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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书院都发了邀请函。看势头,他是要彻底打垮我们敏斋学堂。我倒不怕败给昭通,只怕陆通才趁机在皇帝面前进谗言,将我们敏斋学堂撤销,将我多年心血毁于一旦!所以,我们将采取你的建议,在学堂内设置一系列的公开竞赛活动,目的是为了选拔优秀学子参加与昭通的比试,另外,也是为了能给大家制造出热烈、积极的学习氛围!”
祝经纶说到这,定睛瞧着我,问:“这件事既然是你提出来的,想必你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和看法。我自知你鬼主意多,这些比赛可以灵活多样,我便交由你和周夫子共同设计,把竞赛的项目和日期制定出来,再交由我查看,你可愿意做啊?”
我听了半天,原来祝经纶是让我参与到学校的系列活动设计里,好像还要与皇家的昭通书院对决比赛,这个我在行啊——我立刻点头答应,“夫子放心,锦心必然协助周夫子好好工作,将咱们敏斋学堂搞得生龙活虎,绝不会输给昭通书院的!”
祝经纶淡然一笑,略微沉默了一会又说:“三年前,我们就险些败给了昭通啊!陆通才不服输,最后,是皇帝出面才达成和解的。这一次,他们主动挑衅,应是有备而来,我还要多番考量,能避过就避过了!”
看来,敏斋学堂与昭通书院的比试也不是第一次了,怪不得皇帝也看重敏斋学堂,想来也是有道理的。只是,祝夫子不愿再出头与皇家书院硬碰硬,可那昭通的陆通才却不见得就罢手。这场比赛应该是精彩十足、有的看!
我奉了祝经纶的吩咐,赶紧去找周夫子商量。
与祝经纶不同,学堂的所有夫子们都住在学子斋舍的那片范围,斋舍的最后一排就是夫子们的住处,每一个夫子住一间屋子,他们个个都是清心寡欲地独居此处,极其安贫乐道。
每间斋舍的青砖墙上都钉着夫子们的名字,以供学子们业余访问和查找。我放轻了脚步,一个个地查看外面的名讳。走到顶头的最后一间,才终于看到周夫子的名讳——周传正。名字写在一块一尺长、半掌宽的木牌上,应是周夫子亲笔题写的。
我运了运气,在门口敲了两下门。
片刻后,门内有人起身走近,“哗啦”一声响,门被打开。
“你怎么来了?”开门的人不是周夫子,而是司马晦。
我也愣了,“你怎么在这里?”
等我进了门,再往里面探身一看,不光司马晦,还有梁山荇等人,原来,是周夫子请了五个斋的斋长来他这里议事。我若猜的不错,定是为了学堂要开办竞赛之事。
这个周夫子也真是,怎么就想不起来叫我呢。
好歹那主意是我出的,原创者都不在,让他们这些油头粉面的小生们能讨论出什么来?还好祝夫子英明果断。
我迈步进了屋,周夫子正坐在客厅的长桌对面,我一转过屏风露出头来,他就看见了,急忙朝我招手:“常锦心,等你半天了,你怎么才来呀?!”
原来,这几个人早早地坐在周夫子的客厅里,一直都没开始讨论,众人都在等着我呢!
我立刻觉得精神百倍、神气十足,当主角的好处就是这样,主角若不出场,所有的戏都开不了锣。
“大家好!我被祝夫子叫住,所以耽误了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客气地连连朝周围的五个斋长拱拱手。
梁山荇坐在一个长椅上,见我进来忙往旁侧挪了挪,示意我坐在他那边。可被他略微挤了腿的二斋斋长寒融却不乐意,用力推了梁山荇一把,道:“你挤什么?”
客厅里的座位不多,除了一张可坐两三人的长椅子,还有两把木椅和一个靠着内侧卧室的坐塌。坐塌太矮,不适合谈话。
周夫子是盘腿坐在一个土石砌成的四角炕沿上,周夫子是北方人,所以居住的屋子也是按照自己家乡的习惯修造的。在郸城这个地方,基本没有堆土石炕的。
我四处看看,已经没有我坐的位置了。
这时,司马晦站了起来,走到对面的梁山荇身边坐下,他那把椅子空出来,我立刻不客气地坐了过去。
周夫子从一打厚厚的草稿纸上抬起头看看我们,终于慢条斯理地开口说话:“你们五个斋长先都各自介绍一下自己,常锦心对你们还不太熟悉,这次就算大家认识了,以后还要通力合作。”
我竖起耳朵听着,一斋斋长叫龚原礼,唐郡人,书香世家;二斋斋长寒融,陵城人,父亲是当地的盐运使;三斋斋长阎兴,汉水人,三年前的候补知县,年纪在五人中明显偏大;四斋斋长司马晦,我算比较了解的,不过他居然就是郸城府的人,这个情况我也是才知道。五斋斋长梁山荇,我也算认识,正直书生一个,父亲是朝廷御史。据说,他本来可以进昭通,但他自己非要来敏斋,可见性子耿直。
等大家都轮番介绍完了,我才站起来,又重新介绍自己:“常锦心,一介寒儒,惭愧惭愧!”
正文 第三十九章 主持会议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5:57 本章字数:2778
我在当代的姓氏的确姓常,这也是我为自己更改姓氏的缘由,随着谭成碧小姐姓了一回谭,也让她随着我姓了一回常,我们俩可就扯平了。
我本名叫常流芳,这个名字有点不太象女孩,也不知道当初我的老爹是怎么为我起的名,大约是在某个灵光乍现的早晨想到了“流芳百世”这个四字成语,于是乎我便成了常流芳了。
当然,此时此刻,面对着几位斋长和周夫子,我就是常锦心。
听完我颇为谦虚的介绍,立刻有人侧过脸对着我发问:“常锦心,你何必如此谦虚?能得祝夫子赏识进了学堂,又能为学堂提出建议、出谋划策,还装什么清高,说什么一介寒儒?是什么身份不妨亮出来,大家也都弄个明白!”
说话人正是寒融。
他的话一出口,周围的三个人立刻附和他,“是啊,大家都是同窗,做什么藏头露尾的说话,说自己是一介寒儒,谁信哪?”
我有点踌躇,这些人对我的大实话根本就不信,可我总不能交代说“我是知府家千金的贴身丫鬟哪”——这还真是难办!
我尴尬地咧着嘴角,看看司马晦,又看看周夫子,两个人也都瞪着我,等着下文。
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不瞒各位,我能进学堂实在是因为栗棠夫人的缘故。我与夫人一见如故,后来通过夫人才认识了祝夫子。祝夫子惜才,所以才收下了我。我着实不像各位,没有什么可以夸耀的身世、背景,亦是孤身一人来在此地、无亲无故,所以还望大家多周全,多周全!”
必须得承认自己是裙带关系进来的,要不然这几个人大约得刨了我家的祖坟、问出祖宗八代来才肯罢休。
我如此一说,寒融立刻撇嘴,对三斋斋长阎兴说:“我跟你说还不信,怎么样?就是这么回事!”
我也不管别人说什么,反正今天的主题不是要揪我的小辫子,而是要讨论学堂今后的活动事项,我清了清嗓子,问周夫子:“祝夫子说由我来协助周夫子策划、制定各类活动内容,今天的讨论是不是关于这些的?”
周夫子略微点下头,“锦心说的没错,刚才我也把学堂的安排都给你们讲了,接下来我们就来共同讨论和制定出具体的活动内容和规则方法,然后,你们五个斋舍再下去单独准备。”说罢,他冲着坐在周围的五个斋长道:“你们都先安静坐好,听常锦心说几句。这件事是他提议的,我们听听他的想法!”
见周夫子让我当众发言,我也不推辞,站起来环顾左右一圈。从几双眼睛里看到了不同的内容,有怀疑、有欣赏、有不屑、有鄙夷,还有漫不经心。
祝经纶跟我说了昭通书院的挑战一事,我相信周夫子应该知道此事,但这几位斋长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我略作思考,便开了口:“我相信诸位,不仅是诸位,也包括学堂内的百名学子都是冲着敏斋学堂的名声和祝夫子这个人才走进敏斋学堂的。但是,祝夫子刚刚与我谈到,他办学之初衷是为脱去先前那些僵硬、陈腐的朝堂选拔制度,让天下学子能从学堂内学到不一样的东西,不光是报效国家、光宗耀祖,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提高我们自身的修为和能力。学堂不是制造书呆子、笔杆子的地方,而是磨练身体、开阔视野、锻炼思维的地方。当然,皇上有心从全国的书院内选拔优秀学子这也是好事,有心为国效力的人可以达成心愿。但,这绝不是我们学堂的目的。可能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