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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脸不冷不热的样子,华盛雅笑笑:“呵呵!以前姑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可不要跟姑姑见外,姑姑是个实心眼儿的人,不会拐弯抹角,有时候难免会说错话。”
“没事儿。”
就她那样的人,也叫实心眼儿?
华青弦在心底拼命地翻白眼,但嘴上仍旧客套。
“那就好,那就好……”
华盛雅虽平时与庄觅珠交好,但庄觅珠的精明与城府,她是一点也没学到,只觉得拖着华青弦在这里闲晃,也能顺便打听些消息回去,说不定能讨得公婆的欢喜。却完全没有想过,王府的体面就是她的体面,她让自己的男人看了王府的丑之后,她的男人对她的态度也只能是一丑再丑。
华盛雅认识不到这一点,只是一味地拉着华青弦叨一些有的没有的事,正叨得起劲,老夫人那边的金芽突然过来请人,说是要请华青弦现在就过去。
一听这话,华盛雅奇怪了:“方才王爷不是让我们先回的么?为何现在又要过去?”
“姑奶奶,老夫人只说请少夫人过去。”这意思是,华青弦去就好了,没她华盛雅什么事儿。
华盛雅又自作多情了,可她更不甘心了,凭什么好戏华青弦可以看,她不可以看啊?她也是姑奶奶好不好?她还是上一辈的姑奶奶。
“我也一起去看看。”
金芽身子一动,挡在了华盛雅的面前:“姑奶奶您还是留在这儿吧!老夫人说了,闲杂人等,不允入内。”
“放肆,你说谁是闲杂人等?”
被她的气势惊了一下,可金芽还是没有动,只扭着眉头道:“姑奶奶,金芽只是按老夫人的说法说的,不是金芽的意思。”
居然被一个丫头给拦下了,华盛雅气得几乎跳脚:“滚开……”
金芽不肯让,华盛雅便扬起手要掌掴她,可手才刚刚抬起,不远处裴景风却大声地喝止了她:“不让去就不让去,你嚷什么?”
“相公,我……”
平时她也不是没有甩过丫鬟巴掌,相公也没有这么大反应,都是这个华青弦,只要有她在的地方,相公总是会特别反常,也特别暴燥。
都是王府嫁出去的小姐,华青弦就端庄大方,华盛雅就一脸泼妇样,裴景风心里哽得难受,口气也就更重:“还有没有规矩了?老夫人是谁?也是你能置喙的?你也是要做主母的人,行事怎么一点都没长进?以后家里要是交给你打理,是不是就全都乱套了没规矩了?妇德,什么是妇德?你全忘了吗?”
“……”
裴景风一通话训下来,华盛雅彻底老实了,可心里还是委屈,她可是一心一意为着裴家在着想,可相公怎么总是说她这不对那不对?她真的有那么差吗?
“以后执重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别再给我丢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华青弦和夜云朝恩爱有加,所以被刺激到了,裴景风一训起人来就没完没了。华盛雅垂着头,真正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立在跟前,一个字也敢吱一声。
看到这一幕,华青弦撇了撇嘴,只庆幸地看了夜云朝一眼,便扭身跟着金芽去了。
幸好!幸好!她嫁的是夜云朝。
——
大年初二,王府关门闭户,处理内部矛盾,消化内部丑闻言。
华老夫人气的不轻,也经不起再闹。索性将人都撵出了润安居,让他们都去了王府内设的小祠堂里。摄政王脸色铁青地坐了高位之上,身边是同样面色黑沉的王妃。
出了这么大的事,除了不相干的‘闲杂人等’,该来的基本上全来了。原本华青弦也属于闲杂人等一类,但后来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总之,老夫人虽然没有过来,却让人把华青弦也弄过来了。
不过,华青弦也是个识趣的,知道这种丑事王爷不可能想弄到人尽皆知。便‘善解人意’地让夜云朝带着小颜去了王爷的书房,自己只身前来‘观战’。
果然,看到她一个人过来,王爷的脸色虽不好看,但也没那么明显的排斥,只问了一句:“你来做什么?”
华青弦脸上没什么表情,倒也看不出有什么不高兴的样子,只淡漠道:“祖母让人去请女儿过来的,若是父亲不喜欢女儿在这里,女儿就先回去了。”
闻声,王爷没有再说什么,王妃倒是接了一句:“来都来了,就坐下吧!有些事儿啊!也许还真该叫阿弦也听听。”
“王妃。”
“王爷,阿弦也不是外人。”
“……”
一句不是外人,终于为华青弦争取到了一席之位。她方落座,不远处就传来庄觅珠自鼻子里哼出的一声冷息,她已没脸再苟活于世,会强撑着这口气跪在这里,只是想把最想说的话说完,可没想到,王爷连最后的体面也没给自己留,还让华青弦来看她的丑态。
怄到要吐血,但庄觅珠只是笑,那笑意薄凉,仿佛是二月里的冰……
该来的人都来了,该唱的戏也要开锣,王爷冷着脸不说话,倒是王妃有了些当家主母的意思。主动将这件事的问责权,揽到了自己的身上。男主外,女主内,原本这也就是王妃该做的。
王爷只是冷傲霸气地坐在高位,然后就听着王妃一个一个地问着那些丫鬟们经过。
最开始被盘问了一些在场的小丫鬟后,然后就是当事人之一:锦瑟。
锦瑟被两个壮汉给糟蹋后,又被那么多人看了丑态,早已无心再活。原是想临死之前再替庄觅珠和自己说上几句话,可她人微言轻,说了又有谁人听?心已死,锦瑟垂着头,只绝然地望着祠堂里的众人说了一句话:“六爷该死!”
如果不是六爷混蛋,她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横竖也就只是一个死,拖死一个是一个。
“你这个贱蹄子,还不闭嘴?六爷也是你能说道的?”
柳侧妃的反应很大,一张脸更是扭曲的变了形,王府里最近出的事儿件件桩桩都让她喘不过气来,刚安抚好了华青瑜,华青磊就出事了,华青磊那边才熄了火,华青安的事又来了。柳侧妃也是上了年纪的人,渐渐也感觉有些吃不消,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看到华青安已经残废成那个样子了,她又如何还能听别人那般咒他死?
不满意地蹙眉,王妃清清冷冷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感情:“侧妃,本妃可没有问你什么。”
“可是王妃……”
“还是你想代劳本妃,自己亲自来审,来问?”
“……”
“锦瑟,你继续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原是想自己死定了,也什么都不想解释,可王妃这样温和,亦让锦瑟心头一暖。左右也是个死,在临死之前她也想清清白白地过去,身子污了,可她的心是干净的。这么想着,锦瑟突然含着眼泪抬起了头。
“王妃,奴婢冤枉,夫人也是冤枉的。”
------题外话------
我猜你们应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呵呵呵!
第一六七章:要死也拖个垫背的
王妃气定神怡地坐在那里,眉心微微一动,神色大气而肃冷。
“怎么个冤枉了?”
“是六爷用强想轻薄夫人,夫人才会让奴婢过来帮手,没想到六爷竟强辱夫人清白,还让他的侍从污了奴婢的身子……”言至此处,锦瑟的眸底闪过一丝寒心的冷芒:“奴婢死不足惜,可奴婢是清白的,奴婢没有和别人通奸,没有……”
闻声,王妃不也不相信,也不说不相信,只扭了脸又看向被绑在另一边的三硕和四硕,幽然问道:“是这样的吗?”
是这样的吗?当然不是。
犯下这种事儿,还是在王府里,三硕四硕也知道活命的机会不大。但柳侧妃在他们过来之前已给他们通过气了,就算最终保下他们兄弟二人,也会保下他们的家人和孩子。
最终是不会有好下场了,至少不能拖累家人,三硕一咬牙,激动道:“王妃,这贱人说的不对,她就是和小的兄弟通奸,和小的通奸,她是心甘情愿的,可不是俺们兄弟强迫她。”说着,三硕似是怕众人不信,又粗野道:“这贱人可骚了,原是只和俺兄弟有一腿,可她嫌一个人不满足,才让俺们兄弟俩一起……”
话到这里,众人的脸色剧变,有相信的,自然也有不相信的,王爷的脸色复杂,王妃却仍旧一脸怡然。那三硕见自己说话没让王妃动容,心中正骇,四硕也出声反驳道:“王妃,俺哥说的是实情,这贱人满口胡言,可是信不得。”
听他们这么颠倒是非,锦瑟气得全身都抖了起来。被辱已是无颜苟活,若是被这两人说成是和他们一起私通,就算是她死了,也只会落到一个乱葬岗上被野狗啃食的下场。
眼泪直落,锦瑟失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