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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睡着的人却乍然睁开了眼睛,与他的视线撞在一起,并不躲闪的直直看着他。箫晟心中似有什么被这眼神触动,他有些激动,却又怕沈蔚然会说出什么让他无法承受的话来,终究是觉得愿意和他说话总比不搭理他要好太多。
“怎么没睡?”箫晟也盯着沈蔚然,强抑心里的情绪,问她。
沈蔚然嘴角带了点笑意,回他,“本来是睡了,可是没有睡着就还醒着。”语气不好不坏,不咸不淡。
箫晟不意沈蔚然对他的态度突然就变好了,顿了顿才说道,“那便继续睡,朕在这儿守着。”听得沈蔚然应他一声,然后便真的又闭了眼继续睡,箫晟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那么句话。
“皇上为什么突然对臣妾这么好?”
沈蔚然的声音再次响起,箫晟乍惊乍喜,这么样的问题,是想要和他谈一谈么?沈蔚然没有睁眼,箫晟无奈的笑了笑,收起了笑意才回她。
“朕对不起你,想弥补,想补偿,最最想得到沈蔚然的原谅。”仿佛认定了沈蔚然很清楚他的话,箫晟将认为多余的解释都省去了。
“皇上没有对不起臣妾。”沈蔚然说道,再次睁开眼睛看着箫晟,却转瞬便笑弯了眼,又说,“所以,她和我说,不原谅。”
箫晟看着沈蔚然一张一合的小嘴巴,绽放在脸上的笑容明媚如初,心里那曾经不知道多少次出现过的痒痒的感觉又出现了。箫晟趁着沈蔚然不注意,低头便攫住她的唇,舌尖迅速顶开她的牙关,闯入她的口中,感受着她的甘甜滋味……
嘴上说着不原谅,愿意和他说话、对着他笑,又哪里是不肯原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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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夷光被送回宫里时是傍晚时分,得知消息的太后、皇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凤藻宫。施夷光半阖着眼躺在床榻上,手臂和脚皆因骨折而被夹板固定,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
叶佩兰见她伤得这么重,不觉得心疼可也不至于幸灾乐祸,关乎她受伤的缘由,一并有消息带回来了。皇上派了徐熹亲自带人护送施夷光回来,除了表示对皇贵妃关心在乎的姿态之外更重要的还是为了给她传个消息。
施夷光自太后和叶佩兰来了后除了开始的请安问好之外,便半句话都没有。有太后在这里,便没有叶佩兰坐着的份,只能站在太后的身后侧。施夷光不说话,太后也不说话,叶佩兰干站着到底不耐烦陪她们这么玩,便不管太后,径自开了口安慰施夷光两句。
“伤筋动骨一百天,皇贵妃现在这个样子更该安心的呆在凤藻宫养伤,切勿多想多动,好好休养才是正经。”硬要说便是安慰,实则暗含了施夷光施夷光从此可以等同于禁足呆在凤藻宫,哪也去不了了的意思。
太后意外的没有在意叶佩兰的话中有话,只打发了她离开。“皇后宫务繁重,皇贵妃这儿有哀家照看着,皇后便不必杵在这里,去忙其他的事情吧。”
叶佩兰即便心知太后的异样,可呆在这里亦探究不到原委,就没有办法清楚其中的缘由,不若离开。是以叶佩兰只应下太后的话,行礼告退,很快离开了凤藻宫。
太后微微偏过脸,瞧了一眼叶佩兰离开的方向,又随即淡声吩咐女官宋漪澜和崔霓裳以及施夷光的两名大宫女退下,屋子里的其他宫人自不必说,全部退了出去。
房间内只余下太后和施夷光两个人,施夷光终于睁眼看着太后,低声问她,“皇姑姑一开始就知道那熏香会引得马匹癫狂发疯么?”
太后伸手抚了抚施夷光的发顶,五指皆戴着金质钳红蓝宝石护甲,晃得人眼花,眸中闪烁着兴奋却阴狠的神色,凑近了施夷光,轻飘飘的质问,“若不是哀家想法子让你回来,你现在没准都没命了,知道么?”
施夷光因为太后的话错愕到大睁着一双美目,没准都没命回来,什么意思?这时候太后又伸手拍拍施夷光的额头,让她回神,叹气道,“不知道为什么哀家心里总觉得这事情成不了,真愁人呐。”
作者有话要说:施夷光因为太后的话错愕到大睁着一双美目,没准都没命回来,什么意思?这时候太后又伸手拍拍施夷光的额头,让她回神,叹气道,“不知道为什么哀家心里总觉得这事情成不了,真愁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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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沈还对皇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所以可以在看待一些事情上比较理智,或者也可以说冷淡但是皇上已经对沈沈有感情了,难免会偏激,爱情会让人变傻,有时候不无道理,主要是,有的时候回昏了头,失去了理智T^T其实作者现在在朋友家,努力码了一章出来更新,更新迟了抱歉嗯 因为作者是时速渣,又没有存稿,一个小时能码一千字都已经很不错了,经常只有几百而已,又都是现码更新,碰上有事的时候就很糟糕了,这么晚才更新很抱歉,希望大家能体谅一下朋友说要睡了,所以估计麻油办法再码一更出来,更抱歉了呜呜呜T^T
第49章 私心
箫姝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大宫女的服侍下沐浴过后用了晚膳便休息了。心情的沉重没有抵过身体的疲累,她很快就睡着了。宋灏泽护送她回了房间后便守在房门外,箫姝看起来状态很不好,是以虽然她歇息下了,他也没有径自去休息。
夜色很快就降临了,宋灏泽守在门外,整个庭院都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异响。一弯新月孤零零的挂在漆黑的黑幕下,凉风吹动云朵,又遮去了大半的光亮。
他想起今天在密林里的刺杀,不能不说有几分佩服淑妃。为皇上做到那个地步,不是一般的妃嫔能够舍得的,更敢冒着可能丢了性命的风险果断的做出那样的举动。
在那个时候,带着伤员和不带着伤员的差别太大,淑妃的这么一个举动,无论她是否有那个心思都无异于救了世子和其他的几名侍卫,同时亦算是向皇上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得救之后的世子看起来有些落寞,尽管极力掩饰也没有将这些情绪全部都掩藏起来,仍旧能够让人发现端倪。宋灏泽觉得有些奇怪,既已得救,世子为何还会如此,特别是当他看到表情凝重的皇上亲自将受伤的淑妃抱起来的时候,那一瞬间脸上呈现出来的哀伤之色太过惹眼,让他没有办法不注意。
世子和皇上都遭遇刺杀,世子亦是几乎被逼至绝境,这便意味着,前来刺杀的死士应不是贤亲王的人,那么最有嫌疑的便是国舅太后一派……若真的是太后的意思,这是,终于要开始了么?
分心之时,房间没突然出现了一声低喊,宋灏泽握紧手中的剑,眉头皱紧,睡下到现在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这是做了噩梦了?
她放佛又看见了沈蔚然浑身是伤,伤口还流着血的样子。沈蔚然没有了气息,没有了任何动静,再也无法说话走路,箫姝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这个场景里的可怖气氛压制住,心里害怕极了,下意识的抗拒和挣扎,努力告诉自己不过是个梦而已。
竭力睁开眼睛,身上却是冷汗淋淋,箫姝拥着被子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那只是个梦,并不是真的。房间内的烛火摇曳着昏黄的光亮,箫姝将脸埋进锦被里,冰凉的触感莫名能够平复她心里的害怕和悸动。
大宫女很快就循声进来了里间,关切询问箫姝是否有什么事情。箫姝没有抬起头来,只问她自己睡了多久,得到只不过是一个时辰的答案,箫姝才让自己的脸离开了锦被。看着大宫女又问,“宋护卫在哪?”
“宋护卫一直都守在房门外。”
箫姝听言点头,轻吁了一口气,又说,“服侍我穿衣,我想出去走走。”
房门突然被打开,宋灏泽见是箫姝出来,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但她穿得不算少,不至于着凉,便宽心了一些。
“这个时辰,公主要去哪儿?”
箫姝看着宋灏泽,眼里不知为何起了泪意,她垂了眼,一边抬脚走出房门外,一边对宋灏泽说,“我想在院子里附近走走,你跟着吧。”没有停下脚步,只直愣愣的往外走去。
宋灏泽看着箫姝这般,若有所思却什么都没有说跟上了她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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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晟亲自拧了帕子敷在沈蔚然的额头,看着两颊扑红扑红睡着了的恬静样子,轻易便想起了她睡着前与他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让他更对她有愧疚、歉疚之感,若不是她说话的神情太过平静,箫晟只怕自己会因为无言以对和无颜面对而离去。
他看着沈蔚然平心静气与他说那些话的时候,觉得她这么个样子实在是很让他觉得不喜欢。若更多几分珍重,便不会这样的平静的告诉他自己心里的想法,当时会那么做,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