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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根手指头立马戳向他:“你丫还我面具!”
初一香火正是旺盛的时候,人来人往,大家都看到了一个穿着僧袍却披着一头散发的和尚眼里散发着熊熊怒火,恨不得一把撂倒眼前的男子。我当时想啊,没了这层面具,这白马寺我也待不了了。
赵骚包此刻丹凤眼一眯,一把拎起我,脚下一点一下子飞出了殿外,我正来不及大喊大师,救我!他已经又是一甩就将我扔到了殿外的马车上。
我的身子做了如此牛B的抛物线运动之后,终于尘埃落定。怎奈,我的小心脏却吓得个七上八下的,所以赵骚包一脚踏进马车,一下子就靠在我身边时我也做不得其他反应了。
他冷了声音,似乎极其嫌弃:“也不嫌丢人。”
我心里腹诽你才真正丢人呢!你刚刚把我丢来丢去的,忘了么?这才叫“丢人”!
他见我怒目而视,也坐直了身子:“没想到你藏在了这里,你今天是故意出来见我的?”
我语气不善:“我是出来捉奸的。”
他一愣,然后一拍我的头:“你瞎说什么?”
我眼神瞄向马车外,努努嘴问他:“苏姑娘呢?不管了?”
赵骚包顿时脸色亮了一层,他微微咳了两声,朝我十分肯定地点头:“嗯,不管了。”
我撇过脸,不看他了。我此次让他捉个正着,那是又目的的。小岑子封王之时,太子就回了京城,那么这骚包也应该回了京城,我闲晃了多日也应该做正事了。
大概看我一脸沉默,赵骚包蹭得一下子就将我抓到他怀里,我立马一跳,怎奈挣都挣不开。我急了,一口咬了上去,他还是不松手,我立马手指一曲又想点穴。而这回赵骚包学乖了,单手就制住了我,我动弹不得只好用眼神杀死他。
他又将自己的脑袋凑到我跟前,一脸玩味:“娘子虽与为夫多日不见,也不必如此心急,这大白天便如此生动,为夫一个把持不住……”
我立马松口,呸呸就是两声。本来我还想回一趟赵家,将自己的东西收一收,见见可爱的扶红拢翠,然后跟他摊牌,看来这厮是要逼着我在马车里就解决这件事了么……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整了张淡定脸,说明此行目的:“赵清唯,我要与你和离。”
此话一出,那厮脸色急变,登时阴了下来。我此刻还被他箍在怀里,仿佛能感到他身上一股凉气朝我冲来,我却还是不动,因为我是认真的。
赵骚包终于开口了,忽然也就一笑:“小阿端,你想都不要想。”
我真的很认真,于是便向他分析道:“赵清唯,你看我们两都清楚,事态都发展成这样了根本就演不下去了,你还有你的小师妹,我正好给她腾位子不是?”
他还是笑:“那你呢?二皇子?”
我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赵骚包将我从他怀里揪出来,依旧带着笑,他问我:“小阿端,你也在赌是不是?你交出了解药,他得了最大的利益,所以你输了对不对?”
我仿佛被他戳中了某个地方,我怒:“没有。”
他摇了摇头:“狡辩,小阿端,让我来替你想想。你当日说是来找我要匕首,可是心底却只想试探我到底是不是那下毒之人。可是你又一副认定我的样子,让我想想,你是不是怕有些真相会摧毁你多年来一直认定的东西。”他笑得很是灿烂,仿佛就是在看我的笑话:“小阿端,我说的对不对啊?”
我顿时失了力气,无力反驳。时至今日我还看不清,那我真的是再傻不过了。小岑子得人心封爵位,他是最大的赢家。那日,我将解药交给他时,心底一直有一个希望那就是他说的都是真的,可是直到最后他在我耳边说出谢谢那一词时,我心里仿佛已经有什么轰然倒塌了。
当日我去找赵骚包,他对杀死沈家嫡长子都承认得面不改色的,足以看出他是一个敢作敢当之人,可是这样一个人却至始至终没有承认他下毒。太子是有八宝教的人,可是小岑子也有,他们也可以监守自盗。他们可以先下毒,然后让太子先行,等到太子控制不了所谓的瘟疫之时,二皇子再出场,完全可以在升上面前立上一功。
而关键就在于我。我永远忘不了小岑子听我说我与八宝教没有丝毫关系时的表情,那般失望透顶,他不是为了我不能假死,而是为了我有可能没有那枚解药而已。
我其实早该想到,但是我却在最后一刻还是选择相信于他。我赌当年将我从冰天雪地里将我救出来的少年永远不会骗我,赌他流的热泪情真意切。
那是曾今无坚不摧的信任,如今,应声而倒了。
前世在医院悄然死去之时,我就该明白哪有什么永远。
人生到底经不起赌博,一输便会输得肝脑涂地。
赵骚包见我许久不言,终于一叹气:“小阿端,你还是承认了,还是跟我回去吧。”
我一把环住自己的胸,抬头便嗤了他一声:“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赵骚包被我这般粗鄙的言语说得一愣,可是很快又乐了:“小阿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若不是好鸟,那你也不是。”
他还想说点什么,可是我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他也就没了调笑的心思。良久之后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来了一句:“阿端,你应该要喜欢我了吧。”
我直接忽视,什么屁话。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的,我是个亲妈呀亲妈……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还满意么?满意就不要潜水啦,出来啦!
PS:我发现有人是猜到了吧……你们都好聪明的啊……
还有我发现有些姑娘留言的时间都很晚,真的,太晚睡对皮肤不好哦~所以以后我。电子书会挪前,八点吧,我们不见不散啊~么么各位!
29、腹背受敌
29、腹背受敌 。。。
马车稳稳当当地向前行驶,我忽略赵骚包一脸玩味的表情,至始至终不搭理他。他倒好,舔着脸将我的手捏在自己手里翻来翻去地玩。我一怒,曲起手指手指就是一抓,一道印子便赫然在目。
赵骚包先是一愣,然后却笑了,不依不饶还是要把我的手抓到手里,还说道:“小阿端是属猫的吧?”
我是真的没有这份调笑之心,于是便又冷了脸,睬都不睬他。
赵骚包终于自讨没趣,渐渐地松开了我的手,可是却改为将头往我身上一靠,假寐了!
我自当是有一只癞皮狗靠在我肩上,也想通了,动什么怒呢。
很快的,就到了赵家在京郊的宅子。而与此同时,赵骚包也醒了。我没看他,一脚踏了出来,头也不回地就往园内走。赵骚包连忙叫住我:“阿端,先去给奶奶请安。”
我脚步停住,转过身来问他:“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我跟你回来不过是要将我的东西带走,请安的事恕难从命了。”
此刻正是晌午刚过,园子里一干小厮丫鬟本来已经昏昏欲睡,只是听了我这些话一个个都蹭得一下子两眼放光,简直跟职业狗仔队有的一拼。
赵骚包一下子脸就变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拉着我便是脚下一点。一会儿我就到了我曾今住过将近一个月的屋子。房门大开,扶红拢翠一下子便看见了我,扶红立马迎了出来,喜滋滋地叫:“哎呀,端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啊!”拢翠则极为体贴地替我们倒茶递水。
我叹,到底也是有人对我没有心计的好。
可是赵骚包却不领情,还是阴着一张脸吩咐道:“你们先出去。”
我于是也吩咐:“不准!就这给我待着。”
我大抵是难得在她们眼前如此彪悍,扶红拢翠立马跟见了鬼似的。最终还是扶红悄悄地拉了拢翠出去了。
这情景突然让我觉得装傻装多了果真也是有弊端的。
“什么叫将你的东西带走,嗯?!”
我忽略他一副吃人的眼神,实话实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不同意。你别妄想离开我。”
我觉得跟他已经说不清楚了,于是我开始动手整理自己的东西。我先是跑到梳妆台,细细挑起了首饰。当日我嫁过来,美人娘亲给了我两个金步摇,三个她亲自定样亲自跑首饰店做的簪子。我挑挑拣拣,准备将这几样挑出来,其他的也就不要了。
赵骚包可能见我一脸不要打扰,扰我者死的模样,倒也立在一旁看我了。
我很快就挑完了,于是就准备跑向别处了。
可是赵骚包却在此时又一把拦住我了,问我:“你是不忘了什么了?”
我摇头,没有。
他眼神立马一黯,咬牙切齿:“我当日在赵府亲手给你的碧玉簪子呢?当日我还给你绾发,而你却吐了我一身,你忘了?嗯?!”
我飞过一个眼白给他,没忘又怎么样,老娘现在就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