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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回你的无忧阁好好休息。”凤秋旭拍了拍她的肩膀。
凤无忧再次点头,朝着他欠身行礼,然后走了出去。
凤秋旭看着她那走路都怯又不怎么稳的样子,摇头,“小姑娘的。”怎么可能像是司马奕所言的什么会医术又擅长隐藏的女子呢?
凤无忧小心翼翼地走着,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又联想到以前的事情,心中猜测是不是自己被怀疑什么了,而且,刚刚凤秋旭那最后嘀咕的一句“小姑娘的”是什么意思?
凤无忧返回到无忧阁中,吉祥立即就上前来了,“小姐!”
“嗯。”凤无忧淡淡一笑。
暂时别想太多,明日的事情明日再算!
凤秋旭返回到自己的院落里,写了一封书信,然后给了个心腹小厮去送信。然后换了一身衣裳,走了后门出去办事了。
司马奕收到信之后,退了所有人,才打开来看。
上面陈述的是凤秋旭试探凤无忧的事情,凤秋旭最后写道,“王世子,四妹无忧生性胆怯,您恐看错。望思量。”
司马奕看后一把将信拍在那书案上,指着那书信,“这人!”
他站起来回踱步几圈,星眸再次看着那书信,“不过,我就不信你不会露出尾巴来!凤秋旭被你糊弄过去,可是我,呵!”他坐下来,“一个小庶女竟然能如此能耐?恐怕你是什么人物吧?”
“会不会是赤王的人?”司马奕眯起星眸,“还是……是睿鬼王的人?不,不会是睿鬼王的人。”
夜色很快深沉了下来,周围静悄悄,只能听得雪倏倏落下的声音。
一处明亮的书房中,一个戴着半张黄金面具的黑色身影正伏低在那书案前,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总是砌不好那小药盒。
两天了,心思全在这上面,可就是弄不太好。千年凝脂从崇帝那拿来了,可是到现在都已经粘了一手的凝脂,还没有粘好半个药盒。
端木煌浓眉紧拧,他放下小药盒,两手手指张了张,可这骨节分明的手指被那千年凝脂粘得不太灵便,他只好将两手探进一边的水里面,洗了洗。
感觉能够活动灵活些了,便用丝帕擦了手,继续摆弄那小药盒。
端木煌再次用木片沾了千年凝脂,然后粘合到别的木片上去。
左看右看,便又继续弄。
好不容易弄好了,已经到了丑时。
端木煌两手捧起这粘好的小药盒,嘴角淡淡荡出笑容来,“阿九看了肯定喜欢。也应该不会再生我的气了。”他笑着放下那小药盒,看着这小药盒就像是看到阿九接过这小药盒,然后对着自己笑的模样。
端木煌再次傻笑了一下,那眼前仿佛看到阿九在说,“阿六,你粘的吗?像是原来的一样呢!很好看。”
“是,我亲手粘的。”端木煌情不自禁说出话来,然后有些犯傻地搔了搔脑袋。
但是当想着要拿下自己的手的时候,才发现,坏事了!
自己的右手沾上那些凝脂,粘粘的,可自己竟然傻傻地去搔头发!现在手上的凝脂也粘上自己的头发!自己的头发可是有些狂野的披散曲卷发,因为生母博朗氏是游牧民族博朗汗国的易公主!头发就是曲卷的。
端木煌惊了惊,平生第一次如此窘迫如此傻!怎么就……忘形了!
他试着扯下来,可满右手的都是自己的头发,一扯就痛,何况,扯不下来!
端木煌心中叫苦,想着叫个侍女进来,但想想,若是被他人看到自己这般窘态,自己往后岂不是天天被人取笑?
不行。
端木煌皱眉,他起身,然后到了那梳妆镜前。
可此时那暗室中却有人敲了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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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不放心他
司马奕左等右等,就要走的时候,却听到终于有人来了。
端木煌看了他一眼,然后坐在他对面,手背在自己的身后,“何事?”那语气万分的不爽。
司马奕皱眉,他认真地看了看端木煌的头发,“王爷的头发……”
“嗯?”端木煌顿时皱眉看着他,那眼神极为阴森,司马奕看着他的这样子,嘴角笑笑,“没,没事。”参差不齐,貌似也少了好多,怎么回事?
“那你还笑?”端木煌起身,一左手就拍在那桌上,顿时,桌上一个手掌印!他脸色极为严肃,“若是无事,不必常来!”
“是。”司马奕看着那桌案上的手掌印,心中顿时后怕,这个人,喜怒真的无常,自己万分小心才行。
“这是凤二少给你的书信,还有,这个。”司马奕赶紧地将凤秋旭给的书信移到端木煌面前,然后又给了他另外一叠折子,“上面都有详细的记述。”
端木煌看了一眼那书案,“你可以走了。”
“是,是。”司马奕笑笑,赶紧离开。
端木煌脸上冰冷,看了一眼那桌上的书信,“哑奴。”说完,端木煌走了出这内室当中。
黑暗中有一人无声地将那书信什么都拿走了。
端木煌回坐到自己的梳妆镜前,才伸出右手看了看,天,右手沾了好些的头发,怎么弄掉?还有……端木煌照了照镜子,刚刚自己狠心一把剪刀剪了心爱的头发……
阿九,你看到我这般的样子,可会嫌弃?端木煌左手搔了搔头发,摸了摸,“短了,短了。”他摇头。
“王爷。”秦翎在外面喊道,“王爷?”王爷吩咐找齐这些美人图之后,就要立即上报,现在应该接近天明,王爷大概是醒了。
“无事就滚。”端木煌压低了嗓音。
“王爷,属下已经找齐金城中所有名字带‘九’的小姐的书画,您可需要过目一番?”秦翎压了心神,上前一步,手中捧着的正是那些人物画。
“在外屋放着。”里面内室传来声音。
“是。”秦翎应了,推开门进去,将那书画放在那外屋的桌面上,然后恭敬地退了出去,关好门。
端木煌听着没声音了,然后才走了出屋,他坐在那桌旁,一张张的美人图都打开看过。
不是,扔到地上去,不是,撕掉。
到最后,全都扔了撕了。
“怎么会没有?”难不成阿九骗我?阿九,多好的名字啊,跟阿六一个样。
端木煌想着要起身再去查看一番,但不曾想到,刚刚起身,便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一下子猛地就跌坐在那凳子上。
该死!
端木煌头昏沉沉,慢慢地想走进内室中,那碗药还在那梳妆镜旁……
他浑身发抖起来,走路也不稳,伸手,要端上那碗药,可不曾想,猛地就倒在那地上,发出闷哼一声。
“来人……”端木煌微弱呼喊一声。
在外面守着的侍卫听着顿时推开门,而未曾走远的秦翎听着声音,立即冲进屋里。
秦翎推开那些碍手碍脚的侍卫,一把扶起端木煌,“王爷!”
“药。”他指了指那梳妆镜前。
秦翎赶紧端来药顺着给他喝下,“王爷,您要撑下去啊!”
端木煌喝完,才喘了喘气,“你们下去,万不可往外说。”
秦翎听着立即退了那些侍卫,那些侍卫心惊胆战,但也只能赶紧退下。
秦翎扶着端木煌上了床榻,“王爷,属下立即去请鬼隐前辈。”
“帮本王找阿九,阿九……”端木煌闭上深邃的眸,喃喃出声。
秦翎皱眉,服侍着他睡了,然后给他探了探那脖颈上的大动脉,确认性命无碍,才赶紧走了出去。
鬼隐还在那城隍庙的后院中休息,却不料一下子就被秦翎带着几个人连拖带拽地弄进睿鬼王府。
鬼隐看到端木煌那惨白的脸色,一惊,赶紧上前诊脉。
却只听得他一直喃喃,“阿九,阿九……”
鬼隐皱眉,抬头看了一眼秦翎。
凤无忧入夜的时候就合上那医书,然后躺床榻上睡了,可怎么睡都睡不下。待睡下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胸口闷闷,似是喘不过气来!
她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