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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听出弦外之音:“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你派人监视我?!”
赵骚包没有回答,显然是默认了。
我怒,指着他:“你!”怒火攻心,我呛了一口气,憋得满脸通红。
他好心地将桌边的茶水递给我,我连忙接过,一喝,便连忙喷了出来,又指着他:“你!隔夜茶能喝么!”
他耸耸肩,突然打开门就走了出去,留下一句话,也没什么情绪:“有什么?我都喝了一夜了。”
我连忙唤了翘碧进来,问她:“我病了多长时间了?”
翘碧许对我我之前的彪悍形象印象太过深刻,连忙恭恭敬敬作答:“回少夫人的话,当夜少爷回来时,您已经发了热,惊得少爷连夜将外面的医官寻了过来,那些医官却也不敢诊治,只说您这病状与瘟疫之状有些相像。”
我摆摆手,连忙打断她的话:“说重点。”
“少爷连忙飞鸽传书请了杨先生,又亲自照顾了您一天一夜,您才醒来。”
这样啊,难怪赵骚包刚才听我控诉隔夜茶时,他气得走了。人家里自小富贵,又是一个龟毛洁癖的人,为了我衣不解带又喝隔夜凉茶的,真是……罪过啊罪过。
翘碧突然小声嘀咕:“杨先生真是怪,辛辛苦苦地将他请来,居然连口茶都不喝就走了。”
我虎躯一震,果然是个世外高人,居然连诊金都忘了收。
喝了药,我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看了丫鬟端进来的清淡的白粥,顿时又气得立马醒了过来,秉持着病人最大的原则,我连忙吩咐:“以后这宅子里不许再出现清粥白粥这些东西!”
丫鬟显然一愣,小声回道:“少夫人,苏小姐她……”
我继续大爷似地颐指气使:“让她滚!”
哐当一声,丫鬟手里的白粥顿时与大地母亲亲密接触,却将自己摔得粉身碎骨。我看着那滩还散着热气的白粥,却心满意足了。我挥了挥手,表示我要睡觉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句话还真是不错,风寒拖拖拉拉总是好得不彻底,这时候我开始怀疑世外高人是真的“高人”?我突然想起前世常说的一句话:生命在于运动。于是我趁着风和日丽,离开了床榻,在院子里晃荡起来。
以前每每在“如意阁”晃荡晃荡,我总是要晃荡到厨房去的,然后从那顺走一只刚刚出锅的酱肘子,时间总是刚刚好,想来我还是深有智慧的。习惯一事总是万分强大,我这不就也晃荡到了这宅子的厨房了么?
厨房里正煎着药,一股味顿时飘进我的鼻子里,然后胃老实地开始抽搐起来。真的不是我娇气,任谁顿顿苦哈哈的药汤,还不准吃肉,胃都要抗议的吧?
我于是靠在墙上有一下每一下地揉着自己的胃。佛祖明鉴,我真不是有心听墙角的,实在是墙内人太过高调。
只听得一个丫鬟骂道:“这味药不要放!你没听苏小姐吩咐么?!”
另一丫鬟显然气焰矮了一截:“可是……”
“可是什么!之前我都是这么弄的,苏小姐在这宅子里住了多久?少夫人才来多久,听谁的你还不知道!”
我仿佛心有神助,一下子便了然,我说呢,高人呀,我实在不该怀疑你的。还有,我真的没有大房样么?看来还是立威不够啊……
只不过,苏姓姑娘这般猖狂,到底是仗着什么了?我不禁心下一叹,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哟……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你们想我没?反正我是对你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
22、我恨真相
22、我恨真相 。。。
“咳咳。”我清咳两声,端着张淡定脸,一脚踏了进去 。
两个丫鬟看见我果然一副活见鬼的样子,我十分和蔼地拍拍比较嚣张的那个的小肩膀:“辛苦你了,这么多天替我日日煎药。你说,我该赏你点什么呢?”
嚣张丫鬟头一垂,连忙道:“奴婢不敢。”
我继续拍她的肩:“怎么不敢了?难道已经有人赏你了?”然后,我感觉到我手下的小肩膀明显一颤。
“噗通”一声,嚣张丫鬟立马跪了下来,眼泪也说流就流了,她边哭边说:“少夫人饶命啊……”
真是……不打自招。我还没怎么样呢,不过,这丫鬟演技一流,这小眼泪怎么说流就流的?我又是轻咳一声,笑眯眯地看着她:“我何时要你命了?你给我编排什么罪名呢?”
她连忙止住求饶声,只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啜泣着。
我从一旁端过刚刚煎好的药汤,到了一碗放在那丫鬟的面前,故意恶声恶气:“喝了它。”
我看到她一脸便秘之色还是硬着头皮将滚烫的药汤喝了下去,我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喝完了之后,嚣张丫鬟顿时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生气全无,哪里还有先前一番神色。
我很满意,然后才告诉她比真金还真的真理:“这个宅子不是谁住了些时日就是谁的。听谁的吩咐,为谁做事,都要想好,不然会死的很惨,知道么?”
那姑娘已经收起了眼泪,一脸阴沉之色。呵,看来我的药下得还是不够猛,抑或是人心早被人收服了?呀……真是让人有一种银牙一咬,拼个你死我活的冲动啊……
于是,我就真的去找大boss了。
苏姓姑娘的房间在这宅子的西南,独自成户。小桥、流水、小花园,端的是精致巧妙。我踏过小桥,一不小心踩中了一株小草,我低头一看,继续前行。
“站住!赶紧站住!不要动!”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小丫头一脸惊恐地朝我走来。
我脑子一时怔忪,愣是没动。这丫头,怎么像是一道惊雷劈出来的?怎么先前没看到她呢?
在我还纠结她如此囧囧有神的出场方式时,我被人……一把推倒了……
准确来说,是这丫头硬是抓着我的脚踝,一把将我撂倒了。
我当时先是愣住,然后是惊叹,如此神力……
然后,我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又慢悠悠地拍了拍身上沾的泥土。接着真想要拍那小丫头的肩。
哪知,我还没将爪子搁上去,那丫头“哇”的一声哭得个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呀。
我顿时吓得将手连忙收了回来,又问她:“那啥,你哭什么啊?”
她一跺脚,黑白分明的大眼珠里的泪珠“啪叽”一下就飞向了母亲大地。她手指登时一指我:“都是你,都是你!都怪你!”
我当即风中凌乱,我是有多十恶不赦啊?可是罪名好歹也让我知道一下吧?还有您无缘无故将我撂倒怎么就忘了呢?
那丫头好似看我心里建设良久,立马抓住我,指着我脚下的一堆草:“你说,怎么办?!”
“啊?”
“这是小姐种了好久的薄荷,她宝贝得紧。你说!怎么办!”
我一听这话,顿时脚下又是一踩,然后问她:“啊,你说什么来着?”
“你!你!你……”她气得小脸通红,两眼又开始积泪水了。
我真想上前握她的手,然后真诚问候:同志,你如何做到的?泪腺功能难道天生如此凶猛?我后来一想,做人还是要尊老爱幼的,于是我拍拍她的小肩膀:“你别哭了,你家小姐问起来,就说是我的错。”
那丫头抹了抹眼泪:“本来就是你的错。”
这熊孩子……
我又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呢?”
熊孩子答:“晓敏。”
小明!我又一次风中凌乱了,这鬼名字……
“咳咳,小明,我是来找你家小姐的,你给带个路呗。”
她似乎瞪了我一眼。这……熊孩子,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她说话了:“我叫晓敏,不是小明!”
“啊?”我抹汗,果真是老了:“晓敏姑娘,带个路行么?”
小丫头蹭蹭蹭地往前走,我望着她虎虎生威的背影。哎,年轻真好。
苏离姑娘端着一杯茶优哉游哉地望着我远道而来,我朝她一笑,她也回之一笑。我突然觉得这姑娘气场生生不同了。
她极有礼节地让人倒茶,还向我问好:“阿端姐姐身子好些了么?”
我心里轰的一响,第三次风中凌乱,尼玛,我不是在做梦吧?前几日那个还一脸骄纵模样叫我沈瑞端的人被她吞了么?
“阿端姐姐,之前是我不好,我不懂事,您不要生我气才好。”
我:“……”然后我咳了两声:“不,是你不要生我气才好。”
她笑得一脸温婉:“怎么会?”
我拉住她的手,叹道:“好妹妹,真的是我的错,我把你的薄荷全踩了。”
“什么?!”苏姓姑娘蹭得一下就跳了起来,她手抖啊抖的,笑得比哭还难看:“没关系,没关系。不就是……”可她还没说完,她神色却又是一变,蹭得一下指着我:“你这个女人!你!你!斤斤计较!小肚鸡肠!”
我却真是呼出一口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