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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臣君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可以退下去了。
秘密内只剩下他们二人,云臣君那张老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语气也略微平缓道:“瑁儿,明天要难为你了,不知道西亲王会用什么方式对你,但是,无论如何这一遭是要走的,你要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怕是这一次不得不要牺牲你一下了!”
说到这里,突兀的一转语气道:“不过,瑁儿你放心,你是知道我是没有自己的亲生儿女的,这么多年来,我是如何对你,想必你心中也是有数的,若这一次我完成大业后,定会立你为太子,以后我的天下就是你的了!”
云瑁不听则已,听完慌忙双膝跪下道:“老爷千万不要这么说,只要能帮着老爷完成大业,那已经是很大的福气了!”
云臣君微微一笑道:“瑁儿,这里没有外人,你是可以称我为姑父的,刚才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只要这一次我们顺利通过了,以后得天下可就是我们的了,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瑁儿,你一定要挺住!”
云瑁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这个问题他早就已经想到过了,他就知道,他这个姑父对他还是不放心的,由其明天把他交给西亲王后,怕是他更会担心了吧!
“放心吧,姑父!小侄只知道应该说的说,不应该说的,就算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云臣君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不由得又笑了笑说:“难为你了瑁儿,不过你放心,等老夫成事那天,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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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奸笑从云臣君的嘴中传了出来:“你放心,瑁儿,我早就知道你心中想要的是什么,只要等到那一天,雪儿,她就是你的了!”
跪在下面的云瑁身子微微一阵,额头的冷汗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能知道呢,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曾流露出半点来,一直努力的强压着自己的情况,就是生怕被他看出来。
他自己一直都知道的,对于雪儿,他只有在一旁看着的份,那是一棋对于宰相来说,多么有利的一枚棋子啊,自古以来,美丽的女人总是不断地被人利用来利用去的,当他在年幼时,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对于这个女孩来说,宰相绝对不仅仅像其他孩子那么利用那么简单。
美丽的由如天女下仙一般的雪儿,他曾经多想要去拥有,他不是没有想过想像宰相求这个情,必竟,这些孩子当中,宰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好的,最起码没有让他去服下那颗“罂粟”,他一直都知道那是什么,曾也终日惶惶不安的怕有一日会落到自己的头上,那些孩子,包含雪儿都没有一个可以幸免的,对于还是孩提时的他,仅管比他们年长几岁,但心里的恐惧却从没有离开过他身体片刻。
其实云臣君根本也包含在内的,他不相信任何一个人,只有能受自己控制的,他才会安心,可经不过夫人的苦苦哀求,必竟那是她的亲侄子啊,她不忍,也不能,好在云臣君看到她的面子上,暂且放地了他。
那一次,他真得是怕得要死,他好怕宰相会对他用那种毒药,在他的脑海中,对于那种的认知,是无意当中,有一次,曾听姑母说过那“罂粟”的可怕之处。当他听到的时候,无疑在他幼小的心里,仿佛投下了一颗炸弹一样,惊得他小脸顿时没了血色。
姑母看到他的脸色时,也发现自己似乎说了不应该说的话,及时打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抱住他,给他温暖。
回想
可那里,不管姑母的怀中有多么的温暖,他的心却依然冷的发紧,甚至每天夜里都被梦魔惊醒,他总是梦到,宰相用阴冷的眼神,大大的手,捏着他的嘴,不断地逼他服下那看似如糖球一般大小的“罂粟”,他怕,真得怕,怕到已经过了尿床的年纪,可那段时间里,他却总是不停的尿床。
宰相府中,那些不害萌动中的小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吃下的是什么,只是看到他这么大的哥哥依然尿床,都不禁大声的嘲笑他,而并没有因为他是宰相的侄子,而另眼相看。
在那帮孩子的眼中,他们认为,他们一直是相同的,没有什么区别,也是同样服过那颗好吃的“药丸”的。
只有雪儿看他的眼神,同别的孩子都不同,仿佛雪儿像是能看透一切一样,总是独自己一个人玩,无论什么时候,几乎都是自己独处的。
可是美丽的小女孩,总是让小男生愿意靠近的,而且她看出去又是那么的独一无二,与众不同。
但雪儿依然看上去冷冷的,从不多言,仅管这里面有好多的小女生嫉妒她,可也不敢多说什么,她就像是一个小公主一样,得到很多宰相的宠爱,可是那时候没有人知道,这些宠爱的背后会是什么,而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却对那些宠爱从来没有沾沾自喜过的。
就像是知道,天下从来不会掉下来美味的馅饼一样,她。。。同样是冷眼旁观这一切的一切。
只是,她看他的眼神更加的不屑,就像是猜到他与他们唯一的不同,就是,最起码,还没有身和心都受到控制。
对于这一点,也是这么多年来,他感觉安慰的。可同样,宰相大人既然不能用毒控制住你,就会不时的怀疑你,提点你,哪怕一点点小小的错误,他都会比他们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那他也认了,这就是他的命,他没得选择!
那一次,行到姑母的求情,他没有服下那看上去,既好看又好吃的“罂粟”后,他就已经明白,他的日子,并不比别人更好过。
回想
他只能更加的努力,更加的用心,这样。。。他才能得以保命!
也许云臣君后过悔,可已经答应的事情,就不容得他反悔,所以。。。在他的心中,云瑁不是最可信的,他只有不断的试探,找到其不忠的理由,他才能另其服下那颗“罂粟”!
这一点,小小的云瑁心中何尝没有数,他只能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更加的显得卑微,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下去,苟且的活下去。
他一直认为自己的那些心思隐藏的很好,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说,也许他可能是一个例外,可这一点可悲的例外也无外乎没有服下那一个小小的药丸而已,除了这些,他不知道,他与他们有什么不同,他。。。无外乎也是一件工具吧了。
所以,他的内心什么都不敢去想,应该说不敢去奢想,想怕是一点点,都会怕,怕到最后,不知道会有什么在等待着他。
原来。。。原来。。。一直压抑着的他,本以为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心里那一点点温暖吧了,可是。。。可是。。。他原来还是什么都知道了!
冷汗就那样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秘密中安静的只能听到他和云臣君彼此的呼吸声,现在。。。在加上他的冷汗一滴一滴砸在冰冷的地面上的声音。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答,或者说应该用怎么样的心情去回答这个问题,很多事情他不是不知道的。
当听到那番话的后的那一瞬间,先是惶恐,接着内心有一丝惊喜,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恐惧,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
可是。。。恐惧的背后,总是引引的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是那么样的充满诱惑力,像是从来不敢奢望的东西能真得呈现在他面前一样,他有过一刹那间的遐想,如果说此生真得能够把她紧紧的拥在怀中的话,他。。。宁可用命去换!
云臣君依然相当沉稳的坐在上首,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心里不由得发出由如眼镜蛇一般咝咝的笑声。
回想
哼,从来就没有人能骗得了他,就如同崔方,和此时跪在地上的云瑁一样,从他们第一次看到雪儿的眼神中,他就知道,没有人能从雪儿的面前把目光移开,那个女孩子,像粉娃娃一样的女孩子,注定不管是现在也好,还是在不久的以后,她都会让这个世上的男人为之痴狂,这一点,他从来都是知道的,而且一直知道,甚至没有人比他更知道!
那对他来说是痛,最刻骨的痛,他不会忘记,就是因为这个痛,让他永远失去了做为男人的尊严!
那些过往有时候就像刀子一样,一点一点的,无情的划过他的几乎已经接近冷血的心,可。。。仅管这样,依旧会痛!
女人,有时候就是最好的胜利品和赠赐品,因为,有的男人,可以为了女人,为了漂亮的女人,宁可牺牲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呵呵,云瑁和崔方就是这样的二个男人,所以。。。他没有道理不去利用这种男人的本质,多么可悲的本质啊,要不是。。。
一想到这里,云臣君的双眸突然间变得更加暗冷,他看了看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