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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他在笑她?
一声浅浅的笑,忽而便似一桶冷水灌上了她的头顶,刺激得华青弦猛地清醒了过来。倏地张开双眼,她下意识地要去推他,岂料,她的手才刚刚触及他坚硬的胸膛,臀部却猛地一痛。
“啊!”
她叫得太‘销魂’,甚至眸眶中还有泪意,这样的华青弦反倒让阿十愣住了,他还没怎么着她吧?她也叫得……太……用心了。正纳闷间,身下的女人突然用力一个翻身,阿十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回神,她竟已反客为主将他狠狠压在了床上。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眼前的变故,阿十的心头‘百味陈杂’,也不知道是惊喜呢!还是惊讶呢!还是惊诧呢!还是……
“阿弦,虽然我很高兴你能主动一点,只是,我还是更习惯在……上面……”
“上你个头啊上,我被蛇咬了。”说罢,华青弦又是一个翻身,只是这一次,却是直接从阿十的身上滚了下去。阿十还在回味着她的话,那厢华青弦已是挥舞着棍棒打蛇去了。
女汉子就是女汉子,就算是面对着那样滑溜溜的冷血动物,照样收拾不误。
看着地上那条头被打成了不规则形状的大花蛇,阿十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状了:“阿弦,你真的是女人吗?”
这样弱智问题,华青弦拒绝回答,回头,她虚弱地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的,只觉得嘴唇都有些麻。迷离的灯火在眼前晃动不止,额头上都是汗,她喘息着,微弱地张开了嘴,刚说了一个我字,便觉得眼前灯火开始四下飞绕,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阿弦,你没事吧?”
“我手麻了。”她以前看过一个关于蛇毒的试验,将蛇毒点一滴到血液里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血液便凝结成块了。想一想现在自己血管里的血液马上就要变成那种‘果冻’状,华青弦只觉得心肝儿都在抖。
“你真的被蛇咬了?”
他妹的,这种事还能开玩笑的?她又不是他,哪会那么无聊?
“让我看看伤口,我好帮你……”
阿十的话未说完,华青弦已是伸手软软地推了她一下:“不用了,你去帮我叫玉娘过来,然后让大兴再找找家里还有没有这种恶心的东西。”
“让我帮你看看,这可是剧毒的蛇。”
“我说了不用了,你去帮我叫玉娘过来就行了。”说话间,华青弦目光闪烁,脸却又是不自觉地微微泛着红。
“阿弦,这时候你还跟我拗?”
拗你妹啊拗,她哪里是那般矫情的人,要不是她被咬的地方实在太难以启齿,她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废什么话,让你去叫就快去叫,算了……我自己去……”说罢,华青弦就要起身,岂料,双腿才刚刚落地,便跟弹簧似地一软,要不是阿十眼疾快,她就直接又摔到那蛇头上去了。
她的态度太反常,这让阿十心里颇有些不爽:“你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劲儿?这时候可以这样胡闹吗?”
“你特么吼什么吼?老娘被咬的是屁股,你也要看看?”
“什么?屁……”最后的一个字,阿十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不过,想一想她被咬的地方,阿十的脸也微微起了些变化。只是,他目光清明无华,倒也不似华青弦想象中的那般猥琐,她正尴尬着,忽然感觉阿十又要过来扶她,她惊得往后一靠,阿十却顺势将她推到了床上。
于是,华青弦的呼吸又乱了。
“你,你想干嘛?”
闻声,阿十抬眸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只是用力一推,将华青弦整个人都按趴在他的床上。
“不行,你不能看……不能看……”华青弦急了,手脚发麻却还是用力挣扎着,她虽然是个现代人,以前也拍过偏大尺度的写真,但那毕竟是大家都可以接受的事。可现在,她已到了古代,就得遵循古代的游戏规则,男女授受不清,她和阿十只是挂名夫妻,挂名的怎么可以这么,这么……
可是,咬她的也不知道是条什么蛇,毒性竟然那样厉害,她扭着扭着竟开始大喘气儿,喘着喘着竟觉得心肺都似被堵上了一般,眼神都开始有些炫散了。
“这种蛇是剧毒,再拖下去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了。”说罢,阿十一把掀开她的布裙,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失礼了。”
伤口不大,只是深深的两个牙印,印在她的雪臀上,看上去份外的招人。阿十眸色微沉,看着那两个还在渗血的小红点,原本脑中的清明,已被一股子热血冲得迷乱,他一直都很有自制力,无论是何等绝色在他的面前,他都可以做到视若无睹,唯有眼前这个面黄肌瘦的小女人,每每只要靠近她,他就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滑动着,对于接下来的动作,他有些抵触,但隐隐也有些期待。
如果他还有凝止丹,只要一粒就可以解决掉所有问题,可偏偏他将余下的都交给了骆惜玦,所以,此时此刻,他想要帮她解毒必须要亲手调配出解药。但,在此之前,他得先将毒血吸出,以免扩散到她全身以至于回天无力。
吸……吸毒血,在那样的地方……
阿十内心无力地呻吟着,有一种脑血即将要冲破头顶的感觉。
与此同时,同样内心在煎熬的华青弦将整个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只恨不得就此打个地洞钻进去才好。虽然,阿十只是将她的裤子褪至了胯骨处,虽然,他可能只窥视得到双丘间的一条小沟,可是,华青弦还是觉得自己要尴尬死了。
尼玛,还敢再坑爹一点不?咬哪里不好咬,非要咬她的屁股?
头很晕,身体很僵硬,华青弦甚至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越流越慢了,可阿十那厮还在迟疑,还在犹豫,还在举棋不定。有那么一刻,华青弦很想冲动地跳起来,让那家伙动作快点不要再磨磨蹭蹭的让她着急,可她到底是跳不起来的,所以,她只能眯着眼,埋头在枕头轻哼了一声。
她不是故意的,可是,真的很难受,难受得她忍无可忍。所以她哼了,声音细细软软,带着几分哭泣的颤抖。她觉得自己这回怕是真的挺不过去了,就要死在美男的床上了,就在她无限哀怨着自己的生不逢时,命运多舛时,她突然感觉那处一凉,紧跟着便是温温的触感,夹杂着支离破碎的疼痛,一抽一抽地回应着她的震颤。
每一下,她都觉得时间无比的慢。
每一下,她都觉得那里滚烫滚烫。
紧抓在床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揪着床单,在迷离之中寻找着最后的一丝清明,只是,那样的晕眩感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即使努力抬着眼皮,却始终只看到一片混沌。头很痛,身子很僵,唯有那里,还有炽热的薄唇在抓挠着她的心。她想撑下去的,只是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吐出最后的一口毒血,阿十红着脸替已昏睡过去的华青弦细心地上着药,没有足够的药材,他配不出解毒的药丸,只能拿出骆惜玦为自己配的清毒药丸,化了水为她清洗伤口,虽然效果可能会差一点,但,撑到骆惜玦回来应该没有问题。做好了一切,他已是满头大汗,身体的某个地方僵硬得很,他只能草草地扯上她的裤子,不让自己再面对那‘白花花’的诱惑。
只是,扯裤子的动作太大太粗鲁,以至于下面盖住了,却又不小心掀开了上面的。
阿十身体一痛,面上又是一僵,正待伸手去帮她拉好衣衫,却愕然看见她后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红色的,妖娆的一瓣,却刺得阿十心口一紧。忍不住,还是伸手将她的衣衫向上提拉了一些,待露出那艳红色的一朵,阿十的眸间顿时风起云涌。
——
一觉醒来,不知南北。
华青弦艰难地伸手,无力地揉着太阳穴,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好似要爆炸了。
“娘亲,你醒了?”
“小羿,你回来了?”睁开眼就看到小羿那张漂亮的脸,华青弦欣慰地一笑,勉强抬头摸了摸他的头,才又慈爱地问道:“找到那种草了吗?阿十他……”
“师傅正在煎药,说是喝下去就能解了阿十身上的毒。”
小羿的精神很好,说到师傅的时候,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师傅?”
点了点头,小羿腼腆一笑:“嗯!师傅说我天资聪慧,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打算收我为徒,娘亲,你不会不答应吧?”
“骆惜玦?他要收你为徒?真的吗?”虽然一早就知道自家的儿子是个天才,可能被骆惜玦那样的神医看上,还真是让华青弦吃了不小的一惊。且不论以后小羿能跟着他学多少,只要抱上了骆惜玦的大腿,有了这么样一个高大上的师傅当靠山,再加上自家宝贝的高智商,小羿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