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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太沉不住气了,就拿今日这件事来说,你就不应该回来,至少,不应该一个人回来。”
庄觅珠早已在心里骂过她无数次的愚蠢了,但没有哪一次比这次更让她恼火。且不说这件事说出去根本就没有人信,就算是有人信,别人也只会当成是笑料。可华盛雅还特意巴巴地赶了回来,更试图借机让华青弦难看。要知道,华羿和华颜再错也只是两个四岁多的孩子,他们无论犯了什么错,都可以解释为小孩子不懂事。可裴家的那两个草包,都已是要议亲的年纪了,跟两个四岁的孩子大打出手已是丢人现眼了,现在还被人打成了‘重伤’,要换了聪明的人家只会闭口咽下这苦果,偏他们家还要炫耀似的到处说,结果,除了是让自家人丢脸以外,根本落不着什么好结果。更不要说,他们碰到的是华青弦这个完全就不在乎‘名声’的女人了。
“我还不是想要在婆婆面前立立功,你是不知道,我那个婆婆对我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一年就没几天给我好脸色。”说起裴夫人,华盛雅的气就更大了,以往她对华青弦不满那是羡慕嫉妒恨,可嫁入裴家后,丈夫不拿正眼看自己不说,裴夫人也总是拿她跟华青弦比。要是以前她被比下去也就罢了,可华青弦明明都丑名在外了,可裴夫人还是说她比不过华青弦,她如何能服气?所以,自打华青弦回了京都,她一直想找个机会杀杀她的锐气,好容易撞到一个好机会,她就想争取过来在婆婆面前扬扬威,岂料,竟又是这个结果,一想到回去后可能会面对的冷嘲热讽,华盛雅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原本看中的就不是你,自然也就对你没好感了。”
“婆婆也就罢了,偏偏夫君他……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急着过来了。”本是计划好的,她想办法让华青弦带着孩子上门道歉,让夫君和裴夫人都看看华青弦现在带着两个拖油瓶的落魄样子,可是,她怎么会想到,华青弦不但不落魄,甚至比当年还有气魄呢?
闻声,庄觅珠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结果呢?被人家反将了一军。”
“我哪里知道她敢这样?当年她可是那样‘守规矩’的一个人,只过了几年,竟是这样了。”
“你也说了是当年,更何况,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年的华青弦要有现在十分之一的头脑,她们无论如何也得不了手,可现在不是当年,所以,她们也必须重新认识现在的笙华郡主,重新打起精神,重新对付比之当年要厉害了数倍的笙华郡主。
“阿珠,我突然很害怕,万一……”
猛地,庄觅珠打断了她的话:“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不会有万一。”
她说过了,每个人都在变,华青弦变了,她也同样变了,就算她的变化没有华青弦那么明显,可是,对付那样还存有‘良知’的女人,她自信,她还有能力自保,至于其它人,该选择牺牲的时候她也绝不会心软。
“你又有主意了?”
“早就有了,只等你来。”说着,庄觅珠又回眸看了华盛雅一眼,似笑非笑道:“只是,你自从嫁给了那位裴大爷,似乎也不怎么喜欢回来看我了。”
“哪有的事,还不是我那个婆婆……你是不知道她盯得我有多紧……”说着,华盛雅又觉得心虚,忙岔开了话题道:“阿珠,你刚才不是说有主意了么?快说呀!”
“郡主可是金枝玉叶,嫁给那威北侯府做二夫人,你说是不是也太委屈了?”
一听这话,华盛雅面色一沉,摇头道:“你想故技重施?威北侯夫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可不比我婆婆。”
“何必要咱们亲自动手?听说裴景阳和薛仲清是死对头,你是郡主的姑姑,他要是娶了郡主,按理应该叫他一声叔叔。”话到此处,庄觅珠挑眉一笑,又笑着看她:“你说,薛仲清会不会喜欢一见着你那两个小叔就低声下气地叫叔叔?”
只稍稍点拨了一下,华盛雅茅塞顿开,她仔细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庄觅珠所描绘的画面,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向上翘起:“阿珠,还是你脑子转的快,我这就回去好好跟我那两位小叔说说这件事儿。”说罢,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华盛雅忽而垂眸,有些八卦地看着庄觅珠:“不过,她嫁给那傻小子不是挺配么?为什么咱们还要故意搞破坏?该不会……是你看上那傻子了吧?”
这话一出,庄觅珠隐在袖中的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强忍着要狠狠扇她一耳光的冲动,她的脸上始终云淡风轻:“在你眼中,我的眼光就这么浅?”
“也是。”
未在她脸上找到自己想看的表情,华盛雅似乎很失望:“你这么做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就是我不喜欢她,看不得她好,希望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行不行?”这似乎是庄觅珠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在外人的面前吐露自己对华青弦的真实看法,不过,她的这个理由似乎特别得华盛雅的心,所以,她在听完这话后,也笑了,且笑得很阴险:“行,行,当然行,因为……我也看不得她好。”
第八十章:我想吻你
嘿嘿哈!
大家更希望孩子们的父亲是谁呢?
是谁呢?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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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小厮生不出小羿和小颜这样的好孩子,所以,孩子们的父亲果然是大有来历的,或者,应该说是身份高贵的。只是,如果不是明相,难道真会是骁云将军?
王妃见她摆出这幅小女儿的委屈样,更是恼火:“胡说八道,下人小厮就能生出小羿和小颜那样的孩子?你也太看得起那些奴才了。”说罢,又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才又不怎么走心地安抚道:“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好守着那个薛仲清过日子吧!他傻了也好,至少不会多问你一句孩子们的来厉,你也能少受些白眼和歧视,这不是很好吗?”
“女儿也不是肖想明相那样的人,只是觉得,如果是他那样的谦谦君子倒也罢了,就怕是……是那种下人小厮……”说着,华青弦又紧紧捂住了嘴,不让那哽咽之声溢出唇齿。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长得相似的大有人在,有什么好奇怪的?”
垂了眼,华青弦扮出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那,如果不是明相的孩子,为什么会长得那么像?”
所以,明相不可能是孩子们的父亲,如果是,王妃的态度不会如此绝然。
话一出口,华青弦便被吓住了,王妃自己也意识到答得太快,连忙解释道:“我是说,你和明相不可能,无论孩子是不是他的,他这么久都不肯过来认他们,要么就不是他的孩子,要就是不肯认他们,这样的男人,你还指望他会对你负责么?”
“不可能。”
不对,王妃的态度不对,她怎么会看起来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华青弦的脑子飞速地运转着,看向王妃的眼神亦多了几分不明所以的探究:“母亲,女儿本也是不想再提这件事的,那日情急之下,女儿才对父亲撒了谎,可是,传闻毕竟是实,女儿听说那明相……长得和我们家小颜真的很像,女儿就在想……会不会……”
“现在哭,早干嘛去了?”嘴里还数落着华青弦,但王妃的表情明显已舒展了许多,她深深地看了华青弦一眼,又问道:“瞒了这么多年的事了,为何今日又肯说了?”
“母亲,女儿不是故意的,可那毕竟是丑事,女儿又根本就不知道那人是谁,又怎么好意思跟母亲说?本想着侥幸……谁知道,又有了小羿和小颜……呜呜……”
将从夜云朝处听到的一切,她稍加润色修改,华青弦声泪俱下地向王妃诉说的那日种种,越听,王妃的脸色便越僵硬,直到最后已是面青唇白:“你糊涂啊!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还敢瞒我?”
“其实,女儿是被人陷害了,那一天……”
闻声,王妃面色一变:“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其实,女儿骗了父亲。”说着,华青弦幽幽一叹,道:“小羿和小颜的父亲,您一直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一直怪女儿不肯说,可是,女儿不是故意要瞒着母亲的,实在是,女儿也不知道那人是谁,根本就无从说起啊!”说完,华青弦又拿帕子擦眼睛,来之前她已在心里预演过数次,如今正常发挥‘演技’,眼泪也是恰到好处,表情也是恰如其分。
“到底什么事?”
“母亲,您是不是还在怪女儿行为不检点让你面上蒙羞?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习惯了王妃的冷漠,华青弦并不觉得王妃真的会难过伤心,但,无论眼前之人是不是真的王妃,她接下来的话都能起作用:“其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