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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红抬眸看她,眼中闪着光亮,又一次激动到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想必,云姐姐已经跟你说了吧?”
“嗯!说了一些,可是,那玉……”想到那块玉,夏红的手不自觉地搅成一团,那玉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就这么给老夫人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要回来。
看她紧张成那样,华青弦一笑,解释道:“云姐姐要送到我跟前的本来就是你,那块玉只是在玉石摊上随便捡的残次品,根本不值钱。”当初她离府前就和云秋水有过口头的约定,要在王府里培值亲信,云秋水挑中的人会带一块玉来见她,她只要认好来人的脸,日后在王府就知道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用了。不过,目前夏红是第一个带玉来见她的人,可见,云秋水挑人也是用了心的,不是随便抓几个来敷衍她。
“……啊?”
“不过,云姐姐眼光不错,你,是个好丫头。”她方才虽然去的晚了点,可夏红最后宁可挨打也不将玉主动交给老夫人的行为还是让她很欣赏的。只有这样敏锐的丫头,才能在王府里好好适应下去。
“谢郡主夸奖!”
点点头,华青弦温和一笑,似是不经意:“跟我说说王府里的情况吧!云姐姐怎么会现在让你过来?”
“姨娘没有多说什么,只让奴婢送玉过来,所以,奴婢不知道姨娘的用意。”
“那,最近王府里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儿?”她回门的那一日,云秋水没有派人来请她,就代表无事可讲。可回门没几天她却突然送了个丫头过来肯定有别的什么事,只是,这丫头人来了却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只能说明云秋水要对她讲的话很重要,重要到就算是夏红,也不能随便告诉她。
“没有。”说完,夏红又仔细地想了想,道:“不过,大爷又要添通房丫头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特别的事儿。”
雪亮的眸子倏然一亮,华青弦追问道:“通房?是大哥的意思还是云姐姐的意思?”
“姨娘的意思,原是想让奴婢……奴婢不愿意,就换了……柳侧妃跟前的心语。”提起柳侧妃,夏红神情怯怯的,似是很怕华青弦会生气一般。
“心语?柳侧妃跟前的?”为什么会是柳侧妃跟前的人呢?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夏红和秋红就是柳侧妃给的丫头,以云秋水谨慎的性子,必然是会避开那个可能成为眼线的丫头的,为什么现在挑通房还会是柳侧妃跟前的人?这,会不会是云秋水让夏红来找自己的理由?
“嗯!心芳心菲都比心语要聪明乖巧,可云姨娘偏偏选了心语。”说着,夏红又补充道:“奴婢也觉得奇怪来着,可能是因为心语跟姨娘说了什么吧!”
“所以,要想知道说了什么,本郡主应该亲自回去问问云姐姐了。”
她终于明白云秋水让这丫头过来的意思了,这是让自己务必回王府一趟了。
一听这话,夏红惊道:“郡主要回王府么?”
“你回去后跟云姐姐说,我会尽快抽时间回王府看她的。”
夏红似懂非懂,但仍旧乖巧地点头:“是。”
说着,夏红起身要走,华青弦又叫住了她:“这是你的药,每日两次涂抹,三日后你的脸就能好透。还有这些是给云姐姐安胎的,我不在府中,你要替我好好照顾好云姐姐和孩子,知道吗?”
紧握着手里的小白瓶,夏红的眼中晶晶发亮:“奴婢知道的,都是奴婢份内的事。”
点点头,华青弦又转身对泌兰道:“去前院找管家要辆车送夏红回王府。”
夏红受宠若惊地摆手:“不用了,奴婢自己可以回去的。”
“你伤的不轻,想必眼睛都看不清楚路,还是让人送一下的好。”
听见这些话,夏红的眼圈又红了:“郡主……”
方才满妈妈打她耳光是用了全力的,她起初耳光嗡嗡直响,直到现在头还有些晕,眼睛里看东西也是雾雾的,又涨又疼。她忍着没敢出声,没想到郡主竟然都知道。
“傻丫头,别哭了,把药弄花了就没效果了。”
夏红一听,赶紧咬了唇,死死眨着眼皮不让眼泪掉下来,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儿,霎时惹得屋里的几人都笑了起来。
——
送走了夏红,天雨也打完人回来了。
华青弦瞥了她一眼,好笑地问:“手疼么?”
“疼。”天雨老老实实地回答着,还小声地抱怨道:“少夫人,以后这种事儿能不能换别人做,真的疼。”
“你傻啊!我让你打,又没说一定让你用手打,你那么实诚怪得了谁?”
天雨一噎,呲牙道:“掌嘴不用手掌还能用什么?”
闻声,华青弦挑眉一笑,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一块小木板,郑重地放到了天雨的手上:“喏,这个送你,以后用这个打。”
“……”
天雨无言了,吃瘪的表情让泌兰都忍不住掩口直乐。
正嘻嘻哈哈间,天火推着夜云朝自外间进来,看她们两主仆笑得开心,只有天雨在一边丧着脸,也微笑着调侃起了天雨:“怎么了这是?脸臭得跟黑煤似的。”
天雨自然不敢说门主夫人坏话,是以,虽酸得牙直疼,却也只能闷声不吭。好半天,她似又想到了什么,对着夜云朝哼了一句:“天水回来了。”
夜云朝淡淡没有反应,天火突然凑上前来:“水哥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我怎么不知道?”
瞥了眼天雨对天火那爱搭不理的表情,华青弦跳出来补刀:“人家又不掂记你,你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
“也,也是。”
天火暧昧一笑,看着天雨挤了挤眼:“水哥自然是不能掂记我的。”
“小火,你找刺激是不是?”
每当天雨要发飙之前,她的口气总是特别特别的温柔,天火抖了抖全身的鸡皮:“没,没有,绝对没有。还有水哥回来了我先去会会他,好久不见,我可想死他了。”
说罢,天火屁股一抹油,溜了。
听他话里有话,天雨气得牙更疼了,眸色一变便杀气腾腾地追了出去。
一蓝一青两个身影倏地远处,华青弦掐着下巴做沉思状:“其实,天火和天雨也蛮配的,是不?”
“……”
挑眉,华青弦口气很不爽:“怎么?你不同意喔?”
“阿弦,你都把天火逼进你挖的天坑里了,还不肯放手啊?再说天雨那样儿,你觉得‘小火’吃得消么?”
一听这话,华青弦俏眸一眯,反问道:“天雨那样儿‘小火’吃不消,谁吃得消?天风,天水,还是相公你?”
“……”
未料到她突然来这么一句,夜云朝表示很有压力,瞬间不吱声了。可他如果继续沉默下去又担心华青弦会误会他和天雨什么,于是赶技巧地转换话题:“天火这阵子一直盯着萧炽,她似乎和王妃身边的林妈妈有接触。”
一听这话,华青弦果然被他带歪了楼:“林妈妈?那个战神认识林妈妈?”
“王妃和明相也碰过头了,就在王妃来将军府打听孩子们消息的那一天。”这一点,倒让夜云朝十分吃惊,他自问很是了解明相的过去,可是他和那个假王妃……怎么会认识?
华青弦的眼睛睁的更大:“那岂不是明相也和王妃是一起的?”
锐利的眸光一沉,夜云朝的声音中透着十足的凛冽:“摄政王府里的这个王妃,也许很有来头。”
“有来头?还有比我娘那个皇太女的身份更有来着?”撇嘴,华青弦道:“比起她的身份,我更想知道我娘在哪里!”
闻声,他目光一柔,不正觉地揽她入怀:“阿弦,我一定替你将你母亲找出来。”
依在他肩头,她找了个让自己最舒服的位置:“万一找不到呢?”
“除非,她已经……”死了。
华青弦当然为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一时间也沉默了下来,她并非真的和王妃有什么感情,只是,自己毕竟借住了笙华郡主的身体,替她紧张一下她的母亲也是应该的。
闷闷地,她开口:“天风不是去接你师父下山了么?怎么样?”
如果真假王妃真的换过脸了,就算不是隐医亲自动的手,也一定知道是谁人所为,只要找到那个替她们换脸之人,假王妃的身份,不攻自破。
“师父不肯出关。”
一听这话,华青弦哀嚎:“啊!那怎么办?”
“只能我或者阿玦亲自上山去请了,不过,皇太后病成这样,阿玦肯定走不开。”
“那怎么办?你屈尊降贵亲自去请吗?”
他笑,眸间宠溺无限:“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有什么是我做不得的?”
“切,甜言蜜语我才不信。”嘴里着说着不信,但华青弦满眼都是欣喜,说到底,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又怎么会不喜欢听这些情意绵绵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