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你走。”
我抬起眼,终于想打辩解:“不是我!”
小岑子几步走过去便将瑞信搂在怀里,他冷着一张脸还是对着我说:“你走!”
我急了,开始口不择言:“夏岑,不要跟我说你喜欢这个女人,她有什么好?她不过好在一个嫡长女的身份,现在她都这样了,你还指着她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呢?”
小岑子听了我这番话,一张脸越发地冷,见我还想开口的样子,朝着我的脚边就扔了一只茶杯。
哐当一声,震得我我心肝直颤,他改了语气,似是极不耐烦:“你赶紧滚!”
我冷笑:“好,我滚!”说完,我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我心里憋着气,一路只顾走,穿过大大小小的凉亭,穿过姹紫嫣红的后花园,穿过神色匆匆赶往瑞信房里的奴仆丫鬟。我甚至躲开了神色急切仿佛在找我的扶红、拢翠,我只顾走,一路跌跌撞撞,我也不知道我走了多久,只知道天色越来越差,仿佛要像是下雨了,却又仿佛只是天色暗了。
后来我缓不过气,见着了一片青草地,一下子瘫倒在地。我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五年前。那时小岑子是青春期的小伙子,就像是当时京城有名的话本里提到的君子出尘,真真的浊世佳公子,眉眼干干净净,手心里是他的温暖,他护住我说:“阿端不是小傻子,阿端是漂亮的小姑娘。”
现在他却让我滚。
我干涩的眼睛里似乎涨得厉害,鼻子也憋得难受。我说瑞信是个没用的女人,却不倒忘了自己更是个没用的女人。别人都道我傻我呆,我总以为我只要做小岑子心里漂亮的小姑娘便好,现在才发现我果真又傻又呆。
我睁着干涩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天,然后一把瓢泼大雨便扑向了我。我一摸脸颊,满是水,然后终于哭了出来,边哭边自欺欺人地想:真好,这都是雨水。
后来雨渐渐小了,我才慢悠悠地回了家。
扶红一看见我,一惊一乍:“哎呦,我的好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湿成这样了?”
拢翠小心翼翼地搀着我:“五小姐去哪了?四夫人都找了几回了。”
我只好说道:“我看见大家都往瑞信妹妹房里走,然后我也走,可不知怎么的,大概是人太多,我被人挤到小湖里去了,爬了好久才爬出来。后来又下雨了,我好像又淋了雨。”
拢翠大概是见我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招呼人给我弄来了一桶热水,又跟扶红一起两人帮我洗了一个热水澡,将我擦干抹净又唤人送来了姜汤哄着我喝了之后好好睡一觉。
我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却一夜无眠。
第二天却病来如山倒,我还是受了风寒。我这一病,直接影响了自己的食欲,对着任何东西我的胃都会泛起一阵酸意,急得美人娘亲又是唉声叹气,瑞雪又是一阵安慰,她拉过我的手:“阿端,你要快点好啊,不要让我们着急了呀。”
瑞玉这不厚道的丫头却教训我:“我说阿端呐,你平常就应该跟我学两招,你看看你现在身子弱的,你说一阵风会不会将你吹倒?”
我郁闷,再怎么说我平时那么多肘子不是白吃的吧……
幸好瑞仪将她姐拦住,不然我总觉得瑞玉大有将我从床上拉起来教我扎马步的嫌疑……
白日里总是这般热闹,关心我的总是催我快点好起来,我笑着答应,可惜的是,我的病却越来越重,终于有一天我咳出了血来。
当时我还笑嘻嘻的望着耍宝的瑞玉,也不知怎么的一阵咳嗽,接着就吐出一口黑乎乎的血,当即吓得瑞玉抓着我的手直问:“阿端,难道你受了内伤?”
我摇摇头,她一脸失望……
然后人愈来愈多,连帅哥老爹都来瞧我了,我看着帅哥老爹一脸阴沉,觉得自己再不好起来真是罪孽太深!帅哥老爹带着宫里的太医,那御医替我悬丝诊脉,又很是瞧了我几眼才向老爹说道:“五小姐这是胸中郁结,心结不解,再加之先前的伤寒才缠绵病榻到今天。”
帅哥老爹问:“这个,什么心结?”
很显然,他对我这个傻女儿有心结一事十分不敢相信。
太医开了方子,对着帅哥老爹摇摇头:“这个,伤寒易治,心结难开。”
一家人都面面相觑,帅哥老爹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送太医出门。
美人娘亲望着我,叹道:“阿端,你是不是想那赵公子了?”
我一时愣住,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我只好找其他话题问:“娘亲,瑞信妹妹当天怎么了?”
美人娘亲替我擦掉冒出的虚汗,淡淡得回道:“那日二皇子直接将瑞信接到了宫里,传了太医据说是中了毒,也不是什么凶险的毒,现在想来应该好了。”
美人娘亲看着我:“瑞信这孩子倒也福气,听人说着二皇子极宝贝她,这几日都亲自送汤送药的,我前天还听你大娘说那孩子还瘦了好多,许是这些天照顾累了吧。”
我顿时胸口一蒙,好似又有一口血堵在了喉咙口。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们出来呀,出来几个我就双更!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10、世外高人
10、世外高人 。。。
美人娘亲见我脸色煞白,顿时花容失色,连忙问我:“阿端,你告诉我,太医说的心病到底是什么?是不是那赵家小子?我听说他离开京城了。”
美人娘亲实在是……太大条了……我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美人娘亲有丝了然,她替我掖了掖被角,似乎是劝我道:“男人哪一个没有三妻四妾的?你别担心,嫣红阁的人也进不了赵家大门,那红歌也没个立场与你争不是?”
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又点头。
美人娘亲又教诲:“你这一病延了婚期别人又该作何想法,不知道的以为是当真我女儿任人欺侮了。”
我抓了抓美人娘亲的手,扯了个笑容问她:“娘亲,阿端能不能不嫁个他?”
“为什么?”
我很认真:“唔,我瞧着赵公子这人极其干净,我又是喜极油腻之人,若往后我吃个肘子都要看他脸色,娘亲,阿端该怎么办呀?还是不要嫁了吧?”
美人娘亲轻轻一叹,看着我一脸认真相,眼眶立马红了,扯着我的手仿佛是对她自己说的:“阿端啊,你不懂啊,你到底是不懂啊……”
我又问她:“娘亲,瑞信的婚事怎么办呢?”
美人娘亲点了我头一下:“你管她作甚?自己将病养好才是真,不过她婚事应该快了吧,二皇子十足宝贝她,吃穿用度已显然是一个皇子妃的规格。那姑娘还真是好命,没想到皇家也有真心之人。”
我点点头:“岑哥哥从来都是一个真心之人,幼时玩耍之时他曾说往后只要一位妻子便可,我们还时常笑他。”
“好了,阿端乖,还是睡觉吧。”
我一向很听话,马上闭了眼睛。只不过,眼前马上便浮现出过往种种,幼时的满地繁花落英,瑞信趾高气昂地笑着对着小岑子撒娇:“岑哥哥,岑哥哥,我要做你的新娘。”
我记恨在心,趁没人时将爹爹新买给她的玉佩偷偷摔了个粉碎。然后我便扮无辜:“岑哥哥,阿端做你的新娘,好不好?”我心里百思千想,最后终于仗着自己年少童真将愿望说了出来。
今天想来却猛然发现,夏岑从来没有回答过这类问题,哪怕是童言无忌。
而他每每找我,都是苦大仇深抑或沉默不言。他哪里当我是聪明人?也只不过与他人一样将我看做一个无足轻重的小透明而已。
尼玛!现在微做推敲,原来人家就是当我是个垃圾桶呀!魂淡!真是美色害人!
可是第二天,连我自己都觉着又仿佛烧了起来,浑身烫烫的又极其乏力。此时此刻,我莫名地想念穿越前的医院,不对,或许用不着上医院,或许一粒泰诺即好……
我也许是烧糊涂了,嘴里竟然喊了出来:“我想你呀……泰诺……”
然后一个极其欠抽的男声冒了出来:“哼,小阿端,泰诺是谁?”
我立马张开眼睛,果然,不是赵骚包是谁!我脱口而出:“泰诺是街上包子铺的老板娘,她们家的包子个大色白肉香。”
赵骚包这才仿佛有丝满意:“嗯。”声调拉得老长,丹凤眼状似极其不经意地瞄了瞄我,然后又开始老一套调戏:“小阿端,是不是想为夫想得病了?”
我脑子有点昏昏沉沉,又脱口而出:“我想泰诺想得生病了。”
赵骚包的脸极其诡异地黑了一黑,然后恶狠狠地问我:“我差人将她寻来府里为你做包子,可好?”
我十分厚道地摇摇头:“你个奸商哪里会让别人赚钱,还是让人家做做小生意赚赚小钱的好。”
赵骚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