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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迎春和娘亲看出什么来而已。更何况这衣裙还是旧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她早就知道赵金芸是个心胸狭窄的女人,哪怕她装得在大方,对于敌人,她又怎么会真正拿出好的衣裙给她和娘亲穿?这不过是裴月儿穿过又赏给丫鬟穿得,现在又从丫鬟那里收过来翻新了拿给她穿的。
呵,埋汰她是吧?以为翻新了一下就能瞒天过海?那就看谁棋高一招吧。
“小姐洗漱吧,今早老爷要过来和夫人小姐一起吃呢。”迎春说,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心情敞亮一些,夫人小姐总算熬过来了…
“爹爹要和我们一起吃饭?”本就猜到的裴韵惊讶的说,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是呢,小姐,你和夫人…总算是熬出头了,只希望老爷还夫人清白,好让小姐夫人不再蒙冤。”迎春点了点头,鼻尖有些酸涩。
“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是,事情已经过了十年,还能查清吗?”裴韵接过迎春递过来的帕子低落的说。
“一定可以的,看我,大清早的就惹小姐不高兴,迎春真是该打。”迎春突然笑道,接过裴韵手里的帕子替她擦起脸来。
“谁敢打迎春我就打谁,谁也不能欺负我的人。”她皱了皱鼻子仇视的说。
迎春笑了笑,美丽的脸庞尤为出彩。裴韵伸手摸了摸她的喉咙上的那块疤痕,“迎春,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嗓子的。”
迎春的手一颤,看着裴韵有些不可思议,随即她失落的笑了笑,“迎春的嗓子是从小就这样的,小姐别为迎春费心了。”
裴韵摇了摇头,漱口。
迎春的嗓子究竟是怎么坏的,裴韵也是在上一世,无意间知道的。
迎春八岁时,她爹娘就把她卖给了裴府,当时裴家还没有分家,因为迎春长得好,嗓子又好,唱地小曲儿优美动听,十岁那年,裴家大爷看上了她,裴大夫人又是个嫉妒心极强的女人,不敢明目张胆地毁了迎春的脸,她便毁了迎春的嗓子,生生的让迎春咽下了一颗火碳,使得迎春险些被烫穿了喉咙丧命。
裴家地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狠毒…
总有一天,她会把他们欠她娘亲和迎春的,通通讨回来…
裴韵一步一步走向前厅,那锻地绣花百蝶裙上的蝴蝶随着她的动作仿佛活了一般,翩翩起舞,美轮美奂。裴昂看到她时,瞬间惊艳了一番,她悄悄一打扮,除了皮肤黄点,那简直就是秦晴当年面的翻版,而她走路姿态优雅从容,比受过嬷嬷训练过的裴月儿还高贵大方。
只是,裴韵这身衣服怎么有些眼熟?
“女儿见过爹爹,娘亲。”见到裴昂,裴韵端庄地福了福身,有些羞涩地说道。
秦晴见到裴韵这番也是惊讶了一番,不是惊讶裴韵如此打扮,裴韵从小就漂亮她是知道的,可是她这一套地礼仪,比她做得还好,她不由得有些疑惑了。
“韵儿如此知礼爹爹真是倍感欣慰。”裴昂笑着扶起她来说。
“都是娘亲教的好。”裴韵羞涩地低下头笑道。
裴昂赞赏而欣慰地看了一眼秦晴,搞得秦晴也是羞涩不已,娇嗔地看了一眼裴韵。
“娘亲~韵儿表现地好吗?昨晚回了屋韵儿可是练了好一会呢。”裴韵对着她咧嘴一笑,朝她走了过去,她亲昵地挽住秦晴地胳膊,轻声地说。
秦晴一愣,想起昨晚裴韵房里地灯的确是亮了好一会才熄,她心疼的看着裴韵,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还在长身体,下次别这样熬夜了,白天娘也可以指导你。”
“是的娘亲。”
裴昂看着母女俩人,心中腾起一股这才是一家人的感觉,他不免对自己接她们回来地决定点三十二个赞。
“娘亲,你看我今天这身好不好看,上次看到大姐姐身边的玉桃姐姐穿,就觉得很好看呢,韵儿现在也可以穿这么好看地衣服了呢。”裴韵在秦晴面前转了个圈说,假装没有看到裴昂瞬间沉下去地脸。
他就说裴韵身上的衣裙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他记得前两年裴月儿还穿着给他跳过舞,后来旧了就赏给了身边的丫鬟。
如今这衣服翻新了一下,却又到了裴韵身上,这赵金芸怎么会如此做事?枉他对她的一番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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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首推通知了,鸡冻…今天早更…。
☆、第二十一章:下落不明
看着裴昂脸上地情绪变化,裴韵心中冷笑着,赵金芸啊赵金芸,以往你在渣爹面前做的有多优秀,现在我就让他对你有多失望。
裴昂不高兴了,秦晴看出来了,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想起赵金芸,她暗自叹了一口气,走近裴昂。
“如今的生活我和韵儿都很满意了,如果你为难,我愿意带着韵儿回青城。”
“晴儿你…”裴昂惊讶地看着秦晴,瞬间脸就青了,“我不会让你们离开裴府的,你是我地妻,我不会休弃你,我还没有还你清白,况且你家已经…”
裴昂突然住口让秦晴尤为心慌。她抓着裴昂地胳膊急得什么都顾不上了,“我家怎么了?你说我家怎么了?我爹和哥哥们现在…他们怎么了啊?你告诉我呀昂哥。”
听到隔了十年地称呼,裴昂心中酸楚,却无法喜悦起来,他要怎么告诉她,秦家十年前就破产了?她的父亲哥哥们下落不明,生死未知?这么告诉她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裴昂不说,裴韵已然猜到什么,她穿越过来时记忆只停留在后院,对于她外公家丝毫没有印象,可是当初她与凤寒尘成亲后,在一次外出安抚外来流民时,有一个蓬头垢面地男人对着她叫晴晴,男人拥有一双跟秦晴很像地眸子,五官虽然被泥土弄脏了,可依旧能看得出来长得不错,只是当时她还没到反应过来就被凤寒尘拉走了。可事后她想起来,那男人叫的晴晴就是她娘亲时,她就在没有找到那个男人过,她想,那个人应该就是她地哪一位舅舅…
十年前…
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听秦晴说起过她外公家在青城一带是巨富,后来怎么会沦落到那种地步?
看着裴昂地表情,她皱了皱眉头,如今知道真相又能告诉她们地只有这渣爹了,可是现在渣爹想的大概跟她一样,她的娘亲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你说啊,你说啊,我爹和哥哥他们怎么了?你告诉我,他们是不是…是不是出事了?”秦晴眼泪簌簌而下,心里随时随地的紧绷着,就怕听到让她难以承受的事情。
“晴儿,岳丈和大舅哥他们…”裴昂看着面前风韵犹存的绝美女人,他们爱过,他又怎么不知道她的痛苦,要他亲口告诉她这么残忍的事实,简直就像是要他将刀子亲手插进秦晴的心窝一样。
“你说啊你说啊,你告诉我吧,我爹他们究竟怎么了…”秦晴扯着裴昂地领口痛苦的哭道,“昂哥你就告诉我吧,我好想他们,难道你要瞒着我一辈子吗?我连他们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让我以后如何活得下去,你告诉我好不好。”
裴韵和迎春看着秦晴哭的撕心裂肺的痛苦模样,不敢上去劝,因为她们也同样想知道秦家究竟怎么了,可是又怕知道了秦晴受不了,简直纠结极了。
“晴儿,秦家…破产了,岳丈和大舅哥他们,至今下落不明。”裴昂看着秦晴近乎癫狂的模样,终是闭上眼,艰难的说出口。
当初他知道这消息是也是惊得心慌气短,好好的秦家怎么会一夜间就破产了?更严重的是秦家一大家子都失踪了,生死不明,那时他本想告诉秦晴,可走到后院时他又犹豫了,先不考虑秦晴背叛他的事情,他原本对秦晴存有的私心和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对秦晴说。那时秦晴深受打击的模样他也看出来了,他什么都不怕,就怕秦晴听到这个消息寻短见。
现在想起来,似乎他对秦晴不贞这件事的态度情绪过于激烈,以至于忽略了很多细节…
“娘亲…”裴韵看着秦晴突然倒下,忍不住惊叫道。
“晴儿…”
裴昂弯下腰及时将要倒在地上的秦晴抱住,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娘亲定是受不了刺激晕过去了,爹爹快将娘抱到床上,迎春,你去请大夫。”
“是。”迎春着急的点了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裴昂将秦晴抱到床上,焦急的看着秦晴皱着眉头一脸泪水的睡颜,心狠狠的揪成一团,疼的他有些呼吸困难。裴韵给秦晴盖上被子,担忧的皱着眉头凑上去掐秦晴的人中,掐哦了好一会也不见秦晴转醒,她急得有些发慌,只觉得手脚都不能用了。
“韵儿乖,别着急,家里就有大夫,大夫马上就来,你娘亲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