然来得意外,但既然来了,讷敏还是很欢迎和期待的,已经有四个儿子了,她希望这个是女儿,让自己可以好好的呵疼。
“福金的身子可还好?”四阿哥听说讷敏怀上身子了,眉间显出了喜色,可一想到这些日子她的劳累,忙又问吴大夫道。
“还好,”吴大夫回话道,“福金平时很注意保养,身子底子也不错,这些日子虽劳累了些,却并无大碍,只多休息,最好也不要再沾寒凉。”
“有劳吴大夫,我会小心的,”讷敏接过话来说道,“还有事儿也要劳烦你,爷和几个阿哥是男子,在外面的时候多,现在天又凉,请你多留意他们的身子,务必要随时给他们调理着。”
“福金言重了,这是奴才的本分,”吴大夫忙说道,“也请福金放心,王爷和几个阿哥虽然受了些寒气,但只在表,喝些姜汤和药膳,就可以发出来了,奴才以后也会多留心的。”
“你现在就别多操心了,”四阿哥示意吴大夫退下,又对几个孩子说道,“你们也都回去吧,膳食也在自己那儿用就好。”
待孩子们都出去了,四阿哥又仔细观察了一番讷敏的面色,微皱着眉说道,“要不,明儿个你就别去了。”
“那怎么行?”讷敏忙说道,“爷就别担心我了,我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心里有数的,太后玛玛的大事,我身为孙媳妇的,怎么能不去尽一份心意呢。”
“也罢,”四阿哥也知道这个场合讷敏若是不去,虽然有理由,康熙也会不喜,“只是你自己要小心些,我也会跟老十和老十三说一声,让两个弟妹多照顾你一些。”
“爷可别去张这个口,怪不好意思的,”讷敏忙说道,“我自己跟她们说就行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立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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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立储
在弘历出生六年之后,讷敏的再次怀孕,自然是一桩喜事,但因为适值皇太后的大丧,讷敏并没有告诉太多人,可十福金和十三福金对她的多有呵护,还是让一些人查觉到了,其中就包括近来一直比较享受媳妇侍候之福的德妃娘娘。
德妃是四阿哥的生母,是讷敏的婆婆,虽没必要主动去告诉她,但她既查觉问起了,讷敏也并不隐瞒。
“你有了身子,要好生保养,快坐下歇歇吧,”完成了今天为太后的举哀,德妃带着讷敏回到她的永和宫,赐了坐之后,又关心的问道,“怎么样?可有什么不舒服吗?”
“就是有些累,”讷敏平顺的说道,“其他的倒还好。”
“这就好,在这个时候若是折腾起来,可就麻烦了,”德妃点了点头,“不过,你也要小心些,让身边的人都机灵些,多侍候着,对了,年氏呢?这些日子好象一直没看到她,皇太后的大事,她身为老四的侧福金,为什么不进宫来举哀?”
“年氏流掉小阿哥时,伤了身子,一直在府内静养呢,”讷敏早料到德妃早晚会提到年氏来给自己添堵,虽然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却也并不惊讶,面色平静的回答道,“虽然皇太后的大事,她应该举哀尽孝,可若她进了宫支持不住,反倒是添乱了。”
“你怀了身子都能支持,她流掉小阿哥都已经多久了,有什么不能支持的?”德妃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因为前些时候的流言,为了避嫌,这才什么都由着她,可这样放纵下去,老四府里还能有什么规矩,听我的,就让她进宫来,她有什么不满的,还有我压着呢,十福金和十三福金毕竟只是你的妯娌,总让她们照应着,毕竟不便。”
如果在别的时候,说不定讷敏就不跟德妃别着了,虽然年氏对她有仇,但希望四阿哥好的目标却是相同的,在这个重大要紧的时候,是应该不会惹什么乱子的,可现在不同了,她怀孕了,一切就都要以最安全最稳妥为主,所以她很诚恳很抱歉的看着德妃说道,“额涅说的自然是正理,只是年氏的身子确实很差,别说进宫举哀,就是出屋门都很困难,否则皇太后的大事,我们又怎么可能不让她来?实在是怕她举止失仪,惹汗阿玛恼怒。”
“真这么严重?”德妃皱皱眉,“我怎么记着御医好象说没有大碍了。”
“前些时候是这样的,”讷敏又很抱歉的说道,“也就是因为如此,年妹妹才想着到园子里赏花,结果就受了风,使得病情更严重了,以致于现在必须卧床静养,宗人府也知道她的情况,也是他们说,皇太后的大事,年妹妹最好就不要来了,以免多生扰闹。”
“既是你们已经报过宗人府,那便算了,”德妃又皱皱眉,面色也跟着有些不大好,“只是年氏的身子,还是要抓紧调养才是,说起来老四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前一个宋侧福金没了,现在这个年氏又这样,你这个当福金的是不是也该有所反思了?”
“额涅说的是,”讷敏对德妃诸如此类的要求和训教已经很习惯了,面色如常的恭谨答应着,“儿媳是爷的福金,雍亲王府侧福金身子不适,也是我没照顾好,我以后会多注意的。”
四阿哥来永和宫来给德妃请安的时候,也被德妃训诫了几句,四阿哥恭敬的应着,也没觉得意外。
生母看自己不顺眼,四阿哥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到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