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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地方,让人心醉的地方。”君恪邑低声道,慢慢地放开了龙玉楼的手和脚。
龙玉楼站好了,然后揉了揉自己的手脚,她眸看君恪邑,禁不住地道,“我想回漠城。”
君恪邑顿时一怔愣。
漠城,他们两人最初见面的地方。
“想骑马?”君恪邑此时问道,他牵起了龙玉楼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来。
“是,骑马,射箭,我都想。”龙玉楼看着他,忍不住道,“你不知道,我心中有多想。”
“我也想,可是,我更想带你回去我博朗,让你看看我博朗的百姓,让你看看博朗的大草原,博朗的冰天雪地,博朗的蔚蓝浩海,博朗的黑土地,博朗的古堡,我都想带你去看看,那是我自小生长的地方,我想,你会喜欢的。”
龙玉楼微微一怔愣,然后点了点头。
君恪邑将龙玉楼紧紧地就抱在他的怀中,安静地抱着。
屏风内,凤无忧转头看向端木煌,端木煌无声地将她拥进怀中,“我也想回博朗,我母妃自小生活的地方……我小的时候,时常听母妃提及博朗的事情。博朗的动人传说,博朗的民俗风情,还有一大片大片的绿油油的草原,古堡,浩海,真的,我那时候听着就想去。
我问母妃,说,如此美丽的博朗,母妃,您怎么舍得离开?
她说,我不舍得,可是也要舍得。
我一直都不明白她的这句话。
也许现在我有些懂,可是又好像不全懂。
我说,母妃,如果有朝一日,我带你回去看看,你可愿意?我也想回去看看呢!
母妃说,好,我等你带我回去看看。
可是她终究没有等到我带她回博朗再看看……”
凤无忧抬眸看着他,他的眼神里有着无数的哀伤,甚至有着一些泪水。
凤无忧将他抱进自己的怀中,“我也想去,我陪你,可好?”
“嗯。”端木煌应了一声,“到时候我带你去,我一定会带你去。”
“我想去看看无忧花,应该很美很美。”凤无忧道,将端木煌抱紧了一些,“阿六,我想陪着你,永远都陪着你。”
端木煌听着吻了吻她的唇,然后带着她走了出去。
君恪邑慢慢地放开了龙玉楼,看着他们两人出来,“你们都在里面?”可是明明没有看到他们的,那就是在密室里了,自己怎么就忘了这里还有密室呢?
龙玉楼看着凤无忧,笑了笑,无论如何,自己总算是跟君恪邑在一起,而没有嫁给哪个人。
自己总算是等到他了。
凤无忧目光也看向龙玉楼,然后转头看向君恪邑,“现在貌似应该称呼为太子殿下了?”凤无忧说着一笑。
君恪邑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他的眸光看向端木煌,“不日,我应该要回博朗,到时候,你这边怎么办?”
“如果你走,那就走,想留下,估计谁也拦不住了你,不是么?”端木煌倒是嘴角扬起一分微笑,然后道。
君恪邑嘴角笑了笑,“我喜欢暂时留下。”他说着,将手放在端木煌的肩膀上。
凤无忧和龙玉楼两人看着他们,都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
此时,倒是一处高楼雅间里。
尔尔司站在那桌旁,独眼盯着坐在那桌旁慢悠悠喝酒的端木赤雪,“赤王殿下果真的好心情!”
“人生自是应当懂得享受,如此美酒,若是不尝尝,实在是可惜之极!”端木赤雪笑了笑,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若是可汗有心情能够跟本王一同尝尝这美酒,就更加不错了。”
尔尔司冷冷一笑,“还是赤王自己喝吧!孤没有这样的心情!”
“好酒,好酒。”端木赤雪一边说着,还闭上眼睛来细细品尝那味道,“这酒,若是加上博朗的无忧花,那就更加美味了。”
“无忧花?”尔尔司听着立即就盯着端木赤雪,“赤王怎么知道无忧花能入酒?看来,赤王可是调查过我的博朗的很多很多事情了。”
端木赤雪嘴角笑笑,并没有说什么,继续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可汗该不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太子君恪邑迎娶龙大小姐吧?”
尔尔司立即看向他,“赤王的意思是?”
端木赤雪看了他一眼,都不知道他当初是如何夺得博朗王位,怎么看都觉得现如今是个猪头!
“可汗好好休息一番,太子君恪邑貌似应该要回去驿馆了。”端木赤雪说着起身,离开。
尔尔司浓眉微皱,但很快还是转身从这厢房中离开。
凤无忧和端木煌回到了府上之后,直接两人进了书房。
端木煌在一边处理事情,而凤无忧则是在隔壁的那个药房里研制一些药理。
这时候,秦翎从外面赶紧跑进来,然后恭敬地呈上一封信,“王爷。”
端木煌点头,接过来之后,打开来看。
凤无忧心中禁不住的好奇,再加上自己面前的这药已经弄得差不多,遂,从里面就走了出来。
端木煌摆手,让秦翎下去。
凤无忧眉头微皱,她上前来,然后坐在端木煌的身边,“阿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碍,一点小事。”端木煌低沉了声音,道。
凤无忧看着他的这儿脸色,只感觉他有些隐瞒,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遂,只好点点头,她挽上了他的手臂,“阿六,你还当我是小丫头是不是?”
“不是,你是我端木煌的女人。”端木煌一笑,“而是我的小丫头。”
“什么事情貌似你都不跟我说,当然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你都不跟我说,是不是怕我搅和了你的事情?”凤无忧问道。
“当然不是,有些事情知道多不是好事,所以我不想让你知道。”端木煌腾出个位置来,让凤无忧坐在自己的身边。
凤无忧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头,看向了他刚刚查看的书信,然后拿起来就打开来看。
端木煌大手揽上她的柳腰,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头就轻轻地枕在凤无忧的肩膀上,异瞳也看着她打开那书信。
凤无忧看了之后,惊愕了一下,“王世子怎么可能与博朗太子同时出现?这般下去,恐怕迟早会被人发现。”凤无忧赶紧转头看向端木煌。
“所以阿九说说,如何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端木煌倒是问道。
凤无忧沉思,她的手中捏着这宣纸,“其实只要不同时出现就可以了,可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说明崇帝或者已经知道这件事……要不,让司马奕永远消失吧!就是可怜了金兰王和金兰王妃,若不是他们,我想,太子他也不能活到现在吧?还好,金兰王府还有一位王次子,不然,这金兰王府可真是够凄惨的。”
“阿九说的真是有道理,司马奕是一定要死,可是,这个死,绝对不能够如此简单!”端木煌道,“至于王次子司马挚,他……满身书生气,恐怕难以撑起金兰王府的大任。”
凤无忧微微蹙眉,自己对这个什么金兰王次子没有什么印象,但这说到的书生气,应该可以改的吧?再者,其实满身的书生气也不一定见得就是坏事。
“我们可以试试吧!金兰王次子他也不一定书生气就一无是处的,人始终是要长大的,不是么?”
“阿九真理。”端木煌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
此时,金兰王府中。
君恪邑归来之后,已经换上了司马奕的这张脸,禀告了金兰王他所交代的事情之后,就返回了自己的庭院中,而今,就一直在那凉亭中自饮自酌,迎风看风。
君恪邑倚靠在柱子上,然后看着亭子外的那莲花池,这莲花池里莲花盛开,好生的青绿。
这是生命的气息。
君恪邑抿了一口酒,眸光再次放空在那满池的荷花上。
刚刚已经差人将情况简单地给端木煌说了一下,他到时候肯定会告诉自己他的想法……
自己也有一些想法,可是这个想法,始终会伤害到一些人,这并非自己希望看到的。
金兰王司马阙对于自己这个世子“司马奕”一直报以无尽的希望,从最初得知司马奕染上不治之症之后的绝望,到“司马奕”病愈后归来的希望,到越来用心的教导以及关爱,金兰王对于自己而言,当真宛若是爹爹一般……
如今,这个梦似是做了很久,然后却面临着破灭,这破灭,若是一旦的处理不好,不仅毁了金兰王和金兰王妃,更加打击的是整个金兰王府。
金兰王府中,太祖父司马朝怀乃是开国功臣,开国皇帝端木璋亲自赐封司马朝怀为“金兰王”,“金兰”二字足以显示其地位以及当时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