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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里,请允许我可以这么叫你,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是一个非常诡计多端的女人,可是见到你我才明白,什么叫做眼神里的都透露的清澈善良,怪不得,怪不得就连江岸那么冷血的人也喜欢你喜欢到发狂。。。。。。你说的没错,我来找你,是要你帮忙的。”
雪里心中咯噔一下,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似乎料到后面的话,一定会让人更加的遂不及防。
凌涵说到这里,抬起头对着雪里微微一笑:“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如果一个人真心付出了,是不是也该有些回报了?就算他现在永远也不可能给我一个归宿了,那么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交代呢?所以雪里,请你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凌涵上前紧紧抓住雪里的手。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
“我要见他,他现在是重刑犯,会见对象必须携带身份证及其它能证明自己与罪犯关系的有效证明,可是我和他在法律上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只有你,你们是起诉人,而且你也可以动用‘亚维’集团的势力,拜托你,我只是想要见他。。。。。。。”凌涵声声的啜泣声传到雪里的耳里,似有些锥心的疼痛在那个女人的心中纠结。
江岸,是她的梦魇,要是换做凌涵的这番话之前,她不可能愿意再提起于鱼江岸半毛钱的事,可是,这个时候她的面前,江岸曾今的女人在苦苦哀求着。她敛神便在想,这个女人,到底爱江岸有多深呢?
凌涵是在几年前,江岸还在“亚维”集团担任副总的时候认识他的,那时候,她是一位普通的酒吧歌女,江岸的个性本就风流,所以时常喜欢出现在那些场合,久而久之便和凌涵熟悉了起来,凌涵说,她第一次见到江岸的时候就深深的爱上他了,她还说,她喜欢他的嘴唇,薄薄的很是性感,可是她最喜欢的还是他的眼睛,她在唱歌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嘴角擒着笑,眼睛却邪邪的看着她,有时候被他看的,她甚至以为自己都快要溶化了。
江岸对她说,她就像是天上的星星,而且是最璀璨明亮的那颗,让他看着就想要捧在手里好好保护,或者狠狠疼爱一番。凌涵看着他认真的眸子,从此以后,更加对他爱的一发不可收拾,往后,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他挺拔的身影。
她只和江岸交往了两个礼拜,江岸甩了她,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她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江岸很是鄙夷的看着她,他说:“有时候,做人不能太贪心了,更何况,你只不过一个出来卖的货色,说什么想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狗屁废话!”
那个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下来了,手里紧紧的攥着江岸塞给她的所谓的‘分手费’浑浑噩噩的呆愣的半晌。后来,甚至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自杀未遂的时候,却在医生那里得到一个消息,她怀孕了。
这个消息,再次晴天霹雳般让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不该要这个孩子,想要拿掉的时候,却又舍不得,她只是不想,不想将自己和江岸唯一一点关联的东西也抹灭了。
她说:“或许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吧,明明知道一个人已经不爱你了,可是有时候爱情这种东西就是没有道理的,所以后来当我生下安安的时候,就彻底的明白了,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将这个男人从我的心底抹去了,即使他不爱我,甚至是不记得我了,可是只要他在我心底,我就会一辈子将他当成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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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江岸的那天,凌涵很认真的打扮了一番,本就精致的脸庞上抹了一层淡淡的妆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先前的一头卷发,也被烫直了,齐刷刷的披在肩膀,整个人看上去,果真就像一颗璀璨的星星般那样耀眼。
“真漂亮。”雪里上前,帮她抚了抚有些褶皱的裙摆。
她笑笑:“这个裙子是以前我和江岸约会的时候他送我的,后来分手了,一直没机会穿给他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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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探监
雪里的眸子闪闪发亮:“他看到一定会喜欢的。”她说的很认真,在她看来,凌涵的遭遇实在是足够让她同情,一个女人带着的孩子孤零零的生活了这么多年,隐隐的,让她有些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凌涵的眼神还是有些黯淡:“会吗?”然后,思绪飘得有些远,回神看了看一旁睡的香甜的儿子:“他从来没有见过我们的儿子,如果,他不高兴怎么办?雪里,我有些害怕。。。。。。”
仿佛认识了很久一般,雪里很是自然的握紧她的手:“凌涵,你要明白,今天既然你来了,就要做好一切的准备,你只是单纯的想见他,单纯的想要告诉他,你还爱他,并且为他生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所以不管怎样,起码以后你不会后悔了。”
“嗯,我明白的。”凌涵回以一笑,在心底默默的说了声谢谢。
江岸的案子已经审核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没有宣判结果,只能暂时扣押,不准其见任何家属。当其侓师问及是否要求重审的时候,江岸只是平淡的摇了摇头,往日的桀骜气势连一丁点都没有了,只是垂着脑袋淡淡的望着窗户外面头进来的阳光,一方面在等待着法律更为残酷的审判。
当年沈业放他一命,念在上一辈的交情上,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自己离开,可惜,曾今他一心想要吞下‘亚维’,后来却又是个念情之人,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因爱犯了太多错。
只是他从来没有用过一个正确的方式,他想着想着,泪水便漫上的眼眶,不为别的,只是一个人将一切看透之后,坐在这样阴凉的监狱里,回想起了自己这么多年来对雪里所做一的一切一切。他的心,怎一个忏悔能够说明,他抱着脑袋,不知道自己在郊外的那打中沈业要害的一枪有没有要了他的命,法律也是在等待着消息,才给他具体宣判,可是突然间,他无比的希望沈业能够活着,不是他自己怕死,只是,他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江岸,有人来看你了!”门外狱警冰冷的声音,将他从沉思中拉回了神,只是。。。。。。
“有人看我?”这个潦倒到这个地步的自己,还会有谁来看呢?他虽想着,却还是从冰凉的水泥地上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被狱警领了到了门外,侧门处便是会见亲属的地方,不大的门口守着两位面无表情的狱警,他踌躇了一下,还是直接进去了。
这个里面有个很大的窗户,现在窗外的阳光正好,斜斜的打进来,正照在那位坐在长桌前,身穿白裙的披着长发的女人身上,女人低着头温柔的抚着一个小男孩的头发,咋一看去,那么的静谧美好。
他的心里突然波涛汹涌,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可是表面却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憋了一会儿,淡淡的吐出一句:“你来啦。。。。。。”于是径直坐在了她的对面,语气似乎就像是前不久才见面的老朋友。
凌涵一颤,缓缓的抬起头,她突然笑起来,两个小酒窝甜甜的对着江岸:“嗯,我来了,鼓起勇气来找你可真难呢。。。。。。”说着,便有一些带着哭腔,可她始终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我们,有几年没见了?”江岸靠在椅子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腿,却在微微的颤抖着,这个女人,到如今,还在念着他吗?
凌涵居然又底下头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他的眼睛暗了暗,或许这个女人曾今被他那样的伤害过,现在是来落井下石的吧。
半晌凌涵才抬起头,白嫩的脸颊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惊艳漂亮,只是多了几分历经沧桑的黯然,她道:“好几年了吧,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生下安安,现在安安已经快五岁了,大概有将近也就和安安的年龄相似时间。”
“凌涵。。。。。。”突然之间,江岸有些语塞。
“妈妈。。。。。。”一旁安安怯怯的声音响起,引起了江岸的注意:“这是。。。。。。。”
凌涵红着脸笑笑,看着江岸,拍了拍安安的脸颊:“乖,叫爸爸,你不是老问我爸爸去哪了吗。。。。。。”
江岸坐着的椅子突然发出‘啪’的一声响,椅子险些因为他的猛的起身而折损。
“给我老实点,坐下!”一旁的狱警厉声的对着他嚷了一句,他又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