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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要忍?你竟然问我?”轩辕恒有些生气,“若我说,是为了你呢……”
与她温柔缠绵的感觉太美好,不必极力克刻的感觉太诱人,轩辕恒轻语呢喃着,心中那一丝恼怒随着双方肌肤的温存渐渐消散,以致话语也变得痴迷眷恋起来,“……燕瘦环肥,我就喜欢霜儿这样的!”
“我不信……”
熟悉的指尖抚触、肌肤的温存相抵,竟是如此真切可感,慕容映霜同样无法抑止自己的沉沦与迷醉,可她却还有言语间,毫无反抗余力地抗拒挣扎着。
她知道,之所以说出如此娇嗔的话语,是因为她马上便要倾倒在他的温柔攻势之下。
“不信么?那么此刻……我便要让你彻底相信,再无怀疑!”
轩辕恒的动作,比他的话语还要暧昧,带着无比的亲昵。
很快,两人便已是衣衫落尽。慕容映霜瞬间便沉溺在肌肤相亲的愉悦之中,再也无力说出质疑反抗的话,更逛论作为出无谓的推拒之举。
人间最美妙之事,莫过于久旱逢甘雨。
此时此刻,轩辕恒内心的喜悦之感是如此浓烈,快乐之感是如此鲜明!
向来,他长于理智、克制、隐忍……可是这一夜,面对这个他最为心爱的女子,他彻底放弃了所有的着力掩饰与张驰有度,只愿将自己最真实最本我的一切,在她面前展/露/无/遗,甚至,不失肆意与放纵!
只因,今夜,面对着她,他再也无须掩饰、克制与忍耐……
一个肆意,一个迷醉!
一个放纵,一个沉沦!
暖烛轻摇的寑室之内,那一幕幕美妙绝伦的缠绵画面,就连身处其中的两人,在偶尔的双眸微启中瞥见,也不觉更加血气上涌,心潮起伏难抑。
迷醉痴缠间,他俊魅的眸光捕捉住她的迷离,便紧紧追逐缠绕不放,逼她始终启眸凝视着他。
这一刻,心中的热切爱恋让人如饮美酒,竟如此清醇真切,让人喜悦,甚至超越了身体的快乐触感,让他彻底沉缅在这眸光交汇,身心相融的美妙与感动之中。
这一刻,他感谢上苍有意无意的安排,让他拥用了这样一个女子!
这一刻,他庆幸自己当初的一念而起,顺手推舟,让他得到她作他的妃子!
这一刻,他甚至感激慕容嵩,生下了这样一位人间绝色,并将她送入他的后宫之中,为他所有!
这一刻,他对自己面前拥有的一切,深深陶醉,心满意足!
………………………………陌离轻舞作品………………………………
身心的极大满足之后,紧伴而来的便是疲惫之后的酣睡。只是半夜之时,当轩辕恒听到那一丝响动,便从舒适的酣睡中醒转过来。
睁开双眼,他发现慕容映霜并没有躺在自己的臂弯之中,甚至连身旁的枕头之上,空空如也。
心头一空,随即又是一惊,他抬眸向房门处看去,只见已穿上白色便衣的慕容映霜,正欲抬步走出寑室。
她踮起脚尖走路,像是生怕吵醒了他。
心中一阵恼怒与不悦,他无声无息地一跃而起,如一道闪电般瞬即到了她的面前,一下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啊!”
慕容映霜轻呼一声,显然被他的突然的出现与阻挡,吓了一大跳。
见到她吓得煞白的小脸,以及瞬间张得老大的双眸,他不禁有点心疼,却仍是抑不住心头的恼怒,冷冷问道:“霜儿这是要到哪里去?没有我的允许,你怎能丢下我一人,独自走开?”
适才的感觉如此温馨美好,可她却率先打破了这满室的幸福甜蜜,转眼之间便要离开这独属于他们两人的寑室。
这种被她独自抛下的奇怪感觉,让他毫无理由地生出愤怒与不满。
“我……”慕容映霜欲言又止。
望见她美眸中因他的突然闪现而仍久久未平息的惊慌,轩辕恒心中一痛,终是怜惜地将她拥入怀中,轻柔轻问道:“霜儿为何要独自外出,是要到哪里去么?”<
他无法解释,经过这夜之后,自己对她的霸道独占之心,为何变得更加强烈,强烈到他只想与她每时每刻都粘在一块。
甚至强烈到,若然没有他的允许,他不能允许她擅自离开他半步。
“霜儿只是想去看看纬儿,看他是否安好!”慕容映霜解释道,“看他是否踢开了被子。”
“有轻歌与乳娘照看着他,你何必瞎操心?与我在一起,你也如此不专心,尽想着你的孩子么?”
轩辕恒听说她只是想去看纬儿,竟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可语气中仍有轻责之意。说着,他拉着她便要回床榻上去,“这会儿纬儿睡得正沉,你莫去打扰了他!”
“可是……我还是很担心,怕他万一有什么意外……”见轩辕恒执意拉着不让她去侧殿,慕容映霜只好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你担心什么?”轩辕恒道,“你这含章殿内外,守卫森严,他只要在这殿中,便不会有事。”
“可是,我怕宫中有心之人,会收买了含章殿的人,或是用什么其他的法子,潜入殿中使坏!”
“你如此终日如此忧心忡忡,还怎么得了?”轩辕恒不禁皱眉看着她,“他如今才刚刚满月,还住在这如守卫如同铜场铁壁的含章殿中,你还不放心。日后他长大了些,要到整个后宫甚至前朝去,你可怎么办?”
“是啊,恒,想到这些,我实在无法安寑!再说,这含章殿中,难道便真的是铜墙铁壁么?我实在不敢相信……”望着他,她说出她心底的担忧与不安。
若然这含章殿是铜墙铁壁,她当初又怎会误饮他人暗下的滑胎药,以致痛失磐儿?
这话,她没有直接说出来,但轩辕恒却是听懂了。
暗叹一口气,他将她再次拥入怀中:“霜儿还在恨我,是么?可是,我答应过霜儿,这次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我们的纬儿。我不仅能让他平安出生,更有把握让他在后宫中平安成长!”
“你为何说有把握?”他着力安抚的一句话,慕容映霜却像是听出了弦外之音。
他的语气如此笃实,难道,他竟已知晓是谁要谋害他们的纬儿,是谁当初在背后指使秋若兮推她落悬崖了吗?
可是,既然他已知晓,为何不早早揪她出来,彻底铲除后患?
难道,他又要像当初打击高婕妤那样,一定要寻找真凭实据。以致最终酿成大错,反倒让她磐儿的遇害,成全了他的所谓“真凭实据”?
若然那样,她会再次恨他入骨!
轩辕恒看到了她眸中流露的恨意,也听到她再次沉静相问:“恒为何说有把握?难道恒知道,是谁想要害我们的霜儿么?”
“霜儿,你想的太多,担忧的东西也实在太多了。”
轩辕恒眸色深沉,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问,“我知道你定是因为想起磐儿的事,因此又在心中恨我。可是,我实在不愿你恨我,我更害怕,你心中对我有怨责……”
说着,他一时心头触动,不禁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腮角下巴在她额顶上怜爱不舍地磨蹭着,“霜儿,不要怨恨我,可好?适才的我们,是多么的温馨美好,你为何要再恨我,打破这一切?我说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会尽心全力地保护我们的纬儿,再不会发现磐儿那样的事……”
“恒,我没有怨责你的意思!”慕容映霜自然地张开双臂,顺势搂住他的腰身,将身子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她与他是一样的,亦不想打破今夜的甜蜜与美好。
她同样明白,她对纬儿安危的焦虑,实是有些过份了。
而他,已经反复多次地在她面前,或明显或隐晦地表达了对于失去磐儿的悲痛与懊悔,她还要怎么得理不饶人,永远怨责于他呢?
此刻,他又是如此温柔地,甚至是企求着,请她不要恨他,她如何还能让这莫名的怨恨,继续下去?
“恒,我知道我不应该过份担心。但请原谅我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我真的想去看他一眼。不亲眼见到纬儿安然无恙,我今夜如何能够安睡?”
“好吧!既然如此,我陪你一同去看他一眼。看到他一切安好,我们再回来,可好?”
“嗯。”
慕容映霜喜出望外地应了一声,便被轩辕恒一手牵着,随他步出了寑房。
两人轻轻挥手,制止了室外守夜宫女的请安,轻轻移步来到了侧殿。
清歌与乳娘或许已经歇下,只有几名宫女在侧殿内外值守着。
两人携手步入侧殿,只见微微的烛光之下,纬儿果然躺在小床之上,睡得香甜。
慕容映霜与轩辕恒相视一眼,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