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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摆手否认:“不是,我不是的……”
“不是,那是什么?”
“少夫人,我……”小梨吓哭了,跪在地上不停地跟华青弦磕头,一边磕一边说着我错了,华青弦眉目不动,只冷冷地睥睨着她:“是你跟老夫人说我房里有男人的?”
“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出来作证的。”小梨快吓死了,她不该贪心那一百两银子的,若是早知道为了一百两要冒这么大的险,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敢出来替老夫人作证,呜呜!
“那是谁呢?”
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华青弦冷冷一笑:“怎么没人敢承认吗?敢做不敢当的话,那就是诬陷喽?”
“郡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嗬!这理由多冠冕堂皇啊!
似笑非笑地看了老夫人一眼,华青弦尖锐道:“何必这么急着定我的罪?我若不是清白的对您又有什么好处?难道,老夫人面上会有光?”
一句话又噎到老夫人色变,她僵着脸,硬气道:“我当然也希望你是清白的,可毕竟有人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能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你若真的问心无愧,就放我们进屋去搜一搜。”
闻声,华青弦冷笑:“凭什么?我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让你们搜屋?”
特么的,她们知不知道什么叫人权啊?无凭无据要搜她的屋?虽说现在她屋里的人早就离开,可她就是不想让老太太这么容易得逞。
“不让搜岂不是心虚?”
心虚?她倒是想心虚,可是睡自己的男人天经地义,她也实在没什么可心虚的。不过,既然戏都唱到自家门口了,她不奉陪也实在说不过去,所以,她又笑望着夜老太太:“您可想好了,真要搜了我的屋那话传出去就不一样了,老太太现在可是在将军府主持大局的,要是将军府里有什么事儿,大家第一看的,还是老太太您。”
这话一出,夜老太太果然色变,可华青弦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又道:“再说了,瞰澜轩里好东西太多了,要是搜的时候弄坏了什么东西,或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谁担得起?”话是说给老夫人听的,眼是望着将军夫人的,原本只是拒绝的话,可这时候的将军夫人也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老太太这哪里要捉奸,分明就是有备而来,想在瞰澜轩里搜东西。
别处倒也罢了,可瞰澜轩是什么地方,万一让老太太把兵符拿走了,将军夫人这罪可就大了。心头一颤,她连忙出来阻止:“娘,这种事情郡主是不会做的,一定是误会了。”
夜老太太在华青弦面前拿不起势,吼将军夫人还是一吼一个准的,见她也出来帮腔,顿时恼火:“你懂什么?我这么做就是想还阿弦一个清白,若是咱们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人家还当咱们是在遮丑呢!”
将军夫人素来害怕老太太,被这么一吼也没了话,华青弦见着又是一笑:“娘,真让老太太搜么?”
“……”
将军夫人哪想答应,可老太太在此她又不敢再张嘴,只能乞求般看着华青弦,希望她死也不松口。华青弦自然看得懂将军夫人的意思,可她却故意装不懂,只叹道:“好吧!既然娘都默认了,我也只能……”
未料到华青弦能误会自己的意思,将军夫人大惊失色:“不行,不能让她们搜。”
闻声,老太太瞬间拉长了脸,喝道:“若荷?你说什么?”将军夫人被吼得身子一颤,还是夜云静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才未跌倒,可想说的话被老夫人一瞪又忘了怎么说,正急得不行,华青弦却站出来替她解释道:“老夫人,娘的意思是不能让别人搜,只能娘自己进去搜,是吧娘?”
军夫人吓得脚都软了,听到这个解释几乎时大松了一口气:“是是是,我就是这个意思。”
兵符不比其它,她进去看看总比被老太太搜走了好。
“若荷,你是什么身份,这种事情怎么能你来做?还是让下人们去搜吧!省得人家说你徇私。”
一听这话,华青弦又笑了:“老太太这话可就欠妥了,若是娘真的徇私,根本就不会让您过来我这边,人都陪着来捉奸了,怎么还叫徇私?”说着,华青弦一双锐目又凌厉地扫过在场所有的下人们:“还要让下人们来搜,这话可就更欠妥了?瞰澜轩可是主屋,让下人接主人的屋子,老夫人您觉得合适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直等着看好戏的夜惜如听不下去了,又叫出来跳嚣道:“那婶婶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你们不搜。”
“……”
这么直接,夜惜如一噎差一点被活活哽死。
“不过,若是你们一定要搜的话我也不阻止,不过,我可把丑话先说在前头,瞰澜轩里有很重要的东西,没丢的话就算了,若是丢了,我必亲上云台上跟夫君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四个字一出,将军夫人的心又漏跳了好几拍,虽然还是很惧怕老夫人,可想到兵符一旦让老夫人拿走了,夜云朝这个骁云将军就会变成光杆司令,两个小王爷那边亦会失去保障,她顿时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好了好了,既然是误会还搜什么屋?娘,这件事就不要再闹下去了,再闹也只会让人笑话。”
夜老太太几时被将军夫人这么说过,顿时冷眼一瞪:“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吩咐我了?”
“娘,您这么急着过来是真的要搜人么?还是要搜别的什么东西?”
话已挑明了说,夜老太太反倒真被她问住了,正犹豫着如何回答,夜惜如已抢白道:“自然是搜人了。”
“郡主已经说过了,没有。”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亲自进去搜一下,如何服众?”
老太太这时终于缓过劲来,赞扬地看了夜惜如一眼:“惜如说的不错。”
老夫人和夜惜如一唱一和地配合着,总之,今儿个这是有理也要进,无理也要进的意思,华青弦陪着浪费了半天口水也开始不耐烦,于是,她直直地看向夜老夫人:“要不老太太您自己进去搜?”
未料到华青弦竟提出这个要求,老太太先是一愣,须臾已面露喜色:“也好。”
声落,老太太就要朝华青弦的主屋里去,华青弦不拦也不挡,只不紧不慢地道:“搜得到我任打任罚,若是搜不到,老太太您想好怎么跟我道歉了么?”
“道歉?你还要我老太婆跟你道歉?”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是老太太您说的么?”
“……”
闻声,夜老太太彻底黑面,竟真有些无言以对了。
兵符很重要,可她这一张老脸也重要,如何取舍?
——
瞰澜轩最高的屋顶上,一玄一墨两道身影比肩而坐,正一边品酒一边看戏。
天风以往只觉得少夫人是个厉害的,可看到她舌战群儒的表现后,彻底拜服。娘哎!原以为少夫人对自己就够狠了,没想到只是小巫见大巫。幸好平时只是小小地得罪了一下少夫人,如若不然,后果……自负不起!
“门主,您说老太太会进去么?”
“会。”
天风灌了一口酒,直言道:“为了兵符,老太太也是不要脸了。”
“她几时有过脸?”
夜云朝戍边的这十年,虽然没正面跟夜老夫人交过手,但也耳闻了不少老夫人的壮举,这是个对别人刻薄,做事不择手段的老太太,她若盯上了谁一定会死咬到底。虽然夜云朝对华青弦有信心,可是,看到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母亲和妻子被人欺负成这样,他心里也很不爽快。
“倒也是,就是难为了少夫人,病还没好就要出来吹冷风。”
闻声,夜云朝脸色阴沉了一阵,突然道:“你跑一趟上将军府吧!把本尊那位二叔的衣袍腰带之类的各取一些过来。”
“现在?为何?”
“让你去就去,问那么多干嘛?”说着,他又吩咐道:“取来后记得放到梅园里。”
“是。”
天风不解,但仍旧照做,身影一闪便迅速消失要屋顶。
独自捏着酒壶,夜云朝狭长的凤眸眯了又眯,这老太太过于精明,搜不到人肯定留后着。自古以来洗刷冤屈不易,可无中生有简单,既然老太太欺负他媳妇儿,他自然也得替他媳妇儿欺负欺负老太太了。
——
老夫人到底还是更心疼自己的儿子,所以,舍下自己的一张老脸进去搜了华青弦的屋子。为了找到兵符,老太太几乎翻遍了华青弦房间里的每一角落,只可惜一无所获!
从华青弦的房间里出来,老太太脸色很难看,按方才华青弦的要求,搜不到人她是要道歉的。可老太太也留了一手,虽然没搜到人,却的从华青弦的房间里‘搜’出了一条男人的腰带。那腰带自然不是夜云朝的,也便坐实了华青弦屋里来过其它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