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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无所谓。
她再三叮嘱:“属下要走了,圣女要多保重。请圣女一定不要忘记属下提醒过你的话。”
我礼貌性地回答她:“嗯,谢谢了!你也要多保重!”
因为青荷的事,我一直对莲姨有抵触情绪。她走了,我心里竟没有多少遗憾。莲姨走后,圣偃月没有派人来。
第二十一章 好戏
这天上学堂,我看到大门处的布告栏上白纸黑字地张贴着对我的处分。一路上,很多女童对我指指点点,我如有芒刺在背。于是,我对某位名女人的名言——“做人难,做女人难,做名女人更难!”有了更加深刻的感悟。那几天,我觉得很难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背地里,将明煦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太祖除外)。渐渐的,我发现我脸皮越来越厚,终于有一天,我竟可以对她们的指点熟视无睹了。
每天我都会看看我老妈,她几乎总在医院陪我。而我自己就一直那样躺着,仿佛永远都不会再醒来。我在医院仅见过秦有业一次,但却见过秦浩宇多次。他总是默默地坐在我病床边注视我,满脸悲伤痛苦。现在仔细回想起来,秦浩宇大概是因为有他老妈看着才会较为规矩的。他平时看我的眼光、对我有意无意做的小动作以及停电那晚发生的事,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像这个时空的某个人,尽管他们样貌并无相似之处。他怎么知道我那天一定会出事的?难以理解,应该是我多心了。我前世与今世长相并不相同,那个时空的秦浩宇没有理由会是他。但那性格,一点都不像是圣偃月。
圣偃月,我经常看看。他有时忧郁有时又很开心,我心情常会随着他心情时好时坏。我是爱上他了吗?我不能十分肯定,但我知道心底确实记挂着他。
四月中旬,我在家先后见到了皇宫派来吊祭的官员和大姐夫。奶奶让大姐夫暂时放下手上生意,静待大姐生产。大姐夫依言返回金陵。
林叔对我家的帐管得很严,甚至可以用苛刻来形容。我时常听到有下人说没有油水可捞了。林叔说,他宁可被人骂吝啬,也不想别人在背后骂他图谋义兄家的产业。有一天,我正式向林叔道了歉,他说他早就忘了。我向他求学武功。他说我现在功课要紧,待到暑假时再教我一套拳法,但不会再与我有师徒之名,因为他家收的徒弟一旦被逐出师门就不会再收回来。
哥哥说,林叔并非是吝啬的人,他自家在城西的林家庄,不知道养了多少吃闲饭的。现在哥哥每天晚上都得跟林叔学经商理财,我没有机会跟他学武功了。二十休息那天,哥哥传给我点穴解穴的要点,叫我以后自己练,不必来他房间了。我对着哥哥给我的人体经脉穴位图在芸香身上练点穴,不知道点了多少次,没有成功一次。放弃了。只练轻功、内功和解穴的方法。
天气越来越热,已经进入五月份。
那天下午放学后,陶蓉蓉在教室门口拦住了我。已经有不少时日没见到她,她今天来又有何贵干?
“晚上我请你吃饭。”她表情冷淡,一点都不像请客应有的态度,倒像是她欠我饭局,不得已才请我似的。
“为什么?”莫名其妙。
“今天是我十四岁生辰。”
“祝你生辰快乐!请吃饭就不必了,我晚上得回家。”我真不想与她继续纠缠下去。
她指责我道:“你为何对我如此冷漠?那个小王爷有什么好的?难道你到现在还在指望他?出了那事,他们王府连一点表示都没有,根本就不想迎你进门。”
“与他有何关系?我只是不想再和你来往了知道吗?”真烦人!
“你!”她恨恨地瞪着我,一会口气软了下来,“好,好。就答应我这次行吗?当是我们的告别晚宴。”
告别?那倒可以考虑考虑。“我要得到我哥哥的同意才行。”
哥哥到学堂门口接我,我向他说明了情况。他说总这样纠缠下去不是办法,这次就答应她吧,回家后他会告诉奶奶我去应同窗的约了。
我和芸香乘着吕伯的马车跟着陶蓉蓉的马车来到麒麟阁。路上,经过一家店铺,我挑了件礼物。
吃完沉闷的晚饭,我向她告别:“我得回家了,谢谢你的热情款待!”
她急忙拦住我:“小妍,等等!我要请你看一出好戏。”
“看戏?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我很疑惑。
她嘴角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我倒觉得现在刚刚好。”
“不好意思,我必须得走了。”现在时辰不早了。
她态度很凶恶:“你以为你想走就走得了?”
我很不屑:“难道你还拦得住我?”
“我是不一定能拦得住你,拦她总行了吧。”她手一挥,一名妇人出手制住芸香。
“你!”我气愤地瞪着她,“果真是鸿门宴!”
她笑得很开心:“我只是想请你看一出好戏,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跟我一起看戏,我保证她毫发无损。”
她打的什么主意?“你说话可算数?”
“我何必骗你?”
我看她不像是在说假话,点了点头:“那好吧。去哪里看戏?”
她笑了笑:“你去了就知道了。”
一名高个妇人夹着我,另一名矮个的夹着她,施展轻功飞檐走壁。不久后,来到一处灯火繁华的街道,靡靡的管弦丝竹之声、歌妓的低吟浅唱声、喝酒划拳的喧哗声不绝于耳,竟是那条著名的同乐街。我来到了穿越必去之地一:青楼。
“你们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好奇怪。
她冷笑道:“自然是带你来见你的心上人。”
“你指的是明煦?”只有他这种人才会来这里吧。
她面露得意之色:“我说过,一定会让你看清他真面目的。我手下查到他最近每晚都会现身万花楼。”
“呵呵,有意思。但与我有关系吗?”真够无聊的,还专门派人跟踪他。
她挑了挑眉毛:“怎么没关系?”
“到了!”矮个妇人说完,在一家妓院楼顶停下。两妇人一翻身,落在二楼一间房前。这房间窗户上竟镶嵌着玻璃这种奢侈品,窗幔低垂着。屋里传来阵阵呻吟之声。高个妇人轻轻挑开门栓,门开了一条缝。我被她推到门缝前。
只见一张雕花镂金红木大床上,明煦全身赤 裸着,正坐在一位十四五岁的雏妓身上“哼哧”、“哼哧”地做着活塞运动。他太过于专注,以致于门被挑开了都没发觉。身下的人儿配合着他激烈的动作,不停地扭动着纤腰丰臀,发出阵阵柔软的娇吟声。两人身上满是淫 靡的汗水。
第一次看到这样活生生的真人大战,我面红耳赤、羞怯难当。
陶蓉蓉低声冷笑道:“你该清醒了吧。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谢谢你专程带我来看他的激情戏。可是你根本弄错了,他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太夸张了吧!居然遇上这种事。
“还嘴硬!”高个妇人竟在我身后拍了一掌,我站立不稳,跌进门去。
床上两人大惊。当明煦看清来人是我时,神色极为慌乱。他急忙扯了条被子盖住两人赤 裸的身体,又忙将纱帐挂下。
“她是谁?”那雏妓好奇地问道。
明煦面色一沉,不答。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那位的相好。她胆敢跑到这里来捉奸,看样子真的很在乎你啊。”那雏妓一双俏目紧盯着明煦,话语中不乏醋意。
“很抱歉,不是我自己想来的。真是打扰你们了,请继续,我走了。”我压住心中的慌乱和窘迫,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掸掸衣裳。芸香还被押在麒麟阁呢。
明煦疾呼:“思思,等等!”
未作任何迟疑,我走出门外,毫无表情地对众女说:“看完了,现在总可以回麒麟阁了吧。”
她们似乎对我无动于衷的表现很是意外。
陶蓉蓉疑道:“你喜欢的男人这样,你竟一点都不在乎?”
“你们要我说几遍?你们搞错了,他不是我喜欢的人。”口水都要说干了。
她怒视我:“还敢说不是!那天你们都搂抱在一起了。还有第二天的事,全扬州有哪个不知?”
“随便你怎么想。你就当他是吧。”我为什么要和她争辩呢?真是犯傻了。我当初不是还想利用明煦让她死心的吗?
“又是你!还带了这么多人!”明煦已穿好衣裳走出来,满面怒容。
“你们若想打架,就自己打吧。我不奉陪了。”
我运起轻功,身形未及飘离,就被明煦长臂紧紧搂进怀中,脉搏也被他手扣住,无法挣脱。
“思思,对不起!”他声音中满是歉意。
我怒道:“请你放手!你没什么对不起我!我本来就与你就没关系!”
“思思!不要这样对我!你不喜欢我逛青楼,我以后就不来