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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下?”凤无忧立即问他,“你再想想,是几下?”凤无忧说着脸上不自然地又红了,不知道他现在是到了何种程度,能不能压下。
“五下……”端木煌左手依旧握着她的腰,右手伸出来张开五指,有些怯弱地道,“我记得是五下。”
“再想清楚一些?”凤无忧蹙眉瞪着他,一副凶悍的样子。
“那个,我不记得了。”端木煌右手搔了搔自己的头发,“好像挺多的,我感觉挺舒服的,阿九也貌似……没有拒绝,所以,就多动了几下……”越说到后面,越没有多少底气了。
凤无忧咬牙,“那,你感觉现在如何?”
“想继续……”他低眸有些胆怯地道,“好想……”
凤无忧捂脸,“我受不住,阿六,饶我一次,往后成亲了任你好不好?”
端木煌愣了一下,“这是,成亲后才做的事儿?”
“嗯。”凤无忧捂脸,他脑子构造与众不同,隔着这么多的布料都能动成这样,而且还只是想着舒服一些,呜呜!凤无忧内心越想越抓狂,到最后,忍不住转头一把张开牙齿就咬在他的肩膀上!
端木煌看着此时正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咬着的小女人,浓眉紧皱,肩膀感觉有些疼,但是能够忍住,只是,她这个咬自己肩膀的反应,是生自己的气还是别的什么?最怕的是她生气啊,如果是想着要发泄一下她刚刚的怒气,那尽管发泄就好,没事。
凤无忧咬了之后,才稍稍放开他,小胸口一起一伏,但当看到端木煌那哀怨的眸的时候,凤无忧心头一滞,她立即转头看向端木煌那肩膀,自己竟然咬出个牙印来,而且那牙印上竟然渗出一些血珠来。
凤无忧退了退,却被他依旧揽着,她看向端木煌,“阿六,我……”
“你咬我了。好疼。”端木煌皱眉,“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嗯。”凤无忧点头。
“那你咬了我,还生气么?”端木煌指了指那肩膀上的血珠,“有血渗出来了。”
“不生气了……”凤无忧摇了摇头,自己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咬得他这么狠,自己都心疼了,“我,我帮你上药。”凤无忧小心翼翼地回答,她忍不住地掏出自己的丝帕,然后轻轻地在他的肩膀上擦掉那些血珠,“阿六,你没有生气吧?我下次保证温柔一些可好?”
“嗯。”端木煌嘟了嘟嘴,“下次咬这边。”他指了指另外的右肩膀。
凤无忧一笑,“好!”他不生气!傻傻的呆子,就是任由让自己欺负的么?
但是,停。
自己为何要咬他?还不是因为他令自己抓狂之极,然后才咬他的吗?
凤无忧不管了,赶紧从他的腿上下来。
端木煌眼巴巴地看着她站在离自己一米开外的地方。
“我去给你拿袍子!”凤无忧说着就跑到内室里,希望找到他的袍子。
端木煌叹气,压了压那感觉,起身跟着她走,“在这里。”
凤无忧转身,却因为他靠自己太近,而一下子就又撞进他的怀中,端木煌一把就扣住她的腰,“我就知道阿九喜欢我的怀抱,嘿嘿!”
“是你靠我太近了。”凤无忧嘟囔,向后退了一步,“赶紧穿上你的衣服,你这般的,不冷么?”这可是初春的时候,还是很寒冷的。
“不冷。”端木煌一笑,“不信,你感受一下我的身子看看冷不冷?”他说着就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不要脸的男人!”凤无忧娇嗔一句,然后缩回了自己的手,给他拿了那袍子来,“快点穿衣。”
端木煌嘴角一笑,稍稍低头屈膝,然后让凤无忧帮自己穿衣。
凤无忧给他穿好了袍子,然后拿过腰带给他束好,“现在是什么时辰?”
“未时,我们还有一些时间,阿九想着要做些什么吗?”端木煌笑着道,他握上了凤无忧的小手,拉着她。
“就在林子里走走吧!”凤无忧笑了笑,“你可以说说在边疆的那些事情么?”
“嗯。”端木煌点头,牵着她的手慢慢地走着。
扶着她上了的卢马,自己也跨坐上去,抱住她的柳腰,慢慢策马走。
“边疆是一个概括词,我七岁就到了边疆里。我初次到了那边疆,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我从一个将领的身边小卒做起,那时候我常常偷偷地去看他们操练,然后我也跟着练。后来,母妃命令鬼隐和我师父来了,后来,再有了我现在。”
端木煌笑了笑,他将头靠在凤无忧的肩膀上,道,“那时候,我不知何为生死,我只知道的是,我不能倒下,我一旦倒下,没有人会扶着我起来……直到,你扶起我,也是唯一的一次。”
凤无忧心头一颤,那时候的凤无忧,不是自己这个凤无忧……也许是,毕竟自己已经是成为了凤无忧了不是么?
只是,他等着的,是自己,还是那个当初救他的小女孩?自己是不是有点鹊巢鸠占的味道?自己算不算是欺骗了他?
“不,不是唯一的一次,在水月庵那次,是第二次,我的一生只有你愿意扶起来。阿九,你注定一生都是我的,而我这一生,注定也只有你一个人。”端木煌看着天色,此时万里无云,“如果当初不是你,我想,我一定会变成一堆白骨。”
凤无忧抿嘴,她转头就看着背后抱着自己的端木煌,“阿六,你相信一个人有两个灵魂,或者说是被换了个灵魂吗?”
“不太信,但若是从阿九口中说出来的,我信。”端木煌笑,“阿九想要表达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是这样说说。”凤无忧笑了笑,自己暂时还是不要将自己这穿越而来的事情说给他听。
端木煌深情地看着她,“没有人能够体会到这样的一种感觉。阿九,我害怕再尝到失去的滋味,真的很怕。”
凤无忧抱住他,“我不想离开你,我也不要离开你。信我,只要我不死,无论千辛万苦,我都要回到你身边,守着你。你也是。”
“嗯。”端木煌郑重点头,嘴角那弧度一扬,“阿九也怕尝到那失去的滋味。”
“因为我知道,得来不易,守着更加不易。”凤无忧看着他。
“懂得。”端木煌将她抱紧,“我继续给你说以前的事情。阿九,也许我会回到边疆那边去,你会跟着我一起走么?”
“会,你去天涯海角,我跟着,你去哪里,我也跟着,只要我能走,能动,我就跟着你。”凤无忧举起自己的右手三指。
“傻丫头,不必发誓。”端木煌将她的手拿下来,心中满满的感动,两人心意已通,而且互相承诺,这已经足够了。
端木煌心中已经感觉万分的满足,与她一同策马说着以前的事情,从边疆的见闻,然后到自己看到的人和事,他说,她听,偶尔她问,他答。
她也实在是累了,便靠在他的胸膛里睡着。
端木煌见她熟睡,遂吻了吻她的侧脸,带着她走出了这后山,他点了凤无忧的睡穴,然后让她睡得更沉一些。
端木煌抱住她下了马,朝着鬼隐所在的那院子里走去。
鬼隐一直在细心地研究着,利用凤无忧那血,希望能够研究出个解药来,而司马奕倒是在一边也认真查看,与他一起研制。
端木煌抱着凤无忧出现在那屋门遮住了一大片阳光的时候,鬼隐和司马奕才回神过来,当看到此时一脸黑沉的端木煌,还有他怀中的凤无忧的时候,两人皆是一愣。
“快进来,别站着。”司马奕回神过来,上前去要请端木煌。
端木煌面色非常冷,他抱着凤无忧直接走进内室里,将她轻轻地放在那床榻上,然后才走了出来。
“女娃娃又病了?”鬼隐此番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她……”
鬼隐不曾说完话,就被端木煌一把揪着他的衣襟出来。
鬼隐哪里看过端木煌对自己动粗的?惊了惊,“小六,你干什么?”
端木煌一把就点了他的哑穴,然后揪着鬼隐走出内室,再走出这屋子里,到了庭院那里,才放开他,解开了他的哑穴。
司马奕倒是惊讶了,他赶紧跟着出来,却看得端木煌浑身冷冽地站在那里,黑眸冰冷地看着鬼隐。
鬼隐被端木煌盯着浑身不自在,要知道端木煌从来都是当自己是长辈看待的,可是现在……
“阿九若是有事,本王定不饶你!”端木煌冷冷地看着鬼隐,一把拂了袖子就走出去。
鬼隐站在那里,看着端木煌那孤傲的身影,叹了一口气,不禁地低头。
司马奕上前来,“他知道凤四小姐又给他放血研制解药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