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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姆罗一直等候他是不是?”凤无忧看着他的眸,不禁揪住他的袖子。
“嗯,是。”端木煌道,“她一直在等,等了千年,还在等,她说,等到就快要将他忘了,可是还在等。”
凤无忧怔了一下,“金蛇郎君回来了吗?”
“回来了。”端木煌盯着凤无忧的眸,手不禁抚上了凤无忧的脸颊,“阿姆罗等到了,金蛇郎君回来了,金蛇郎君给阿姆罗许诺,要给她一生相依,一世无忧。”
凤无忧再次怔愕了,“你……你曾经许诺给我一生相依,一世无忧。”
端木煌点了点头,“是。”
凤无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后面呢?”凤无忧看着端木煌没有说话,嘟囔了很久,才吐出个话来。
“阿姆罗替金蛇郎君一直守着博朗的千秋万代,人们只记得圣女阿姆罗,却不记得金蛇郎君这一号人物。也许,因为金蛇郎君就是一条金蛇而已,不值得人们惦念吧!”
“可是,博朗的图腾是金蛇,还有,这剑,金蛇剑,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也许人们都忘了金蛇郎君,都不曾记载金蛇郎君,可是,阿姆罗却没有忘记金蛇郎君。”凤无忧坚定的眼神看着他。
“是。”端木煌笑了,“这世界也许只有阿姆罗一个人没有忘记金蛇狼君。”
凤无忧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不是说人们都没有记载的吗?你怎么知道?”
“这……”端木煌迟疑了一下,“不是有记录阿姆罗的古书的么?虽然没有记录金蛇郎君,可是,我猜想出来的。我猜测得如何?”
凤无忧看着他,“猜测?杜撰?”
“嗯。”端木煌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不是说故事么,这就是个故事而已,其实不必当真,没有人知道这所有事情的缘由。”
凤无忧一时语塞,自己见他说得认认真真,以为是真的事情呢,可是他说是杜撰的?
“也许有一些是真的吧,毕竟金蛇剑在此。”端木煌笑了笑。
凤无忧摇了摇头,“应该是真的……”
“无需多想,权当故事听听就好。”端木煌提醒道,自己怕她一直想着一直念着。
本来这阿姆罗和金蛇郎君的故事,远在千年万年,哪里有人知道真假?
“阿六,有时间我们就回一趟博朗看看吧?你愿意带着我去吗?”凤无忧在他腿上坐端正了,正视他的眸,问道。
“嗯,好。”端木煌点头,“带你去博朗,我也想回去看看。”
“你有回去过?”凤无忧问道。
“一次,就一次。”端木煌道,“母妃死后,金城中满是关于我克死母妃的谣言,鬼隐劝说我离开是非之地。我犹豫不决,不舍得母妃,也希望找到母妃死的真相。四皇兄也劝说我离开金城,说,金城即将发生大事。我还不曾请辞边疆,狩猎开始了,四皇兄替我身死。”
端木煌顿了顿,接着道,“不久,我在父皇的圣旨前跪下发誓永不为帝,永为人臣。时候,父皇命我出兵镇守漠城。其实也不过是做个闲人而已。可是正因为这个闲人,让我有机会重新踏进博朗这一块土地,让我感受母妃的故土。母妃她,应该很想念博朗吧!”端木煌抿了抿薄唇,不再言语。
凤无忧抓住了他的手,明眸看着他,提醒着,自己在,自己在他身边。
端木煌低眸看向凤无忧,倒是一低头,就吻了吻凤无忧的唇。
凤无忧看着他,“往后,会有我一同与你承担了,不会只有你一个人承担这所有的一切,无论是你母妃的事情,还是什么事情,我都要跟你一同承担。”
端木煌笑,“是。我是你的阿六,你是我的阿九。我们乃是天作之合,天赐的姻缘,当然一同承担。”
凤无忧听着他说出这般的话,不禁枕上他的胸膛,微微闭了闭眼睛,可这般一来,倒是感觉困了,累了。
“天作之合,天赐圣婚……阿六,我感觉好困。”凤无忧不禁喃喃。
“那就睡吧,其他的事情明天再算,嗯?”端木煌抚了抚凤无忧的长发。
“嗯。”凤无忧小声应了,窝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端木煌拥着她,安静,没有说话,抱着她,任由她在自己的怀中抵不住那困意然后睡去。
见她睡去了,端木煌才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那从锦屏里取出的宣纸来。自己不曾提及过半句锦屏还有这张宣纸的事情,尽量将注意力转移,就是为了不让她知道太多,果真,她也因为身子的事而困了,睡了。
端木煌打开宣纸,看了那上面的字,当看完的时候,整个人怔愕了。
“金蛇剑,是母妃的陪嫁品……”端木煌只感觉心中一滞,一时间呼吸不过来。
“父皇对于母妃的都只是……只是虚情假意,而母妃……却倾心相付……咳咳咳……”端木煌一把捂着自己的薄唇,不让自己吵醒了凤无忧,只是,他的脸色却极为惨白。
下一瞬,他动手点了自己的穴道。
自己要控制好自己的一切才行,尤其是情绪。端木煌压了压自己的心情,低头他看向怀中的凤无忧,凤无忧此时黛眉微蹙,但并没有醒来。
端木煌点了凤无忧的睡穴,然后才紧紧地抱住她。
他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瓶药来,打开之后,吃了三颗进去。良久之后,才总算是平伏了自己的心情,端木煌才再次看回自己手中的宣纸。
金蛇剑乃是博朗易初的陪嫁之物,后,博朗易初送给了端木烈,端木烈在极为宠爱博朗易初的那段时间里佩戴了这剑,可是却差点用这金蛇剑斩杀他们的儿子端木煌。可是,有时候死了的还算完事,不曾死的却也不曾得到一丝安乐。
端木煌只感觉自己心情万分沉重,最后只抱着凤无忧,让她在自己怀中睡了一宿,而自己却坐了一宿。
而此时,倒是有一人趁着夜色之时,偷偷潜入了朱皇后的凤褚宫,没一会儿之后,又不动声色地潜了出来。
潜出来之后,偷偷地到了端木煌和凤无忧所在的新苑,爬了窗子看,可是当看到端木煌宛若雕塑一般抱着熟睡的凤无忧的时候,爬窗子的贼倒是不满意嘟了嘟那元宝嘴,想了想,自己一股脑儿地离开了。
翌日清晨的时候,凤无忧在床榻上醒来,却已经不见了端木煌。
凤无忧赶紧起身出了这新苑,可是这个时候,倒是银月进来了,“奴婢见过王妃。”
“王爷呢?”凤无忧立即问道。
“王爷上朝去了,他让奴婢来跟您说一声。”银月恭敬道。
凤无忧点头,“他有没有说什么事情?”
“禀王妃,王爷说,您哪里都别去,等他回来一同回府。”
凤无忧看了看天色,已经接近日中,端木煌快要下朝,“我等他。”
凤无忧重新进了屋里,看向那书案,昨天他跟自己说的那些事情……还有在那废弃的宫殿中看到那些东西……
凤无忧看了看这周围,一切的东西都照旧,没有动过半分。
可是都不曾看多久,就听得外面一声,“好姐姐,皇后娘娘有令,请睿鬼王妃移步于御花园赏花。”
“请姐姐禀告给皇后娘娘,我家王妃因为昨日深夜浇花,身子不适,恐怕无法再到御花园中赏花,我家王爷临走上朝的时候已经叮嘱,让奴婢守着王妃休息。请姐姐回去禀告皇后娘娘,请恕罪。”这个时候倒是银月回答了。
凤无忧上前,然后靠近那门口,继续听着她们说话。
“既然姐姐如此说了,那奴婢也只好回去禀告皇后娘娘……”
“慢着。”凤无忧这时候打开门,“咳咳,咳咳。”她用丝帕捂嘴轻轻咳嗽了两声,“本王妃会去的。”
“王妃。”银月立即转身,上前扶着凤无忧,“王妃,您身子不好,多休息。”
“皇后请本王妃去御花园赏花,本王妃哪里还能继续休息?你这丫头,当真是不懂这规矩,好在皇后身边的人都是大度懂事的,不会怪责你。不然,可是有你好受的。但是下一次,咳咳,下一次,可别这么做了。”凤无忧捂嘴轻声道,说着就指了指银月的额头。
银月立即低头,“是奴婢不懂事,请您饶恕奴婢。”说着朝着凤无忧跪下。
“哪里是我饶恕你?”凤无忧笑了,然后看向那从皇后身边来的那宫女,“让这位姐姐说吧!”
“奴婢不敢。”那宫女赶紧也低头跪下,“请王妃随奴婢到御花园中吧!”
“好。”凤无忧看了一眼银月,“银月,起来吧,你去大殿候着,待王爷下朝了,你就告诉王爷,说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