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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静颜!你说你要状告恒王妃,因何状告!?从实说来!”南宫焰麟沉声吩咐穆静颜,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暗光。
恒王妃一愣!穆静颜竟然还没有说话!?那她听了自己的说辞岂不会一一反驳了自己!?皇上又让她从实说来,那皇上可还相信自己的说辞!?恒王妃急了,
“皇上……”她不能让穆静颜满口胡话的辩驳了,不然以皇上那个性子,若是信了穆静颜的说辞,那她岂不危险!?
南宫焰麟则是直接伸手阻止了恒王妃要说的话,眸光凌厉撇了眼她,冷声道,
“恒王妃既已把话说完,就先退到一边,不要打扰朕问案!”
恒王妃心下一颤,咬着牙垂头应是,满眼阴狠的射向了穆静颜。若是这小贱蹄子胆敢胡说八道,她一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穆静颜嘲讽的撇了眼恒王妃,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她的命!?恒王妃怎么着也得让她死前说句话儿吧!不理会恒王妃,穆静颜直接拿了那染满血迹的三丈白绫,恭敬的再次跪在大殿上,沉声道,
“回皇上!臣女无故入狱,在狱中受尽磨难,臣女乃将门之后,皮糙肉厚,便事事挡在前头,以期能保淑妃娘娘沉冤得雪前的生命安全。奈何天不遂人愿,先是成千老鼠集体攻击,众人惊慌失措,臣女虽心中害怕,但念及娘娘慈德,只得奋力与千只老鼠对战!惊吓过度不算,那狱卒不知受了谁人指使,竟然威胁臣女和娘娘等承认谋害太子,勾结他国,以期谋朝篡位之罪!臣女和娘娘并未做过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自然宁死不肯画押,那狱卒便拿出十八般刑具,言说若不招认,便大刑伺候,且言行污秽!臣女冒死负伤击退狱卒。却不想那狱卒竟硬生生饿了臣女和娘娘等三日三夜!臣女好话说尽,得了一碗馊饭,一壶白水,怎知那饭中水里竟然被下了剧毒,若不是老鼠急不可耐先行用了,臣女和娘娘早已命丧牢狱!幸而皇上英明,让那下毒真凶大白于天下,还以娘娘清白,臣女也终得于功德圆满。
娘娘看重,皇上特此御赐臣女白玉笛一管,臣女不剩感激!奈何那白玉笛珍贵,早有人对那白玉笛垂涎已久,邵世子明抢不得,伊芙郡主便来个比赛切磋,就连向世子也借白玉笛一观。只是臣女万万没想到一管白玉笛竟让伊芙郡主于臣女结怨!屡次刁难臣女不说,更是多番辱骂!臣女随中毒之时做了多许错事儿,但臣女终究是忠良之后,忠贞良善之心不可泯灭!虽臣女学得些微才学,但毕竟是将门之后,骨血里容不得他人屡次三番羞辱打骂,臣女知伊芙郡主身份尊贵,不能出言不逊,更不可拳脚相加,于是臣女一怒之下便当着婉仪县主兄妹三人和一众下人的面单掌劈了石头,以期能够让伊芙郡主明白臣女心中怒火,谁知郡主依依不饶,处处辱骂,臣女一怒之下便行离开。
臣女之前中毒,家中本也事儿多,便一直未得出门,直到恒王妃两位妈妈神色倨傲的来府里言明要臣女过恒王府一叙。臣女念及四婶婶入狱,幼弟伤心难过无人照拂,便在家中教导幼弟,遂推拒了。却不想两位妈妈对臣女恶言相向……后有唐麽麽又来,言说要臣女过府为伊芙郡主挡病遮灾,臣女虽心中不愿,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想着那悟尘方丈没有说过臣女乃命薄之人,便随那唐麽麽去了。
恒王府转了三圈,伊芙郡主的芙蓉苑转了三圈,便让臣女自行推门而入。臣女虽然惜命,却想救得伊芙郡主活命,不顾丫鬟劝阻,想着臣女拿了郡主的麝月琴,心有不安,便为郡主挡病遮灾一回!谁知……谁知臣女推门之后,竟是铺天盖地的狗血淋过来!臣女受此大辱,心中着实恼恨,又见那老道士满口胡话言说臣女乃三百年修行的水妖,臣女一时激愤便出手教训了那假道士。
恒王妃无故设计臣女,臣女心中冤屈,讨不到说法,便气愤离开,哪知恒王妃竟为了恒王府的名声要设计谋害臣女,再谎称臣女乃不慎受伤致死。臣女自知自己花拳绣腿打不过王府侍卫,心生绝望,便生一计,由臣女自行了结,让臣女的两个丫鬟发誓帮着恒王妃作证,以期恒王妃能留下两个丫鬟两条性命!臣女只砸了头,还未动手,恒王府侍卫感念臣女爱护忠仆之心,不忍杀了臣女,恒王妃便威胁院中所有下人陪葬……幸得邵世子出手相救,臣女才得以脱险!
皇上!恒王妃为一己之私,谋害忠良之后,其恶性罄竹难书!臣女之父为保我大周江山战死沙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臣女为父骄傲!然却不想我大周皇室之命妇竟然谋害臣女!臣女心中冤屈,三丈白绫难以说尽!望皇上,为臣女做主!”穆静颜于声泪下,艰难的站起身,抱着三丈白绫,朝着御书房门外,唰的抖开那染满血迹的三丈白绫,恭敬的跪在大殿上。若不是她现在的状况这般好,邵景明又点醒了她,她一定写个万言状纸来告恒王府这个恶毒的老女人!
三丈染满血迹的白绫在秋风中簌簌作响,仿佛在昭示着主人的冤屈。
恒王妃则随着穆静颜不停的言说,面色黑了再白,白了再青,青紫交加。见穆静颜抖出三丈白绫,再也忍不住上前黑沉着脸怒喝道,
“穆静颜你满口谎话,一派胡言!本妃何时说过要杀你!?芙儿又何时处处辱骂你!?皇上面前你竟然胡言乱语,抹黑郡主,诬陷本妃!你该当何罪!?”
穆静颜眼带讽刺的撇了眼恒王妃,恭敬的跪着。皇上都没有开口说话,你他妈倒是急不可耐了!谋害老娘是真是假又岂是你个老女人说的算!?不把你整大牢里,老娘今儿个的屈辱和伤口就白受了!
南宫焰麟轻轻的瞥了一眼恒王妃,抿紧了唇,神情冷肃而威严。
恒王妃见穆静颜不为所动,一派镇定,忙转而看向南宫焰麟,见其神情冷峻,忙跪下沉声道,
“皇上!穆静颜恶名由来已久,虽然有被下毒的传闻,但秉性难改,又得知芙儿心思,便处处挤兑挑衅!仗着有淑妃娘娘撑腰,打着忠良之后的名声,当着皇上的面前就敢抹黑芙儿,诬陷臣妾!皇上!穆静颜其心可诛!”恒王妃这话说的极端,连淑妃娘娘都给扯了进来。
“郡主垂涎白玉笛那般明显,臣女即使再粗心大意也感觉到了郡主的敌意!皇上!臣女说的都是实情!”穆静颜抿嘴撇了眼恒王妃。靠之!那头猪从自己拿了白玉笛就处处打压挑衅,恨不得自己双手奉上白玉笛才很罢休!老娘会不知道她的心思!?
南宫焰麟眸光幽深的撇了眼穆静颜,见穆静颜撇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你……芙儿乃堂堂先皇亲封的郡主,又岂会垂涎你那一管笛子!?”恒王妃见穆静颜耍无赖,气的胸口起伏。芙儿对向逸华的心思众所周知,她就不信穆静颜这狐狸精不知道!不过是看自己不会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才满口胡诌!
“恒王妃是想说皇上的赏赐不值一提!?还是说伊芙郡主当众下战书要我白玉笛的行为是脑袋抽风!?”穆静颜翻个白眼儿。那头俊猪若是对自己的笛子没有垂涎之意,只怕中山侯府的那只大白猪都不相信!
邵景明满脸幸灾乐祸,他看这丫头的脑袋真不是一般的抽!伊芙郡主表现那般明显,竟然到现在都没有看出伊芙郡主对向逸华的心思,偏偏认定了是伊芙郡主垂涎她的白玉笛!说的话又气死人不偿命!他倒要瞧瞧这恒王妃是承认自己女儿脑袋抽风,还是敢说皇上的赏赐不值一提!?
恒王妃面色涨的青紫,偏偏又不能说什么,只恨恨的瞪着穆静颜。
“空口无凭!你们可有证人!?”南宫焰麟扫视了一眼幸灾乐祸的邵景明,看着穆静颜和恒王妃。
“自然有证人!”恒王妃恭敬的答道。
“穆静颜的证人在本世子这儿!本世子去去就来!”邵景明一脸的雀跃,转身拱手朝着南宫焰麟行一礼,飞快的出了御书房。
“带证人上来!”南宫焰麟撇了眼邵景明,没有表情,沉声吩咐。
有小太监应声而去,恒王妃却看着眉头微蹙,
“皇上!镇南侯世子之言岂能相信!?”那个嚣张蛮横,刁钻无赖的人又岂能相信!?说不准这次是镇南侯府打压恒王府的行为!?
“朕只相信事实!”南宫焰麟鹰眸微眯,冷声道。
恒王妃心中一颤,只能咬牙应是。来之前那些下人她都安排好了,她量那些人也不敢不顾全家性命的倒戈穆静颜那个狐狸精去!
片刻时间,一众侍卫,丫鬟婆子小厮,和那手脚被打断的老道士,四个小道士都被带上大殿。
红兮,黄莹看着穆静颜已经换洗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