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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兵部尚书。
+++++++++++++++++++++++++++++++++++++++++++++++++++++++++++“为何见了我如此惊讶?”
说出来也是毫无不满的冷淡语气,一贯的冷淡表情也几乎没有变化。
“只是不想你这样的人也会长亭送别。”我笑答,每次他这样说话,总让人有种心口不一的奇怪感觉,便总是想笑,“太意外太意外。”
长亭送别,折柳相赠。小时候所见话本子中的段子,后来见得多了,倒真未想,他也会赶来。
“……”
果然他无语。
忍不住笑出了声。
薄情公子之类的,早已在江湖上传开。早几年可能还有些女子想要主动接近这位俊俏郎君,以为他的冷淡不过是羞怯,再后来也都不再自讨没趣了……这么说还是不够严重,若是挡道,傅兮这人是不会对无辜之人动手,但要将挡路的对方吓个半死,我想他必然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传闻已足够有趣。
“你,过来时,有注意到什么没?”
“京城……”他皱眉,想来也是注意到了,“你,要过多久才回?”
“直到,新君继位。”
收回远眺的目光,转望向他,“你,也别太勉强自己。”
沉默。然后他轻点头,“不必担心。能走多远,我自有数。”
+++++++++++++++++++++++++++++++++++++++++++++++++++++++++++“再一局,如何?”
适才一跤,实在是摔得有些疼。
不过,能见到傅兮这新招式,摔上一次,也是十分值得的。
他皱眉,原本已收了的剑,复又在手,“……好。”
我见他这样表情,倒是猜到了几分,不由笑道,“你饿了?”
他眉头皱得更是厉害,“……是。”
“哈哈,你早说嘛,刚才那一局打到一半,已经饿得快不行了。”
虽说这也不是一招输给他的借口。
没想到他张了口,犹豫半天,居然真的将话说了出来,“……那你现在,要不要紧?”
习惯了他平素的冷淡,偶尔这样一句话,果然还是会将人吓得不清。
简直如一阵阴风遽然而过,不禁炸毛。
……或许,是他饿了,平素的冷淡也会减去那么几分?
收回乱飞的思绪,我笑答,“没事没事,饿过头了。”
“……”
“来吧来吧,打完这一局,必须大醉一场。”
“……”
“难得两个千杯不醉聚在一起了啊。”
都是不醉,也就不必假装醉了,倒是很好。
“……还是不要浪费了。适可,就好。”
我拼命忍住不笑,再笑,估计他饿得慌了,真会一剑劈过来,但剩下的一点力气,也差不多要憋得没了,“好、好,都听你的,成不?来,开打吧。”
番外卷 平桥岁尽秦筝断 清羽(1)(前世篇)
(风笙)
大雪初晴。
遮眼望天,蓝得如此彻底的天空,倒是和捡到清儿的那一天很像。
“师、师父……等等我!”
清儿的声音远远从后面传来。已是气喘不止,再走几里,该要休息了。
逐渐放慢脚步,最后干脆停下来,背靠着一棵树,取下腰间系着的酒壶,仰头对天小酌两口。
已到了这片林子的边缘。
被清这小子一拖,慢了近半天的脚程。不过,在大雪之夜被迫躲在猎人废弃的小屋冷了一晚上,也算是可怜了他。
“师父……”清儿终于追上来,停在了身边,双手撑着膝,呼哧呼哧地红着脸只喘气。
“真是的,原定昨晚就到的何庄。是谁昨天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能跟上我的速度的?”
我皱皱眉,抱怨道。
不过这小子的轻功在这个年纪来看,确实已经非常了得。在最开始的时候,这小子卯足了劲,还算勉强能跟上我惯常一般的速度。
“……要不师……师父先……先走吧……徒……徒儿……马……马上就到……”
“……”
将酒壶别回腰间,轻叹一声。真是不知要说什么好。
清儿天资聪慧,身子亦十分难得的适合,无论学什么都极快极好。只是……要是让幽那家伙知道了,不知要被他怎样取笑呢……原本信誓旦旦地说本大侠绝不收徒了,三年前在杏花渡破例收了清儿后本就有些尴尬。
但以清的资质,还勉强算是不辱师门……但是……这小子竟……竟然是个路痴!
从两年前第一次让清儿下山买酒,这小子在小镇上转了一天一夜之后,才被忽然觉出有些顾怪异的我揪了回来……
“诶……”我长叹一口气,算了算了。
“多年不见,还是这么一脸哀愁。真不愧‘多情剑仙’这名号。”
幽!
二话不说,抽出身后宝剑,直向身后飞去。
“铿”的一声。
震得松上积雪纷纷落下。
“喂!”
是来人非常不满的声音。
“你再说那四个字试试!”
抽出腰间的另一宝剑,剑锋直抵来人的喉间。
“得得。不说就是了。”
来人一脸淡定,嘴角挂着几丝嘲弄的笑意。
——“罢。”
收回宝剑。反手接住了幽抛过来的另一把剑。
“并非使双剑之人。你啊,却总是随身佩带双剑。”
“……”
“罢了罢了,知你不愿提起,我便不再提就是了。”
来人说着一个潇洒的摆手,轻拂去一块大石上的积雪,姿态优雅地坐了下来。
“这次可是随帝出猎行围而来,却一个人跑了这么远出来,就不怕被责罚?”
“怎么说我们也有三四年未见了吧?”幽却完全不以为意,取下腰间的皮酒壶,径自灌了一口,扔了过来。
不客气地接过,仰头灌下一大口。
幽亲自酿的花酒,可是人间不可多得的佳酿。
昨日清晨见天空中礼王的名鹰扎格莫向北飞去,便知尚帝已启程返京了。
将酒扔了回去。
一身白衣斜倚树干的大尚国昱王穆幽,正饶有兴趣地望着静静站在我身边的清儿。
“这就是你那宝贝徒儿?”
“……是。”
“后辈风清拜见穆前辈。”
清儿双手抱拳,深深鞠了一躬。
我控制住自己不去多想幽眼里即将崩裂的笑意。
“清儿不必多礼。跟了这么个性情古怪的师父,还真是可怜了这个孩子。”
狠狠瞪了幽一眼。
明明自己才是彻头彻尾的性情古怪。
“……哈哈!”
幽忽然笑得只能一手轻捂着肚子……有这么好笑?
“刚才我站在林外听了许久,这孩子的轻功将来可是一点都不会输你。收了个难得的徒儿啊。福气福气。”
“不过,你什么时候也用起了香水?”幽忽皱眉——就知道这家伙从来都没学会对朋友收敛一点那毒言毒语的怪脾气——但,生在帝王家,平日里大约总是无法肆意说笑——算了算了。
早就,认了。
“笙,清儿的样貌,可半分也不输于你。小心等他长大之后,你这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剑仙’之名号,就要拱手让人了。”
幽抬眼瞧着清,呵呵笑着说道。
“你……算了,老夫人可还好?”
一个月前突然从京城传来消息,说是霍贵妃因牵涉林淑妃巫蛊案被降为贵嫔。
穆幽的母妃霍氏,本就不得宠,多半是因了战功赫赫的霍大将军罢,才入了宫,然后,封了妃。这次的巫蛊事件,未必不是皇帝要借着林淑妃一案来打击霍氏……
而霍大将军,早在五年前便被大尚皇帝借口夺了兵权,赋闲在家……虽不过只是十年前在茶阳的那一次点头之交,却对这位领兵打战的奇才印象非常深刻。
穆幽沉默不语。
良久。
“明年这个时候,我可在京城候着你,记得一定来。”
说完,幽站了起来,干脆利落的动作,带起一阵风,惊落头顶松枝上的几处积雪。
“一定!”
穆幽眯着眼笑了起来。
“一定记得带上这位小徒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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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我狠狠瞪回去。
诶。
该怎么说他呢。
要不是怕清儿会走丢,八年前幽阴错阳差留下的那一瓶雪兰香永远都只会待在箱底。
“诶……难得一聚……”皱皱眉,还是不由的担心,“看你这样……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连知己也不愿说了?”
穆幽这下倒是真的完全沉了脸。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感觉而已。”穆幽紧缩着眉,素来果毅的眼眸,竟却几分不安。
“说说看?”
能让战功赫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